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乾坤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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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福伯只得摇头。你就安慰自己吧。
龙璧正后悔间,院子内的责打声终于停了下来。
龙璧和福伯立刻屏息凝气,等着龙城的吩咐。龙城却是自己抱着龙夜出来了。龙夜身上盖着他自己的长袍,隐约可见斑斑血迹。
龙璧和福伯疼惜的神情溢于言表,只是不敢对龙城怒目相向而已。
龙城的卧房内,龙裳还在昏睡。龙夜便被抱进了龙城的暖阁。
龙城、龙璧和福伯帮龙夜清洗伤口,琴棋、书画伺候着。
龙城点了龙夜的睡穴,免他疼痛。玉凝露倒了一瓶又一瓶,连琴棋、书画都觉得有些浪费了。终于将龙夜身上的伤整饬干净,皆上了药。
龙城微微叹息一声,看着琴棋书画将屋里收拾利索了,净了手,坐在床边,默运掌力为龙夜疗伤:“龙璧,去看看龙星。”
龙城这样说,就是也饶了龙星了。
龙璧忙欠身告退出去。
龙壁来看龙星,龙星竟然还保持那个姿势乖乖趴在那里,龙壁很是心疼。
龙星的脸都快红透了。他没动,一是大哥没吩咐起,不知还罚不罚,二是身上实在痛得紧,不敢动。
“大哥不罚你了。”龙璧不顾龙星的窘迫,走到他的身前,弯下腰,轻轻地为龙星提上裤子,龙星慌乱得躲闪,却是痛得又出了一身冷汗,差点掉到地上:“二哥不用,我自己可以。”
龙璧坚持着帮龙星提好了裤子:“二哥抱你。”
龙星往后退:“我能走。”
龙璧不由苦笑,龙星从静思堂能直着走出去的时候,还真不多。龙壁瞧着龙星一步一头冷汗地往出走,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龙壁平素里对龙星虽然从未苛责过,却也甚少担心和关心。反正是有龙晴照顾着呢,龙壁很放心。况且龙星太帅太冷武功又太高,几乎从不曾和龙壁这个二哥撒娇或是吵闹,龙壁对这个弟弟真是有些忽略了呢。
“二哥,我没事。”龙星瞧二哥看自己的神情,仿佛欠了自己千万年债务似的,不由有些微微心惊,忙安慰道:“二哥真的不用担心,况且这本也是龙星该罚。”
但此时已是晚了,龙壁柔软的情怀已经泛滥了。突然之间,龙壁觉得自己这个二哥亏欠龙星好多,龙星越是这样说,龙壁就越自责。
龙星便是武功再高,挨打时也是收了内息,不敢躲,不敢运功相抗的,那打在肉上便也是一样的疼痛的,缘何自己就会认为龙星比龙夜更抗打呢,便是见了龙星星夜回府,便将龙夜被罚去静思堂的事情告诉了龙星。
龙星又是多么乖巧,贴心,立刻便欠身道:“二哥不用担心,龙星也去静思堂。”
龙壁后悔,自己怎么就同意他去了呢,还掩饰不住地高兴,连说“好,好。”都是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怎么自己就偏心至此了。
“二哥真是对不起你。”龙壁觉得鼻子发酸,过去硬是搀扶了龙星的手臂。
龙星强忍着痛楚,瞧着二哥眼眶发红,很是紧张:“二哥,拜托你控制一下。”龙星知道二哥,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眼泪太多,若是哭起来,能将自己完全淹没。
龙星可不想自己一身伤痛的还要拖着哭哭啼啼的二哥……丢死人了。
所以,龙星咬紧牙关,耐住疼痛,加快步伐往自己院子里走,祈盼着二哥的眼泪,进了院子再落下来,虽然也许依旧会招院子里那几个丫鬟的讪笑,但是总算能将丢脸范围控制在最小之内。
龙壁哪知道龙星这样的心思,以为龙星是痛得受不了,才急着回去上药,忙也先收起酸楚之情,加快脚步跟上龙星,顺便虚扶着龙星青紫肿胀的手。
