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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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我的反抗,低头又是吻上了我的身子,圈起我阵阵心颤。他闷闷发问,“为什么不行?告述朕。”
想到要说的话,我真是有些难以启齿,红着脸,硬着头皮,细声如蚊,“我,我,我今日身子正见红。”话音未落,却听到胸口传来低低笑声。
我想推开他,他却痞痞说道:“朕要检查……”我还未及阻止,他的手已缓缓伸入,直到碰到了他不该碰到的东西,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回来。
我的脸红得简直可以滴血,真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从此不想再看到他。每一次,他总是将我逼到如此难堪之地。
而他却不放过戏弄我,邪邪一笑,故意痞痞地问,“那怎么办呢?”
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神情,我羞怒不已,没好气地低骂道,“还有怎么办,色狼,你快放开我。”
他突然耍起无赖,不理会我的抗议,再次低头。沉沉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朕要罚你……”话忧未了,我只觉胸口好似被吸血虫给叮了。
待他抬头,我低头一看,却惊讶到不能自己。胸口多处被他吸允出青青紫紫,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他却盯着那里猛看,满意的神情,似在欣赏什么美景。
我顿时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快速合拢衣服,从他的腿上挣扎站起来。背对着他,伸手理了理头发,怒气冲冲道:“皇上,我要回去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就朝外冲。
身后却传来他愉悦的低低笑声。
自那天后,我一连躲在怡心殿好几日。白天没去月芙宫,不想碰到高天凌。晚上一进屋就上门栓,生怕高释玄的突然来临。想到高释玄那天说的话,“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无辜而倔强,让朕着了迷……”
他……他是在对我表白吗?不知为何,心底大乱的同时,却又偷偷窃喜。然每想到这,又不敢往下想,宁愿自己混乱不清。
这几日宫中不断有外臣出入,其中最为平凡的自然就是皇后的爹爹吕大夫。再过三天,就是菱国历年最隆重的日子——祭水神。
据说那日全后宫上下嫔妃乃至全朝上下各大官员都要到场祭拜。也难怪,那日皇后得到了主办权尽然如此高兴。想来,祭拜水神这种大型祭祀,耗资巨大,场面鼎盛,她和她爹爹定能钱权双赢。
我虽看不上这些个事情,但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想到几千年后的文明发展,也是要从这其中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心也就坦然了几分。
然不论皇宫怎么忙,怡心殿却照样冷清,似已被世人遗忘。太后的情况依旧如此,毫无起色,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子。除了徐公公和我、香巧每天陪她说说话,几乎已无人问津。
然就在祭水神的前一天,皇后却突然来访。
见到她,我心底总是抱着能躲则躲的原则。然世事不遂人愿,正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
我正巧折了些朵花,想放进太后房里。一进屋,却见皇后正端坐在太后的床边聊着话。
我微微一愣,还未及细想,便放下花,赶紧上前行礼,守在一旁。
皇后只是冷眼瞅我一眼,就没拿正眼瞧过我。倒是皇后身旁的冬莲时不时横过来敌意的目光。
太后被徐公公扶起,半躺在床上。依旧不怎么说话。大多都是皇后问一句,太后点头或摇头,难得说上几个简单的字。
我细细听来,才知皇后今日的来意。往年祭水神,先帝都是交由太后主持,眼下太后如此情形,自是无法参加。
然每年祭水神都要请出‘符灵’,而那‘符灵’却一直由太后保管,存放在怡心殿的一间密室里。据说请出‘符灵’必须是明日祭祀前的一个时辰,为了表示祭祀的心诚,不可提早取出。
皇后明日脱不开身,当她问及太后明日‘符灵’由谁去取时,不料太后的目光竟然落到了我的身上,还浅浅点了我的名字,“季雪”。
原本以为皇后会当下气极,并且一口回绝。却不料,她只是不温不火地顺应了声,“既然如此,臣妾自然遵循母后的意思。”
如此一来,我便只有接受的份。只是这样一来,感觉肩上压了重重的担子。
当天下午,太后在徐公公的搀扶下,领我去了那间密室。这也是太后自重病后第一次出寝宫。由于多日卧床,浑身肌肉松弛,几乎是由我和徐公公抬着走的。
这间密室,其实就设在怡心殿内一间厢房之中。这间厢房常年上锁,只有太后一人有钥匙。房内成列摆设极其普通。不是太后告述我,机关就藏在墙上一幅字画上,我即便进得来,也未必找得到密室暗门。
字画后有一小暗格,暗格内是一圆形的开关,只需轻轻一按,旁边看似的一排书柜,便瞬间推开。密室内却不似想象中那般漆黑,而是发出淡淡的晕光,不似烛火这般通亮,但却能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密室严格说来很小,几乎不足七八个平方。除却进门的那堵墙,其余三面均靠墙摆着高高的书柜。书柜上没有书,却成列着许多大小不等的夜明珠。也难怪,这间隐蔽得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会发出淡淡的光。
最靠里的书格上,有一只精致的红檀木匣子。太后指了指那匣子,我即刻会意过来,那里便是存放‘符灵’的地方。
按照太后的意思,我将匣子取过来,小心打开。一路过来便一直好奇那‘符灵’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半圆形的白色玉佩。
太后面露哀伤,眸光空灵,微弱地浅浅道:“这‘符灵’乃经圣僧点化,先帝跟随高僧亲自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天才求来之圣物。当年哀家被封为皇后,先帝亲手交予哀家保管。明日哀家不能参加,但也不能失了怡心殿的威仪,所以哀家便明日让你去送去,明白吗?”
