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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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平复之间,只觉阴中一阵粘腻,初时不过以为乃是蕴果谛魂的龙精绵延而出,谁知空气之中却渐渐弥漫起一股血腥气味,与这个房间之中原来的燕好气息并不相同,楼至神识一惊,心道莫不是方才行事激烈,竟复又见红?想到此处忽然腹中一阵隐隐疼痛。
楼至原本怀着双子,感受十分明显,一旦胎动,必然是一对互动,好似双子在自己腹中游玩嬉戏一般,此时只觉一个胎动之象,另外一个孩儿却并无动静,似是陷入沉眠之际,楼至见状大惊,复又觉得自己花道之中渐渐流出许多血迹,不由心中慌乱,手上挣扎起来,只听得那金链子给自己的手腕挣得叮咚作响,只因元功锁之故,竟难动分毫,楼至挣扎了一番没有结果,心中焦急万分,也顾不得是否惊动旁人,张口扬声喊道:“蕴果!蕴果!”
半晌却不见有人答言,看来丈夫已经赶往前朝,一定又将此处戒严不准旁人进来,若在此等他回来,万一其间腹中孩儿竟有不测,自己如何对得起他。楼至想到此处,无助地在金链子上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他原本带孕之身,几番焦虑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加之失血过得,身子一软挂在金锁之上昏昏沉沉起来。
楼至迷蒙之中,只觉竟有野兽的低吼之声由远而近,似是逡巡徘徊在自己周身,神识一惊醒了过来,虽然目不能视,却侧耳倾听,果然听闻竟似一头野兽,正在龙骧虎步朝自己缓缓而来,楼至心中大惊,莫非自己就要失去孩儿,悲伤恐惧之下竟生出如此幻觉?只是那感觉十分逼真,却不是往日梦中所见,片刻之际,只觉那野兽已然凌身,听它步态,应是四肢着地而行,只是喷出的灼热之气却在楼至香肩秀颈之际,想那怪物饶是四肢匍匐,身形依旧这般庞大。
楼至察觉那庞然之物,心中一阵震撼惊讶,竟连求助之言也喊不出,心中不断猜测此物来历,若是宫中豢养的珍玩,自然平日里有象奴教训约束,断然不能四处乱走,加之蕴果既然陈兵在外,如此庞然巨物如何能百万军中斩将夺魁?看来此物必然久在冷宫之中未曾外出,既然如此,蕴果谛魂生在皇城之内,没有道理竟不知此处关押着一只巨兽,又怎会放心将自己锁在金链之上任人宰割,除非此时蕴果并不知情。
楼至想到此处,忽然心血来潮,心中暗道当日与天之厉小住琉璃照寝宫之内,曾经询问他为何眼中流光溢彩,那天之厉言道,厉族纯血王族一旦功体修炼圆满,或可化出图腾之形,元种八厉图腾并不相同,若是同时化出图腾,战力不可限量,只是当日他们年轻一辈刚刚接掌厉族时日不长,竟无一人可以唤出图腾功体,当日楼至还曾十分遗憾,不能得见心上人图腾英姿,如今一想,莫非此物竟是王迹所化?
楼至想到此处倒觉心中一宽,既然王迹在此,必然不会放着自己不管,定然设法营救,他功体原本与佛门元功互冲,许是能解了元功锁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由试探着唤道:“王迹……王迹?”
