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乾坤盒-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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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颤抖着按老大的要求摆好姿势时,眼泪已是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小卿手中的戒尺已经又点上玉翎。只是没有再出声提醒,戒尺只是一路顺着玉翎的胳膊、腰身、臀腿点过去,玉翎的肌肤似乎都战栗着,只是乖乖地重新摆出了标准的姿势。
小莫和玉翎此时,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两人的臀部,似献祭般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种“献祭”的受罚姿势,便是在杖臀里,也是最不堪的。
燕月对这个姿势好像有些记忆。那仅限于十岁之前,犯了大错,或是太师祖傅怀亲自监刑时,曾被勒令用这样的姿势受罚,只是如今大家都已是十六七岁的大人了,竟然还要如此受刑。
“这就是坝上弟子请责的姿势。”小卿手里的戒尺轻轻点过小莫和玉翎高高翘起的臀上:“既然在坝上坏了规矩,就按坝上的规矩受责。若是有人不怕羞,不怕打,就尽管来试试。”
“小弟不敢。”玉麒、含烟、燕月和月冷忙齐声应诺。
“小莫、玉翎知错,请师兄重责。”小莫和玉翎一起请责,只是埋着头说话,声音有些闷,而且听起来,越发地颤抖。
“月冷过来。”小卿将戒尺递给应声过来的月冷:“十下。”
月冷心里微惊,却不敢迟疑,欠身应是,拎了手中戒尺,暗中咬了牙,向小莫师兄和玉翎的屁股上用力抽出,“啪”“啪”地脆响中,玉麒、含烟和燕月,也是满脸通红。
小莫在最初的几下,都未曾感觉出痛楚来,只觉得气血上涌,头昏脑胀,总是喘不上气来。
玉翎也是如此。他已是被后悔和内疚的感觉填满了。自己活该受此羞辱,活该受此责打,可是到底连累小莫师兄也受此责罚了。
戒尺脆响,在小莫和玉翎白皙的肌肤上,不过是印上缕缕红痕。可是月冷,却是出了一身的汗。心中默念着戒尺打过的数目,盼着早些交差结束。
十下终于罚完,月冷垂头,向小卿师兄缴令。
小卿点头:“给你燕月师兄。你也跪过去。”
月冷一惊,不由满面通红,却是不敢迟疑,乖乖褪去衣物,跪在玉翎身侧,伏低身子,摆好了同样“献祭”的姿势。
室内,便是寂静得连呼吸声都不可闻。
玉麒、含烟和燕月,都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今日果真是“通杀”,亦要“连坐”。
“师兄,是玉翎的错,求师兄……”玉翎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他知道,师兄就是让自己内疚难过,以惩戒自己数次犯错,不听教诲,便是求了,也是白求的。
果真,小卿淡淡地道:“你不听教诲,数次犯错,身为你的师兄,当然难辞其咎。这里罚了他们,我也要去师父那里请罪。你好好记着这顿打,再要出手伤人之前,便好好回想着今日情形。”
“是。玉翎记下了,再不敢了。”玉翎应错,唇上都咬出血来。
小卿的目光已经看向燕月,道:“每人罚二十下。”
燕月欠身应是,拎了戒尺,在三个师弟的臀上分别抽下去,一下叠着一下,又快又急。
小莫咬着唇忍,戒尺打过,虽然也疼,却是比不上背上的痛楚,只是那声声脆响,透入心底。
燕月将戒尺奉给含烟,不用师兄吩咐,跪到小莫身侧。好兄弟有难同当,这姿势自然也摆得,戒尺也挨得。
毫无疑问,戒尺的数目长到了三十下。
含烟的戒尺打下来,可是又快又狠,几乎是一道抽掉一层油皮,小莫、玉翎、月冷和燕月这下都是觉出火辣辣地痛来。
