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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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果谛魂见妻子肯了,心中自然雀跃,连忙赌咒发誓说今晚仅止于此。楼至心中暗笑他欺哄自己的模样却与质辛有些相似,一面红着脸解了外罩的珍珠衫与前襟上的排扣,伸手探入怀中开了金锁链放出肚兜,一对雪白的玉兔裹在西洋进贡的蕾丝胸衣之中,在夕阳余辉之下晶莹可爱玲珑剔透呈现在蕴果谛魂的眼前。蕴果见了妻子身上的这对妙物,不由眯起双眼十分感叹造物神奇造化之功,忍不住伸手轻轻捏起一个浑圆在手中亵玩起来,一面笑道:“隔着这个怎么受用呢?”楼至闻言秀眉一蹙,便知丈夫意欲让自己解了束胸,不由低眉含嗔道:“好端端的这般作践人,我穿戴这个原生疏得紧,倒不如你解得顺手呢,谁知道往日里三宫六院多少人被你解过这劳什子。”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绿玉斗,妙玉用过的茶盅,此处指代出家人的茶具。
、第百四十三回
停红烛替人垂泪;襄王梦步雨行云
蕴果谛魂闻言,眉目佯作凛然道,“宠得你越发会淘气没规矩起来。”说罢伸手擒了楼至一双纤细的皓腕,翻身将他压在凤床之上,单手向他身后一探;早已探得了背上的暗扣;轻巧一解;便将那蕾丝胸衣的束缚解除;彼时楼至月份已足,虽然身材依旧娇小;酥胸却越发涨满,倒比寻常妇人还要丰满许多,虽然仰卧凤床之上,胸前玉兔因失了胸衣的束缚,依旧弹跳而出。楼至见状“呀”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你做下的腌臜事,给人说破了倒恼羞成怒起来……”
蕴果谛魂闻言却也不恼反笑道:“你编排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若是不想受委屈,就乖乖自己解了衣裳给我瞧,若是不听话,可别怪我食言。”楼至闻言蹙起眉头,低声说了句“怎么这样难为人……”到底因唯恐蕴果谛魂把持不住探花恩宠,只得侧面无言,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却将肩上的束带剥下,滑落香肩,那蕾丝胸衣彼时只略略遮住楼至酥胸之上两朵樱桃,昏沉余晖之下,倒别具十分引逗的风情。蕴果谛魂见状难以自持,却也等不得楼至自家动手,伸手便扯下那蕾丝的小衣扔出锦帐之外,单手握住楼至的皓腕按在软枕之上,一扬手竟点起凤床锦帐之内的烛龙,深闺之中霎时灯火通明起来。
楼至原本因室内尚未掌灯,天色晦暗之际略微放开怀抱,如今乍然满室灯火,那烛龙之光又是万年不息,除非剪了灯芯否则难以吹灭,不由羞得紧闭妙目不敢与丈夫对视,一面口中含嗔道:“还不放下锦帐,一会儿掌灯的宫女进来可怎么好?”蕴果闻言得意一笑道:“我早打发人往二门上听差去了,还等你吩咐呢?”楼至闻言,方知丈夫一整日不曾亲近自己,心中早已盘算好了此事,不由心中羞涩甜蜜起来,口中却依然埋怨道:“自从我进来,这白昼宣淫的勾当也不知做过几遭,当真我的名声品行都给你这昏君败坏了去。”
蕴果谛魂闻言却也不恼,目光流转笑道:“你说我昏君我不敢还言,只是从来昏君身旁自然都有勾魂的宠妃相伴,如今我只有你一房妻室,你自己细想。”楼至闻言嗔道:“你嘴上再不肯吃亏的,非要连我也编排上才肯干休。”蕴果谛魂却不待他发作,俯身张口便含住了楼至酥胸之上的一颗樱桃,楼至并无防备,乍然受宠,心痒难耐,身子弹跳而起,却给丈夫死死压在身下,只见蕴果谛魂在他胸前亲吻了片刻,便安分下来,温柔地将那珠玑含在口中轻轻吮吻起来,一如两人动情接吻之际一般温文多情,楼至只觉胸中一股春意给他吸得散逸而出,空气之中霎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昙花香气,伴随着淡淡的奶香四溢,说不出的闺中**之意。
