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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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端着茶杯,细细的像是品茗的入神,似乎没有被刚才的声音影响到一般。
樊若愚咬了下唇,对着涯点了下头,然后对着风落道:“去看一下,疯狗躺在地上太影响我眼中的风景了,这包厢内怎么看怎么雅致,却偏偏多了一只疯狗,真是可惜!”
“是!”风落躬身,“主子,要不属下把疯狗丢出去?”
“不了,”樊若愚摇头,“等我吃饱了,我还要好好这位王子殿下好好说道一下这疯狗的事情,要知道这要是闹不清楚,咱们可是来错了呢!”最后一句樊若愚的声音拖的尾音婉转动听,但是偏偏停在罗欣的耳朵里遍体生寒。
惊恐的看着樊若愚,视线被阴影笼罩,想要挣扎,想要呼救,可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动不了身子。终于那杏眼中布满了绝望,一丝的倨傲蔑视全无。
风落无声无息的弥散了一些无味的气息沾染到地上的‘疯狗’身上,然后给她拖到一边,避开主子的视线,严格的执行了樊若愚的话,视线里的风景被沾染了污秽的东西,会影响了这包厢内的景致的。
天佑喝茶的手,微顿了一下,从头至尾青衣老头介绍他的时候,眼前的娇小少女俱是在沉睡,那她又是怎么知道她是天之角的王子殿下?若是那个叫涯的男子告诉与她的,是避不开的他的眼睛和耳朵的。
405掌嘴五
眉峰轻蹙,看来的确如青衣老头所说,此二人果然是深不可测,看来不枉在此毗海城等了一个月,若是得这两个助力,还愁大事不成?
于是笑的越发的和煦起来,微抿着茶,对于罗欣也只是利用的弃子而已。
至于对面的女子明显就是针对罗欣,那么他何不顺水推舟呢。这一个月以来他被罗欣缠的几欲快忍不下去了,现如今有人动手教训他看戏何乐而不为呢?只要保证她不死,就可给罗城一个交代。
有些人,不给一点教训是不知道收敛的。比如眼前他视而不见的罗欣。
大约一炷香之后,青衣老头进了包厢,见罗欣软趴趴的丢在一边。桌子上天佑和樊若愚、涯笑意颜颜的不知道谈论着什么,看起来都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稍顷,樊一敲门进来,后面跟着浣纱,还有上菜的小二。
樊一面色如常的站到樊若愚和涯的身后,浣纱上前,把桌面上的茶具收到一旁靠窗的小几上,然后接过小二端上来的菜,一盘一盘的放好。
樊若愚的视线看似注意力全在那些看起来很是美味的菜肴上面,但是眼角的余光全都落在浣纱的手上,记忆里她的手上除却一些老茧,至少也是光滑玉润,可是现在除却大大小小的伤口外,那一双手几欲和苍老的老妪相‘媲美’。
樊若愚咬紧牙冠,让自己不露出破绽,全身的力量靠在涯的身上,涯一手把玩着樊若愚的发丝,亦是同样注意到樊若愚注意的,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紧了紧。
樊若愚蓦然的笑了出声,挑眉看向天佑,“这婢女亦是你的人?”语气有着浓浓的讥讽,乌黑的眼眸之中冰冷一片,看的天佑全身犹如置身冰窖。
“哈,”天佑摆脱了那一瞬间的感觉,笑道:“我此次来毗海城只为涯公子和夫人前来,只带来夺命,并未带来其他人。此婢女乃是毗海城城主的之女罗欣的婢女,唤作浣纱。”
“哦,”樊若愚听言,挑眉道:“原来如此。”伸出手执起浣纱刚放下盘子的手,摊开她的手掌,看到她的手心密密麻麻全是伤痕,还有刚刚被碎掉的瓷器扎的鲜血淋漓的伤口虽然伤口没有流血了,但是看着那些受伤的伤口血肉翻卷。
樊若愚指甲轻佻,把那些伤口挨个挑了遍,直到那一双手再一次鲜血淋漓才扔了出去,“浣纱姑娘,可记住这种痛了?”樊若愚似笑非笑,眼中的似有烈火在焚烧,灼灼的看着浣纱。
浣纱的手鲜血直流,眼底出现的俱是毫不掩饰的仇恨,紧盯着樊若愚,“浣纱记住了!”怎么会记不住?深深的记在了心底。
樊若愚勾唇一笑,“哦,那就滚吧!你那一双手难道还想给我的吃食加一些荤腥吗?”