却听得那巨兽似是听了他的言语却十分激动,低吼了几声窜至楼至的身边,试探着嗅了嗅他身上的昙花香气,楼至一旦与它肢解,却觉得此物周身长满了鳞片,却因眼睛被腰带蒙住,并不能窥得全豹,只得扭动着身子低声喊道:“王迹,是你么?”却见那巨兽并不答言,反而在楼至半裸的身子上胡乱嗅着,绕着他转了几个圈子,竟来在他身后两瓣圆臀之间,将鼻尖拱入内中乱嗅起来。
楼至刚刚与丈夫抵死缠绵,身子正在敏感之际,却给一头庞然巨兽钻入腿间乱嗅,不由嘤咛一声,腰身一软挂在金链之上,心中暗道莫非王迹竟是首次化出图腾之形,尚且不能掌控神识,只凭野兽的本能在分辨自己雌雄?想到此处心中大惊,若果真如同自己猜测,万一此物竟同王迹一般对自己心怀觊觎,那岂不是……
楼至正在惊疑猜测之际,忽觉腿间一阵湿热之意,那巨兽果然如同他猜测一般,竟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花心,楼至见状大惊喊道:“使不得,快住手!”怎奈巨兽不通人言,只是本能地舔吻着腥膻之处,见楼至双腿之间血迹蜿蜒,便一路舔吻至脚踝,将那胎中血光舔舐干净,复又向上渐渐舔进楼至已经闭合的花唇之上。
楼至因给腰带遮挡着目不能视,触觉却因此更加敏感起来,只觉巨兽的舌苔上生满了类似绒毛之物,舔舐过的肌肤一阵酥麻,花唇顿觉酸软,春潮涌动起来,竟似那巨兽的唾液之中蕴含媚药一般。楼至当日与剑布衣远行战云之际,车中无事,剑布衣便将多年来投生厉族所见种种奇闻异事讲给他听,据说当日有种异兽,雄性求偶之日,唾液之中竟有类似媚药之物,竟它舔吻过的雌性莫不发情与之婚媾,是以提升它绵延子嗣的几率。楼至想到此处,心道莫非此物就是天之厉的图腾,正在胡乱猜测之际,只觉花唇之上一阵灼热瘙痒,竟按捺不得,筛摆腰肢,口中渐露淫辞。
那巨兽见猎物已经动情,便探出前爪捏开楼至的两瓣圆臀,将布满绒毛的长舌深深舔入楼至的花道之中,楼至如何受得如此刺激,早已嘤咛一声向后挺送了几下,谁知那巨兽竟十分善解人意,见眼前横陈的玉体意欲得趣,便将自己的长舌权作尘炳,模拟着燕好的动作顶送起来,直顶得楼至魂飞天外神色迷离,急切地筛摆着圆臀,在巨兽的舔吻之下洩了出来。
楼至一旦得趣,心神稍复清明,见自己竟在一头野兽的舔舐之□登极乐,不由心中深觉羞愧不堪,只是那股缠绵春意依然滞留体内未曾纾解,不由心中惊惧起来,片刻之后,果然感到身后的巨兽并未餍足,反而喉中发出类似求偶的低吼之声,楼至心中惊惧暗道,自己前番倚仗腹中月份已满,方才得以与丈夫偷试此番情锁深宫,如今已然动了胎气,虽然不曾目见巨兽的庐山真面目,想必那话定然雄伟,若是给此物娈入,腹中胎儿焉有命在?楼至思虑之间,只觉纤腰已被那巨兽的前爪箍住,自家胯间果然挤入一个焯燃庞然之物,楼至此时唬得魂飞天外,虽然深知那巨兽不通人言,还是忍不住口中不断哭泣哀求道:“王迹,你不能,求你放过我腹中孩儿,只要我平安诞下双子,何事我都可以依你……”怎奈那怪物充耳不闻,前爪紧紧箍住楼至的纤腰,将自己的浊物挤在楼至紧绷的大腿之间不断进出磨蹭着,那话受用着楼至双腿之间白皙细嫩的肌肤,逐渐充盈焯燃起来,却比寻常男子的尘炳温度更高,其热如火烈烈,烫得楼至的花心瞬间开放,虽然神识抗拒,身子却早已做好了承恩的准备。
楼至虽然与此物首次肢解,但自己到底服侍过两个男子,便知它意欲在自己腿间磨硬了,便要挤入花道顶送起来泄在内中,楼至心系腹中孩儿的安危,如何能让它一逞私欲,虽然心知无用,依旧无助地挣扎腕上的金锁,心道只要有一线生机便决不放弃逃走的机会,一面口中不断哀求身后的巨兽,希望它神识惊醒认出自己,放过腹中孩儿。