蕴果谛魂兀自宠幸了一边的珠玑多时,直到再也吮吸不出东西了,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楼至的钳制。楼至此时只觉自己一颗芳心都被他吸了出来,失魂落魄地伸手掩在胸前,缓了半晌方叹道:“往日听闻道行浅的方才修成女体,如今我却无端得了兼美之身,想来女身却比往日难过,倒要受你两重摧折。如今你也受用够了,快放我起来打发你用膳吧,看你淘气了半晌,饭菜都冷了,我端去小厨房叫他们热热再给你吃。”说着意欲挣扎着起身,却见蕴果谛魂翻身从楼至身上下来,伸手将他搂在怀中笑道:“不急,这饭菜却也未必须得拿出去方能热一热。”
楼至闻言没好气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熏笼上只能温着,又没办法加热的,如今秋凉天气,吃了冷的存在心里可不是玩的。”蕴果闻言笑道:“也不止是熏笼可以加热,你还记得当日咱们偷跑出佛乡,寻得一处温泉,因你生为兼美,不便坦诚相见,咱们便穿着衣裳下水嬉戏一番,出来时我因担心你着凉,是如何护持你来?”楼至闻言蹙眉寻思了一阵笑道:“想是你运起元功助我烤干了衣裳?恁般陈年旧事也想得出来,我知你待我心意,只是如今又翻旧账教我疼你却办不到。”
蕴果谛魂笑道:“我哪里敢在你面前邀功,不过是说这晚膳的热法。”楼至闻言不解,噗嗤一笑道:“敢情你要我运起元功给你热饭呢,真是做你的春秋大梦,还不放我起来……”话还未曾说完,却见蕴果谛魂伸手在榻案上去了一碗扣着的菜,低头看是原是两色醴酪调成的太极生两仪,不由点头笑道:“此物倒是便宜。”说罢持了内中的调羹,竟舀出一盏来,点在楼至双峰之上笑道:“别动,仔细糟蹋了粮食。”
楼至见丈夫如此调戏自己,虽然羞涩,倒也不敢乱动,只怕玉体一动,那醴酪横流凤床之上,如今进宫不比别处,铺盖之物皆是价值连城,不知一众绣娘多少工夫方能织成,如今狠心作践,却是十分爱惜,只得含羞眯起双眼问道:“还不快与我抹去此物,仔细弄脏了铺盖,晚上睡不得,这般天色怎好传唤人再跑一趟织造局的,虽然底下的人不敢怨言,到底显得我轻狂不知体恤下情,纵然你是没脸的,何必带累我坏了名声。”
楼至含嗔半晌,不见丈夫还言,只得微睁妙目看个究竟,却见蕴果谛魂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玉体横陈的模样,便知他心中动念,如今若不顺从,只怕又要闹出花样,只得口中服软道:“你要玩笑也罢了,只是此物离了盅子越发冰凉,蛰得我身子难过得很。”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往日不见卿卿如此怕冷,这却无妨。”说罢伸手在楼至脉门一按,一股精纯佛门元功竟顺延命脉之中深入肺腑,楼至经此一按,只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辅助自家功体流转如珠,身子瞬间滚烫起来,随着楼至体温的升高,一对巫峰之上的醴酪竟随之融化,横流玉体之上,楼至脸上一红捉住蕴果的手臂急道:“还不快与我周延。”
蕴果谛魂闻言求不得这一声娇音软语,连忙俯身在楼至酥胸之上,将唇舌追逐了溶解横流的醴酪,将之吮吸在口中舔吻吃下。彼时楼至胸前一对玉兔早给如此**之姿逗弄得春情横溢,如何再能将息,竟“嘤咛”一声,自一边的玉兔之中喷出一股春意,却溅得蕴果谛魂一头雾水,楼至见状,连忙忍住笑意,伸手取了枕边的锦帕,意欲亲手帮他抹去面上乳迹,谁知却被蕴果谛魂捉住手腕笑道:“如何暴殄天物?”说罢竟伸手刮下面上点滴乳液送入口中吮吸起来,楼至见状脸上一红,丢下锦帕伸手遮掩住酥胸道:“此番你可足餍,还不快放我起身。”
