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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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不是什么都对你做了,是不是?”
烫伤的地方被他狠狠拽住,还使劲拉扯,疼得我一阵锥心。我不由无力低喊,“好痛……好痛……你先放手……先放手……”
他却不管不顾,仍然狠狠拽着我的手,强硬的态度,硬是要我回答。
被他强势逼迫,手上又剧痛难忍。再一次逃无可逃,躲无可躲,我几近崩溃,眼泪夺眶而出,呐喊的声音丝丝颤抖,“没有……,没有……,他是个正人君子,他才不会随意就欺负我。”
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这才微微低头,意识到自己正抓着我的痛处,松了手上劲道。转而将我的手小心翼翼放在他的掌心,捧到嘴边轻轻吹着气。
他嘴里送出的细风,清清凉凉,麻麻痒痒,手上的痛楚明显减了几分。
然他此刻细腻温柔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就变成了是施舍,是惺惺作态。心底不由委屈是更甚,眼泪滴滴答答掉个不停。
我负气地就想抽回手,怨恨地话也随之而出,声音却明显抽泣,“不要……你……假惺惺。”
他却重新抓回我的手,只是这次,细心地避开我烫伤的地方。霸道而理直气壮地低吼一声,“别动。”
、百卉千葩,飞花点翠
他却重新抓回我的手,只是这次,细心地避开我烫伤的地方。霸道而理直气壮地低吼一声,“别动。”
他的霸道,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我不服气地重新抽回,藏到背后。嘴角止不住哽咽,戒备地望着他。
他的手明显僵在半空,犹豫一瞬,最终放下。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认真解释起来,“这是公孙给你配的治烫伤的药膏,比太医院里的有用多了,而且不会留疤。一天三次,记得要擦。”
我仍旧缩在床角,缄默流泪,眼神怔怔地望着他。
他开口命令,语气低沉而威严,“把手拿过来。熨”
这样的他,让我如何信任?我不由戒备地问,“干嘛?”
好似他微不可闻叹息一声,“帮你上药。”
我本能拒绝,“不要。”身子也同时往后缩姐。
他沉默了,静静注视着我。尽管月色朦胧,我还是清晰感受到他的不悦。
相持片刻,他缓缓开口,口气如同此刻低迷的夜色,清清冷冷,“别的男人抱你,你倒温顺的像只兔子。朕好心帮你上药,你却像只满身是刺的刺猬。”
我微微一愣,脑海即刻浮现白天的情形。他口中‘别的男人’,明显是指他的弟弟高煜琦。
我暗暗撇嘴,心忖,两人同是兄弟,但性格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冷傲霸气,一个温文尔雅。
我正胡思乱想,他却已将药放在了床头,同时起身。离去之际,还不忘冷冷丢下一句警告的话,“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太近,朕会不高兴。”
我一阵傻眼,反驳的话还未出口,他已经没入茫茫夜色。
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让我心底一阵茫然。他知道我是属国郡主,却帮着我隐瞒身份。他明明好几次可以强要了我,但他却是适可而止。
今日与皇后的闹剧,若不是他有意帮衬着我,就凭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哪怕死罪可逃,也少不了挨上个二十大板子。我不是傻子,这一切我不是不知道。
望了眼床头他留下的药,我知道他今天定是为了送药而来。
他难以捉摸的如同是阵风,拂到你脸颊时,令你触手可及,近在咫尺。而掠过你耳畔,它吹远了,又令你觉得远在天边,遥不可及。
然我心底却万分清醒,于他,我不敢想也不敢奢望。我只求三年后顺利出宫。
借着月光,打开药瓶。顿感一阵清凉扑鼻,用指腹蘸取少许,擦到烫伤之处,冰冰凉凉,甚是舒服受用。
说来也怪,这药膏一经擦上,痛楚就明显减少许多。不由心头大赞这个公孙大人,确实了不起。若放到现代,说不准还可以申请个发明专利什么的。
接下来三日,我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而且还颇为闲暇。和皇后闹翻后,我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每天再也不用去朝凤宫。不用面对这个恶妇人,心情自然而然变得轻松。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就是这个理。
再加上我手上的烫伤,太后宅心仁厚的体恤我,手上原本就不多的活,还减少了一半。故而我每天都有大把时间空瑕,要么与太后聊聊天,要么就自己看看书。
但我却是个闲不住的劳碌命,而且,人家对我客气一分,我必定要还上三分。
眼下春暖花开,燕舞莺啼,正适合植被种林。怡心殿的院子虽然也算桃红柳绿,但这些花花草草终究还是有些凌乱。特别在我一个现代人的眼中,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改进。在征求了太后的同意后,我打算将整个怡心殿来个焕然一新。
现代的时候,爸爸的公司有一半是搞房产开发的。我自然而然就主修与建筑有关的相关专业,对环境住宅园林设计很是讲究。虽然我从未亲身实践过,但我相信我能胜任。
怡心殿的角角落落我熟悉不过,心底早就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图纸。我依着不同方位,高低错落有序的搭配着各种花草树木。把适合修剪摆弄造型的矮树,都依着原本所处的位置,修剪成了似蘑菇的椭圆形、长方形、菱形等各式各样。还在每个墙角的位置,搭配着种上了许多竹子。正所谓宁可一日食无肉,不可一日居无竹。青青翠翠,挺拔俊秀,甚是清丽。
等到一切大功告成,整整花了两天。当太后念经回来,看到整个新院子百卉千葩,飞花点翠,都不由大为惊叹。
太后还绕着院子慢慢走上了一圈,很是高兴,大大赞赏了我一番。当然,太后的赏赐也是免不了的。
在我自得其乐的忙碌中,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公孙大人的药膏很管用,我手上的烫伤早已退红消肿。仅仅是退了一层表皮,几乎看不到伤疤,而且新生的皮肤更为水嫩。
高释玄自那晚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也落得自由清闲,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我的脑中总会浮现他曾说的话,“记住我说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的。”
“那你想嫁给谁?嫁给谁就不是强迫了呢?”
