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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清穿之惟有清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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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身量高,容貌明耀俊美,举止潇洒如成人,但毕竟年龄搁在那里,虽说由四阿哥主持,弘晖是正式拜了她为师,这辈子没有特殊原因这层身份是摆脱不掉了,但看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大的犹有三分稚嫩,小的一团奶气,无论她多么认真教导弘晖,而弘晖又是多么毕恭毕敬,全是一副成人的架势,也总有种大小孩和小小孩一起玩的意思,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四阿哥和邬思道就算明白个中究竟,每看到她和弘晖相处时的情形,就是四阿哥那样冷峻严肃的人,也是乐得不行。
乌拉那拉氏对弘晖如今的生活安排是求之不得,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今弘晖在府里的安危可算是万无一失了,虽说让四贝勒府的嫡长子拜一个门下人为师让她有点奇怪,心中也有丝丝不悦,但她毕竟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内宅妇人,在康熙面前当过女官的她,即使不明白四阿哥的行为,也知道这个风华绝不简单,她当然不会把心思摆在台面上,顶多私下派人打听打听罢了,面上却是感激诚恳之至,简直把风华当恩人供起来了。
四贝勒府里可说是春暖花开,而京城里已经闹翻了天——明珠仅剩的嫡子死了。
如今明珠身边,嫡系一脉,便只剩下纳兰容若的遗腹子,。
这个儿子的离世,几乎掏空了明珠的理智,他几乎想都未想,就把罪名钉到了索额图一党的头上,展开了疯狂地报复,短短半个月,京城里先后落马三位正三品以上的大员,两名太子党,一名大阿哥党,此事便如石破天惊似的,打破了京城各界表面的平静,炸出了潜藏的暗礁。
三位大员刚落马没多久,大阿哥管辖的军营便出现了中等规模的逃兵事件,一时间,丢尽了大阿哥的脸。
明珠等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把索额图的小儿子弄上了太子的床,甚至弄出了实质的关系!
当然,这个暗亏除了索额图一方不得不苦咽下去,也就只有四阿哥和风华两人知道了,只是事关皇室声誉,就是在隔火看戏的四阿哥,也是不容许有人糟蹋的,所以此消息被牢牢地扣在四阿哥手中,风华严重怀疑这会成为四阿哥的某张底牌,会在合适的时候掀出来,她完全确定这个消息终有见天日的那一天!
太子党和大阿哥党斗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不拼个你死我活,甚至鱼死网破是不可能了,两边的代表人物更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他们是绝对不会罢手了,其他派系自然不会错过如此浑水摸鱼的好时机,八阿哥重在拉拢散了心的朝臣,九阿哥却迫不及待地收拢着遭到两方波及的商铺生意什么的,一时间,京城里一片混乱,无形的浪潮一浪接一浪,气氛紧张得宛如上紧了弓的弦,一触即发。
四阿哥却成了超级闲人一枚,如今只半日待在户部,其余半日便和邬思道一起,常窝在书房后头拨给风华的小院儿里,一边看自己儿子于武道上神速地进步着,一边倾听每日里报到自己这里的京里各样消息,心情与当初急慌慌赶回京时完全走上了两个极端!
正赶回京师的康熙震怒,连夜下达了一连串指令,有责备太子的,有斥责大阿哥的,更有痛骂索额图和明珠的,而四阿哥,却接到一道很诡异的圣旨——康熙要他协助太子监国!
监国啊,这可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差事!
如此充斥着风险的机遇,摆到了四阿哥面前!



