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惑无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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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飞向一栋最高的屋顶,落了下来,两人站在屋檐上,我低头一看,还挺高的,“你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从后面搞突袭,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不爽的嚷嚷,可却双手拉紧他的衣袖,生怕他一松手,我就会如乌龟一样跌个四脚朝天。
他没回答,腰上的手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而另一只手从嘴巴上移下来,环住我,放在我的腰上,紧紧地,头放在我的肩膀上,“别说话,就这样,一下子就好了。”
“你怎么啦?”我侧转头看他,一转,发现他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月光下美得那么不可思议,我吞了口口水,月亮果然是很引人犯罪的东西,屋上月下,帅哥霉女,多么令人担心的情景啊。
“没什么,就想抱抱你。”她的脸突然贴近,轻轻地滑过我的脸庞,暖暖的,光滑如丝,我的全身如触电般抖了一下。
“呵,笑儿真是老实得可爱。”他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扬了,轻笑起来,背上可以感受到他的震动。
可恶!我脸有点热!一是恨自己不争气,无故触什么电啊;而来试着罪魁祸首,电了人竟然还敢偷笑!忽忽,我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乖,别动。”李尔帆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一只手摸摸我的头,然后我又很没个性的蹭了蹭,囧,习惯果然很可怕!“笑儿你看那里,漂亮吗?”
他的手指向远处,那里灯光明亮,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很特别,好像是夜明珠再黑暗中闪亮。
“那是什么地方?”我静了下来,总感觉今天的李尔帆跟平时很不一样,有股说不出的哀伤和无奈,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那是锦官城。”
“锦官城是什么东西?”我靠着他,风吹来,觉得有点冷,身子抖了下。
李尔帆回手将我搂进他的怀抱里,真个人照进他的皮锋里,他的怀抱很暖很舒服,我缩了缩身子,迟疑了一下,双手慢慢地环上他的腰,“锦官城里有个洛阳宫,掌握了洛阳宫就是掌握了天下。”
“哦?”我抬头看他,那平时温柔溢水的眸子里此刻望着远处那个叫锦官城的地方,闪烁着我从来没有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当男人看重权利时才有的野心和壮志。
在古代能够掌握天下的地方那就是皇宫,莫非他所指的是皇宫,难道他有鸿鹄之志,有心争霸天下?可他告诉过我他不是什么皇子皇孙,既然不是,那么以他家的财力物力何以争霸天下呢?虽然现在的局势很不稳定,晋惠帝懦弱无能,痴呆如傻子,除了寻欢作乐之外,其他事一概不懂也不问,毫无处理军国政事的能力,杨太后之父杨骏暂时独揽朝政,可皇后贾南风不甘愿居人屋下…………不满意大权操纵在杨骏手中,民间有传闻说她在联络各方人士发动政变,搞得民心惶惶,不可终日。战争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时代是三国魏晋时期,是历史中战争最多的年代,百姓的苦可想而知。
“如果有天我将它当成礼物送给笑儿,笑儿会喜欢吗?”他的下颚地在我的头顶上,声音从上面飘来,在我听来,仿佛隔得很远。
“不喜欢。”我很直接答道。赢了天下又如何?一切不过虚名,我的男人不需要是天下最厉害的,不需要是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我只要求他是我的唯一,即使他是掌握天下那个人,我也会要求他为我负天下,甘愿为我舍弃一切,然后对我说:为了你,负尽天下又如何?说到底,我只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我愿意付出我的唯一,同样的,我会要求他同样的付出。
“哦?别的女子都想成为枝头凤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荣耀,为何笑儿不要呢?”他拉开我,收放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的眼睛。
“拥有了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荣耀那又怎样,一切东西都是相对的,当你拥有这些权利时,你就得舍弃自由,被束缚在城墙内。”对于失去自由的鸟来说,即使关着它的笼子是金制的,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不过就是只笼子!“我爱自由,胜过我的生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好一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可在笑儿心里,难道不认为爱情不是应该‘生死两相许’?有时不是应该为了爱而舍弃某些东西来成全爱的人吗?”
“呵,的确,世界难有两全齐美之事,之事倘若当爱情已经到达了‘生死两相许’的境界,那么为何要只要求女子来成全男子呢?为何男子不能为了所心爱的女子而抛天下,负世人呢?如果做不到,那只能说他从来就没有爱过,那爱也就不是爱了。”
李尔帆跟我对视着,似乎想望进彼此的心里去。
“为笑儿,负尽天下又如何?既然笑儿不喜欢那就不要了。”他再次拥住我,低低地诉说着承诺,仿佛在下最大的决定。
我不信承诺,但我也是很俗气的女人,我喜欢听,并愿意说服自己去相信,只是承诺这东西从来都只是甜言蜜语的其中一员,当感情还在时,诺言是蜜,甜入心底,可一旦爱情消失时,曾经甜如蜜的诺言将如黄胆水一样,想一次苦一次。
我拥住他,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有人说,喜欢上一个人是因为喜欢他所发出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我的确很喜欢李尔帆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兰花香味,让人感到安心,“而且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我的男人。”讲“我的男人”几个字时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根,然后接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烈地咳了起来。
“呵呵,我的笑儿还真率直、可爱。”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帮我抚顺气息。
“你还笑!”我提脚向他的小腿踢去,可他闪得很快,被他避开了。“我掐死你!”我伸出双手,向他脖子伸去,这次他没有避开,任由我掐住他的脖子。
“呵呵,掐死我……你就没男人了……”他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和呵护传达眼底。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人太自恋了吧,我撇嘴。
“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他脸色一正“嗖嗖”两下就很轻而易举地将我两手握在手里,趋近身子来,“我要惩罚你。”
“你………你………想干什么?”我又很不争气地脸红了,说句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说呢?”轻佻地语气,邪魅的笑容,跟平时温柔知书达理的李尔帆感觉很不同。
“你………”刚说完你字,嘴巴就覆上了,她的嘴唇很薄很软,很好看,尝起来味道很不错!我两眼瞪圆紧瞪着它,犹如被电击到一样一动不动,浑身无力,如果不是他扶住我,我可能会就就此滚到地下去。
“乖,把眼睛闭上。”他轻语,灼热的气息燃烧着我的脸,浅尝着我嘴唇的轮廓,鼻尖在我的鼻子上轻磨起来,动作非常地温柔。
我没闭上,仍然是圆瞪着他,帅哥被我吃了,我怎能闭上眼睛!!!