楼至焦急之间,只觉腿间巨物逐渐庞然灼烧起来,便知那怪物就要做好君临玉体的准备,谁知那巨兽磨的得趣,竟不复四肢着地,轰然站起身子直立在楼至身后,因它原本习惯了爬行,一时之间站立未稳,只得将前爪搭在楼至香肩之上借以维持平衡。楼至见状,心中寻思往日听闻禽兽婚媾,皆是背入雌伏之态,只是人为万物灵长,自然与百兽不同,如今那巨兽虽然勇猛,似是并不了解人类的燕好方式,只是意欲伏在自己背上得趣,如今蜜菊倒比花心离得近些,方便巨兽的采撷,若要救下腹中的孩儿,也只有主动献上这个妙处方为权宜之计。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兽X。。。我丧失了。
、第百三十二回
怜稚子双花失守;逞猖狂连下两局
楼至想到此处,顿觉绝处逢生,只是如今要自己主动亲近,将身后蜜菊献给巨兽,心中却十分羞涩委屈;怎奈腹中双子命在旦夕;虽然恐惧屈辱;也只得努力绷紧足尖;吊在金锁之上努力维持平衡,一面用自己柔滑白皙的臀部缓缓磨蹭着身后野兽的巨根。那巨兽原本正在胡乱顶送;不得其门而入,如今见身下玉体主动筛摆圆臀似是引导启发之态,倒也十分知趣略通人性,就着楼至的姿势向前探索起来,只觉自己的巨根顶在一个柔软温暖的所在,却比方才唇舌亵玩的花道更为紧致灼热,不由低吼一声,伸出前爪扳开楼至的两瓣圆臀就要顶入。
楼至虽然做好了准备,怎奈做此禽兽之行到底恐惧羞涩,感觉到身后的野兽就要糟蹋自己,不由本能地避开腰身,口中惊呼道:“不要!”
谁知那巨兽此时早已不知怜香惜玉,不理会楼至的抗拒,竟生生将自己比一般男子庞然两倍不止的巨根顶入楼至尚未开放的蜜菊之中,只听得楼至一声惨叫,蜜菊早已撕裂,万蕊攒动之处悉数撑开,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楼至给他如此一顶,早已闭气过去,身子昏昏沉沉吊在金锁之上失了清明。
那巨兽却顾不得怜惜,嗅到楼至流出的鲜血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低吼一声俯身咬住楼至的雪白的后颈,前爪紧紧抱住身前之人的圆臀奋力撞击起来。楼至昏迷之中虽然觉得剧痛,可怜饱受摧折了半日,却连叫也叫不出来,双手也渐渐攀折不住腕上的金链子,就给那金锁吊在半空之中被身后的巨兽糟蹋起来。
那巨兽见怀中温热的玉体不再抵抗,便放心受用起来,就着那金锁的借力,深深顶了三四百抽,方才低吼一声,将自己的兽精灌入楼至一段柔肠之中。楼至原本昏迷不醒,给那灼热的阳精一烫,竟悠悠转醒过来,虽然依旧目不能视,然而空气中弥漫的燕好气息与自己洩出的昙花香气却让他早已明白自己已经被身后的巨兽糟蹋了。
楼至虽然心中深知自己是为了保住腹中孩儿行此权宜之计,只是万没想到自己身为天佛原乡掌门弟子,又身兼武林盟主、一国皇后,竟然沦落到与禽兽婚媾的不堪地步,虽然此物也许真是王迹所化,到底并非人形,当日自己背叛丈夫,便已深觉多少不堪,如今怎有面目苟活,虽然如此,腹中两个小孽障却是拼尽性命也要保全,只是来日若有幸平安诞育双子,自己又要以何面目去面对蕴果谛魂……
楼至想到此处,不由万念俱灰,也顾不得那巨兽还在身后,身子一软吊在金锁之上失声痛哭起来。谁知那巨兽原本嚣张,听了楼至的哭声竟然动作温柔起来,率先拔出自己依旧娈在楼至体内的巨根,复又前爪着地回复爬行之态,见楼至柔肠寸断,连忙伸出长舌舔舐着他早已开败的蜜菊。
楼至哭得迷蒙之中,只觉蜜菊伤口之中一阵清凉之意,被那巨兽舔吻之处,伤口渐渐不再撕裂疼痛,反而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心中纳闷,莫非这巨兽在为自己治伤不成,只觉那巨兽的长舌娈入柔肠之中深深舔吻了几次,却舔在与楼至身前的嫩芽关联之处,楼至虽然神识疲惫,怎奈身体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