天佑原本见樊若愚拉起浣纱的手,有些诧异,以为他们有什么联系,却再看到樊若愚残忍的把那一双已经伤痕累累的手再一次弄的鲜血淋漓才恍然她这是在欺辱罗欣,打她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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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樊若愚如此必有后续,于是接过话,道:“去把伤口处理干净,来一旁候着。”他的语气异常的温柔和煦。
“是!”浣纱面色平静的退居一旁出了厢门,泪水顷刻而出,主子在告诉她要她记住这痛,这恨。抹干眼泪,跑去厨房,把手上的血冲洗干净,随意的包扎了一下,又急急的返回。
她的心来到天之角从没有那么一刻跳动的快过,之前退出去的那一刻哪一双乌黑的眼眸,是熟悉的眼眸。那是只有主子的眼底的才拥有的。
原来他们在赤炎之地就知道了,那么罗欣自己抽自己的巴掌也是主子的做的,那最后的一巴掌主子是要她自己抽上去吗?
主子,主子,只有她的主子才会这般的对待她的,要她强大到不让人欺负。可是她真是丢脸,竟然还是要主子为她出头。
她知道她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她不能暴露。之后樊一出来对她恶声恶气,她听在耳里都像是美妙的音乐。那一刻泪水顷刻迸发,不顾地上的碎瓷划破自己的手,两手快速的清理起来。跑到没人的地方,颓然坐到了地上,四年了,真的四年了。再见到她的信念里坚信能见到的人,她忍不住了,她哭,只能默默的哭,连声音都不能发出。
无声的泪水泪流满面,朦胧的眼前一方洁白的方帕映在眼前,那上面的图案绣工俱是她一针一线绣上去的,泪水再一次流下,扑进了樊一的怀里,颤抖的唤着,“这是梦吗?樊一,你个大木头!你们终于来了。”
短短的四句话,让樊一僵直了身子,眼底红红的,脸上的那一条刀疤,都在颤抖,有些哽咽的道:“主子知道你在天之角,我们就立马换了方向来了这里!”笨拙的手轻拍着浣纱的背,“不哭,我们来了,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不哭……”
推开包厢门进去的时候,浣纱已经把所有的情绪压下,面上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谦恭的模样,小心的站在一旁,见到罗欣软趴趴的在地上,走到她的旁边,小心的扶起她,让她坐的舒服些,见她白皙的脸上五个手指印,心中一阵冷笑。
但是面上却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偷偷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小声的道:“小姐,这是消肿的药,奴婢给您擦上。”说着还小心的注意了一下桌子上吃饭的众人,避过身子小心、轻柔的从药瓶里抠出药膏指腹轻缓的在罗欣的脸上揉动。
此时罗欣说不出话,但是她的眼底依旧是狠毒,死死的盯着浣纱,满腔的恨意,若是此时能动,定是会抽打一顿浣纱出气。
樊若愚吃着饭菜饶有兴趣的看着罗欣浣纱主仆二人那一阵的‘主仆情深’的画面,咀嚼着饭菜。吃的很香,涯不时的夹起不同的菜先尝一口,他觉得不错之后才夹到樊若愚的碗里。
天佑见此把一旁做的异常精美的鱼推倒涯的面前,“涯公子,尝尝这鱼,这可是毗海城的特色菜,这鱼肉甚是香美。”
407掌嘴七
涯挑眉,素白的手伸出筷子夹起一点鱼肉,放在嘴里咀嚼一下,微微点头,低头轻柔的对着樊若愚道:“若愚,可要吃一些?”他知樊若愚在外面的鱼类海鲜除却是他做的在外面都不会碰一筷子,只为了别人做的俱是去不掉那腥气,所以她总是不吃。
樊若愚瞥了一眼,看起来是精美的很,也很诱人食欲,但是她的鼻子就是若有若无的闻到一股腥气,摇头,正准备说不要。眼角余光一扫,唇角一勾,“赏给那个倒是满衷心护住的蹄子。”