他挑了一下眉毛,加重嘴上的力度,深深地吻着,接着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心中乱鼓狂敲,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树濑一样攀依在他的身上。
他的吻由深入浅,舌头不断灵活地在我的嘴巴里游走,吻得我天昏地暗,日夜无光,脸红心跳,恨不得当场将他扑倒吃掉,只可惜的是自己全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激吻过后,我仍然双颊红艳,心跳不规则地跳动着。
“嗯?怎么啦?”李尔帆牵着我的手,夜风吹来,扬起他的衣角,让他显得那么的飘逸。
十指相扣,并排走在无人的街上,我悄悄地望着我们互相盘绕的收,心里有股丝丝发甜的味道,“那个你真的不是什么皇亲国戚?”高兴归高兴,该弄清楚的还是得弄清楚。
“不是!”他停住,我被迫停住,然后回过身来,“我爹韩寿是寒香书院的院长,无官职。”
“哦,那为何要提锦官城——”
“我娘贾雯是贾后的表妹。”他第一次没有笑容地看着我。
表妹?那贾后就是他的表姨娘,还是挂上了关系,只是隔那么远的血统,应该没关系吧?何况太子已立,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取继承什么皇位,除非——他自己想当皇帝!谋反篡位?我惊讶地看着他,手悄悄不自觉地想挣开他的。
李尔帆一把握紧,将我拉向他,我没站好,头正好撞到他的胸膛上,kao,没想到他的胸膛比我的头还硬。
“你的脑袋在想些什么。”他帮我轻轻揉着,一下一下的揉着。
我委屈地撇着嘴,没有回答,我想聪明如他,应该已经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尔帆拥住我,“我不稀罕什么皇位,我只要你。”
“真的?”恋爱中的女人果然很好骗!
“真的!”李尔帆轻敲一下我的头,轻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眼看着他,“再不相信,又要惩罚你了。”他贼笑地扯了扯嘴角。
空荡的巷子中低低地回荡着我们的笑声——
回到住宿房前,突然李尔帆不着痕迹地将我护在身后,“那位君子,你可以出来了。”
他这是在跟谁说话,只是脸色没有了刚才的闲情,说不上紧张,但眉目间严肃了起来,使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忽然一股莫名的香气不知从哪里隐隐飘来。
一束白影从树上飘然而下,容貌俊秀,冰眸孤犟,发丝如月下流水,恍如天仙下凡,我定心一看,偶滴娘啊,是潘岳那妖厮!只是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他来这里又是为何?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洛阳公子’的潘岳公子。”李尔帆随意一笑恍若春风,和煦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锋利。
妖厮英英玉立,果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李尔帆虽说已是人中这龙,可跟他一比,差别就显现出来了,一个温文尔雅,典型的书香公子,满腹诗书;另一个却倾倒众生,眉目流转间,倾国倾城,只是眼神冷了点,显得邪气,一种没到极致的邪。
潘岳邪魅地看着我们,不语,眼神落在我和李尔帆相握的手上,瞬间射出万发冰箭,将我冷冻当场。
“别怕,有我。”李尔帆感觉到我的颤抖,柔声安慰道。
我果然是个霉女啊!啥好事都能让我碰到!我不安想到,虽然尚未完婚,可我和他也算是定了亲的人,现在当场被他捉住跟其他男人幽会,还大手拉小手,我这算红杏出墙会缘竹?试想有哪个男人愿意头戴绿帽。
“放开她/他!”
闻言,我跟抽筋似的想收回我的手,既然已经被捉包了,这时候求天求神都没有用,根据我多年来倒霉经验得出的教训……………………靠老天,不如靠自己。在更倒霉的事情来之前,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以光速离开此地,可李尔帆不给我机会,反而握得更紧了。
潘岳二话不说,长身向我们袭来,李尔帆将我向后一推,两人就纠缠了起来。潘岳犹如一支绷紧的箭,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支细长的剑,直刺李尔帆,李尔帆轻巧地避开,身子一纵,将战火引开我这边。
激烈地打斗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不外乎你刺我,我避开,我刺你,你避开,招式就是那些咸鱼十八掌,打猪棒等等,没什么好些的,趁着他们打斗是,我们不如来关注下眸杂志社的采访人员小A出外采访的过程。
(采访省略)
所以,当李尔帆和潘岳在外面打得要生要死时,我非常聪明的跑进屋子,紧锁门窗,拥被倒头大睡。
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