所以,进了院子,玉翎和小万都有些纳闷,二叔为什么要用那种姿势走路,塌着腰,两手手虚扶在五叔自然垂下的手边,好像等着在接什么东西。
这实在是因为龙壁不知该如何表现对龙星的好,而龙星却没有给龙壁任何机会的缘故。
“还不快伺候着。”龙壁立时便对两个侄儿横眉立目,高声呵斥。
把玉翎和小万都吓了一跳,不知二叔今儿是怎么了,凶神恶煞似的。
龙星心里叹息,一脸黑线。想起四哥被大哥重责的那次,二哥也是这副模样。
龙壁是真心自责。自己的弟弟伤成这样,疼得心都要碎了,偏还帮不上忙,拦不下大哥的责罚来,又不敢埋怨大哥,一肚子的气便是都撒到侄儿们身上去了。
龙壁的逻辑是这样的,若非因为你们这些个害人的小东西,我们如何就成了叔叔,犯错便要加罚一等?大哥的怜惜之情也是都被你们分了去,才会对弟弟下得这样的的狠手。
已经完全不可理喻,谁碰上算谁倒霉……
好在,万幸,龙壁这样的时候绝对不多,大概,龙星知道的,也就是这两次而已,但是四哥那次,二哥的水一样的温柔简直让龙星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玉翎和小万一溜烟地忙着,龙壁各种挑剔着,吓得两个孩子心脏都快出了问题。
龙星的日子也不好过,无论如何推辞,龙璧坚持帮龙星上药。龙星沐浴了药汤出来,也是龙壁坚持要抱。龙星咬着牙答应了,不答应也不行,龙壁已经伸手抱上来了……
龙星努力保持面目表情僵硬,龙壁已经高声呵斥旁边呆住了的玉翎和小万:“还不拿药去!”
玉翎和小万这才惊醒,忙着端上涂抹的药膏来。只是依旧是紫莲露。玉凝露本来做得不多,已经被龙裳、龙夜都用完了。
“龙夜好吗?”龙星抿着唇,忍受着紫莲露涂抹时的剧痛。
“还好。”龙璧轻声道。
龙星的伤,瞧着比龙夜可是重多了,可大哥还是偏心小的啊,只守着龙夜,也不来看龙星。龙璧心里替龙星埋怨大哥;手上就更加轻柔。
龙星各种忍耐。二哥便是再怎样轻柔,也是没有三哥龙晴上药时体贴,龙星暗自叹气。
好在龙璧不知,自己已是用了自认最温柔的手法帮龙星上药,可龙星心中还是觉得他不如龙晴,否则一定会呕得吐血了。
小卿跪在荆棘上,抿着唇忍着。身后的长衫上已是透了斑斑血迹。
石室寒冷,外面虽然酷热,这里依旧寒色森森。小卿身上的伤本是火辣辣的,如今倒觉得平缓多了。
膝下的荆棘,该入肉的已经入肉,被压断的也已经压断,那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如今虽也是丝丝扣扣地疼痛,到底也是能够忍受。
令小卿不能忍受的是胸中溢满的委屈。这委屈,并不是冲着师父去的。
小卿知道,师父罚自己,不过是气自己巧言饰过,怕自己日后失于沉稳,警醒日后,不可取唇舌之巧,失于淳厚。所以小卿认罚。
师父不亲自来罚自己,一定是去罚了六叔,小卿也不觉得委屈。因为六叔所犯之错,在师父看来必定是十分严重,必定是要狠罚,让六叔铭刻的,所以才会去亲自教训。所以小卿也能理解。
而且小卿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这里时,虽有些无措惶恐,更多的反倒是一种侥幸。师父不来罚自己的,多半是会命二叔来罚。二叔最是疼惜自己,他若打下来,一定不会如师父亲自施罚那么痛楚。
可是!小卿万万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真盼了二叔来,二叔却是脸沉得什么似的,多一句话没有,只道:“自己数着。”拎着藤杖便又快又狠地打下来。
小卿各种咬牙忍耐,实在痛得难忍,便缓了气,数慢了一下。然后,二叔竟然照足了规矩,拿着藤杖,照着小卿的臀上“啪啪啪”地多打了三下。
小卿固然是痛,更是心惊和不解,怎么二叔今日对自己,如此苛刻?
