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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37部分

小说: [霹雳]恨不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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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辛原闭着眼睛,倏忽闻到一股浓郁的昙花香气,因意欲偷眼观瞧,早被楼至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因伸手捂住质辛的双眼笑道:“再淘气,妈妈可就要反悔了。”唬得质辛连忙闭上眼睛,小脑袋摇得像拨楞鼓一般连连说道:“我再不淘气的,妈妈赏我吃一口吧。”
楼至见他可怜见的,因一手含羞扶住自己的玉兔,一面将质辛搂在怀中,将胸前柔嫩的珠玑送到孩儿的唇边。质辛紧闭双眼之际,忽觉唇边一股奶香,因本能地追随而去,啊呜一声,张口咬住了楼至胸部的宝石,因往日虽有乳娘喂养,怎奈质辛生来身份尊贵,并不曾贴身沾染,都是放在盅子之内煨在汤婆子上喂养的,年纪稍长,便只掺杂在奶粥醴酪之内喂给质辛,越发连乳娘的面也不用见了,此番倒是质辛首次亲近妈妈的嫩乳,不由心中十分恋慕,孩童的本能让他食髓知味地不断吮吸着楼至饱含昙花香气的乳液。
楼至见自家孩儿吃得这般香甜,心中越发起了怜惜之意,因思及往日自己对孩儿诸多亏欠之处,便十分怜爱地将质辛抱在怀内,一手托在他的小脑袋上,让他更加舒适地吸食着母亲的一腔爱意。楼至怜爱地拍了一会儿自己的爱子,低头一瞧,却见质辛含着自己胸前的蓓蕾竟沉沉睡去,不由摇头一笑,正欲将他的小身子抱离自己身上,却觉孩儿此番神色十分安详,似是受尽了妈妈的疼爱,面上还挂着微笑。楼至见状,倒不忍心就将质辛带离自己怀中,因就着抱他的姿势,往背后扯过几个软枕垫在自家腰腹之间,一面复又躺□子,掀起一床锦被盖在母子二人身上。
楼至一面拍着爱子,意欲睡个回笼觉,却又有些难以成眠,因想着昨日朱寒撞客之症,倒有些担忧其蕴果谛魂的安危来,虽说他夺嫡既然成功,命格之中必然就是真命天子,那招提太子虽是皇亲贵胄,只怕魂魄却也不敢如何作祟,只是他到底死于自己丈夫之手,自己虽然还俗嫁人生子,心中却依然笃信三宝,若是真有地狱阴司报应,或是那招提太子竟在阎罗殿上状告一番,只怕蕴果谛魂阳寿有损。
楼至望着伏在自己胸前沉睡的爱子,心中颇多感念起来,蕴果既然能将自己九死一生夺嫡之位,竟传与仇家之子,只因在乎质辛的感受,怕他在前朝后宫招惹一些不堪的闲话,恐怕教养不利,却将自家一脉大好江山,就这般付与战云王脉,如此胸襟气魄,可见他并非贪恋名位之人,当日夺嫡实属被迫,如今那招提太子的魂魄,若是得知此事,虽然无法对蕴果谛魂不利,未必就不会将心思转嫁到谋害自己母子二人的身上,只是自己身领两国凤印,也是他冲撞不得的人,倒是质辛此番虽然册封东宫太子,但并无中原皇室血统,虽然是战云王族长子,却未曾接受皇极殿册封,乃是自己三人之中位份最低之人,若是那招提太子竟来冲撞……
楼至正在思虑此事之际,忽觉怀中爱子躯体一阵,竟发出一声痛苦的梦呓,袖中红潮隐隐而出,面目倏忽更改起来,竟似那几番所见,与自己颇有瓜葛的翩翩少年的模样,却见他满目焦灼,似是魂体有损,楼至大惊之下,一面伸手掩住胸口,一面抓住质辛的小胳膊急道:“质辛,你这是怎么了?”但见质辛挣扎了几下,倏忽恢复了少年面目,面上似笑非笑,因望着楼至柔声说道:“别怕……”,继而回顾身后阴影之处,冷笑一声道:“废黜之人也敢来要我的强?”因伸手在空中一按,却似将一团寒冰之气握于手中,那股气息逐渐凝结成一个魂体的模样,似是在痛苦地扭动着。质辛一面狠狠捏住那人的颈项,一面俯身在他唇边听闻着什么,半晌方点头道:“竟是这么回事,你这东宫,比起孤来可算是窝囊到家了呢。既然是他让你来的,此番我竟留下你魂体,来日以图后报如何。”说罢手上力道一松,那魂体凌空盘旋了几下,自窗棂飞跃而出。
