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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19部分

小说: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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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傲然说道:“你不追究是你识趣。并非是本公主怕你。”说着她便站起身,望着我一瞬,似解释又似警告道:“办完那件事,翠敏早已离开宫中,你是找不到她的。”话忧未了,她已转身离去。
 顿时,四周静谧下来。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并未让我感到高兴,只觉,我还是身陷漩涡之中。今日的接触不难看出,夏平湘只是个思虑简单被人宠坏了的傲慢公主,一如先前的预感,那个翠敏恐怕并不是普通的婢女那么简单。
 我踱步走向假山上唯一的梅花,它依然开得正艳。不禁又想,难道真是我为了摘它,而不小心跌下崖去的。稍一抬头,便清晰可见夏孜弘以前的寝宫,依旧干干净净,清清冷冷。
 寻桃和青梅此时也已返上山来,许是见夏平湘已走,她们二人正默着声收拾石亭里的东西。片刻工夫,我们三人也返回揽月阁,许是青梅的加入感染了我和寻桃,一路上又是默声不语。

、是皇上口谕,还是……

 我居住的揽月阁,原本伺候的宫女也只有三人,现在是越来越少,就只有寻桃和青梅两人,故而她俩也是特别的忙碌。知道了那晚的绑架是平湘公主所为,又与她有过一次不算谈心的谈话,我相信她理应不会再次雇佣杀手来杀我,对于这块心思我也可以稍稍放下。
 自假山回来的当天夜里,我便让寻桃回她自己屋里睡觉,毕竟两人挤一张床,没有一人睡来的舒服。起先我还怕寻桃会心里难过,经我一说,她倒也欣然接受,当下抱着棉被去了。
 一转眼,我这一回宫也有六七天了。由于皇上龙体堪忧,这些天,宫中气氛可用‘死气沉沉’这四个字来概括。皇后携着各宫嫔妃每日都为皇上念经祈福,宫女太监更是行色匆匆。
 我已是郁闷之极,一方面,我打听不到太子的任何消息,宫中人更是闭口不谈太子二字,唯恐惹祸上身,连寻桃都多次劝我莫管闲事。另一方面,我也没有夏孜珩的消息,连他在漠北的战况都无人提及。我只觉一下子和外界断了联系,犹如笼中之鸟。
 我开始后悔,那日为什么没有听从夏孜珩的安排,先住进他的王府,好歹我也可以自由进出,说不准至少还会有他的消息,不会让我太过忧心。
 这日待我刚刚用过午膳,我正在揽月阁的院子里慢慢的踱着步子,思绪迷离。突然间,逼近一连串的脚步声,不由令我惊起。随之,一队禁军大步鱼贯而入。
 我甚是疑惑地望着他们,不曾记得自己犯过什么宫规。而且这里是后宫,一般禁军没有经过允许,是不允许随意进ru的。
 思忖间,揽月阁内又走进一人。禁军瞧见此人,纷纷让出道来恭立两旁。此时寻桃和青梅也听到动静,略显慌张地跑来我身后。
 瞧着站定眼前的人,我顿时五味掺杂,最后化为一股怒气,冷眼望着他。他倒也丝毫不回避地让我瞧个够。一时间,这般情景就像是静止的画面。
 两人僵持着任谁也没开口,而我身后,寻桃和青梅却不得不齐声行礼,“奴婢参加蓝将军。”
 此人正是那日同十万大军一同消失,后来又不知怎的摇身一变,返回都城的蓝水辰。他没有开口,只是做了个免礼的手势。
 他的目光甚是复杂地望着我,默了瞬,随后公事公办地说道:“打扰到郡主了,末将奉命前来通知郡主,皇上下旨,近几日揽月阁中各人,不得随意出入,衣食穿戴自会有人送来。”
 我有一时恍惚,细细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问道:“为何只禁止揽月阁的人,请问蓝将军,可否有圣旨?”
 他仍是公事公办地说道:“皇上口谕,各宫均如此。”说罢,便欲转身离去。
 我眸光一转,细细思量,这宫中肯定有大事发生。我沉声道:“是皇上口谕,还是……”
 闻言,他猛然回头,此刻双眸犹如利剑般,冷冷盯着我,让人不寒而栗。这样的他,是我没有见过的,我半张着嘴,“还是……”这后半句话,硬生生吞没回去。
 他扬声朝那队禁军命令道:“你们守在门口。”禁军齐声应是,便退出了揽月阁。
 院中一下子只剩我和他,还有寻桃、青梅四人,他又朝我身后的寻桃和青梅冷声命令道:“你们该干嘛都干嘛去。”寻桃、青梅二人瞧见蓝水辰的强势,怯怯地应允离去。

