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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54部分

小说: 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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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让他一下子化险为夷冲了出来。当初有些奇怪,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人对他下了言灵。在他最危及的时候化险为夷。


想到此心下一紧。在奇幻大陆上他接触的人不多,唯一的就是他的小东西。想到小东西他就想到刚才蓝澈说看到她哭了。


他的心猛的抽搐起来。


放开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可是若是不及时抽身他真的怕吓坏她。


她是不是摔疼了?是不是生他气了?任一个女子在倾心相吻的时候被放开,那般的被丢下的时候都会很生气的吧。


那他的小东西会不会气的不要他?


眉头猛的皱起,不行他得回去告诉她。他不是要放开她,不是要丢下她的。疾奔而走,那银白色的外衣和银色的发丝在漆黑的夜里,划过一抹银白的身影。


“唉,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你跑什么?”蓝澈气的跳脚,但是也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此时,月缓缓的从乌云中露出了半张脸,清冷洁白的光辉洒向大地,一地银白色的光芒。那一抹银白的身影几乎和月色融入一片。


站在离去之前的屋舍前。心猛的一紧,没有了,那小小的身影没有了。


她走了吗?


涯迅速移动,在屋舍外前前后后的找了一遍,没有。屋顶,没有。屋外的树林也没有,没有,没有全都没有。她去了哪里?


涯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屋舍前,那一头的银发在月白的月光下,他就像是不小心被惩罚落入凡间的仙,落寞模样,满满的愁绪布满了全身。


有那么一瞬间从涯的身体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来。


只是在那气息瞬间的同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


涯微愕的对上屋舍门口站立的娇小的身影再也移动不了脚步。


屋舍门下,娇小的身影,一身的红衣,正靠在门框之上,淡淡的银白的光芒落在她的身上。淡眉深黛,乌黑的眼眸此时冰冷犹如深潭,又如明亮异彩的黑曜石,让人目眩神迷,小巧的鼻尖之下,粉红色的双唇薄薄的抿着。


娇小的身姿,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气息,风起,扬起了那一头的墨色发丝和红色的衣衫,舞动间她就像是人间的精灵,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却又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194大战之前的缱倦四

涯看着靠在门框之上的娇小的人。


此时才发现屋舍内点亮了鹅黄的光影。淡淡的黄色和淡淡的银白齐聚在樊若愚的身上,忽明忽暗。涯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


但是心底的思潮涌来,他想了三年的人儿。如今已经不是奶娃娃的模样,而是娇俏可人的少女了。


可是一想到他刚才的放开她,面上闪现一抹紧张。


刚才都不曾仔细的看看的她,只知道想起她不要命的向前冲他就忍不住一抹怒意,但是更多却是担忧,浓浓的担忧。


三年了,他的小东西长大了,长高了。唔,好似还是没有长一些肉。那巴掌大小的脸,还有一手就能握住的纤细的腰。


樊若愚看着涯,那面色不断的变化。从最初的愁绪,到发出那一种让人心颤的气息。


再然后是看到她之后的紧张、痴迷、思念,还有现在他那眼神里的挑剔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变化的那么快?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垂下的手握成拳头。他还敢挑剔,他有什么挑剔?原本压抑下去的怒气再一次的蹭蹭的升起。眼眸中含着怒气,却硬是一句话没有说只淡淡看着。眼眸中没有一丝的变化,淡的让涯的心猛的紧缩在一起。


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不喜欢。那样的平淡陌生,仿若她已经把他从心尖上抹除了一般。一想到此,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的。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而他也只会是她,她说过的,他是她的人,哪怕是死也只能是她的人。


不自觉的上前,俯瞰着樊若愚,虽然长大了一些,但是在他的面前还是这般的娇小,娇小的让他心疼。


银色的发丝搭落下来,落在樊若愚的眼前。


有那么一瞬间,那一抹银色的光芒闪的她鼻尖酸涩的厉害。


闭上眼睛,再睁开,看着近前的身影,淡淡的道:“你还回来做什……”么字没有完全吐出,唇就被人堵住,空隙间,他说,“再来一次,即使我欲0火焚身也决不松手!”


一句话那么轻,那么淡,却那么低沉的直击樊若愚的心里。原来,原来,刚才他是因为……


所以放开她的手,逃开了去。


浅蓝的眼眸对上黝黑无边的双眸,依旧那么明亮,依旧那么美丽。只是那眼中的浓浓深情,让他的心几乎颤抖起来,他不敢想象刚才他的那般的举动给她造成了什么样子的伤害!


唇分开,如沐的笑道:“傻瓜,应该闭上眼睛的!”满腔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了。说出的话都是软软的,“对不起!”


双手轻轻的捧起那巴掌大的小脸,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丽,三年来的思念,脑中不停的勾绘出她的模样。这就是他的小东西,不管怎么变化,他一眼就定下来的小东西。


指尖轻柔抚摸着樊若愚的粉红的唇瓣,柔柔的道:“对不起,刚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所以才会傻傻的放开了你,若是知道你会那般的伤心,他就是忍到爆发,也绝不会放开。涯深深的看着樊若愚轻声道:


今天完,明天继续。




195大战之前的缱倦五

指尖轻柔抚摸着樊若愚的粉红的唇瓣,柔柔的道:“对不起,刚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所以才会傻傻的放开了你,若是知道你会那般的伤心,他就是忍到爆发,也绝不会放开。涯深深的看着樊若愚轻声道:


“原谅我好吗?”指尖磨蹭到樊若愚的眼角,俯身轻轻的在眼角处落下一吻,“只一次,如若再放开,万死!”


