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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奸贼,还我身体-第34部分

小说: 奸贼,还我身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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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顾言之搂着陈谦君的胳膊说:“走先去洗个澡,我让人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都是你喜欢吃的吧?”
“你也会喜欢的。”
看着两个人如此默契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背影,周家兄弟觉得自己确实是上了贼船了。
两个人刚回到房间坐下,就见顾大志一脸阴郁地提着水桶走了进来,重重地将水桶放到地上,又出去了。
“多提几桶来,我们两个人都要洗澡的。”顾言之朝着顾大志喊。
于是外面传来了用力踢石凳子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嚎叫。
“你对他好像……”
“谁让他敢喜欢你的?”顾言之微微抬起下巴。
陈谦君在顾言之嘴角轻轻吻了一下说:“我怎么会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
于是顾大志又提着水走了进来,用力放在地上。桶里的水四处溅开,一地都是湿的。
欣赏了顾大志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之后,顾言之便动手解陈谦君的衣服。
“你……”不出去么?
“我说了我们两个都要洗澡的嘛,你看这个浴桶多大。”
看了眼可以容得下两个大男人的浴桶,陈谦君明白怪不得顾大志整个表情都像是要吃人一样了。
“你……”跟我一起洗?
顾言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啊呀,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反正我们两个都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说不定你什么时候还对我的身体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
看着顾言之一点都不顾忌地走进了浴桶,并且发出一声非常舒服的叹息,陈谦君顿时觉得水温变得热了起来。
“说说,你追出去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顾言之总觉得陈谦君回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却有心事。
“我追出去的时候,他们悄悄地偷梁换柱了。所以我就追着那个假的犯人跑。我发现他的轻功跟你不相上下。”
顾言之说:“是不是你没有好好发挥你男人的内力。”
陈谦君伸手在顾言之胳膊上捏了一下,继续说:“我觉得那个人我好像认识。”
他的身形,他的招式,他的声音,以及他一兴奋喜欢用食指搓鼻子的小动作,无一不像极了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陈谦君还没有多说什么,就感觉到顾言之在他胸前用力咬了一口。
“你在想你小情儿?”
“我可不像你,还养了那么多小情儿。”说到这件事情,陈谦君就觉得自己酸了。当初刚开始到顾言之身体里的时候,发现这个教主竟然还有一个后宫,听说后宫里的人还不少。
陈谦君这么想着,便在顾言之腰上轻轻捏了一把。
顾言之倒吸一口气说:“那些人只是用来练武的。”这边说着,那边的手就慢慢摸上了陈谦君的要害。
“你……”
顾言之轻轻一笑,说:“你连你自己身体什么地方敏感都不知道吗?竟然还敢掐自己的腰?”
顾言之将两个人的下体放在一起搓揉,腿便缠上了陈谦君的腰部。
陈谦君叹一口气,他也是男人,这种情况下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谈不下去了,一切都不如下面的事情重要。更何况,两个人从确定关系到现在,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每天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蹦跶却要假装禁欲,简直就不是人的干活。
他拿开顾言之的手,让他攀着自己的肩膀,他的手立刻伸了下去,将两根放在一起抚摸,一边不停吻着顾言之的脖子,惹得顾言之微微仰起头,喘息着慢慢扭动着的腰。
“嗯,你好像……唔……不太会……啊……要不要……嗯哼……我教你……唔……”顾言之一边呻·吟,一边还要不安分地挑·逗着陈谦君,让陈谦君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很快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水温都在攀高,两个人同时哼了一声,浊白的液体交织着喷射出来,粘在两个人的胸口上。
顾言之搂着陈谦君脖子问:“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才洞房?”
一句话问得陈谦君的眸子颜色都变深了。他不回答,只是擦着顾言之身上的白色液体,将懒洋洋的他抱起来擦拭干净,小心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顾言之立刻缠过来,跟八爪鱼一样将陈谦君缠得死死的,嘴上却问:“你不去吃东西了吗?”
陈谦君微微笑了笑,在他嘴角落下一个轻柔的问,说:“不吃了,想吃你。”
顾言之咯咯笑起来,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良久才说:“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陈谦君抱着顾言之的手微微收紧,然后才用一种不真切的声音说:“我哥。”