、第六十八章 毓庆宫内


紫禁城还是那样华丽辉煌的紫禁城,虽然皇帝没有坐镇宫中,但照例留下了太子监国,这既是对太子的信任和栽培,也是对其他其他心思叵测之人的震慑,只是这一次,紫禁城里翻了天了。
如果是搁平时,多一个阿哥协助监国,不过给太子打打下手,也没什么稀奇,顶多说明这个阿哥本身也很受康熙看重,起码他的能力得到了康熙的肯定,可这一次,是在闹了那么多丑闻闹剧后,康熙下旨点出四阿哥监国,名义上是协助,实际上,却是隐隐有监督太子的意思,这就意味着,康熙相信四阿哥有能力收拾大阿哥和太子相争留下的烂摊子——这样的信任,就是太子也不曾得到过,否则,太子为什么还要每天都把奏折快马加鞭送去给康熙?
美轮美奂的毓庆宫中,殿内静悄悄的,太子胤礽手执一柄撒金扇,一身轻软的杏黄色便服,微仰头靠在椅背上,俊美无暇的面庞上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眼眸微阖,盯着跪在他面前三步远地方的青年,一瞬不瞬,宛若一只盯住猎物的优雅雪豹。
那青年却是十分出彩,有种莫测雌雄的逼人艳丽,肩宽腰细,修长柔韧,同样都是清朝特有的半月头,在别人那里必会削去三分姿色,在他这里,却越发衬出那张浓丽立体的脸庞,比之太子的高华,又是另一种完美。
只是此刻,那张完美的面庞上却流露出三分屈辱,两分痛苦以及一分倔强。
他就是索额图的孙子,太子的表弟,被明珠陷害,与太子发生了实质关系的格尔芬。
他虽然是索额图的孙子,其容貌却酷似他的伯父家的女儿——康熙的原配皇后,赫舍里氏。
“你现在抽身要走,你以为还来得及?圣上的旨意可是已经下了。”
良久,太子收回目光,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将手中折扇一点一点合拢,再一点一点展开,修长白皙如同上等羊脂玉的手指,优雅地摆动。
格尔芬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没法平静,只要一闭眼,就想到那日的屈辱,想到他身为一个男人,不得不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而那个男人,还是……
虽然明知道座上的这位爷也是被人害了,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忠心耿耿地待在他身边了,他的心里,如今长满了疯狂地杂草,每次看到那张仿佛风淡云轻的脸,他心中都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狠狠撕碎那可恶的脸!
他怕他再不抽身退开,总有一天,会真的伤了这个他自幼便发誓要效忠的人!
“奴才以为,正是趁皇上还未回转前走为上策。那件事,想必已经传入皇上耳中了,皇上定然以为一切都是奴才的错,皇上或许以为是别人陷害的,也许是奴才,奴才勾引的,无论如何,奴才走了,皇上就能拔了心中那根刺,以皇上对殿下的疼爱,就算生气,也不会长久。可若奴才还留在毓庆宫,等皇上回来,看到一次便会想起一次,长期以往,只怕地殿下的疼爱之心也会因此消退,对殿下的处境定然不利。”
格尔芬低低地道,他不是如他父亲那般的文官,却也不是莽撞无脑的武夫,自那日后,他便反复推敲,到底还是想明白了很多。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胤礽轻描淡写地道,睨了格尔芬一眼,眸中闪动着让人难以看懂的光芒,“请罪折子本宫已经递上去了,皇阿玛既然派老四监视我,想来是对着流言半信半疑,只要他没有深信不疑就行。”
还有的话,是不能对格尔芬说的,完美的太子,是个皇帝都会忌惮,而一个有缺点的太子,却更易为皇帝接受,只是,他这次闹大了,这种“缺点”,生猛过头了,于名声有污,就是个千古明君也受不了啊!
