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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3部分

小说: [霹雳]恨不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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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蕴果的肩膀。却见蕴果猛然一扬鞭,竟策动着众生相狂奔起来,马背上颠簸的感觉加深了两人的结合,楼至“呀”了一声,放开蕴果的肩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见蕴果俯身在楼至耳边笑道:“这个法子好,倒省了好些力气。”众生相竟似窥见主人心意一般,只捡那崎岖之处奔驰,彼时楼至坐在蕴果身上,仿佛置身云端一般,只觉蕴果的尘柄随着颠簸,一下一下都撞在自己的心尖上,只得将银发绾起一缕咬在唇边,止住那嘤咛之声。却听蕴果低声笑道:“好容易来了这没有旁人的地方,怎的这般小心?”说罢,替楼至轻拂去唇边长发,双唇一旦失去禁制,娇音软语洋溢而出,彼时楼至跨坐在蕴果怀内,双手只得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又压抑不住声音,情急之下主动献上双唇,吻住蕴果谛魂。蕴果没料到他如此举动,连忙将舌尖渡入他口中,回应楼至的深情,楼至为了止住声音,主动吮吸着蕴果的舌头,动情之处,两人舌尖在楼至口中纠缠嬉戏,一时间蕴果复又将楼至的舌尖卷入自己口中疼爱,楼至上下两处受此怜惜,竟不能支持,渐渐流露出渲泄的光景,蕴果见状浅笑一声,竟扬鞭打马,往驿站方向驱策众生相而去,楼至正沉浸在情潮之中,忽觉方向有异,放开蕴果的唇舌抬头一看,不由魂飞天外,连声低叫到:“你疯了,快停下!”蕴果无辜笑道:“怕什么,就让你座下将士看看,原先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是何模样。”楼至此时也顾不得危险,奋力挣扎起来,怎奈众生相飞驰飒沓如流星仿佛,两人姿势又如此尴尬,况且随着众生相的颠簸,楼至的蜜处正被蕴果频频攻刺,自己根本无力挣扎,眼看驿站近在咫尺,已经能远远看见大门,楼至急得奋力捶打蕴果的肩膀,怎奈蕴果打定主意,一手箍住楼至柳腰,一手还在驱策众生相飞驰前行,楼至羞愤欲死,谁知蜜处竟因为这极度的羞耻而异常敏感,他虽然背对着驿站,也知道如今已到大门之处,自己不堪之态只怕已给人瞧了去,羞耻的泪水潸然而下,蜜处却在此时一阵紧缩,向蕴果献出了花蜜,蕴果感受到楼至体内异常频繁的紧缩,连忙俯身将他紧紧搂在怀内,将自己的雨露浇灌在楼至的红莲之中。随着蕴果勒马的手势,众生相一声嘶鸣停在驿站大门之外。
一时事毕,蕴果附在楼至耳边笑道:“你且回头看看,可有守备?”楼至闻言回头一看,果然驿站外面没有半个人影,就连围墙四角至高之处的守卫也都已撤下,蕴果在楼至的鼻尖上一点笑道:“我约你夜游前便早有安排,成婚以来,我几时做过欺侮你的事情?”却见楼至一把推开他,从众生相上一跃而下,月下姿态犹如壁画飞天一般,展颜一笑道:“我若不信你,怎肯让你这般欺负。”说完也不等蕴果反应,迳自返回客房,蕴果闻言一怔,方知楼至刚才故作惊慌,成全他狭促之举,心有灵犀地一笑便追了上去。

