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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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作是寝殿只有我们两人,我倒也乐意。只是眼下这里还有别人在啊!
又望了眼端坐一方,笑得莫测高深的公孙测,真的很难去忽略这么个大活人的存在。这样想着,脚步就动不了了。
瞧我扭扭捏捏的样子,公孙测了然笑笑,知趣地站起身,却不忘调侃,“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想不到也有害羞的一天。”
这个公孙大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觑他一眼,佯装嗔怒道:“公孙大人为老不尊,就会拿我个小丫头寻开心。”
公孙测满不在意地笑起来,仍是开玩笑的调调,“再不拿你这个小丫头寻点开心,就寻不到喽。不久,老臣便要喊你一声娘娘了。”
、算不算二婚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算不算二婚
公孙测满不在意地笑起来,仍是开玩笑的调调,“再不拿你这个小丫头寻点开心,就寻不到喽。舒悫鹉琻不久,老臣便要喊你一声娘娘了。”
望着公孙测的满脸笑意,我则心中一沉。虽然没有过多意外,心里却半点开心不起来。
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看来他今日喊我过来也是为了册封。或许在别人眼里,册封乃是天大的好事,我也算是麻雀变凤凰,功德圆满了。却不知深陷其中的苦,往后还想要自由自在更是不可能。
公孙测是何等精明,我略微愣神,他已了然,敛了敛笑意,颇为认真地提醒道:“小丫头册封过后,你就是贵妃娘娘了,还不快谢过皇上。”
自己有些走神,好似反应也慢了半拍瞑。
闻言,我呐呐转头望向高释玄。照理说,我是要叩谢高释玄的,然我就是感觉不自在。盯着他半响,才做出反应,上前一步就要跪下谢恩。
然他的动作却快过我一步,轻轻将我扶起,顺势一手揽我入怀,低头道:“我俩之间,私下不需要这些的。”转而侧头颇为不满地朝公孙测说道:“公孙你的话偏多了。”
公孙测呵呵一笑,对于高释玄的责怪不以为意,只是道:“皇上嫌老臣啰嗦,老臣这就退下便了。省得在这里碍了你们的眼。”说罢,朝我高深一笑,便转身离去了瑛。
高释玄挑了挑眉,对公孙爱理不理。顾自揽着我的肩,往他专属的龙椅走去。倒反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公孙测是前辈,又是高释玄的老师,何况曾还救过我的命。
我转而歉意地望他一眼道:“公孙大人现在还早,不如……喝杯茶再走!”
公孙测闻言,颇为留恋地看我一眼,笑道:“还是小丫头你有良心啊!”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般摇起头来,惋惜叹道:“哎呀,不了不了,伴君如伴虎啊!老夫我还是回府找朋友喝去。”
高释玄却置若罔闻,看都不曾看公孙一眼。拉着我的手,就坐了下来。和我亲密无间的样子,旁若无人。
我侧目觑他一眼,瞧见他面色无波却并未不高兴的样子。心忖这样直接的话,只怕也只有公孙测才敢在他面前说了。
公孙测自然不会多留,知趣地转身退下。
御书房就只剩我与他相依而坐。我靠着他的肩,他搂着我的腰,这样的姿势配合得再恰当不过。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似乎就只是这样坐着,就能坐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最终还是我先开的口,淡淡地问,“皇上……是要给我什么封号呢?”
回宫以来,只有我与他两人时,我都是叫他穆弈的。这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而对我而言更是习惯。突然转变的称呼,顿觉疏离。
他也同样留意到我刻意地尊称,他蹙了蹙眉,神情似乎有些不满。默了瞬,他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呢?”
我摇摇头,兴趣缺缺地答道:“我不知道?”虽是我起的头,却颇有些赌气的意思。
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聪明如他,又怎会看不出来我情绪的低落。
他捧起我的脸,两人近距离对视。他语重心长道:“珏儿,其实在我心里,什么样的封号都配不上你。所以册封的事,一拖再拖。但我又不忍委屈了你,至少有了封号,你就名正言顺。别人也不敢随便欺负你。我的心意,你懂吗?”
我知道他定是将上回朝凤宫的事调查得清清楚楚,所以这才如此急着要册封。而他推心置腹的一番话,我又怎会不明白呢!
其实我也不懂自己在执拗什么,既然今生非他不可了,既然已经不顾一切了,其他一些无关痛痒的细节还重要吗?
定定瞅着他的面容,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是我怎么也看不厌的俊朗。他的眸中黑白分明,目光深沉似海,好似带着魔力,每次对上都被深深吸引。不由地我勾起一丝浅笑,乖巧地点头应下,“嗯!”。
瞧见我脸上重染的笑意,他倍感珍惜,捧着我的脸颊,凑近他唇边,在额上深深印上他的唇印。
都说男人吻你的额头是珍视你的表现,瞧见他认真的样子,我的心情也随之多云转晴。
心情一好,就留意起周边的事来。眸光略略一瞥,便见案台上摆着本黄色的圣旨,当下也好奇起里面的封号来,故而俏皮问道:“那到底我是当什么娘娘呢?”