、我只是在等你慢慢长大

 我仍是冷眼望着他,他举步朝我走来,抓起我的手腕,二话不说就往屋里走。我愤愤地想要甩开他,他却反抓得更紧。
 我不由低喝,“你放开我。”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反抗,反而加大了步子,沉声道:“你不是有话说吗?”
 我虽然反感他的蛮横,但也确实有着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故此,任他拉着进了屋。
 他反手一个用力,门啪一声合上。双手搬正我的身子,两人面朝面,对视一瞬。他眸中掠过怒色,警告道:“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在宫中生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要我教你吗?”
 相对他的怒气,我冷言相对。不疾不徐地反问道:“蓝将军是在顾及皇上还是庆王夏孜弘?”
 闻言,他一怔,满面的怒色最后化为无奈。他暗叹一声,软下语气道:“珏儿,不是你的事情,就不要想不要管不要问。”
 我冷哼一声道:“说得倒轻巧,怎么不管我的事。你难道不知道我险些死在战场。”
 他凝眉瞅我一瞬,目光甚是复杂,而后缓缓解释道:“珏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但那日救了你又带你回军营,事情纯属突然,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半路救我是偶然,但十万大军难道也是偶然。思及此,我冷言相击,“但事实上,我被抓去当俘虏,还险些沦为军妓。当然,你救过我的命,我理应是要还给你的。”
 我被抓那一段他显然不知,闻言也是愣怔。愣了半响,他眸中掠过懊恼痛惜之色,久久徘徊在我身上,徐徐道:“高释玄竟然这么对你,你……你没事吧?”
 那段令我终身难忘的经历,我自然没有必要向他说起。我挪开他的手,向后退却一步,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厉声道:“蓝将军,之前的事情,我与你已经互不相欠,你不必耿耿于怀。我现在只想问你,太子究竟在哪里?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慢慢收回双手,立在原地,眸底一闪而过一丝阴霾,方才的神色不复存在。眯起眸子,低喝道:“不是刚刚告诉过你,让你不要想不要管不要问吗?”
 我也不依不饶,再次问道:“我只想知道,太子究竟在哪里?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慢慢沉下脸,风马牛不相及地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罢,便转身欲走。
 我疾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他脚步也就此停下。我刚想开口询问,他却已说道:“眼下皇上病危。”说罢,甩开我的手,便要漫开步子。
 只是他脚步刚一跨开,却被对头墙上的画吸引了去。那里正巧挂着我母亲的画像。
 瞧见他愣愣看了半响,却没有离去的意思。我不禁疑惑道:“怎么,蓝将军也对我娘亲的画像感兴趣?”
 他眯起眸子,望着我母亲的画像暗暗出神,好似还颇为留恋。良久他才娓娓道来,口气甚是淡然,“珏儿,她真的是个很温婉的女子。我儿时娘亲死的早,每当我被姨娘嫌弃,受兄长欺负,我就会跑到王府去找她,她总会安慰我,给我做好吃的糕点,就像我的娘亲一样。后来,她怀了身孕,我还担心过,她也会像姨娘一样不喜欢我,可她总是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结果她生下你,却死了,我哭得不比你爹爹少。再后来,你慢慢长大,也越来越漂亮,你总是喜欢跟着我在后面跑。直到你爹爹去世那年,你十岁,我十七岁,你被接进宫,我们这才分开了好久。你知道吗,我早已到成婚年龄,可是我心里早就认定了你,我只是在等你慢慢长大。”

、你有喜欢的人了?