、第十七回

却说楼至回到内室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走出来,正遇见蕴果,蕴果拦住他道:“更深露重,你这是去哪里。”楼至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道:“你还要问?无非去沐浴么……”说罢推开蕴果迳自去了,蕴果追上前去笑道:“让我服侍你。”楼至回身推了他一把道:“罢,罢,不敢劳动您的大驾,你这一去又不知闹到什么田地才肯放我干休。”说罢丢下蕴果自己去了。
此处驿站虽说规模不大,但因是盟主常用的行辕,因此陈设倒不十分简陋,沐浴的所在都是从山上引来的温泉活水,终年连绵不绝。将身子沉浸在温热泉水之中,楼至方才稳定了刚才紊乱的心神,原本想着到了别苑再与蕴果亲热的,都是自己漏算了这一节,两人小别多日,如今方得重圆,楼至原本依仗自己性子端庄,蕴果也是稳重男子,料想绝不至于在行旅之时便要生事,却不想两人皆受不住这相思之苦,本不该给他与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如今做下这样的勾当,也是自己心软,楼至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一时又浮出水面,低头瞧着自己露出水面的肌肤,果然在温泉的润泽之下滟滟生光,心想若不是刚才的坚持,恐怕现下蕴果已经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楼至伸手探进身后的蜜菊,将蕴果的东西渐渐取出,清洗花心之际,身子颤栗了起来,自己那里本应接受蕴果的疼爱,就算刚才含糊其辞遮掩了过去,难保以后不会被他察觉,两人既成夫妇,这件事是如何也瞒不住的,以前自己在佛乡修行之时,倒是听说过这桩佛门秘闻,只是当年自己未经人事,并不知晓原来所说的完璧佛体竟是所指今日之事,又想起渡如何生前戏言,一时心内五味杂陈,倦意袭来,彼时温泉之内渐渐雾气蒸腾起来,楼至遂闭上眼睛靠在池壁上假寐。
经过方才的放肆举动,楼至体力渐感不支,加上泉水温热之意,竟恍惚间浅浅睡去,温泉之内的池壁皆为白玉所制,异常光滑,彼时楼至陷入沉眠,竟然脚下一滑,没入水中,楼至没有防备,蓦然惊醒,却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竟有人双手扶住他的腰身,将他托出水面。
那人虽然在水内托举着楼至的身子,却不随之浮出水面。楼至屏息凝神细看之下,水中之人面目依稀,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内心责备自己大意轻敌,只顾与蕴果燕好,竟然忘了白日警觉之心,想到自己沐浴的模样都被那贼子窥探了去,不禁又羞又怒,一掌击向水面,霎时水花四溅,水中人影涟漪之处已经不见了踪迹,此时水池内雾气受到楼至元功激荡,云蒸霞蔚,一时之间难以察觉那人方位,楼至起手化劲,将周身泉水吸附在身子表面,借助水汽的蒸腾,略略遮住身子紧要之处,手抚水面,陷入寂然之境,寻觅着那人的动向,忽觉身后水纹潋滟,便以水化剑,一个回身送向那人颈项,不料那人竟也凝水为剑,抵挡楼至的剑招,双剑在空中交锋,瞬间化作千万珠玑,因两人元功旗鼓相当,剑气一时未散,竟将颗颗珠玑托举在空中,宛如水晶珠帘,玲珑夺目,楼至一时间也为眼前景色所惑,然则电光石火之间神识已复清明,收了自身元功,那水帘失了两相激荡的元功制衡,霎时倾泻而下,泉水本就温热,如今化做细雨薄雾,更是蒸腾出一片云霞,楼至被眼前的美景蛊惑,伸出双手承接着坠落的雨滴,一时之间雨滴在手心处汇聚成一捧波光,楼至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却见面前另有一个影子,正欲抬头,突然一滴水珠溅落在自己手中,搅乱一池春水,楼至缓缓抬头,果然看见王迹站在自己面前,眼中颇有水色,倒像是方才滴落的水珠就是他的眼泪一般。
王迹见楼至疑惑地看着手中的泪水,微微一笑道:“若这是晚生相思之泪,不知先生可能还情?”楼至原本见他神色凄然,一时之间自己也被迷惑,如今听闻他出言调戏甚为无礼,便不答言,只要暗暗畜劲,意欲寻找机会将他格杀,谁知王迹轻笑一声道:“我身死并不足惜,只是体内厉气必然四散,到时以蕴果谛魂的根基,岂有毫无察觉之理?我如今名份上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却对我下了杀手,那武林盟主心细如尘,怎能不疑心你已经**于我?”说到“**”两字,重重一顿,楼至只觉内心翻涌,一时之间也迟疑起来,迟迟未见动手。半晌方恨恨说到:“你要怎的?”