话落,在为罗欣擦拭药膏的浣纱,手一顿,手指甲划到罗欣的脸上一道血痕,细细的殷红的血液溢出。浣纱一惊,忙不失跌的跪下,口中念叨,“小姐,浣纱不是有意的。”
罗欣可不是一个会体贴的奴仆的主,只见她眉头皱起,愤恨的看着浣纱,那眼底的愤怒好似要把把浣纱剥皮抽筋一般。
若是此时她能说话,动手,浣纱的身上只怕又是重重的鞭痕。刚才樊若愚注意到她的手腕上隐隐的露出几道鞭伤。
风落上前把那一盘鱼端到浣纱的面前,递给她一双筷子,细细的瞧了一眼,沉声道:“我们主子说了,让你在‘疯狗’面前好好的吃,细细的吃,小心着点鱼刺!”不着痕迹的在那一盘鱼中加了一些药物,希望有助于她的伤口愈合。
他的主子啊,就是喜欢用不同的方法来为自己的人出气,也让自己的人狠狠的记住,被欺负了就要十倍百倍的欺负回去。
浣纱接过,看了一眼罗欣,面上有些惧怕,战战兢兢的,踌躇的不敢动。樊若愚见此面上一寒,“怎么我赐予你的不敢吃吗?”
天佑见此笑道:“夫人赏赐,她只有高兴的份。”说话间示意青衣老头上前,在浣纱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缓缓忙,转身对着樊若愚叩了一个响头。然后拿起筷子,默默的吃着。
罗欣看着,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眼前的贱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开始吃别人赏的东西。而且还吃的那般的香,让她原本就有些饿的肚子开始‘唱歌’。
那可是毗海城有名的鳕鱼,活鱼的时候晶莹剔透,烹熟的时候一片雪白。鸿运酒楼更是有着烹饪的顶级厨娘,当然做的那是一个味道鲜美。
而恰巧这一道菜又是罗欣爱吃的,而且是每餐必吃。没有一餐落下的,此时浣纱在她的面前如此吃的那般的香,这如何不让她愤恨。
她是城主之女,也算的上高高在上,千金之躯。今日再次如此受辱,还要一个丫头爬到了她的头上,这怎么能让她不愤恨,不愤怒。
可是愤恨能怎么样?
可是愤怒又怎么样?
她此时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这一切都是那个刚来的那一对狗男女引起。这怎么能让她甘心,不甘心,狠狠的不甘心的。于是全身的气在动,武力在澎湃。罗欣竟然因为仇恨而突破了自己初期到到中期。
那紫级的力量,浩瀚起来。
樊若愚的手一顿,道:“樊一,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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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人上前,把罗欣架了起来,抵住她紫级的气息,深切的感受到那从最初滋生的武力和精神力相互缠绕的强大,两人先是细细的感受了一番之后,相视一笑。想要突破吗?也要看我们主子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樊一和风落的双手在罗欣的身上轻点,那原本将要突破的武力和气息,竟然齐齐的泄漏而去,瞬息之间气息全无,罗欣瘫软的再一次跌落在地上。
浣纱刚好吃完,顺势接住罗欣。
不想,罗欣因为突破的瞬间身上被青衣老头的限制已经接触,一个巴掌扬起,“啪”的一声,落在浣纱的脸上,紧随而来的是尖利的怒骂之声,“贱人,滚开!”
罗欣一掌推开浣纱,踉跄的站起,满眼都是恨意,此时她的视线若是刀子恨不得把樊若愚千刀万剐。但是自始至终,樊若愚的面上都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粉唇轻启,“啧啧,真是一副奴仆衷心护主,可是这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