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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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的温馨与自由,一种生活的宁静。
他屈臂将我横抱在他腿上,如同抱娃娃般,将我大半个身子揽在他胸口,圈住我身子的手掌顺势抚着我的背脊,安抚性地轻拍着,轻哄道:“小傻瓜,喜欢这里我下回再带你来便是了。”
他越是温柔,我越是感伤,心也越发难受起来。将脸埋在他怀里,我有些埋怨地闷闷说道:“回了宫,你国事缠身,哪里还有时间陪我出来。何况……你还有满后宫的爱妃要照顾……”越说声音越小,话也越发酸起来。
闻言,他却是心情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手掌恶作剧般地捏住我的下颚,似要将我看个透彻,哂笑道:“醋味真大。”
原本我就心情不好,又瞧见他故意戏弄我,心底堵得越发难受。一气之下索性推开他,坐到车厢的另一端,头撇向一侧,生起闷气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爱上他的那刻起,我就很清楚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选择,我与他之间的爱情就没有一对一的公等。
许是这段时间过得太过逍遥快乐,以为不看、不想、不问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到头来,那只不过是我自己掩耳盗铃的心态而已。
我异常的缄默,漠然生气,多少都有些无理取闹的样子。
他一一看在眼里,过了良久,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长臂一伸,续而将我揽在怀里,柔声问,“生气了!”边说边用指腹轻抚着我的脸颊,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好似无限宠溺,一个好似无限委屈。
相视一瞬,他续又温言道:“好了,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就像我只允许你一人叫我穆弈一样,记住,你是我唯一会带来这里的女人,因为只有你才有资格做这里的女主人。”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相视一瞬,他续又温言道:“好了,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舒悫鹉琻就像我只允许你一人叫我穆弈一样,记住,你是我唯一会带来这里的女人,因为只有你才有资格做这里的女主人。”
这几句话倒是有些语重心长了,尤其他此刻认真而坚定的态度,还是令我深深动容。
他是高高在上的一代君王,他骄傲尊贵冷傲霸气,他手中掌控一切生杀大权。此刻却对我温言细语,这份独宠可谓千金难求,试问又有几人能抵挡如此霸爱。
我心头顿时一软,当下便觉只要在他心中我是最特别的,在他心中永远留有我的位置,那么也不枉我倾心他一场了。
在感情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公不公平,最先付出的,注定是被动的一方,而最最重要的还是我深爱着他。这样一想,心里的天平顿时平衡了不少。其实我还是极其容易满足的瞑。
心思浮浮沉沉,感慨颇多。眼前的容颜,依然冷傲俊朗,然此刻深邃的目光,却温情似水,似有慑人魂魄的力量。我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脸,低喃他独属于我的名字,“穆弈……”
回宫的时间仅花了来时的一半,给我颇有归心似箭的感觉。而且沿途一直有步云、霍青以及大批护卫护送,虽然我与他还是亲密地相依在一起,却俨然没有来时的那种温馨与浪漫。
我知道他离宫这么久,必定有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定夺。尤其此次还剿灭了天鹰教,抓住了天鹰教主。虽然他一直没提及要如何处置吕大夫,但他的心底必定有周全的计划珥。
想到吕大夫知道自己一手创建的天鹰教毁于一旦时抓狂的表情,我也是顿觉一阵快慰。
回到皇宫的那天,已是暮色沉沉。我们默默出宫,回宫也是悄无声息。当晚,我还是在他的正轩宫住下。
伺候我沐浴更衣的依然是小培,多日不见的她还是沉默寡言,对待我的态度依旧清冷疏离。她应该清楚明白我和高释玄目前的关系。就连步云、霍青对待我的态度上也是较之前恭敬得多。
照理对于她一位在深宫中摸爬打滚的宫女来说,理应会要多接近我一些。毕竟我与高释玄如今也算如胶似漆,在皇宫中生存谁都要为自己多求个靠山。倒不是我希望她来奉承我,总觉她对我的疏离有些刻意了。
回宫后的生活又恢复往常,我一直住在正轩宫。高释玄除了每日的早朝,好似比之前更为忙碌了,在御书房商议要事常常也会整整一下午。
但最令我窝心的,他即便再忙,每天也会回正轩宫陪我一起用晚膳。然后还会牵着我的手在那片‘枫林竹海’中漫步,夜晚也必定是两人相拥而眠,就如这世上最寻常不过的夫妻一般。
令我一度觉得,这样的生活与之前在穆远镖局中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几日一过,我倒也安然下来了。
只是自我回宫后,我就没踏出过正轩宫。倒不是高释玄限制我出去,而是我潜意识中不想去接触正轩宫以外的东西,不想看见满后宫的嫔妃。总觉得这里是我的避风港,是属于我与他的地方。
已过了初春,天气渐渐转暖,四月的阳光是灿烂亮丽的,温暖却不灼人,很容易使人陶醉其中。
我慵懒地坐在院子里看着书,这也是我最近常做的一件事。我不喜欢被人随身伺候着,所以往常宫女们都各干各事,而我则独处一方。
然,现在小培却站在不远处,怔怔的表情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我抬头正对上她的目光,她许是没料到我突然的动作,微微一愣,旋即垂首小步走了过来,小心道:“季雪姑娘,方才朝凤宫的冬莲来禀告,说是……皇后娘娘想请姑娘去朝凤宫聚聚。”
我瞅她一眼,佯装低头看书,敛下眸中闪闪的不安。最不想去碰触的,最想躲避的,还是躲避不了,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原本的好心情却是被破坏得荡然无存。
默了一瞬,再次抬眸,眸光中早已无波,瞅着她淡淡地问,“小培,如果你是我,你会去吗?”似在问她,又仿似在问着自己。
小培抬头瞅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奴婢不是姑娘你,所以不会有这样的假设,不过,朝凤宫的冬莲倒是留下皇后娘娘的一句话,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闻言,我心底一沉。前段时间我确实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能不看就不看,能不想就不想,这完全是在逃避现实。但现在显然是逃避不了。
皇后放下的话,其实就是怕我不去,毕竟我如果真的不出正轩宫,想她也奈何不了我。只是我心底清明得很,既然跟了高释玄,往后必然要在这宫中生存,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
我朝她笑而颔首,合上书,缓缓起身,掠过她身旁就朝院子外走去。
她却因我的举动,而微微一滞。许是一时吃不准我的意思,她站在原地愣了一瞬。
然待我刚跨出脚步两三步远,她清浅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季雪姑娘,还是让奴婢陪你一起去吧,姑娘现在毕竟是皇上身边的女人,身边不能没有随从。”
小培毕竟是高释玄的贴身婢女,说到底,她还是顾及皇上的颜面。我点头同意,“那就走吧!”