 他的话,我静静听完,仿佛岁月似流水般在我心底淌过,亦酸亦甜,却抓不住分毫。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我清楚知道,我与他之间是完全是不可能的。
 他问道:“你这画是哪来的?我记得那年你进宫,什么也没带,你说怕看到有关你娘亲你爹爹的东西,会伤心会难过。”
 我毫无隐讳地答道:“是夏孜珩送的。”
 他突然转身望着我,目光深邃而复杂,说道:“你真的变了很多!”
 我淡淡道:“人长大了,总会有变化的。”
 他目光如炬,语重心长道:“可是我没有变。”
 不是听不懂他的话,我对他的感觉只不过平淡如水。不禁想起那日与夏平湘的谈话,我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感情纠葛。我平平道:“我不是你要等的人,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多回头看看,你会发现,其实你的身边有更值得你去把握的人。”
 他好似早就料到我会如此说一般,一脸的平静无涛,只是深邃的目光难掩颓败。他笃定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默了瞬,没点头亦没摇头。在经历的那件事后,蓝水辰在我心里,无疑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对于他我还是有些顾忌。
 他识趣地没再不依不饶,最后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沉声道:“记住我先前说的话。”说罢,便毅然转身而去。
 我瞧着他挺拔的背影,黯然道:“既然大局已定,能不能留太子性命!”
 丝毫没有把握的话,但我还是不得不说。我知道我的请求有多么可笑多么渺小,更无力阻止无力改变。但只要想到太子夏孜颙,我总有种莫名的心酸,他英俊卓越,满腹才华,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我只是不想他死。
 他脚步略略停顿,没有转身没有回头,还是那句话,“不是你的事,就不要管。”旋即,大步流星而去。
 这夜我心神不宁,一晚未眠。蓝水辰说皇上病危,那么皇上就很有可能随时驾崩,太子失势被囚,夏孜珩又被派往漠北边关,其他皇子尚小,那么,夏孜弘登上帝位,便是顺理成章,无人可阻。
 他将我们囚禁,不让消息走漏半分,不可不说,天时、地理、人和他样样算准,属国皇宫不久就要易主了。其实谁当皇帝于我无关,我只是自私的希望我所在乎的人,都人人平安而已。
 揽月阁外守着禁军,我们主仆三人被困在小小的揽月阁内也已有三日。这三日,我们三人异常安静,不光青梅沉默,我渐渐发现,连这个平时叽叽喳喳的寻桃也是静了不少。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闷声不语呢。好似早知道了答案,就等待着被通告的那一日。
 直到第四天,终于有管事的公公前来通报,先帝驾崩,庆王夏孜弘继承大统,择日登基。让我们换上丧服,前去静心殿参加先帝葬礼。
 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没有半点吃惊。谈不上是什么心情,总觉心中也是空牢牢的。木木地换上白色丧服,便在寻桃和青梅的陪同下,前去静心殿。

、兰太妃

 此时的静心殿远远望去白色一片,殿内跪满了身穿丧服的人。低低的哭泣声此起彼伏。连殿外守卫的禁军也换上了白色的服装。天空亦是阴沉沉地压抑万分。
 我缓缓走了过去,发现了蓝水辰也守在殿外。他同样看到了我,投来的目光是我看不懂的深沉。而我匆匆瞥他一眼,便漠然从他身边走过。
 殿内的最里面放着先皇的遗体,以夏孜弘和皇后为首,以里往外,分别跪满了嫔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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