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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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忧未了,他捏起我的下巴,惩罚似的吻就落了下来。狂野而粗鲁,不容我反抗,几乎要剥夺我的呼吸。想到旁边还有人,我突然一阵脸红心跳。挣扎起来,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要……别……人……会……看……到……”
他邪邪低笑,狂妄的口气顿时让我无语,“没人敢看!恁”
我知道挣扎无用,抵抗无效。我停下来反抗,他的吻也慢慢婉转缠绵。想到他方才关切的眼神,霸道的温柔,心忽地一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眸子,渐渐沉溺在他的吻里。
一吻终了,他轻啄着我的耳垂,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我耳际回旋,“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也不要再多管别人的闲事,好好保护好自己,嗯——!”
明白他言下好意,我轻轻推开他,努了努嘴,“知道了。打”
想到方才的吻,借着月光,我有些羞涩地朝他身后的霍青和步云望去,只见二人不知何时早已知趣地背转了身。可尽管如此,还是令我很是尴尬。
他发觉我的目光,了然地低低一笑。好似突然大发慈悲,温言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福了福身,“是!”说罢,便转身就走。
谁知还未及漫开步子,他伸手又一把将我拉了回来,重新拽回他的怀里。
我不由一阵莫名,抬头疑狐看他。
他却有些不满,沉下声道:“让你走,你就走,你现在还真听话。”
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了他,我简直莫名其妙。我不由噘嘴问道:“那你还要怎样嘛?”
他低头瞅着我,却痞痞笑道:“朕不想怎么,朕就想那样!”
我自然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脸上顿时一热,心底一慌,木木说道:“皇上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的吗?”
话一出口,有些防备地望着他,怕他会像上次一样生气。
他却没有我预料中的发怒,惩罚似的捏捏了我的脸颊,略显好笑地说道:“朕只是要提醒你,你答应过朕,要替朕的正轩宫种太阳花的事情。”
我顿觉又是被他耍了,但心底的防线也顿时松懈,朝他轻快地点头,“没问题,不过要等我今天撒下去的花籽发了芽才行。”
他沉声回了声,“好!”这才放我回房间,我也总算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心底的另一个地方,却又雀跃不已。
接下来一段日子,怡心殿死气沉沉。太后的五十大寿,便是怡心殿的重大转折。前两天还是喜气洋洋,喧嚣热闹,门庭若市,各宫嫔妃争相前来祝寿。但自那晚寿宴过后,怡心殿便门前冷落,无人问津。一前一后,简直天差地别。仿佛之前只不过是一场虚浮的热闹,当绚丽散去,一切均回归于沉静。
太后害死菊妃一事,传遍整个皇宫。连宫女太监们都私下窃窃私语。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太后自那晚回来后就病倒了,一直卧床不起。幸好徐公公每日守在她的身边。香巧还是负责太后的梳洗,只不过不用像以前那样精心的梳头更衣,而只是每天替她用温水擦擦身子。
由于我之前就没有固定的事情,故而偶尔替她端茶送水,偶尔陪在她床边和她说说话。