不多时,我俩便来到朝凤宫。朝凤宫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金光,依然是那座富丽堂皇的贝阙珠宫。这样的玉楼金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令人心神向往的。
还记得初次来这里是一年前,当时也是这个季节,这般天气。只不过当时我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如今来的身份是皇上身边的女人。
许是皇后已经交代过守卫的公公,公公见到来人是我,也没去禀报就直接领我进去。穿过遍满奇花异草、景色瑰丽的院子,便来到前厅正殿。
还来不及观赏殿内豪华富丽的摆设,就被满满一屋子珠围翠绕的嫔妃给微微愣住。
之前还隐隐听到莺声燕语的交谈声,而我的到来,却令众嫔妃们的目光不约而同都投到了我的身上。
这些目光不乏有打量的、有好奇的、有嫉妒的也有怨恨的,当然大多数都含带着不友善。
我也并不惊讶,毕竟同为一个男人,做到不嫉妒是不可能的。我自回宫那日,就早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匆匆收拾心情,一抬头,迎面对上的是居首而坐的皇后吕燕晴。近有数月未见,她依旧娇艳多姿,仪态万方。
今日穿着似乎甚是隆重,身袭如意缎绣祥云朝服,发髻上佩戴着镶宝凤头钗,这幅母仪天下的架势,想必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了。只是不知,她是否知道她父亲吕大夫窥探皇位的事情。
她一侧下方,则坐着正在悠闲品茶的贤妃。相较于皇后的盛装,贤妃倒随意不少。身袭淡粉色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手臂上挽着长长的同色轻纱,发鬓一侧戴着灵动的蝴蝶金步摇。
这支晃眼的步摇我认得,贤妃说过那是高释玄赠予,要她天天佩戴的,她还当真天天佩戴。只是眼下看到,却令我有些微微发堵。
另一侧则坐着大腹便便的善妃,看她的体型,可能快近临盆,身子整整大了一圈。
她脸色圆润,眉间含笑,神色间多了几分母性的光晕。她的身后紧紧跟着两位宫女,其中一位便是雪枫。有几位嫔妃则与她坐得很近,许是方才便在谈论她腹中孩子的事。
一下子沉静下来的殿内,又配上满屋子的女人,气氛似乎有些怪异。我的心思几番上下,面上也瞬间添上一抹笑意,朝着她们一一行礼,
“季雪参见皇后娘娘”
“参见贤贵妃”
“参见善妃娘娘”
“……”
……
原本我还是宫女时,在她们面前我是自称‘奴婢’的。然而今日既然把我当作高释玄女人的身份喊来,我再自称奴婢似乎也有些不妥,相反也正中了皇后的下怀。
皇后瞟我一眼,原本如沐春风的面上,似乎闪过阴霾。她一声不啃,脸一侧。随身伺候她的冬莲即刻会意。眼疾手快地吩咐身旁的宫女取来一托盘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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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敬礼!!
、重来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重来
皇后瞟我一眼,原本如沐春风的面上,似乎闪过阴霾。舒悫鹉琻她一声不啃,脸一侧。随身伺候她的冬莲即刻会意。眼疾手快地吩咐身旁的宫女取来一托盘的茶杯。
待端着托盘的宫女站在我眼前时,皇后才将目光重投向我,依然浅笑盈盈,然笑意却不达眼底,语气甚是优雅地开口道:“季雪,原本这众姐妹聚在一起的日子,你是没资格也本不该来的。因为你并未受封,身份上连侍妾也算不上,说穿了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临幸过的一个宫女而已。但你好歹也爬上过龙床,又念在本宫与你相熟的份上,你就给本宫以及其他嫔妃们叩头奉茶,就算是见过大家了。”
皇后犀利的话锋,句句带刺,话也极其难听及不堪。甚至她连拐弯抹角都省了,直接给我来个当头一棒。新仇加旧恨,显然对我已经恨之入骨。今日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
然她说的话,却也点醒了我眼下的形势。现在我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既非是妃,却住在正轩宫日日与他同眠。
其实我倒真没在意封妃的一个称号,潜意识里,我甚至还极其排斥这的。以至于上回他喊的那句爱妃,让我心里不舒服了许久瞑。
一个原因是他同样叫过贤妃,另一个原因其实我只想做他的唯一,他唯一的妻子,而并非是他的妃子。
然,就算我如今被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