他原先是想演绎一个高傲的、脾气暴躁的太子,可自老四被皇阿玛按上“喜怒不定”后,他惋惜地放弃了这一方针,启用了另一个,喜好美色,可是,他还是失策了。
别的兄弟好美色不打紧,老九府上的美女只怕比皇宫不差什么,偏偏到他这里,就变成男女通吃了,可怜他后院里零星的几个女人,竟是白替他担了名头,他不知道这里面是他某个兄弟还是一群兄弟的手笔,总之,他们成功地在皇阿玛心中留下了“太子好色”这份印象,到了如今,这个窟窿他纵然有能耐填补,也不能轻易去动了,那些人想让他在背负喜好娈童这种负面名声后,再进一步被激怒爆出他暗中的势力,惹得皇阿玛猜忌,他再蠢,也知道不能走到那一步。
罢了,老四监视也好,他倒是个公正的人,最起码不会对自己不利。
只是,格尔芬……
“奴才请求从军,求殿下恩准。”
格尔芬也是个倔脾气,既然知道再费口舌胤礽也不会同意,他干脆不说理由了,只重复自己的要求,默默跪在胤礽面前。
胤礽揉了揉额头,略有些无奈,这个表弟,实在不像是索额图那个老狐狸出产的,纯直得紧,却是半分城府都没有。
他想了想,还是缓了脸色,道,“你若是坚持,本宫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从军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总要给本宫一些时间安排吧。”
格尔芬见太子口气松动,他长出了一口气。自那件事后一直乌云密布的心中终于明朗了些,反正已忍了这么久,再多忍几天他还是做得到的。
他却不知,便是这一迟疑,他便失去了最佳机会,再也没能离开京城。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太子贴身太监何柱儿的声音,“启禀殿下,四贝勒求见。”
太子摇扇的手顿了一顿,地上的格尔芬猛然跳了起来,反射性地站到了太子身侧,满是警惕。
太子勾了勾唇,意有所指地道,“甭怕,老四是个聪明人——虽说这京里但凡有点实权的人家,都知道老八聪明贤明,只是以本宫看,本宫却觉得这位好四弟最是个聪明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整日里独来独往,一副冰冷严苛、刚正不阿的名声便流传了开来,这名声,在皇帝眼中,可比什么“温雅贤明”有份量得多。这不,这协助监国的重任,可不就落在那最严苛最刚正最让臣子害怕的儿子头上?”
格尔芬不是笨蛋,况且太子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他再想不到,也不配在太子身边待了这么多年!
“宣。”
紧闭的殿门慢慢打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缓缓而来,步履稳健从容,还没有看清那长相,却已让人感受到那份萦绕周身的寒意,令的大殿里的温度立时便下降了三分。
“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挥了挥手,一改方才的懒散嘲讽,笑得温雅亲和,“咱们兄弟之间无须多礼,倒是四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毓庆宫坐坐?”
胤禛肃着一张俊脸,语调平静地道,“回殿下,皇阿玛命臣弟协助殿下,臣弟一向只知户部些许小事,这监国重任,却是难以承受,只皇阿玛厚爱,点了胤禛,胤禛深恐有负皇恩,正欲向殿下请教,还请殿下不要嫌弃臣弟驽钝。”
太子笑得完美温和,嘴角勾起的角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但那副兄友弟恭的架势却是足足的,“四弟太过谦虚了,既然皇阿玛信任你,必定是你有长处,入得了皇阿玛的眼,说什么请教,这监国一事,虽非儿戏,只与你治理户部也无甚两样,不若我二人取长补短,相互切磋便是。”



、第六十九章 冤家路窄


胤禛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依旧直接管理着户部,其余诸事,只默然旁观,却从未插手,太子竟也不以为意,依旧是一副舒缓优雅的姿态,几次三番丢一些不大不小的政务交给胤禛,胤禛也未藏拙,认认真真处理了,谈不上惊才绝艳,然而终究还是能够显示出自个的能力。
他二人倒是全无不妥,只苦了跟他们打交道的人,自侍卫大臣开始,至六部,他们既不敢得罪太子,却也对冷心冷面的四阿哥心有畏惧,或苦思冥想,或战战兢兢,都猜不透康熙的用意。
这两人看上去作风大不相似,然却都是不易讨好之辈,太子是远在云端,高不可攀,他眼中只看到他愿意看到的,争相表现是没用的,何况他背后又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索额图,正和大阿哥打着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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