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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03部分

小说: [霹雳]恨不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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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听他此番言语,方知他一生为自己付出良多,却能隐忍不言,如此心意,丝毫不逊蕴果谛魂,只是如今两人身属敌国,质辛又刚刚接受册封做了国之储君,若自己在此时动摇起来,两境三人之间如何了局。
蕴果谛魂虽然对待自己温柔体贴,只是当日未曾识破身份之时,身在闺中便久闻影帝大名,最是喜怒无常善用权谋之人,如今自己进宫身为六宫之主,若在这件事情上走错一星半点,虽然丈夫绝不会迁怒自己,只是王迹稍有不慎便要永坠地狱。
楼至想到此处,下意识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若今日调转身份,自己带着蕴果谛魂之子下嫁王迹,情势又当如何,虽然他对自己情深意重,怎奈厉族王权分散,远不似中原地区大一统的局面。身在中原朝廷,自己以男子之身入主中宫,竟并无一个朝廷大臣竟敢提出异议,反观厉族,却是元种八厉共治局面,虽然王迹身为天之厉后身掌控厉族,实则并非独揽大权,如今若自己只身于归自然无虞,只是腹中佛子之事更加难以厘清,若此时竟传扬出去,旁人不说,以咎殃之偏激,贪秽之权谋,虽然顾念往日情谊,未必不会觊觎自己腹中双子,楼至设想到此处,方知蕴果谛魂顶住前朝压力,竟将敌国君王之子立为储君,只为自己母子二人名声体面,实在不易,此事若在厉族断断行不通,如今即便前夫对待自己情深义重,怎奈子嗣为重,不得不有所取舍……
楼至思虑半晌,止住脑中缭乱之象,缓缓柔声对王迹说道:“旁的不用说了,你我是为人父母的人,难道你真不为自己的儿子留些余地,质辛如今早已受封一国储君,此事若是闹出来,你叫他在前朝内宫还有什么脸面,你我早已不是青春少艾,当日性情消磨转换,就算破镜重圆,未必还能相守,倒不如看开些各退一步,岂不干净?”
王迹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即使自己和盘托出此事,楼至很有可能依然顾念十年夫妻之情拒绝自己,如今他因顾及自己的感受,并不曾提起蕴果谛魂之事,却承认与自己诞育子嗣,规劝两人以质辛功名前程为重,也算十分顾念旧情了,只是乍闻心上人决绝之言,心中到底一酸,勉强笑道:“你说的正是道理,我心中自然为他打算,早已猜测你有此一说,如今既然把话说开,我这就……”说到此处,倏忽皱眉道:“外面沛然佛气,必是佛门高手。”
楼至闻言一惊,自己只顾与王迹叙旧,竟神识松懈戒备,不曾察觉,如今经由王迹出言提点,忽觉此股佛气异常熟悉,竟是蕴果谛魂的功体,不由大惊道:“他如何得知此处!”王迹闻言便知来人竟是自己平生宿敌,事到如今倒十分沉稳道:“不急,你快动手斩断孽缘为是,他来了便有对证说辞。”楼至听闻此言不亚如万箭穿心道:“你答应过我什么?如今质辛尚未成人,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旁的不要说,我自然有法子引他离开,你切莫留在此处,如今功体已复,还不出离皇城逃命要紧!”