但太后的精神却十分低靡,一天也说不上几句。大都时候,都是我在自言自语。最后,徐公公劝我还是不要多说了,干脆让太后自己休息。我也只好作罢,知道一个人的心,若钻进了死结里,就不是轻易能出来的。人最不能面对的就是自己,这也是人心最脆弱的一面。
太后的事情毕竟牵涉上一代,其中又恩怨复杂。太后害死了菊妃,但菊妃却又害死太后的孩子在先。对对错错,恩怨纠葛。
高天凌知道了当年全部的真相,随着含香的撒手人寰,他对此事反而看淡了,没有再坚持什么。
太后眼下又大病不起,每日活在煎熬里,这已是最残酷的惩罚。高释玄基于以上原因,也就将太后的事暂且搁置。
我体内的毒已解,手上的伤第二天就愈合了。再加上公孙测的药膏,涂搽了几日,连伤疤都无影无踪。再一次亲眼见证公孙测的医术,令我由衷赞叹不已。
蓝月自那日后,再也不来怡心殿。我知道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何况刚刚相认的姨娘含香,又毙命当场。我不放心她,便去她的月芙宫找她,那日恰巧高天凌也在。
蓝月毕竟性格外向开朗,倒没有那日那么伤心,但经过了那件事,显然比起以前变得成熟很多。我想这就是每个人的成长。
蓝月见到我很是高兴,笑道:“季雪,我已经将我们是如何结为朋友的事情,统统告述我四哥了。”说罢,便拉着我的手,就跑到高天凌的面前,颇为认真道:“季雪,今日我正式给你介绍,他就是我的四哥高天凌。”
蓝月郑重其事的模样,惹来我一阵轻笑。但毕竟对高天凌我还是十分陌生的,而且高天凌首次的出现还是以复仇的形象。我朝他礼貌地莞尔一笑,福身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今日的高天凌没了那晚的阴霾,俊逸的脸庞带着几分大男孩的阳光,神情却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他却没让我免礼,低头细细打量着我,眸中流转着狡黠的光芒,语气有些调侃,“你和蓝月互喊名字,又与我三哥结为朋友,我与蓝月乃是龙凤胎兄妹,为何你见到我就如此生分了呢?”
我微微一愣,一抬头便瞧见他闪动的眸光,随即故作理所当然道:“蓝月和煜亲王与我相识多日,大家熟了才结为朋友。王爷不是才刚刚认识的吗,生分也是在所难免。”
蓝月则在一旁朝我偷笑。
高天凌剑眉一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熟了也可以成为朋友了!”
高天凌给我的感觉不好也不坏。何况他还是蓝月的双胞胎哥哥。而且他对待自己母妃与太后的恩怨,也有几分理性,应该不会是太离谱的人。这样一想,我含笑点头,爽快答道:“那当然。”
高天凌轻笑出声,好似逮到我的证据一般,当下便说道:“那好。一回生,二回熟,下回见到我就不要那么生分了。”
想到自己还是半蹲的姿势,我眉头微皱,懊恼道:“那王爷现在可不可先免奴婢的礼呢!”
闻言,高天凌的目光迅速在我身上流转,眉头一皱,不满道:“不是刚刚才说不要那么生分了吗?”
我撇了撇嘴,据理不让,“是王爷自己说,一回生,二回熟,要下回见到再不生分的,可也没说这一回。”
高天凌哑然失笑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算我输你一回。季雪姑娘免礼,行了吧。”
我轻轻一笑,福身应下,“谢王爷。”随即便站正了身子。
高天凌将手臂搁在蓝月肩头,亲昵地半搂着蓝月,好整以暇地望着我,却冲着蓝月说道:“蓝月,她还真是有点儿意思,看来以后你在皇宫里的日子不会太寂寞了。”
蓝月则轻笑不已。当下三人便在月芙宫闲聊开来。相处之下才发现,高天凌的性格确实与蓝月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两人均是开朗爽快,喜欢无拘无束,逍遥自在。蓝月有些公主的刁钻,而高天凌更似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而他们俩兄妹,谁都没有问起太后的事情。他们不问,我自然也不会提及。我知道要蓝月再像从前那样对待太后,是不可能了。而高天凌能够不再提及太后,也已着实不易。有什么比看淡仇恨,开心生活来的重要呢!