王迹伸手在楼至身上一点,楼至用元功凝聚的护体水汽轰然瓦解,露出雪白的身子,楼至低叫一声,伸手护住胸前。只听王迹笑道:“也不是没有看过,遮遮掩掩做什么?晚生来此,并非纠缠先生,做那金风玉露一相逢的勾当,你与我盘桓多日,岂不知晚生乃长情之人?若是能与你做个长久的夫妻,那便自然不会为难于你。”
楼至沉吟片刻,声音颤抖着答道:“我既然应允你,必然不会失言,只是此处多有不便,你容我回了府中,自然……”言至此处,眼内羞愤之色闪现,低头继续说到:“自然想个法子,与你周全……从长计议。”王迹见他为了隐瞒蕴果,竟然不惜答应与自己私通,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伸手将他楼在怀内,楼至大惊,自己刚刚与蕴果燕好,若此时再给别的男人糟蹋,那种污秽的感觉是自己断断不能接受的,却见王迹并不理会他的推拒,俯身在他耳边说到:“这个容易,只是远水解不得近渴。你若担心他起疑,我速战速决便罢。”说罢将楼至的身子翻过去抵在池壁上,撩开自己衣襟的下摆,将尘柄抵在楼至的股间,楼至扭动着身子,又不敢高声抗拒,惊觉王迹的手探向自己花心之处,连忙惊惶道:“那里不可!”王迹笑道:“如何不可?也算是熟门熟路了。”楼至也没心思听他调笑,连声说到:“那里不行,你放过我这一遭,我……”说到这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我用后面服侍你便罢。”
王迹听楼至如此委屈求全,虽然疑惑,但并未察觉他体质有异,便俯身在他耳边笑道:“这道新鲜,却也使得。只是此处……”说到这里,将手在他身后蜜处一抹,楼至身子一紧,紧紧攀住池壁,“只是此处,晚生尚未探花,还请先生指教则个。”楼至闻言,猜测他未曾与男子燕好过,是以不甚清楚个中关节,少不得自己伸出纤指,在蜜处研磨起来,待蜜处软化了,先将一指探入,羞涩地抽动起来,因是在泉水中行事,到底省些力气,不出片刻,蜜处水意渐浓,楼至复又学着蕴果的样子,探入两指,好让蜜处放松,能够容纳身后之人的尘柄,楼至蹙眉动作,却察觉身后目光灼然,回头一瞧,见王迹红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抽动着纤指的蜜处,不由羞愤欲死,断断续续地说到:“别……别看……”却听得王迹低吼一声,将他的身子压在池壁上,挽起他的一条大腿,挺身而入。水花在两人之间激荡开来,一如这场激烈的情潮,楼至在王迹进入的瞬间哭了出来,泪水滴入温泉,没了踪迹,楼至此时恨不得像这泪水一般消失在人间,一个时辰之内,自己的蜜菊接纳了两个不同的男人,这样秽乱的事实震撼着楼至的心神,刚才探入纤指之际,分明能感觉到蕴果的雨露还在内中,如今却便宜了王迹,让他毫不费力地糟蹋着自己的身子,王迹此时也感到楼至蜜菊中顺滑无比,便知他刚与蕴果燕好过,一股妒意油然而生,更激烈地占有着眼前这具美丽的**,一面俯身舔吻着楼至雪白的背部和颈项。楼至唯恐自己在此耽搁久了,蕴果担心自己寻觅而来,一面配合着王迹的动作夹紧自己的蜜处,一面几乎用祈求的语气低声道:“你……快些……”王迹见他给自己欺负得如此楚楚可怜,也忍受不住,几个挺身之后将灼液灌入楼至体内,楼至虽不情愿,怎奈身子刚刚承恩,蜜菊敏感异常,给王迹的灼液一烫,也跟着紧缩了数次,洩出花蜜。

、第十八回

随着身体的紧绷,楼至的情绪也到了极限,竟然不顾还有王迹在眼前,泪水泉涌而出,他双手交叠在胸前,遮掩着自己的身子,肩膀抽搐着,却不肯哭出声音。楼至这样哭泣着,心想王迹定然又会出言戏弄,谁知王迹竟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舔吻着楼至面上的泪痕,楼至刚才颇受委屈,如今见他温文之举,竟然忘了抵抗,王迹见状,低头吻上楼至的双唇,与刚才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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