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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2部分

小说: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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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王爷各居宫外王府。四皇子夏孜琦和五皇子夏孜磊年纪尚小现居宫中。两位公主,一位是平康公主,已下嫁,另一位便是儿时欺负我的平湘公主,她年长我一岁,还未出阁。
 我还在寻桃口中听到一则属国的重要消息,那就是属国和菱国两国正在交战,自交战以来,菱国占尽先机,逼得属国节节后退,已退至凉城附近,凉城是离属京都城较近的一座城池,十天前皇上已派太子夏孜颙挂帅上阵,近日宫中上下,连宫女太监们都在议论前方战事,弄得人心惶惶。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看来我昏迷不醒无人问津,不仅仅是因为我平时人缘不佳,打仗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我足不出户的在房中待了三天,一来主要是太医吩咐过,近几日我体虚不宜外出吹冷风,也有助于头上的伤能早日痊愈,我也怕一不小心又像上次那样晕倒,毕竟现在这幅身躯确实要比现代的我轻薄了很多,早已暗下决心,等我痊愈必定要好好锻炼加强体质。二来心中盘算着如何查清我失足的原因。当然,这三天我也没闲着,让寻桃在宫中的藏书阁替我找来了许多书籍,啃书打发时间。除了不太习惯一到晚上只能靠烛火照明之外,其余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养尊处优的日子,怕是比起现代的生活还要舒坦上几分。
 这几天我是饭食七分饱,觉睡十分足,在细心休养下身子早已轻健许多。我坐在梳妆桌前,目光不眨的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盈盈玉貌,灵灵秋水,肤如凝脂,冰清玉润,我身穿鹅黄缎地绣花百蝶裙,头绾飞天髻,鬓侧插有镶白珠蝴蝶金钿,没想到一身古装打扮的我也有这种美法。
 寻桃许是见我呆坐着没有起身的意思,遂又吟吟笑道,“郡主,奴婢瞧着倒很美!”见我没搭话,重拾起白玉梳子望着镜中的我说道,“郡主,奴婢要不给您换个发髻?”
 “不用,这样蛮好。”我冲着铜镜中的她,深叹口气,抿嘴揶揄她道,“等你再梳上一回,怕是刚走到门口,又得马上转身回来。”
 寻桃面色一赧低头说道,“郡主竟会拿奴婢开玩笑!”她默一瞬,复又抬头凝目瞅着镜中的我说道,“以前您从不和我们开玩笑,奴婢好生喜欢现在的郡主。”
 我站身转向她,轻握她手,见她清澈的眸中真情流露无遗,我心头涌出丝丝暖意,一来到这里,只有她细致入微的照顾我,潜移默化中早已视她为亲人。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近几日雪虽停下,然天色黯淡无比,太阳似被层层覆裹,透不出半缕光,北风呼呼,朔风凌凌,阵阵迎面刮来,脸颊犹如刀割般冷硬生疼。“郡主冷吗?要不明日再来?”这是寻桃来往假山路上问了我数遍的话,我摇摇头,拢拢斗篷,跨步往假山石阶走去。