这还是太后自生病以来,第一次说得最长的话。我心底叹息,深深点头。知道太后信任我,但这份信任却也令我身负重担。
看来人始终无法做到将一切视为虚无,饶是太后这样常年饱读经书,经历了如此巨大的风波,却也终究难放下。
我将密室的钥匙归放回太后处,想着明日一早再去取出。可这夜,我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不由会想到明日的祭祀,倒不是害怕那些盛大的场面,而是心底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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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江水如涛,一泻千里无尽头
我将密室的钥匙归放在太后处,想着明日一早再去取。可这夜,我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不由会想到明日的祭祀,倒不是害怕那些盛大的场面,而是心底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最后索性披上了衣衫,步出房门。今夜月明风清,月光皎洁柔和,流泻而下满地斑驳的银光。星空繁星点点,夜色明朗幽静。轻风徐徐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夜已深,站不多时,我打了个哈欠,睡意来袭,正欲转身回屋。
却瞧见一条身影,也正在月色中穿行。出于本能,我即刻躲于树后。只少许探出脑袋,细看之下,那身影极其熟悉,颇似香巧。
她好似走得很急,故而刚刚才会忽略我的存在。我的视线一路紧随于她,最后瞧见她停留在她的房门口,好似还左右顾盼一番,才匆匆开门进屋。
真是有趣,原来,今夜失眠的不止我一人恁。
刚想进屋,脑子却突然一个激灵。想到明日祭祀的‘符灵’,匆匆前往密室方向。借着月光细瞧之下,那间厢房的门正锁得好好的,正是我们出来时的样子。而且下午香巧并未跟来密室,即便走进厢房,也未必打得开密室。更何况钥匙还在太后手中。
这样一想,不由吁一口气,许是我太过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了。这才移步回屋休息,之后一夜倒也睡得安然。
翌日便迎来菱国皇宫一个盛大的日子——祭水神。仿佛冷清的怡心殿也感染了这份隆重的气息。我也早早起床,待时辰已近。我便在徐公公的陪伴下,进入密室带。
装有‘符灵’的红檀木匣子,昨日便已放在了一张木托盘上。保险起见,我打开匣子先仔细检查一番,见完好无损就在眼前,这才放下心来。
我端着木托,跟随着皇后派来的两名侍卫,便前往集聚众人出发的地方。
祭水神的队伍绵延百里,好生壮观。与上阵抗敌的大军部队,着实有的一比。只是眼前的声势更为豪华盛大。
最前方是一队官兵开路,个个挺拔威武,一见便知定是千里挑一的高手。随后便是皇上、皇后、嫔妃、王公大臣等等依次而排。
我也被编排其中,许是由于手捧‘符灵’的缘故,也有幸得以乘上马车。其余宫女公公们,均是步行左右。
众人浩浩荡荡出了宫门,便往南而行。约莫半个时辰的路程,便来到京城外一条宽阔的江边。
浩瀚江水如涛,一泻千里无尽头,妖娆水气如烟。江面上早已停有三艘巨大的豪华木船。
众人纷纷下轿,整齐排列。最前端则是高释玄和皇后,看着他俩华丽尊贵的背影,此刻万人簇拥,站于顶端,竟是无比般配。
我则手托托盘,站在前几列。
先由道师做法为祭水神拉开序幕。道童将道具一一摆开,只见几名身穿灰色乾坤道袍的道师,嘴里振振有词地低声念经,忽则点香,忽则焚纸,虔诚投入的模样,很是煞有其事。
不多时,道师做法完毕。将求得的符经交予高释玄身旁的公公。众人纷纷上船。
昨日徐公公还特意给我交代了我的任务,据他讲,嫔妃百官上船之后,我即可将‘符灵’交予皇后,皇后高举‘符灵’过头,随着船缓缓行驶,嫔妃们则将求得的符经洒向江面。
第一艘船上的自然是皇上、皇后、品级较高的嫔妃及朝中重臣。我由于拿着‘符灵’,才得以有幸上得第一艘船。目光微微一扫,只见高煜琦、高天凌、公孙测、驸马、田信涌、吕大夫以及蓝月和高紫安等人均在场。
其他两艘船上则依着官员的大小官衔,依次上船。
上船之后,也是我的任务到来。高释玄和皇后正站在船头,面朝江水。我端着托盘,走近皇后身旁,躬身将托盘递了过去,“皇后娘娘,请请‘符灵’。”
今日的皇后从头至脚盛装装扮,雍容华贵得不可方物。她平日里见了我从来都是怒目而视,恨不得至我于死地。然眼下却破天荒地朝我温婉而笑。
她的笑容,我自然不会当真。今日的场面她必须保持母仪天下的气场。
她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手,从托盘中拿起红檀木匣子。但令众人大掉眼珠的事情,却就这样诡异发生了。
就在她拿起匣子时,木匣子的底端竟然一下子脱离,‘符灵’也随着她拿起的惯性,飞落到滔滔江水之中。
整船中人一下子目瞪口呆。而我还未及反应,脸上已被火辣辣地掴下一耳光。
只听得皇后怒斥的声音,“早就知道你这奴才对本宫怀恨在心,没想到竟大胆到敢拿‘符灵’做手脚。‘符灵’乃经圣僧点化,先帝亲自求来之圣物,年年用此保佑菱国不遭遇水患,现在‘符灵’一毁,可如何是好。”
我即刻扬头,瞧见皇后凶神恶煞般的眼神,顿感自己是被设计陷害了。只怪自己掉以轻心,今日只是检查了‘符灵’在不在,没想到其他地方,当真是防不甚防。
看来眼下情形,自己如何解释都是无济于事的。而且此事还非同小可,‘符灵’是经我手,当众转呈给皇后的。到时即便高释玄有心想保我,恐怕也难堵住众多悠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