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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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耳畔他低沉的声音传来,略显无奈,“再哭怎么做漂亮的新娘?”
想起方才他说的话,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往他衣服上擦,拿眼瞪他,“那你还说,今夜设宴,不是为我。”
他挑眉,坏坏地笑,“我是想说,今晚婚宴,是迎娶我的新娘。只要你说你是我娘子,我便收回方才的话。”
闻言我红了脸,这人简直太过可恶。即便现代也是男士求婚,哪有女子主动开口说要当他新娘的。这岂不是太过便宜了他。
嗔怒,我瞪他一眼,背过身怄气,“你太欺负人了,不想理你。”
身后是他愉悦地笑,健壮的手臂缠住我,将我搂在怀里,“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
原本就不是真的动怒,此刻早已烟消云散。然想到他总是捉弄我,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谁是你娘子,不要死皮赖脸啊。”说罢,一掌拍开他的手。
他仍是痞痞地笑,“这还不简单,我们先洞房了再说。到时你想赖也不成。”说罢,作势就要过来逮人。
我惊叫一声,赶紧逃,边逃边不忘回头损他一句,“不要脸。”只是我又怎跑得过他,还未逃开几步,又被他一把拽入怀中。他哂笑一声,坏坏开口,“你都说我死皮赖脸了,再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这句话。”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痒痒地令人只想躲。然这头还未躲开,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再次说了句,“何况我们生米早已煮成熟饭了……”
我顿时浑身一热,只觉他的气息都连带着灼人,奈何被他扣得死死的,挣脱不开。他是由后抱住我,两人皆是同一方向,我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只觉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唇落在耳畔的瞬间,我第一反应便是,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四处都有走动的婢女,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思及此,我支支吾吾开口,“那个,你……别这样,这里……是……外面……”
他低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换个地方就可以?比如我们的新房……”
面色再次一赧,我二话不说就用胳膊肘顶他。
结结实实挨我一记,他闷嗯一声,不满道:“下手这么狠,你想谋杀亲夫不是?”
我才不会被他的样子信了去,想他常年习武之人,还会被我一女子所伤?我哼一声,理直气壮道:“谁让你总是欺负我,话里讨我便宜的。”
他回驳,满是教训的口吻,“君子动口不动手听过没。”
我反驳,“我又不是君子,我乃小女子一枚。”
他佯装无奈,叹道:“前世一定欠你的,所以今生才来向我讨债。”
他何时有这样幽怨的口气,我一听,笑了半天,不由好心提醒,“你要反悔还来得及哦!”
他只是轻轻一笑,却是道:“我只后悔认识你太晚。”
我心中一动,柔柔靠在他胸怀。这人要么不说,说出来的情话,肯定要你招架不住。这些天,常常被他震撼。
而我爱死了这样的感觉,丝丝缕缕都透着爱意绵绵。
之后,他带我进屋,将我交给了翠敏及几位婢女,她们给我梳洗换衣,一旁早就准备好了凤冠霞帔。
一袭正红嫁衣,隆重的头饰,轻点妆容,光往镜子前头一站,满满都是喜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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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默好忙,更的文都是起早贪黑赶出来的,所以今天一更晚了。亲们肯定要等明天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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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奇心真重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好奇心真重
一袭正红嫁衣,隆重的头饰,轻点妆容,光往镜子前头一站,满满都是喜庆的味道。舒悫鹉琻
一旁翠敏望着我笑,颇有丝感慨,“郡主真是好看,难怪主人一见倾心。”
我再次望着镜中的自己,傅粉施朱,光艳逼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亦然。
她们给我盖上红盖头,扶着我步出房门,坐上花轿。起轿的瞬间,心期盼又紧张。从来不曾幻想,自己会有这样的婚宴。同他当初封我皇贵妃时的心境截然不同。当初幸福而无奈,如今却是满满的感动及强烈的归属感。
思忖间,花轿落地,正厅的喧哗随之而来铍。
好似听到随行的几人走开的脚步声,我略略疑惑,不由掀开盖头。
然触及眼底的却是一身新郎服的他,四目相对,我是一愣,他则笑开。
他一手撑着轿帘,一手伸过来扶我下轿,揶揄道:“你这个样子会让我觉得,你是迫不及待想嫁我。枇”
我不由赧颜,辩驳一句,“人都不知去了哪儿,我又不能干坐着。”
他了然地笑,“恩,那也还不是想嫁我。”
虽说同他已经历风雨,然内心还是有待嫁新娘的羞涩。我撅了撅嘴,还是收回手,放下了盖头。有红盖头的遮掩,我忍不住勾起嘴角无声一笑。
只听得他笑道:“难得你有如此矜持的时候。”
这人最是嘴上不饶人,我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他。
不想他笑得更欢,“刚刚夸你一句,这会儿又狐狸尾巴现出原形了!”
我正想反驳,却听得他凑近我,低声道:“很多人看着呢!”