楼至见质辛魔气炽盛,正在忧心之际,忽见他回身含笑望着自己,那眼神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半裸的胸部,不由心中又羞又急道:“质辛,千万别让邪魔趁机作祟夺去心神要紧!”却见质辛因俯身来在楼至身旁,伸出双手温柔地捧住楼至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身边邪魔恁般林立,倒也不差我一人,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旁人都图谋些什么,只怕就我一个对你不曾藏私,只可惜你身在无间,却看不清我一片丹心。”楼至听闻此言,分明是那附在质辛身上的少年语气,因心中十分惦记孩儿魂魄,却也顾不得许多,意欲伸手探在质辛背上,渡入佛门精纯元功助他恢复神识,那少年见状,却一手握住楼至的皓腕往枕上一按,将他的身子牢牢压在身下,楼至诧异质辛稚童之身竟有如此膂力,奋力挣扎的几下却是徒劳无功,但听得质辛身上依附的少年笑道:“你如今身怀圣魔双子,元功早被两子争食殆尽,当日功体圆满之际方能与我平手,如今怎可作此蚍蜉撼树的勾当。”
楼至听闻此言,正欲劝他放过自家爱子,倏忽听闻腹中婴灵之音,却是脸上一红,放弃了挣扎,因抬头将那少年的面目深看了两眼,秀眉微蹙道:“你以此番面目见我,教我心里怎么过得去呢……”说到此处竟颊带瑰意低头没了言语。
那少年见了楼至此番羞涩模样,虽然警戒,却又心有不甘,因渐渐放松了对楼至的钳制,见他并未趁机逃走,竟动作轻柔地伏在他怀中笑道:“我现在还不能脱去肉身囹圄,这副皮囊却是限制颇多,原想在你身边守着,天长日久,自然成人之际,便是你我相认之时,只是你此番进宫危机四伏,竟引动两境双王之间斗智斗勇,我是怕你牵连其中受了委屈,天之佛,你何必为了两个奴才悬心,倒与我生份起来呢。”
那少年说到此处,似是十分动情,见了楼至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的模样,却有些将息不得,因俯身细看身下佳人的绝色面容,楼至见状,却不似以往排斥,竟眼内忽生水色,一面亦伸手环住那少年的脖子,那少年因展现出完整的魂体,逐渐将质辛幼小的身躯扩张成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楼至见状大惊失色,却极力稳住心神,因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少年见楼至此番温柔顺从,虽然有些疑惑,怎奈心中相思难抑,竟俯身吻住楼至的樱唇,楼至此番并不十分抗拒,稍微挣扎了几下便与他吻在一处,那少年心中一阵柔情,将舌尖探入楼至口中,放肆地寻觅着那条**的丁香小舌,两人深情拥吻之际,却见那少年太阳穴上爆出数条青筋,倏忽睁开双眼,一把推开楼至,面目焦灼,神色痛苦道:“天之佛!你又骗我!”说罢伸手捉住楼至的一双皓腕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却是几番挣扎之下,渐渐不能支持,身躯一晃两晃,倒在禅床之上,周身红潮大盛,不出片刻,竟回复成了十岁孩童的模样。
楼至见状,连忙伸手在质辛脉门之上一探,却见脉息十分平和,只是颇似成人运用真气之后的模样,不由十分担心若是任凭这红潮之祸造访几次,只怕质辛功体有损,魂体更会给那少年摧残不全,看来为今之计,倒要想个法子将这个症候斩草除根,自己虽然也曾在梦境之中向腹中双子探寻过质辛心魔的下落,只是双子皆以机缘未至为由,并不肯言明此事,看着少年对待自己的态度,似是前世曾有一段夙缘,自己竟是对他不起,楼至思虑之间,只觉诸多不解之处,只得放下此事,低头正欲将质辛唤醒,却见他身子沉重,似是比方才长大了些许。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局中局,脑容量不够肿么破。。。