、初见夏孜珩

 石阶尽处一头通往一片石洞,穿过几重石洞便又是一条绕下山的石阶;另一头则通往一个小石亭,我站在石亭里,四处眺望,想来这里应该是假山最高处。假山高度堪比两层阁楼,往来路望去,只见曲折的石阶两旁留下片花草枯糜的残景,又回首望向另一侧,唯见一株梅花凌寒独放,上面还残留着未融的白雪,倒挂着晶莹透澈的冰川。
 我朝梅花走近,它确实长在边崖,且有小半株已展枝在崖外,我探身往下看,崖下有排围墙,围墙与假山之间是条仅两人能过的青石小路,围墙外又是一座殿宇。以我站立的高度,那殿宇一览无余,地方挺大,只是好似冷冷清清,无人居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宫,又感觉冷宫应该没这么气派。我边琢磨边好奇地问道,“寻桃,那宫殿何人居住?”
 “是我二哥寝殿。”
 听到身后答声,我猛然惊起,瞬即转身。只见身后两步之遥站着一名神清骨秀,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我目光不眨愣怔地望着他,一时之间,竟然忘却所有反应。
 他疑惑地回望我片刻,忽然朝前一大步,问道“你当真失忆了?”
 被他猝不及防的逼近,惊地心跳不已,更无心细想他的问话,我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却一步。当踩下这步,才恍然清醒身后便是边崖。一心慌,人也欲往后倒,不由惊呼出声,难道今天劫数难逃。
 眨眼间,只觉腰际被强而有力的手臂截住,身子也顺势扑向他怀里。待我反应过来,我赧然推开他的身子,自己也急速闪到一旁,与他保持距离。两人都互不作声半响,我静立原地,环顾四周,未见寻桃身影。又偷觑他一眼,目光相触的瞬间,只见他探索的眸中闪过戏虐的眼神,他剑眉一挑浅笑道,“你就这样待你的救命恩人?”
 我撇撇嘴,摇摇头说道,“实乃不速之客,何来救命恩人!”遂又自顾转身把他晾在身后,心里猜想他是恰巧来此还是别有目的。正当暗自揣测种种时,只听闻身后的他又说道,“你当真不认得我了?”
 他的口气三分试探七分认真,我亦学着他样子三分玩笑七分肯定地颔首说道,“认识!”又听闻身后的他问道“那你说我是谁?”
 闻言,我扑哧一笑,复而转身说道,“你是宣王爷夏孜珩。”只见他迷蒙的神色有增无减,瞅着我喃喃低语道:“你没失忆!”
 我忽然感觉他的样子有些发笑,捧腹大笑起来,大笑间斜睨他一眼,他没有半丝笑意,表情木然地盯着我。我抚着胸口缓下笑意,轻吁口气说道,“我失忆当然是真,至于你是谁,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他目光越过我望向我身后,神情略显了然之色,说道“我只说那是我二哥寝殿,你就断定我是宣王夏孜珩!”面对他似问非问的话,我料定他早已明了于心。其实猜他身份不难,除了皇子,试问有哪个男子能住进那宫殿中,然他的一句二哥,便确定了他口中的二哥便是二皇子夏孜弘,且夏孜弘的弟弟中,已成年的只有他三皇子。夏孜弘早已搬出皇宫住入宫外王府,那宫殿中的清冷也正符现状。于是我盈盈笑道,“既然知道何需再问。”