对不起。


对不起,刚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


原谅我好吗?


只一次,如若再放开,万死!


轻轻荡荡飘扬而出的话,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四散飞扬。樊若愚怔怔的被涯抱在怀里,何时被抱进了屋舍,何时被剥光了丢进了被窝中,她都不知。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回来了,对着她道歉了,还那般轻柔的让她原谅。原本的怒气,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是满满的感动。


心底涌现的无尽的情谊,还有之前被丢下的丝丝委屈。


之前她是真的想要一走了之,可是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于是就立在屋舍前等,固执的想要等他回来要一个解释。若是他说放开,那么她就离开决不强求。


呼风和唤雨到的时候,就看到傻傻的站在屋舍前的樊若愚,满脸的冰冷。浑身散发的时候生人勿近的气息。


呼风和唤雨没有看到涯,于是就各种猜测。最终就站在她的身后亦是一动都不动。


樊若愚不免有些疑惑淡淡的问道:“你们为何要在这里?”


“陪姑娘一起等主子!”呼风说。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剩下姑娘一人,但是主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离开!绝不会那般轻易放任你一个人在这里的。”唤雨道。


唤雨的话让樊若愚冰冷的心迅速回暖。是啊,是她傻了。她和涯是一类人,认定了那就一生一世绝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刚才他的动作让她失了心神,竟然动摇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没事了她为何还要站在屋舍外?撇了两眼呼风和唤雨,转身进了屋舍。


只是心底还是有着一些气的,不都是说分别后再相见。就算没有含情脉脉的倾情相述,没有泪流满面的诉说分别之苦。至少也要点点的温言软语吧。


可是,他竟然……


樊若愚瘪了下嘴,他刚才竟然在她那般专注吻他的时候把她推开。刚才伤心没有发觉,此时才惊觉屁股痛的厉害。


所以她决定很生气了很生气了。


可是当他回来,他是那般的懊恼,愁绪满面,看着他在屋舍四周找的仔细,更夸张的是竟然每棵树他都有看看她是否藏在那里。


她的潜伏是独一无二的,即使是你精神力三百六十度辐射都找不出。她站在屋舍门口,看着他落寞的模样,心底竟然那般的疼。


于是她忍不住出声开口。


涯手臂一捞把裹在被子里的樊若愚抱住,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好像要把她完全揉入他的身体,揉入他的骨血,与他融为一体。


头深深的埋在了若愚的发丝中,闻着那淡淡的清香。想到若不是他快一分,她就置身于危险中。想着他那般的把她放开,她依然站在原地等他回来。无声的热泪顺着樊若愚的发丝渗透到颈项里,滚烫一片。




196大战之前的缱倦六

“若愚,”涯闷闷的喊了一声,此时的心底装的都是满满的她。


他认定的人,樊若愚。


他没有忘记当初相见,她的说的那些话。她说,做她的男人必须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她说,做她的男人首要的条件就是唯她一人妻,不但要负责她的衣食住行,还要帮她收拾她留下的残局;纵使她把这天给捅了个窟窿,他也要把这窟窿给她堵上。


她说,她的男人只能是她的,若是有其他女人,他只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亡。


想到她稚气而霸道的宣言,几乎下意识的他就想大笑出声,想问问她哪里来的自信敢出这样霸道的言语。


他无法忘记接下来的话是多么让他震撼。她说,她的眼底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只有他的人,即便是全天下都为之为敌,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和他站在一起。


这就是他的若愚,他的小东西。他认定的人。一别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思念已经汇成海。“三年了,若愚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可好?”三年的时间已经到了,她做的已经很好了。现在,该交给他了,有他来守护他认定的人,守护他今生的唯一。


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把胳膊伸出来,同样抱住涯。樊若愚一张口狠狠的咬住涯的下巴,狠狠的。嘴里已经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却还是没有放开。


不放开,咬死他,也不放开,屁股还在疼呢。咬,使劲的咬。


屋外,呼风和唤雨,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是吓死他们了,主子的毁灭之气刚才竟然升起,差一点,真的差一点。


相视一眼,以后对于樊若愚绝对要像祖宗一样供起来。绝对不能得罪,一点都不能,丝毫都不能。


夜风飞扬,原本还没有来的春意悄然而至。


大手托起樊若愚的脸颊,再一次狠狠的亲吻了上去。此生上穷碧落下黄泉。


压抑的三年的思念,此刻全部的爆发。唇齿相依,深深的吮吸撕咬。


藕臂轻轻放开涯的后背,移到涯的脖子上,环勾住。被子滑落,露出那晶莹白皙的肌肤。唇齿不曾分开,吻继续缠绵。


涯的手臂不知道何时窜进了被窝,抚上那娇嫩的肌肤。被子何时散开的不知道,只知道此时一片浅蓝的凤眸变成了幽蓝,那里面的情意已经浓郁到能把整个人腻在其中。


樊若愚回应着,口中的纠缠已经到白热化的阶段,唇齿之间的已经完完全全无法满足。小手不自禁的已经攀上了涯的胸膛,嫌弃那衣服碍事,挠的涯一阵的心痒难耐,差一点完全失控。


三年,想念了三年,勾绘了三年。本以为再相见可以平静自持。却不曾想压抑了三年的思念一旦决堤,那就是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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