一连几日,太后依旧是老样子,没有半点起色。宫中的宫女太监已经不再提及太后的事情,风波慢慢归于平静。怡心殿却越发有些形影相吊的冷清,繁华落尽,太后似乎已被遗忘在了某个角落。
我在院子里撒下的花籽,都已慢慢破土而出。由于新苗太嫩,又要移植到正轩宫,所以想着再等上几日。
高释玄自那晚后,我也没再见过他。但他说要我去他的正轩宫种花一事,我可不敢忘记。想到到时可能会遇上他,我的心竟跳得有些莫名。
、纸鸢
高释玄自那晚后,我也没再见过他。但他说要我去他的正轩宫种花一事,我可不敢忘记。想到到时可能会遇上他,我的心竟跳得有些莫名。
每日我做完手中的事,就会去月芙宫找蓝月和高天凌,这也是我一天中最开怀的时刻。
自高天凌回京,他又恢复了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他在朝中不任职,所以不用上早朝。每日进宫就窝在蓝月的月芙宫。
我们三人年龄相仿,在一起总是言笑晏晏。我还想了很多游戏来打发时间。我将很多现代版的游戏,改为古代版本。比如大富翁,我就改为了古代的帝王圈地,还教他们玩扑克牌,玩游戏棒等等。
高天凌有时还会冷不丁地揶揄我一句,“季雪,你肯定是老顽童投胎。恁”
我则漫不经心地随口问来,“为什么?”
高天凌挑眉道:“不然,你怎么能弄出那么多个玩的新花样来。”
我朝他直翻白眼,这还不都是拜你兄妹所赐!我不以为然道:“老顽童有什么不好的,老顽童潇洒自在,我以后老了就想当老顽童。打”
高天凌忍俊不禁,“你当老顽童,也算我一个。”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故作轻蔑道:“啧啧啧,你不行,你只能当我的跟班。”
高天凌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目光凝视,略带几分期盼,言语中还颇有几许认真,“跟班就跟班。季雪,就让我们一起变老,从小顽童一起到老顽童好吗?”
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他是什么意思?思绪不由流转不停。
蓝月笑盈盈探出头来,突然插话道:“好好好,就让我们一起变老,要当老顽童那也得算上我一个。”
高天凌侧目瞅了眼蓝月,在她头顶宠溺地揉了揉,轻笑不已,“怎么着,也不能落下你!”
也幸巧蓝月的插话,尴尬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我则松一口气,继续手中的游戏。
这日,高天凌从宫外带来了一只喜鹊纸鸢。整只纸鸢做工精细,惟妙惟肖。比起现代的那些塑料风筝,不知要精致上几倍。我一见之下,当下便喜欢上了。
高天凌见我喜欢,立马眉笑颜开地双手奉上。他的殷切令我微微异样,我顺手接过风筝,为了避免尴尬,便拉着蓝月到外面放起风筝来。
眼下天气晴好,清风徐徐,细风微微,正是放风筝的最好时机。没跑几步,喜鹊纸鸢就迎风遥遥直上,
纸鸢的颜色十分艳丽,映衬蔚蓝的天空,格外清晰好看。我随着风向不时收放手中的线,喜鹊纸鸢也在视线里越飘越远。
抬头望时,已看不清牵连纸鸢的线,不是手中还紧握着线盘,感觉到微微的拉力,真不敢相信那小小的一点,就是刚刚自己放上去的。心情也随之大好,随着空中高扬的纸鸢一同放飞。
蓝月在一旁看得心痒,不管不顾就从我手中抢过线盘。谁知线盘到了她的手里,她也不懂怎么去维护。不停又拉又收,纸鸢就在半空乱舞。蓝月倔脾气一上,还不让我和高天凌帮忙。独自一阵手忙脚乱,纸鸢也摇摇欲坠。
我们也都无奈,眼睁睁看着纸鸢坠落下来。我实在不舍得看它毁于一旦,就朝着它落下来的方向大跑过去。
谁知,它不偏不倚就是落到一颗大树上。
我眸中盈光一闪,卷起袖子就开始爬起树来。待我爬上,高天凌也已赶至树下。他举头望着我,目光灿灿,嘲笑道:“季雪,你还真像只猴子。”
我朝下看他一眼,才发觉自己竟然爬得这么高,直感觉一双脚好似踩在半空,身子不由微微不稳。却还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