、易容

 他收回目光,低头沉思片刻,复又抬头凝目望着我,眸中变动复杂,疑惑、憬悟、温怒、、、几种截然不同的眼神一一掠过,最后变得阴沉而矛盾。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拽起我的左手臂。力气之大,是我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摆脱的,左手臂硬硬生疼,我怔忪地望着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脑中只有一个问题,是他要害我吗?但方才又为何救我?
 正当我不明所以时,他冷硬的话语打断了我,“你到底是谁?”我心中一怔,同时又沁醒过来,原来他怀疑我的身份,那就没必要心虚,这幅身躯本来就是楚怡珏,我冷语讥讽道,“那真是凑巧,我失忆了,难不成王爷也失忆了吧!”
 许是我的话激怒了他,又许是他认为我在故意欲盖弥彰。紧接着,他拽着我的手猛一用力,我的身子向前一倾。突然,他另一只手,风驰电掣般朝我的脸上摸来,出乎意料又眼花缭乱之际,我措手不及更躲闪不及,只觉脸上耳后纷纷传来他手残留的温度,可他似乎还没停------
 我顿时脸红耳赤,连我自已也分辨不清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我早已恼羞成怒,顾不上其他,使出我平生所学——抬拳道,右腿猛速朝他踢出,大喝道“色狼”。
 他许是没料到我还会反击,脸色微微一怔。可身子却反应如常,一侧身便已轻松躲过,只是停在我脸上的手却只能收了回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拽着我。我试图要摆脱他,反被他拽得更紧,来回一拉一扯间,我又朝他狠狠一脚,他仍轻松闪过。见势我越气越恼,也越踢越猛。以前学的抬拳道还未真正用过,今日倒是彻底用上了。他则是一反常态,不怒反笑。一连几个回合下来,我都踢了个空。
 许是他再无耐心陪我打下去,又许是嫌我扎手舞脚碍事,遂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我顿时就动弹不得。
 他敛起笑意,手则朝我脸上再次探来。我心狂跳惊魂未定,惊恐之余冷声道“你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手上动作片刻未停。
 我只觉脸颊、耳后、脖子、锁骨-------,随着他手不断下移,我大惊失色,紧闭双眸,刹那间浑身血液亦在倒流,脑中混沌不清。
 正当我乱神之际,他的动作忽然停下。我赫然睁开双眸,他茫茫然看着我,我则狠狠瞪他一眼。他一怔,便伸手解开我的穴位,复又略带歉意地说道,“珏儿,对不起。只是你好似变了个人。”
 我恍然憬悟过来,他一定是怀疑我易容了,只是即便如此,也不想搭理他。我一语不发,径自朝假山下跑去。有时人一倒霉,什么坏事都会接踵而来。才刚跑下山,就被一尖石绊倒。裙子刮破不说,小腿还划出长长一道口子,脚腕好似也被扭到。顿时,痛得伤得恼得所有情绪,一股脑儿全涌上心头,我愤愤地捡起块石头,狠狠地朝绊倒我的尖石砸去,砸一下未解恨,又捡起砸过去。连砸数下,才发现身旁地上多了双靴子,不用多看也知来者是谁,更不用多想也知他会是什么表情。

、玉镯

 我佯装视而未见,忍痛硬生生站起,步履蹒跚地朝前走去。忽然,夏孜珩截住了我的去路。我清楚他的武功,若真想拦我亦逃不掉,索性默立原地。
 他忽然蹲下,伸手检查我受伤的腿。我有些憋气,欲往后退。他则一把抓住我手,正色道:“别动,伤口流血了。”我愤愤回道“不用你管。”他抬头略带恳求地笑道,“珏儿,刚才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我冷哼一声,说道,“你说不生气,我就会不生气吗!给个巴掌塞块糖。”复而用力推开他,轻喝一声,“走开。”
 他站起身轻叹口气,突然横腰抱起我,我赌着气用蛮力糊推乱打着他,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指了下前面的宫女太监们,笑道:“你就打算一路这样回去?我倒无所谓。”
 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几个宫女正朝这里走近,我则停下手脚,赧然说道:“那你放我下来。”他回眸望着我哂谑道:“若不是你受伤,本王才不会抱你。”说罢,他寻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抱我轻轻坐下,遂又柔声说道:“乖乖等着,我这就找人派辇车过来。”
 他此刻的温柔与先前判若两人,我怔怔望着他,最终还是乖乖点头。等他走后,我有些许懊恼,我怎么竟会像小孩一样好哄。
 片刻工夫,他便已返回,且有四个太监抬着辇车紧随其后,他轻柔地扶我上辇,确定我坐稳后,方才吩咐太监前行。
 不一会儿,我便回到了寝宫。寻桃见状,愣怔良久才开始问前问后,我则轻描淡写地随口应她几句,便截住她的问题,开始反问起她来。她说原本是在我身后候着,忽然见夏孜珩出现,并让她不用伺候先行退下,她便只能先回来。与我先前猜想一致。见她眼底尽是担忧之色,我心生不忍,复而安抚她几句。那至于夏孜珩为什么出现,就无从可知了。
 正当我愣着出神时,夏孜珩领着位太医出现在我面前。一见我,便肃颜轻斥道:“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本王不该派人送你回来。”他话虽如此说,眸中却尽显关切之色,赶紧命太医给我医治。寻桃颔首低眉懊悔万分地站我身侧。我则是默着没吱声,静静地配合太医上药。等太医走后,房内只剩我和他两人,寻桃也不知何时退出了房间。
 我半倚半躺在床榻上,他则站在床前,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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