“夏孜珩吻你的时候,你也咬他?”
“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太近,朕会不高兴。”
有时我也觉得奇怪,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我还是绕到了他的皇宫。难道真是巧合?难道真是命运的安排吗?难道真是与他有缘?我迷茫了,越理越乱。最后索性不想去想,闭上眼睛做我的黄粱美梦。
三日的养伤时间已到。这日清晨,我一如既往的早起。打算先去太后寝殿跟她请别。
不想半路却遇上匆匆赶来的徐公公,其身后还跟着侍卫步云。
我先是一阵愕然,旋即就了然于心。因为高释玄说过,每日抄宫规十遍,抄不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君无戏言,想必高释玄定是派步云来监督我的。
思及此,嘴角不由一抽,看来高释玄还真把这件事当回事了。
话别了徐公公,我特意让徐公公替我向太后转告一声。便跟随步云前往藏心殿。
步云同他主子一样,寡言少语。一路上,只要你不开口说话,他也绝对不会开口。即便你开口问了,几乎也是一问一答。他前面走,我则跟在后面。我瞧见他手中拿着本书,便问道:“步将军手上拿的可是宫规?”
步云脚步未停,头未回,“是的。”
我微微皱眉,又问,“那步将军是否要将奴婢每日抄写的东西都带给皇上看呢?”
“是的。”
“那如若奴婢抄不完该怎么办?”
“不能吃饭,不能睡觉。”
“那若奴婢饿死累死,怎么办?”
“那就赶紧抄。”
“步将军就不能稍微通融一下吗?你知道抄十遍宫规有多少吗?反正皇上又没亲眼看到。”
“不行。”
一番对话下来,步云几乎水泼不进,针插不进。完全公事公办,铁面无私。而且惜字如金的模样,同高释玄如出一辙。
藏心殿在一片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遮掩下,更显幽静清心,书香味甚浓。风吹树动,沙沙作响,甚是悦耳。
藏心殿是皇子、公主们儿时读书的场所,殿内有一个极大的藏书阁,藏有各式书籍。
现在皇宫里还没有小皇子、小公主,也就变成蓝月面壁思过,我罚抄宫规的地方。殿内每日都有宫女打理,十分干净整洁。
正殿极其宽敞,整齐规则的摆放着排排长条矮桌,着实有些像是读书的学堂。
此刻殿内四下无人,空空荡荡。我倒有些失望,怎么就不见蓝月呢?
步云见我站着不动,将宫规往桌子上一放,好心提醒,“季雪姑娘,随便找个位置坐吧。东西较多,还是早些抄写为好。”
这句话还是认识他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我暗自抿抿嘴,轻笑道:“知道了,步将军。”
我拿起宫规,找了个最不显眼的位置坐下。正想从袖中悄悄拿出自制的‘钢笔’。却不料,步云先我一步,好似料到般道:“季雪姑娘,皇上交代了,抄写宫规的笔墨均用这藏心殿里的即可,季雪姑娘无需自带。”
我瞪大眸子,很是一愣。手中‘钢笔’也不着痕迹地放回袖中。那晚被高释玄看到这笔,我竟然还傻到解释给他听,教他怎么用。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瞅了眼竖在门口,此刻化身监狱长的步云,我开口问道:“步将军,请问你今日是一整天都要待在这里,看奴婢抄宫规吗?”
步云冷冽的表情千年不化,认真点头,“是的。”
我顿时无语,知道不用跟他讨价还价。也着实佩服高释玄对我一个小小宫女的用心良苦。
我低头翻了翻宫规,简直翻到手软。之前就知道宫规内容很多,但却没有仔细翻阅过。现在细细看来,远远超出我的预料。
想到要用毛笔抄写,我就好生懊恼。且不论,字写得是好是坏。就拿用毛笔写字的速度来说,这十遍宫规,我是通宵达旦都休想完成。
思及此,我就想抓狂。我可以肯定,高释玄摆明了是在捉弄我。他随意动动嘴,人家简直就要死人。
思忖间,步云已叫来了这里负责打扫的宫女,替我拿来笔墨纸张。
低头看了眼笔墨及一旁厚厚的白纸,我险些眩晕。若墨守成规,一遍一遍地抄,饿死在这藏心殿里头也说不定。
我眸光一转,渐渐心底便有了主意。看着眼前的宫规不由心底贼贼笑起来。
彼时,门外响起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似乎还伴着浅浅叹息,一连三叹。声音由远至近。
、蓝月公主
彼时,门外响起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似乎还伴着浅浅叹息,一连三叹。声音由远至近。
紧接是步云的行礼声,“末将参见蓝月公主。”
闻声,我心中一喜,激动抬头。果见多日不见的蓝月,正脚踩着蚂蚁步,一脸哀声叹气的模样。
她的身后则跟着两位公公,瞧见两位公公一左一右的架势,想来他们的职责应该和步云一样,是高释玄派来监督蓝月的。
蓝月与那日见面的模样大不相同。那日她女扮男装俨然一位偏偏少年。眼下她是金枝玉叶的娇贵公主,一身华贵的粉色锦缎百褶裙,头绾双环髻,水灵可爱,俏丽多姿燧。
她在见到步云的一刹那,先是不以为然,后是倒退两步,瞪大双眸,疑惑问来,“步云,你不是应该在皇兄那儿吗?难道皇兄来了藏心殿?”
没待步云回答,只见蓝月慌张地举头张望。目光对上我的霎那,她很是一愣,直直愣在当场。显然她已经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