说道此处,因担心自己方才言语挑动王迹心弦,丧他求生之意,虽然心知将来必然后悔,却也顾不得许多,俯身在他唇上一吻道:“还不快走。”说罢狠命推了他一把,自己提纵轻功,纵身一跃,向佛气沛然之处迎了上去。
放下王迹不提,单表楼至接近佛气之处,仔细分辩之下果然是蕴果谛魂的气息,只得提起真气向着与王迹相反的方向施展轻功引他注意,果然那人感到自家功体,便紧随其后追了上来,楼至见自己引诱得手,却也顾不得方位,直往冷宫最深之处穿林飞花而来,身后之人紧追不舍。两人小巧之能原本不相上下,只是近日楼至因怀有身孕,却有些难以支撑,眼见跃至宫墙之处,那红墙却不似前院破败,竟然建筑得十分巍峨雄伟,楼至见状,便知这冷宫深处竟是直通皇城外围,若是从此处一跃而出,岂不是落在市井之中,自己身穿皇后服色,如何能作此轻浮举动,想到此处身形一闪,跃入一处荒芜配殿之中。
楼至回身袖风一扫掩了房门,回顾之际,却见内中万重帘幕,十分凄迷阴森,不由浑身打个冷战,试探拂开重重阻隔,往那幽深之处走去,谁知越是深入,竟觉空气之中淡淡血腥之气,楼至原本带孕之身,受此气息感染,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心中十分纳闷道,就算此处是荒废冷宫,如何却有这样一个所在,难道并非幽禁获罪宫嫔这般简单,竟在此处私设公堂,量刑判罪不成?楼至想到此处,唯恐这房子不干净,自己身怀佛子最是清静圣洁,若是给此间戾气冲撞了,怕是要折损了腹中孩儿却不是玩的。
正欲回身之际,只觉重重帷幕之中蕴果谛魂的气息越来越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不知怎的撞在一件东西上,回身一瞧,竟见自己撞入一件密室之中,室中竟挂满了各色刑具,却又与平日衙门所用之物并不相同,并非意在折磨摧残,竟好似催情助兴之物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花丛是个神奇的地方~有奖竞猜~

、第百二十九回

布疑兵束缚尘网;凤囚凰效法桀纣
楼至见状,不由蹙起眉头,他虽然性子端庄,却与蕴果谛魂做了十年夫妻,久在闺阁;岂有不知闺房情趣之理;便知房内一众物件;许是前朝哪位昏君遗留之物;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正欲转身出去;却与追逐而来的蕴果谛魂险险撞个满怀。蕴果见娇妻自己撞将过来,爽朗一笑道,“怎的这般投怀送抱,”
楼至见他追逐至此,便知王迹应已安全脱身,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我只当是你奴才又来缠我,怎的追人也不知道通报个名号,只管恁般穷追不舍的做什么。”说着将蕴果推了两把,就要走出门外,却给他从身后拦腰抱住笑道:“自己撞进这个所在,却不是自投罗网。”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这地方最是藏污纳垢的,还不放我出去。”说着率先一步出离了房门,却见外面隐隐闪过一个人影,心中暗暗一惊道,莫不是王迹顾念自己安危,竟不曾逃走,却尾随自己两人而来不成?想到此处,原本迈出步子却又退了回来。
蕴果谛魂见他去而复返,不由笑道:“这倒奇了,莫非不曾看够?”楼至摇头道:“方才正要出去,忽然觉得腹中胎动,虽然没有大碍,还是暂且歇一歇再走吧。”蕴果闻言果然紧张起来,搀扶他在春凳上坐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肚子柔声说道:“都是我没有分寸,提前下了朝也未曾通报,回来寻不见你,知道你必然走这条小路逛逛,又见此处最是清幽,你性子淡薄,合该进来逛逛,便淘气未曾带着侍卫,一个人到此寻你,我原该早些出声,如此逼迫,倒叫你动了胎气,是我的不是……”
楼至听闻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过只是胎动而已,有什么要紧,听太医院判说,从今日起,只怕胎动会愈加频繁,想是过几日就习惯了,你既然提前下朝,怎么不打发人来回禀我,好给你预备些好吃的?”