尤其是小莫和玉翎,先前已经挨了那许多下,屁股已经被抽暖了,如今就更是有种滚水浇过的错觉。
月冷就更觉得痛楚。他本就是最怕含烟师兄责罚,觉得含烟师兄的板子最是难捱的。方才燕月师兄打得那二十下,不过只是丝丝的痛楚,痛是痛,但犹可忍受。
可是含烟师兄的戒尺抽下来,就像要抽到骨头里似的,总是在臀峰最翘的位置抽落,一下一下地,让你痛得颤抖。
含烟的三十下打过,小莫已经有些撑不住身体,他和玉翎的屁股看起来,已经是比月冷和燕月的肿得分外清晰,屁股上也是开始抽着劲儿地疼。
“玉麒再打四十下。”小卿又已经吩咐下来。
每人四十下。小莫、玉翎、月冷、燕月和含烟,加在一起就是二百下。
玉麒拎着戒尺,微犹豫下,还是决定一个一个地罚过。既不容易乱,也可给其他的师弟多些喘息的机会。所以,他先从含烟打起。
小卿没有反对,也没有出声,重又坐回椅子上。端茶。茶已是凉了。小卿也没有在意。
清脆地噼啪声一直持续。夜已经有些深了。这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想必也传遍了院子中的每个角落。
终于挨过了玉麒的四十下戒尺,小莫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要烧着了似的疼,而且还特别的沉。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小卿已经命玉麒:“去换架子上的藤棍来。”
、第94章 铭心之痛(下)
小卿已经命玉麒:“去换架子上的藤棍来。”
玉麒走到旁侧的博古架旁;把戒尺挂上;将上面的紫藤棍双手奉给小卿。
小卿接了藤棍;微抬下颚。玉麒俊面羞红,只得跪到含烟身侧,褪衣,亦摆好要命的姿势;等老大亲自教训。
小卿用手里的藤棍逐一点过面前这一排都已姹紫嫣红;只是青肿程度不同的肌肤:“都老大不小了;别非等着被打个没脸才知道错了和后悔。”
又将藤棍再逐一点回来,道:“今儿个;就给你们立下这个规矩。日后谁要是再违逆了师父师叔的教诲,便先把自己的屁股给我撅过来。”
随着话音,小卿的藤棍狠狠落在了小莫的臀腿之上,“啪”地一声,小莫尽管早都绷紧了皮肉等待,依旧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呼,一下被老大打倒在地。
小莫咬着牙再跪起来,颤抖着摆好了姿势,只觉得臀腿之上的肉一抽一抽得疼。
藤棍打在肉上的痛,又是戒尺的几倍了。何况,还是老大亲手责罚。原来就被打得敏感的肌肤,更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痛楚。
小卿的藤棍带着风声,一下下地抽落下来,啪啪作响,却是只落在小莫臀腿处的嫩肉上,抽出一条条的紫色檩子。
小莫咬紧拳头,全力忍耐。
小卿到底只是狠抽了十几下,便放过了他,又抽向玉翎、然后月冷、燕月、含烟和玉麒,也只是抽在他们臀腿之间绷紧绷直的地方,让他们同样痛不欲生。
玉翎又痛又悔又羞,那些痛楚更是铭刻进了心里,骨髓。
“师兄,玉翎错了,玉翎不敢了,不敢了……”玉翎连连认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卿也不理他,只是藤棍的力道并不曾稍减。小莫被抽倒了,便抽月冷,月冷倒了,便抽燕月、含烟和玉麒。等被抽倒的人勉强跪起来,就再抽回去。
直到,小卿雪白的袖口上,溅上了血珠。
小卿停了手。
屋内全是隐隐的喘息和呻吟声。
小卿累了,扔了藤棍在地上。却是用手一指点向玉翎胸前。
玉翎浑身一震,立刻微闭了双眸。
搜神指。
“都起来吧。”小卿坐回椅子上,轻叹了口气。
除了小莫和玉翎,玉麒等这才跪起来,谢过老大训责,暗中缓着气,整理了衣服,站过一侧。
小卿淡淡地道:“小莫跪这儿。将玉翎挂垂花门去。每位师兄再赏一百下,昏过去了,就用盐水泼醒。打完了,再来报。”
除去小卿和小莫,屋内还有玉麒、含烟、燕月和月冷四位师兄,那就是四百下藤棍,便是以玉翎的体质,怕也不能一次熬过去,所以小卿吩咐,昏过去了,就用盐水泼醒,打完了再报。