、四十二

第二天的清早;顾言之就被一阵嗡嗡声吵醒。一群千里寻踪蜂已经在窗口不停旋转飞舞着,似乎非常着急地要去寻找它们的东西。
顾言之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跟着陈谦君一起去寻找他们的目标。
寻踪蜂带着他们在城里转了一圈;才终于在一对草丛边停了下来。
草丛周围除了这些寻踪蜂;竟然还飞满了苍蝇。他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他们将草皮扒开的时候;果然看见地上有一对手。只是手。
那些人发现了他们在夜明珠上放了千里寻踪香,所以便将人的手砍了下来扔在这里。这算是一种示威,表示那些人早就知道了有顾言之他们的存在。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到这附近监视我们?”
“那个人已经来了不是么?”陈谦君这么说着,手上突然多了一只梅花镖,灌注了内力便朝十丈外射了过去;人也同时朝那个方向跃去;不一会儿就跟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打了起来。
顾言之跑到一旁看热闹,觉得那两个人之间的招式果然有一些相似。陈谦君虽然连了一些顾言之的武功,可是到底不是他所熟悉的招式,所以经常会用自己的招式。
如果事情真的如陈谦君所说的话……
顾言之立刻冲过去,一边跑一边喊:“哥!”
那人挥手就朝顾言之射出一根银针,在陈谦君来不及回防之际,立刻跑了出去。
陈谦君一脸阴郁地看着顾言之以及他正在流血的手臂。
“对不起,你的身体……”顾言之开口还没说完一句话。
谁知道陈谦君转身就走。
顾言之追着陈谦君,刚走到市集上,就看见少阳长老打着扇子笑眯眯站在他们面前说:“早先教主给我们留了信息说要寻踪蜂的蜂王,所以我就给教主带过来了。”
顾言之立刻抢过来说:“谢啦。”少阳长老随意笑了笑,便轻轻地走了,就像他轻轻地来一样。
顾言之举起装着蜂王的竹筒笑着对陈谦君说:“你看,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他们的,只要夜明珠还在他们手上。”
陈谦君依旧没有说话。
顾言之不顾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便一把手抓住陈谦君的,十指相扣说:“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让你的身体再受伤了。”
其实那伤口根本不严重。银针刚好穿破了他的衣服,在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细小的血印。
其实以那个人的武功,基本上是可以一针就把顾言之打一个对穿,可是他却手下留情了,而且当时他选择了迅速离开,似乎在逃离什么一样。
陈谦君有些无奈,顾言之认错态度非常良好,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你不要想那个人是不是你哥了好不好,我才在你身边啊。”还没等陈谦君开口,顾言之就又说话了。
陈谦君叹口气,如果他不说话,估计顾言之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在郁闷什么吧?
“我气的不是你让我受伤、也不是你随便就喊那个人哥,而是你竟然让自己痛。”
顾言之一听,笑得眼睛都完成了月牙的形状。
陈谦君表示,这绝壁不是他会露出来的表情,用他的脸做出这么妖孽的表情,简直就是太违和了。
不再看着顾言之明显就是在勾引他的表情,陈谦君立刻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什么蜂王?”
“恩,千里寻踪蜂也是有蜂王的,而且蜂王的能力比普通的蜂要厉害得多,只是蜂王数量极少。”
“说重点。”
顾言之笑了起来,抓紧了握着陈谦君的手指说:“只要夜明珠曾经沾过千里寻踪香,无论他们用什么办法去除那些味道,蜂王都有办法找到他们。”
“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带到他们的宝库。”
“那就最好不过了,到时候我一定会搬空他的。”
“……”你确定你之所以要找代定王,不是因为你听说了他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吗?
“啊呀,我忘记顾望之那个小贱人了。”两个人已经走出去十多里路的时候,顾言之才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表示自己确实是刚想起来。
“别装了,你就是故意的吧。”
顾言之立刻依过来,靠着陈谦君说:“你真的是太了解我了,不愧是爷准备要共度一生的人。”
陈谦君微微偏过头,在顾言之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大同城距离周家庄似乎并没有多远,两个人骑马一整天,竟然也到了。
大同城看起来非常繁华,即便到了晚上也有很多人来来往往走着。
“我们来得正好,好像这里有夜市呢。”顾言之看了看四周,不少少女蒙着面,在玩猜灯谜。
寻踪蜂王飞了一天,似乎也已经累了,此刻便飞回了竹筒打算好好休息,以备再战。
陈谦君刚路面没多久,就被人请下了马,一路带着去了一家客栈。
“咦,原来我神教在大同也有驻点的呀。”顾言之这位真教主却似乎一点都不了解自己教中情况。
一群人在给陈谦君跪下说了冗长的拜辞才开始进入正题。
为首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面相普通到路人的瘦老头说:“教主,我乃少阳分部,奉命在大同城发展已经二十余年,若教主有用到我等的地方,请吩咐。”
“起来吧。对于代定王,你们知道多少?”
这句话刚说出来,瘦老头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陈谦君。
纸上慢慢写了代定王的生平,顾言之经过总结大概可以归纳为:代定王少年成才,礼贤下士,温文儒雅,文武双全,几十年来专注大同建设,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并且至今尚未有子嗣。
顾言之一拍大腿说:“这要是把名字换成我的,也能说得通嘛。”
陈谦君淡定说:“你已经结婚了?”
顾言之表示,这反正是迟早的事情,而且他就算结婚了也会跟代定王一样终身没有子嗣的。
顾言之又问瘦老头:“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晚了街上还那么热闹?”
瘦老头早就听说教主要大婚之事,知道这人是教主的未婚夫婿,便也恭恭敬敬回答说:“今晚是月圆之夜,也是城中少年男女出门相亲的日子,所以比较热闹。”
“我们也出去看看好不好。”顾言之一听有热闹,就立刻要出门。
陈谦君捏了一下顾言之的手,宠溺说:“好。”
瘦老头见两人携手离开的画面,顿时就内牛满面了。太感动了,教主终于找到自己心仪之人了!
却说大同竟然热闹得与京城一般无二,虽然人口并不如京城那么多,可是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青年人,却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顾言之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可是看了会儿却觉得有些没了兴致。
“大哥哥,买朵花吧。”陈谦君转头就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拿着一朵颜色鲜艳的花。
小女孩第一次见长得那么好看的大哥哥,不由得看呆了。
陈谦君却是温和地问:“这是什么花?”
“这花叫月季,听说每个月月圆的时候开一次,可是大同天气凉,所以有时候好几个月才会开一次呢。”小女孩扬起笑脸说:“大哥哥,买一朵吧,我还有最后一朵花儿了,卖完我就可以回家了。”
陈谦君一听,便立刻给了小姑娘一点碎银子,拿起花准备走。
“这花是我的!”突然走过来一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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