蕴果笑道:“你还敢说,我因早朝不曾用膳,回来到你房里寻些吃的,谁知竟被你吃尽了,明儿倒要吩咐小厨房给你加餐,不然饿坏了可怎么好。”
楼至闻言,倏忽想起今日早膳原本留了一些给蕴果煨在熏笼上,因想起要来探望王迹,便用油纸包了先给他送来,心中一阵不安道:“你也太省事了,皇帝倚仗自然预备些点心茶水,你不吩咐,那些人自然乐得不动,白饿坏了你。”
蕴果闻言笑道:“你也太小看我御前的人了,怎的连这点规矩也没有,原是我不教他们预备的,只因想着你往日给我留的东西吃。”说罢冷不防在楼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楼至给他唬了一跳,捶他几下道:“怎么我吃剩下的东西就这般香甜了,好没脸的下流坯子。”说到此处却听得风动花铃之声,不由疑惑道:“宫里也有护花铃么?”蕴果闻言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声音。”说罢携了楼至的手,拉他起身细看。
楼至因是新嫁,到底自持不肯抬头,蕴果却放开仔细观瞧,一面说给楼至诸般刑具的妙处,楼至听了羞得颊带瑰意道:“这帝王之家真说不得,怎么想出恁般花样羞臊人的,旁人冷眼看着,进了宫挣得一个名份何等显亲扬名,只是若送进来给人这般作践,宁可死了也不能……”
蕴果笑道:“你因嫁进门来东西都是现成的,我又没有旁人,才敢这般有恃无恐,若是换了前朝宫嫔,三宫六院自然争宠,却也不全是为了一身荣辱,有些不过保全家声,周旋前朝后宫之间,顾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楼至闻言点头道:“原来这富贵之家自有它的难处,倒不如那小门小户,每日开门做些营生,求得三餐温饱,或可平安度日,岂不比送进此处给你们糟蹋还要强些。”
蕴果闻言促狭道:“我几时糟蹋过你,既然这么说,却不可枉担了虚名。”说罢执了楼至一双皓腕按在墙上,伸手摘了房梁之上悬下的一对金链子将他锁住道:“左右撞进来,偷试一番也使得。”
楼至没有防备给他锁住,却也不怕,见那金链子锁在腕上倒十分柔顺妥帖,心道黄金打造之物,只要一挣便可挣断,便随手挣了几下,谁知那金链子竟是柔中带刚,越是挣扎,越是纠缠紧致,内中隐有锁住元功之效,楼至见状大惊道:“这是元功锁?”却见蕴果谛魂笑道:“这金链子不过锁住寻常妇人之用,只是卿忘了当日元功锁一破,自然回归我功体之内,如今只要渡入三成,辅助黄金,便可将你锁住。”
楼至闻言方有些惧意道:“还不放手,若是伤着孩子可不是玩的!”只听蕴果谛魂顽皮笑道:“今日我早问过太医院判,你腹中月份已满,足可承恩。”楼至闻言越发急道:“这里我再不肯的,若是给人撞见,日后叫我在宫中如何自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你放心,谁要是看见了,我就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说到此处伸手揽住楼至的纤腰,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楼至慌忙别过脸去,却给他一手钳制住下颌动弹不得,一双皓腕又锁在金链之上,少不得轻启朱唇给他轻薄了一阵子。半晌蕴果方放开他笑道:“此番怎么肯了。”
楼至含嗔道:“我岂不知这链子的意思,倒叫人家抗拒起来你好得趣,我自然不肯为你助兴的……”蕴果见他渐露闺意,不由心中一动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思,只是倒不止这一个妙处。”说罢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机关处一按,那金锁忽然升高,拉着楼至的身子提了起来,却只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锁住之人只可足尖点地之时便停住了机关。
楼至此时给那金链子吊在半空,紧绷足尖支撑身子的重量,却觉此番动作,倒需阴中借力,否则难以站稳身形,便要身姿摇曳起来,好容易略微站稳,却见蕴果谛魂进伸手探入他两瓣花心之中,隔着蕾丝的亵裤玩弄起花唇之间含羞躲避的花蒂,楼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时,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声,身子再也维持不住站立身形,双足倏忽凌空,吊在金链子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蕴果,你再闹,等我下来绝不与你干休!”
却听得蕴果谛魂爽朗一笑道:“此番羞涩,若是上了手,许是天天缠着我来呢。”楼至听他出言轻薄调戏,索性服气别过脸去。蕴果见状却也不恼,一面缓缓进出磨蹭着楼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来解了他上围的珍珠衫,挑开衣领盘扣,向两边一扯,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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