燕月不由腹诽,老大果真是心狠。
师父有命,要打烂玉翎的皮。小卿当然不会容情。所以,其他的人饶过了,玉翎还未罚完。而且,小卿确信,即便是再挨四百下,玉翎依旧是能爬得起来去向师父谢罚。
玉麒等也并不敢求情。
玉翎虽然心中害怕,却反倒有一丝释然,本就该是自己挨打最重的,反倒连累几位师兄了,实在该让几位师兄再多打一百下,二百下也好。
“谢师兄教训。”玉翎叩首行礼,并不敢起身,只能跪行出去。
二层院子的垂花门上,含烟用束带绑紧了玉翎的手。月光洒落在玉翎已满是伤痕的身上。
终于被老大挂垂花门上教训了。这种殊荣果真落到自己身上。玉翎心里苦笑。
月冷手里拎着藤棍,却是腿都有些颤抖着,臀腿上的皮肉险些就被老大打烂了,便是站起来,走到这里,都痛得腿发软,还要站在这里,再打玉翎一百下藤棍吗?只怕一百下藤棍没打完,自己就得先倒下去了。
月冷第一次有了当师兄不幸的想法,怎么自己就是玉翎的师兄呢。
大家都退出去了,小莫实在跪不住,用手撑了地,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小卿由着他哭了一会儿,才走到小莫跟前,用手抬起他的头来,看着他的冷汗,泪水,和眸中满满的委屈。
“跪好了。”小卿用脚踢踢小莫。
小莫差点吓死,难道老大还要再亲自责罚自己吗?
“求师兄……”小莫说了三个字,小卿已去屋里取了两个精致的瓷瓶出来,一蓝一白。
不是鞭子板子藤条戒尺,是紫莲露。
可是小莫依旧是吓得颤抖。此时上药,岂非等于再滚一次油锅。
可是小卿是铁了心要痛死他,冷冷地道:“还不跪好了?”
小卿拿着蓝色瓷瓶,将里面的紫莲露轻轻涂抹在小莫的背脊上、臀腿上,痛得小莫不停地颤抖,却是咬紧了唇,不敢呻吟出声。全身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滴落冷汗,整个人要虚脱了一般。
可是,却依旧要保持着那要命的跪姿。
以往到了上药的环节,总该是一切都已过去,躺在床上才进行的步骤,如今用请责的姿势被上药,实在有够古怪,而且有够疼痛。
小莫的眼泪又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轻吸着气。
小卿将药瓶放在桌上,在旁侧的盆里净手。然后倒了凉茶过来。
小莫勉强支起身子:“老大折磨死小莫得了。”
小卿冷哼一声,将茶喂到他嘴边。小莫大口喝了,却又呛了,咳嗽着。
小卿叹气,放了茶杯,等他喘息平复。
小莫就又掉眼泪。
小卿不耐烦起来,瞧着小莫:“哭起来没完了?冤枉你吗?”
“疼……”小莫不是想撒娇,只是实话实说。
“活该。”小卿冷冷地道,又将水喂了他一口。
“小莫不冤枉。”小莫说话时,嘴里依旧是疼痛难忍,几乎是从嗓子里含混出来这句话:“都是小莫……没看好……玉翎,让玉翎受此……重责。”
小莫也是懊悔非常。他是多么清楚玉翎的性子,那种情况之下,早该先拦着玉翎的。可是,他心里,亦是不满云岚的跋扈,所以,才慢了动作。
小卿犹豫了一下,还是揉了揉小莫的头发:“执侍的时候,特意吩咐你看着玉翎的,偏还是纵着他。”
小莫又掉眼泪:“我不知道,会是这么大的错处。”
长支与九支不睦,是事实,谁都知道,偏长支和九支就假装不知道。关系越不好,就越遮掩,就越要显出兄友弟恭,血浓于水,亲如一家的气氛来。
族里兄弟之间,龙玉、龙城,对龙耀、龙烁,倒比其他族兄更为恭敬、礼让;而龙耀、龙烁亦是如此,待龙玉、龙城亦如亲兄弟般关照、疼爱。
所有的明争暗斗,暗潮汹涌,都隐藏在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表象之下。而且,长支与九支的争斗向来止于族中大义。傅氏族规,凡兄弟相轧有损坝上之利者,杀无赦。
大明湖傅家的地位和身份,在族中就更微妙。既然分属长支,一举一动,便代表长支,长支当权,本就易让人诟病,何况是明摆着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