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卿卿犯了国法,岂不闻中宫犯法庶民同罪?”楼至闻言摇头笑道:“胡说,何曾犯了国法?”蕴果伸手指着面上痕迹笑道:“幌子都留下了,这可是罪犯欺君。”楼至听他如此狡辩,倒起了好胜之心,竟挣脱了蕴果谛魂的钳制,翻身骑在他身上笑道:“我便白虹贯日,你能奈我何?”说罢竟含羞将自己的椒乳轻叩在蕴果谛魂唇舌之上。
蕴果未曾料到娇妻此番投怀送抱,不由欲念横生,当下毫不客气,张口便含了送在唇边的美色,就着残留其上的醴酪一面吮吻楼至的椒乳,一面伸手抚上妻子的背部,在上面暧昧地摩挲着,楼至只觉一阵酥麻,原本以肘撑床,此番却娇弱无力支撑不住,更将酥胸往蕴果口中送去。谁知蕴果虽然食髓知味,却吮吸未尽便吐出了口中温香软玉,翻身将楼至压在身下,却伸手移过一盏烛龙笑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罢不等楼至反应,竟将那烛龙台之中的嫣红色蜡油浇注在楼至方才喷溅乳液的珠玑之上。
楼至万没想到丈夫今日如此淘气玩法,带孕之身原本敏感,如今肌肤最是娇嫩之处怎禁得滚烫的蜡油,忍不住娇啼了一声,身子向上弹跳而起,饶是蕴果谛魂将他紧紧压在身下,到底带的凤床一晃,楼至只觉身下一热,回神之际,竟觉自家花道之中早已洩出一塌糊涂的花蜜,原来自己竟被这烛龙的蜡油烫得洩了身子,不由羞得满面红晕,含羞嗔道:“蕴果,我今儿算是认识你了,好狠的心肠,恁般作践人……”
蕴果谛魂闻言连忙移开烛龙,翻身下来将妻子搂在怀中安慰着笑道:“别怕,你再看看可疼么?”楼至闻言静心体味一回,只觉巫峰之上虽然灼热,实则并未烫伤,那嫣红的蜡泪凝固之后,反而隐有一股温热润泽之意,不由疑惑看向蕴果。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所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但是最终果子会吃到吗~?下回分解~
、第百四十四回
坐叠股玩形弄影;烛龙灯溯洄云英
蕴果谛魂见妻子疑惑,伸手揽住他含笑解释道,“这烛龙的体脂最是温润,虽然灼热,却能疏通经络润泽肌肤;此事药典之上多有记载;只是烛龙并非凡品;轻易不得一见;是以无人印证罢了,当日我仗剑屠龙;将这烛九阴的尸身带回宫中,便有多少后宫妃嫔争相结交,只为讨得一块烛龙体脂以求花开百日,如今这一盏都偏了你,却还有何不知足的?”楼至闻言,只觉丈夫将此事描述得栩栩如生,倒不像是虚言,只是床笫之间蕴果谛魂素来淘气,便将信将疑道:“既这么说,敢情我给你糟蹋了,还要谢你不成?我又如何得知此事是真,岂不是死无对证的。”
蕴果谛魂闻言,伸手捏住楼至浑圆之上嫣红横流之处,见那蜡迹都已干透,便轻巧一揭,将那一层蜡油揭下,轻轻扶起楼至的身子笑道:“你若不信自己看便罢了。”楼至低头一瞧,只见自己胸上那颗给红烛浇注过的珠玑竟呈现出淡淡樱粉之色,如同云英未嫁的少女一般,不由十分讶异,只因自己成婚十年燕好无数,原本豆蔻粉嫩早已被蕴果谛魂亵玩得成熟饱满娇艳欲滴,如今只给那烛龙一烫,就有如此效验,不禁点头赞叹道:“此物端的奇巧,竟有这般驻颜效用,怨不得你说后宫妃嫔争相谋取,想来青春少艾自是女子最重之物,色衰爱弛,从来深宫故事……”
蕴果谛魂原本将此掌故逗弄楼至玩笑一回,如今却见他感慨起来,大有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叹息之意,不由心中一动,便知妻子此番绸缪岁月,也是重视自己的心意,当下意欲解他心怀,便复又执了一盏烛龙在手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你怕色衰爱弛,只要善用此物,自然花红永岁。”说罢竟趁着楼至不备,复又在他另外一边的珠玑之上浇注蜡泪。
楼至辅一得趣,身子尚在余韵之中,兀自回味方才故事,倏忽给人泼了滚烫的蜡泪,竟是将息不得,虽然花道兀自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