藤杖再打下来,小卿忍来忍去,又故意数慢了一回。
龙壁拎着藤杖,照着小卿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是三下,然后冷冷地道:“再数慢了,便重头再打。”
小卿吓得,再不敢试探二叔,全心全意地忍了痛,一下下数过罚下的板子。总算是挨到一百,尚未缓了气息,龙壁已经又换了戒尺,道:“裤子褪了。”
小卿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戒尺就抽到了手上。
小卿看二叔,二叔又冷淡又无情地骂:“磨蹭什么?教你多少遍了,便是谨言慎行这四个字都记不住,一天到晚地张狂,非得等着打烂你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祝群里的朋友苹果(蔚蓝天空 瑜) 生日快乐。今天单位开会,所以没有写出来两章。但是表示一点心意吧,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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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大小有别(下)
小卿被二叔骂得很是没脸;只得咬牙快速地摆好了姿势。小卿抬高了屁股;龙壁看都不看方才被他打得那六下青紫;只是按例吩咐道:“还是一百下,自己数着。一下认一句错,看你还敢在人前巧言卖弄。”
于是小卿只能忍了满腹委屈,在戒尺“啪”地一声打在屁股上时;道:“一,小卿知错。”
“啪”
“二,小卿知错。”
龙壁拎了戒尺只管用力打;漫无章法。屁股上都打紫了;便往下移;打在臀腿处的嫩肉上,也不见丝毫缓了力度。
小卿的嗓子沙哑了;认错的声音里带了颤抖,他也不管不顾,小卿刚微一晃动,他便喝:“跪好了,长衫撩高些,屁股给我再抬起来点。”
小卿忍气吞声,按着二叔的命令,力争保持完美的姿势。
“啪啪”地,龙璧打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将小卿痛得也是淋淋尽致。
总算是一百戒尺也打完,小卿的头埋进胳膊里,半天抬不起来。
于是龙壁便又格外再赏了一下,在小卿姹紫嫣红的屁股上打出颜色更深的印记来:“给我跪直了。”
小卿堵着气,勉力跪直。长衫放下去,轻柔地擦过臀部,又是疼得满头冷汗。
“荆棘拿进来。”龙璧高声喝。
燕月快步而入,手里拎着两大团荆棘。荆棘紫黑色,倒刺扎眼。
燕月不敢看老大,只将荆棘放于室内墙角,然后退到门侧。
“你师父赏你的。”龙璧用手一指:“跪着思过。”
小卿瞧着那团荆棘,欲哭无泪,用手一撑地,站了起来。本是褪到腿弯的裤子便往下滑。小卿忙用手按住,正想提上来,龙璧已经不耐烦道:“裤子不要提了,快去跪。”
燕月在旁直瞪龙璧,二叔,也不是火上房的时候,您那着的什么急?
小卿强忍了委屈,挪了两步,走到那团荆棘前,松了手,任裤子滑到脚踝,再撩了长衫,暗吸了口气,才缓缓地跪了下去。
膝盖落实,跪直身体时,小卿的泪珠早都滚落下来。只是面对墙壁,身后的人看不见眼泪,也看不见小卿强忍痛楚紧蹙的眉。
“谢师父,二叔责罚。”小卿勉力让声音听起来清晰,不那么颤抖。
“吩咐你去谢罚之前,就给我好好跪着。”龙璧转身而出,没有一秒耽搁。
“二叔。”燕月还想说点什么。
“闭嘴。”龙壁的声音传过来,人已经快走出院子了。
小卿的委屈和身上的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上来,几乎无法呼吸:“你滚出去。”他斥燕月。
燕月只能欠身告退。
燕月就在院子里的青石凳上仰面躺着,天又蓝又高,天上的云朵很悠闲,而且无拘无束。
燕月轻叹了气。自己该回关外去了。背上的痛依旧清晰,昨日挨的一百鞭子不轻,在岭南时也没断了打。所以那伤叠着伤,睡觉也痛,吃饭也痛,走路也痛,笔直规矩地站着时,更痛,此时,实实在在地躺着,当然就更痛了。
但是燕月就是想躺着,所以,就躺一会儿,痛也忍了。
反正只要在老大或是师父跟前,几乎是没几日不挨打的,没几日是不痛的。甚至,连坐的时候都少,都是站着、跪着的时候多,甚或整夜地跪着思过。
其实在关外武家牧场时,除了被师父查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