、第百七十四回

缎君衡窥破谜案;地藏王役魂行凶
却说楼至以极乐咒术困住质辛体内潜藏魂体,一时之间放松了心神靠在禅床之上,又担心质辛本体魂魄有损,连忙强打精神伸手在他脉门之上一探,却触及脉象平稳柔和,似乎又不像是有何不妥的样子,低头观瞧之际;但见质辛眉目之间;似是有种暴虐之气,身量也比平日长高了一些;仔细看时,却又有些捕风捉影,因他原快到了男童发身的年纪,加之平日里锦衣玉食龙肝凤髓娇养之故,如今贪长些也是有的。
楼至此时心绪烦闷,遂丢下此事,又将质辛的小身子轻轻抱在怀内,在他耳边柔声呼唤了几声,却见质辛悠悠转醒,问他方才之事,全然懵懂并不记得,倒十分埋怨自己如何在妈妈怀中睡去,未曾食髓知味一亲芳泽。楼至见质辛醒来并无大碍,方才放心,因起身打点母子两人穿戴整齐了,方抱起质辛前去寻找剑布衣。
放下此事不提,却说上书房内,缎君衡因近几日质辛奉旨陪伴凤驾,前往天佛原乡修行祈福,连日来未曾上学,因闲坐无事,复又教导十九郎学些文治武功,这一日忽然心血来潮,不知怎的心中一种惊惶之意,因呼唤十九郎为他护法,自己却将书案之上一个锦盒打开,取出内中之物,十九郎定睛观瞧之际,竟是一颗水晶头骨,因大惊道:“此物不是放在中阴界故乡之内,魅生保管着么?如今父亲将它带入宫中,万一给圣上知道了……”缎君衡因摇头苦笑道:“此物干系质辛魂体,焉能有损,不贴身收着到底不放心,只是方才此物无故自鸣,莫不是魔皇令魂体有损……”说罢施展控灵之术,探取内中因由,半晌却见那水晶头骨光华大盛,竟自内中隐隐蕴含一股冲天气劲,缎君衡猝不及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十九郎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住父亲道:“觉得怎么样?”
缎君衡因点头道:“质辛何故等不及了,竟意欲在此时冲破封印,只是他魂体虽然强悍,肉身却并未齐全,冒然贪功,只怕反噬魂体有损。”说道此处,因手抚水晶头骨,口中念动咒语,半晌方点头道:“原是这么回事,那人好狠的心肠,不但手刃亲生兄弟,竟连他的魂魄也不肯放过,只是他此番动用役魂之法,却不是反而要让天之佛察觉当日夺嫡真相,倒叫他夫妻二人生份起来,到底是何缘故呢。”十九郎听闻此事与质辛有关,因有些按捺不住道:“父亲既然掌管灵狩之法,咱们何不传唤那魂魄前来一问,便知端的。”缎君衡闻言,虽觉此事不妥,只因父子二人身份未明,潜伏宫内或可成为东宫助力,一旦自己灵狩之术被人识破,只怕出身昭然若揭,那当今圣上何等精妙心思,岂有不妨之理。
十九郎见缎君衡有些犹豫,因在旁劝到:“上书房是东宫地界,往日圣上不大来此,此番太子前去家庙奉旨伴驾,这里更加无人理会了,便只一次想来不妨的。”缎君衡听闻此言有理,心中也着实牵挂质辛安危,因摆开形门,复又手持水晶头骨念动灵狩咒语,未几却见一团阴暗魂体,渐渐聚拢而来,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见了缎君衡,倒上前见礼道:“罪身见过灵狩大人。”缎君衡见他虽然身在无间,只是魂体之中金光四射,竟隐有帝王之气,倒未敢拿大,因点头道:“招提太子免礼,外臣此番叨扰,只为打听几件家事。”
那招提太子闻言道:“凭什么皇亲贵胄,一旦再入轮回,便将前世功过洗去,身份名位原非要紧,我身在无间之中,便受大人制约,大人有何吩咐但讲无妨。”缎君衡见那招提太子言语之间颇为谦恭温文,只是他久在皇家伺候,深知此间之人虚与委蛇之术,并不敢立下判断,因点头道:“不知招提太子此番前去佛乡却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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