我暗哼一声,心忖,以后有的是机会要你好看。然心头却是满满的甜。
他牵着我来到正厅,我看不见,只觉四周人头攒动,异常热闹。只听得主持人的声音,“一拜天地……”
我被扶着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好似没挪过地方,仍是屈膝叩拜。心底却忖,他我高堂皆无,许是这一拜,便是对着远方的父母。
“夫妻对拜……”
只感觉被扶着折了个相,叩拜低头的瞬间,隐隐看到他同样朝我叩拜。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除却那年在穆远镖局,他祭拜他母亲外公,何时见他屈过膝。不由感慨,相识多年,此时此刻才有真正夫妻的感觉。
一句“送入洞房……”,我被几人扶着上轿回方才的屋子。
喧闹离我远去,房中静谧一片,唯有红烛燃烧的声响。我坐在床头,心一直澎湃不定。直到现在还有几分不真实的错觉。
原本以为我会等上许久,不想不多时,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令我心头蹦蹦直跳,虽说与他熟悉不过,然这一刻心还是异常紧张激动。
红盖头落地的瞬间,四目交接。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直直地注视令我心头狂跳,好似有诉不尽的情愫缠绕。
他无声过来,替我将头顶的凤冠取下,有丝笨拙的手指,甚至扯痛了我的发,他却做得异常认真。我只是挂着满足的笑,甜甜蜜蜜。
随后烛光吹灭,他搂着我翻倒床上,热吻落下,是久违的情潮……
一如他所言,他当真放弃皇位陪我隐居山林,日子过得蜜里抽油。府中上下尊称我为夫人,连翠敏都改了口。
他整日陪在我身边,时而打打闹闹,时而亲亲密密。眉目眼梢舒展的笑,令我快想不起曾经他喜怒难辨的样子。
而我却爱极了他现在的样子,温润、真实。
都说女人有天生的母性光晕,这一句好似一点不假。这些日子我爱上了煲汤,总是喜欢亲自下厨做给他吃。看到他喝下我亲手做的汤,心底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那日他喝着汤,却冷不丁调笑一句,“每日给我食补,你就不怕你会吃不消。”
意思不言而喻,我顿时脸色爆红,瞪他一眼,碎碎念了句,“好心没好报,你尽管拿我开玩笑好了。”
他心情大好,哈哈大笑,“我是你夫君,又比你年长,你是该给我补补的。”
我不理他,说到最后总是他占上风。收拾了汤碗,转身离开。
门口却碰上匆匆而来的郑录风,我一愣,不是他不该来此,而是自来时那日见过他,住了那么久,好似都没碰到过。
有一回,我就问过高释玄,郑录风去哪儿了,还有同样不见人影的步云、霍青。
当时高释玄是这样说的,他说他派郑录风去处理青竹门的事务去了,而步云、霍青自从跟随他离开皇宫,也卸去了将军一职,现在也帮青竹门做事。
我当时也没多想,毕竟对于青竹门,只知道其前身是穆远镖局,其余一概不知。而帮中上下有这么多人,应该有自己的产业要打理。步云、霍青去帮忙好像也是合情合理。
愣神的当口,郑录风已朝我恭敬招呼,“夫人。”
我这才微微一笑,说道:“好些天不见你,以为你不住在这山庄里呢?”并非是套他话,我确实如此想的。
而郑录风却是一愣,讪讪笑道:“主人派我出去办了点事儿,今日才回。”
我点头,“恩,他在书房里头呢!”
端着托盘一路去厨房,我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郑录风神神秘秘那样子,不像是处理什么帮内事务。
如此一想,半路逮到个婢女将手中东西转交给她,又匆匆折返。
书房门此刻紧闭着,自从在山庄生活,他便没有要人跟随的习惯,多数时间是同我同进同出,我也早已习惯不敲门便推门而入。
门方一推开,我只隐隐听到一声哈辉,之后里面的交谈声便截然而止。绕过大幅山水屏风,里头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见到我时,高释玄面露笑意,“来,坐我身边来。”
瞧这架势,郑录风自然不会多留,“那属下先行告退。”
高释玄点头,郑录风退下。书房内,又剩下我与他两人。
椅子很宽,足够容纳我与他两人,我挽着他手臂,顺势靠在他肩头,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话了。”
他摇头,“也正巧谈完,算不上打扰。”
瞧见他声音淡淡的,又问,“你有心事?”口气却是笃定的。
他轻笑,问,“何以见得?”
我努努嘴,也不想隐瞒,直言道:“刚刚进门,我听到你们在说哈辉的名字。”
只听得头顶他几不可闻传来一声叹,便没了下文。
何时见他无奈过。我不禁担忧,脑海便开始往最坏的方面猜测,“难道最近又起战事?”
闻言,他轻点了下我的脑袋,好笑道:“就属你会胡思乱想不是。”
我蹭的一下坐正了身子,侧目望着他,皱眉,“那你们为什么会提到哈辉,不要告诉我,你们还想同他合作吧?”
哈辉这人本性不好,总给我狡诈诡异的感觉。而高释玄虽说也是心思深沉,会玩计谋的主,但行事要光明磊落得多。若是同哈辉这样的人搭上了边,准没好事。
我正浮想联翩,他却哭笑不得道:“尽会乱猜,我已不管朝政上的事儿,还同哈辉合作做什么。煜琦更不待见哈辉。”
我疑惑,“那提他做什么?”
他笑问,“真想知道?”
我点头,“恩,你说过只要我问,你不会隐瞒。”
他摇头,惩罚地捏了下我的鼻尖,无奈道:“好奇心真重!”
我撇嘴,给他个不知好歹的眼神,“那是我关心你好不好,换成不相干的人,想告诉我,我也是听都懒得听。”
他笑,“这话我爱听,越来越知道为夫着想了。”
我也笑,窝在怀里蹭了蹭,示意他告诉我。
只听得他开口,声音淡淡的,“还记得《天器神兵》吗?”
我一愣,有关《天器神兵》一事我们俩都刻意没提,这曾是所有矛盾的源头。然随着他放弃皇位,同我隐居于此后,这一切已经烟消云散。现在听起来,好似恍若隔世一般。
我点头,脑海中搜索了半天才道:“我记得书应该有两本在你手里吧!”
《天器神兵》总共三本,穆远镖局我打开一本,夏孜弘手里的那本,那日在属国皇宫最后被他抢得。另一本应该在蓝水辰手里,但蓝水辰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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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默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