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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良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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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一下子乱了套。

乐思齐和任娇娇同榻而眠,两个女孩子聊天聊到四更天才歇下。

乐思齐睁开眼睛时,粉红色的窗帘明亮异常,又是一个好天气。她翻了个身,看任娇娇,一条雪白小腿搁在被面上,睡得正香。

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门,冬儿和真儿带着丫鬟们已准备好洗漱的用品在门外侍候了。

见只有乐思齐一个人出来,真儿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我家小姐在家里一向早起,这是到了陌生地方,择席,才起得迟了。”

昨晚上因两人要说悄悄话,把丫鬟们遣开。乐思齐也不说破,食指在唇上虚“嘘”一声,道:“别吵醒你家小姐。”

昨晚上任威歇在外院,此时负手站在庭院中状似欣赏阳光下的花花草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见乐思齐一身白袍,纤腰一束,婷婷玉立。

两人闲话一会,冬儿才来禀报任娇娇起身正在梳洗。任威心道:“这丫鬟一离开家便如此放纵,待回家我得好好说说她。”知道的以为她没有约束放任自由,不知道的以为任家没有家教,真是丢人丢到外边去了。

乐思齐来自现代,哪个女孩子没事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的呢,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两人等齐了她,才一起用膳。

雅居小筑只有乐思齐一个主人,没个男子,任威很是不自在。吃过早饭,便要告辞。任娇娇求恳道:“这件事还没有结局,哥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待此事了结之后才回去不迟。就算多住两天,难道思齐还能问你要饭钱不成?”说着抿着嘴轻笑起来。

乐思齐也道:“是啊,既然来了。还请多住两天,尝尝景福楼的招牌菜再回去。”

任威无奈,只好信下。只是为乐思齐的清誉着想,大明天的,他就不打算出门了。

乐思齐让人送了素菇火锅过来。

任威兄妹一尝,大为叫好。任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看来,为了吃到美味的火锅,我得在这儿多住几天才是。”

乐思齐含笑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不知怎么感谢你呢。你要肯多住几天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任娇娇皱皱小瑶鼻。道:“你早上不是说要回家吗?回吧回吧,快点走了好。”

任威哈哈大笑,小妹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呀,哪像人家乐思齐,心胸阔达。

三人聊得交机,一整天都静坐喝茶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范府这边却鸡飞蛋打。范太太又哭又骂,非要丈夫把儿子放了,范希气得不行,把丫鬟仆妇小厮们全都赶到院子里去,对披头散发的妻子刻意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任家已经插手,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交待,永定府的生意是不用做了。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些什么,姓乐那女子什么时候收拾她不行,非得捡任家插手的时候收拾?”

范太太圆圆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声音嘶哑道:“就算生意不做,我也不能看着我儿子去送死呀。”

永定府的生意不做范家只不过一年少了七八千两银子收益,要是儿子没了,让小妾生的庶子继承范家门庭,她就是两眼一闭也不甘心哪。

范希低声道:“你知道些什么。我们只要做做样子给任家看,哪里真就会把儿子怎么样了呢。”

可是儿子被五花大绑。范太太睁着泪眼,不相信地指着被捆得像棕子的儿子,道:“那你把我儿子放了。”

刚才她咬牙切齿像疯了似地扑上来,对范希又挠又踢,被范希挣开后又追着范希打,两人躲闪之后,多宝格子上的摆设免不了遭受池鱼之殃,此时堂屋里一片狼藉。

范希厌恶地瞥了她一眼,道:“不给他一点小小教训,他怎么肯听话,待任家的人走后才生事?你回后院去吧,我自会处理。”

到得下午,他才想起来不知任威住在哪儿。好在顺庆镇也没多大地方,唤了几个小厮一家家客栈地找,终究能找得到。

掌灯时份,小厮们全都回来了,却没有找到任威下脚的地方。

莫不是任家在顺庆镇有宅第?什么时候置下的府邸?他怎么不知道呢?范希越想心里越是不安,不免搓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到每一次与任家合作,利润总是薄得很,却又有得赚,他一直不明白任天是怎么做到的,敢情他派了人在顺庆镇,把他的底都摸得一清二楚啊。“这老东西!”范希不由咬牙。

门子进来禀道:“有一位叫韩勤的,说是任家公子的随从,过来问老爷的安。”

这是来打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范希忙让请进厅上奉茶,又让人带了五茶大绑的儿子上厅。

韩勤确实奉任威之命来看看范希是怎么处理的。咋一见五花大绑,头发乱蓬蓬,身上一件白衣血迹斑斑的范牧还是被吓了一跳。

范希当然不可能下死手鞭打儿子,只不过鞭子上沾了鸡血,轻轻抽在儿子身上而已。

见到韩勤的表情,范希满意之极。

范牧低垂着头,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待韩勤告辞离去,他马上跳起来,唤小厮:“快给我松开绳子,我要去找那姓乐的女子,看任家能不能庇护她一辈子。”

“哎哟我的儿,”范太太从屏风后闪身而出,亲手帮儿子松绳子,因太过紧张,手不停地颤抖,一时反而解不开。廊下侍候的小厮们忙上前三下两下把绳子解了。

范牧双臂一振,绳子掉在地上。范太太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他大踏步而出,在照壁遇到目送韩勤离去的范希,范希一声断喝:“干什么去?回来!”