他手一伸取过圣旨,放到我手里,剑眉一挑,示意我自己打开来看。
望着手中镶着金边制作精良的黄色册子,我愣了片刻。这是我第二次拿起这样的圣旨了,而且两次都是被封成妃,然两次的心境,却大相径庭。突然想到个好笑的事情,我哑然失笑。
他睇我一眼,不明所以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我摇摇头,还是不想说。
他揶揄道:“我可不认为,你是因为高兴。”
我抿嘴点头,眸色中皆是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的意思。
想他高释玄是什么人,他若想要知道的,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手。
见我就是不说,还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当即就双手齐下,挠起我痒痒来。若是论到力量上的对决,我永远别想是他的对手。
他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制住了我,另一只手直达我的制痒点,手臂还有意无意蹭过我胸前的高耸,简直邪恶到了极点。
我是左躲右闪也逃不开他,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当下求饶,说话声音都断断续续,“停下……停下……你快停下……我告诉你便是……”
见我服软,他也收回了手,转而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哂笑一声,“自讨苦吃。”
我白他一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到我要说的好笑事,眸光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夏孜弘曾封我为玉妃,现在你也要给我封妃,那你说我这样算不算二婚呢?”
闻言,他无聊地瞟我一眼,戏虐道:“那岂不更好,省得你还嫌我有三宫六院。”他话虽如此说,神色中却颇有些吃味。
瞧他言不由衷的样子,我噗呲一笑,顺势靠到他的怀里。原本还想取笑他的,然想到我被封为玉妃的那一段并非是什么好事情,也就偃旗息鼓了。
低头打开黄色的圣旨,一列列苍劲有力的字体,赫然映入我的眼帘,显然出自高释玄之手。
然这其中‘皇贵妃’三字却异常显眼,我还来不及细看内容,就被它给吸引了去。
对于这一名号,我还是略有了解的。记得是于明朝成化年间就开始出现,当时的明宪宗就追封宠妃万贵妃为皇贵妃,明清两代一直沿用。皇贵妃仅次于皇后,多时立皇贵妃,有取代皇后之意。
现在,他也用了皇贵妃的名号,只是不知他意欲的皇贵妃有没有那层意思,又或是出于他对我的这份特殊宠爱。
即便眼下我与他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然如此敏感的问题,我还是不想去碰。毕竟这已经不是单单我俩之间谈情说爱的事情,牵涉的面甚广。
然我突然间的沉默,在他眼里,却以为我这又是要感春伤秋了。故而搂着我,他柔声安抚,“只是个让别人对你的称号而已,以后让你在宫中行走也方便些,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一切都如从前一样,不会有太大改变的。”
原本我是真没再往他所说的那方面想,然经他一提,却令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由问道:“既然封妃的圣旨都拟好了,那我往后住哪里?”
他闻言,默了瞬,遂又半带解释半安慰道:“封妃的圣旨明日就下达,册封大典公孙为你挑了个好日子,下月月半。现在起,你就是皇贵妃了,自然要有独立的行宫。放心吧,我会过来陪你的。”
说到底,我还是要搬出他的正轩宫了。虽然不舍却也无奈,感慨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当个宫女就好了。”
他手臂一使劲,将我整个抱坐到他腿上,下颚抵着我的头顶,叹道:“那样我会不忍心的,何况……”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头一低,上上下下瞅我一圈,最后目光落到我的腹部上,有丝期盼道:“若是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你让他以后出生如何自处。”
、长清宫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长清宫
他手臂一使劲,将我整个抱坐到他腿上,下颚抵着我的头顶,叹道:“那样我会不忍心的,何况……”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头一低,上上下下瞅我一圈,最后目光落到我的腹部上,有丝期盼道:“若是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你让他以后出生如何自处。舒悫鹉琻”
闻言,我呆呆愣了片刻。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与他在一起也好久了,要有孩子也是正常。想到今后这里会孕育自己的孩子,然后会当母亲,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的话一点没错,皇宫就是子凭母贵的地方,我赞同点头。
随后的时间,我陪他留在御书房。他批阅奏折,我傻傻看着他。都说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此话一点不假。
他时而凝眉沉思,时而执笔疾书,英姿淡然,气度非凡,挥手投足间,皆是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瞑。
许是察觉到我凝视的眼神,他边低头翻阅,边揶揄问道:“还想看我到几时?”他甚至头都没抬一下。
我也不恼,毫无被抓的尴尬,淡定道:“你做你的,我看我的,两不相干啊。”
他抬头瞥我一眼,无奈轻斥,“谁说不相干了,你害我心猿意马了。”话虽埋怨,然低沉的嗓音煞是好听,语气及眼神也皆是沉迷琰。
瞧他说得,我不由哂笑道:“照你说来,我就是红颜祸水了。”
他同样也笑,言语中不乏戏虐,“你现在才知道,你早就祸害我了。”说罢,他长叹一声,放下手中奏折,起身接着又道:“今日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我们早些回宫吧。”
我欣然点头,与他手牵手一同回去。
回宫的路上,问了个一直盘踞在我心底的问题,“穆弈,能不能告诉我,上回为何让我给哈辉太子上茶?还是你早就知道哈辉便是那个一路想劫持我的黑衣人?”
闻言,他侧目瞅我一眼,直言不讳道:“我当时也只是猜测,因为根据你的描述,有如此能耐的人,世上并不多。而那日恰巧哈辉来访,我就想到让你上茶,来试他一试。而你当时见到哈辉的样子,还有后来哈辉对你的态度,也就落实了我心里的想法。”
从他的角度上讲,那日他的举动,就似乎顺理成章了。他虽然将我暴露在哈辉面前,却在最后关头,也不着痕迹地保住了我。
但我始终弄不懂,这哈辉为何一直盯着我不放。虽说那日哈辉当众说过要我当他的太子妃,然我却并不认为,我有令他神魂颠倒的魅力。也无法解释他先前的种种。
我侧头,疑惑地问,“那你说,哈辉为何一直要派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