听说了范牧的情况,任威兄妹非常意外。任威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他对亲生儿子也下得了这么重的手。”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如果范希对儿子痛下毒手,以后跟他做生意可真的得小心些了。

哪有人对儿子下得了这么重的手?乐思齐打从心底里不信,表面上却无法说什么,只好再三对任威兄妹表示感谢。

事情既然办完,任威打算连夜回家,还是乐思齐苦留,这才多住一晚,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他便带了人离去。乐思齐起身看到他留下的信,才知他竟一早便走,不由对他的正直深有好感。

范希对任威生疑,派了小厮跟踪,却被韩勤发现,三绕两绕的甩掉了跟踪的尾巴。范希把儿子唤到跟前,问他:“那天你确认任家的马车真的来找姓乐的女子?”

范牧赌咒发誓,随侍的小厮也力证确有其事。

范希沉吟半晌,道:“看来,任家与那女子关系不简单。你切记不要去惹是生非。”

范牧不甘心,气鼓鼓道:“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当然不能这样算了。”范希奸诈地道:“她不是开酒楼么?你大大方方与她结识有何不可?若是能打动她的芳心,说得她意动,带了景福楼做嫁妆,嫁入我家,我自然允诺。”

范牧不明所以,道:“爹,你不会真的认她当儿媳妇吧?”

一个当炉卖酒的女子,怎么可能当范家的正妻?还是嫡子正妻,以后的宗妇。

“傻孩子,”范希暗叹儿子蠢,开解道:“男子三妻四妾事属正常,你娶她为正妻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在她能干的份上,纳为妾侍的话,也未为不可。”

能娶她为妾,是她天大的福份了,这还是看在任家的份上。范希自以为一石二鸟,捋胡怡然自得。

得老爹亲口许诺,范牧大喜过望。乐思齐他是亲眼见过的,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俗话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样美貌的女子,确实配得上做妾。

父子两人一番商议,自以为各有所得,不由相视而笑。

这些天,天气晴好,任娇娇第一次出远门,兴奋异常,对什么都感到新鲜,天天拉着乐思齐出游,光是居然山便去了三次。每次,都对着大门紧闭的威武王府别宫指指点点,充份发挥想像力,想像外表富丽堂煌的别宫内里该是如何的辉煌。

乐思齐生性淡薄,前段时间对身世存疑,也曾对别宫好奇过,现在已完全放下,见任娇娇羡慕不已,不觉好笑,打趣她道:“你家不是拥有永定府一半田产铺面么?怎么,家里还不金壁辉煌?”

任娇娇理所当地道:“你知道些什么呀。我家再富,也是普通老百姓,很多东西不能摆不能建的,那是建制,违制是要砍头的。王府那就不同了。我也不想别的,只要让我进去逛逛,开开眼界就好。”

一番话说得乐思齐和身边的丫鬟都笑起来。

ps:

明天大年夜,不知道朋友们有没有时间看书。若珂提前给朋友们拜年了,祝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合家安康,心想事成,万事胜意。

 第99章 求亲

范牧最近天天泡在景福楼,有时候呼朋唤友,有时候故意生事,可每次出现的都是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康文及时出现,乐思齐一点影子都没见到。

他问在席上侍候的小二,小二却道:“东家的事小的不知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的请示大总管便是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范牧可不敢再胡来了,他挥手让小二退下,让小厮悄悄去打听。

小厮在连挨了他几顿踢之后,也学聪明了,一连两天天没亮守在景福楼门口,守了一整天,也没见到乐思齐的人影。

范牧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乐思齐怕了他,故意避开他不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哈哈,算她识相。

他来景福楼来得更勤了,午饭晚饭都必定在景福楼用餐。

就算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餐餐吃,也腻的呀。朋友们纳闷得不行,只要一听他说去景福楼,立刻做鸟兽散,只有方川忠心耿耿地跟随。

雅座里,两人面对面而坐,方川看了看面前沸腾的汤底,强忍着才没有皱眉,不解地问:“哥怎么喜欢上了吃火锅?虽然说景福楼的火锅确实美味,但天天吃……”

正因为景福楼的火锅美味,所以镇上已经有几家新开的火锅店,大概因为没有景福楼特制的佐料,也或者没有景福楼的服务和食材,总之生意不是很好,远远不能跟景福楼比。

对于他们这些世家公子来说,吃火锅当然只认景福楼一家,只是方川吃到现在,也快受不了啦。他说着,不等范牧回答,喊小二:“再上几碟点心来。”

景福楼的点心越做越好了。咸甜适宜,入口即化。

方川是死党,倒不用瞒着他。范牧把看上乐思齐的事儿说了。

方川一副“难怪了。”的表情。本来嘛。就算跟景福楼有仇,也不用天天吃嘛。而且吃后还一分钱不少的会钞。这是寻仇的做法吗?

“哥,”方川马上给他出了主意:“你不用天天在这儿守着,我们干脆上她家去。要不让媒人上门提亲也成。纳她为妾是抬举她,她有什么好不答应的。”

现在不是任家掺和到里边吗?范牧却不好说清里头的原委,太憋屈了。他挟了一筷子肉放进佐料碟子里,道:“我们是文化人,怎么能干出强买强卖的勾当呢?当然得让她瞧出我的诚意才成。”

方川愕然。对面这位哥们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拿出诚意了?哪一次不是看中便强来?莫非他撞了邪。或者那乐思齐真的有莫大神通,把他迷得颠颠倒倒?

乐思齐却不知范牧在打她的主意,她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呢。

任娇娇玩了大半个月,直到任太太派了管事和侍卫来接。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送走任娇娇,乐思齐才回景福楼。进东厢房坐下,茶都没喝一口,康文进来道:“上次在这儿闹事的范公子求见。他天天在这儿等您,倒也有心。”

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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