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个王爷去采药-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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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方诺抬头看了一眼山庄门楣上的那块木牌,小脸一抽,差点笑出声来。这里住着的不知道是什么人物,竟然用这样有趣的匾额。
漪涧已经来到门口,却没有去敲门,而是直接从腰间解下了一枚钥匙,去开那门上的大锁。
方诺还当是这山庄没人,漪涧和那朋友关系好,所以备着钥匙呢。
院子也别致清雅,树木四周林立,中央一条山溪自院中蜿蜒流过;溪水里竟然还有小鱼欢畅游水,不过仔细看能发现靠近两边院墙的下方供水流通过的地方有两条铁网的栅栏,想必是用来拦住大个游鱼的。
漪涧领着众人从小木桥上走过,后面一排几间木屋都敞开着门。涟渊已经受不住了,由阿普扶着进了最西边的一间,漪涧说声:“姑娘随意。”意思是让方诺自己找一间木屋居住。
方诺左右看了看,西边是涟渊的屋子,挨着他的应该住他弟弟漪涧才对。那自己和他们又不算熟,还是一个孤身的姑娘,索性就朝着东边最外的一间走去。
门是开着的,屋里隐约透出一股檀香味道。方诺也没有细想,没在意为何屋里会有香味,径直就走了进去。
这屋子虽然都是木制结构的,可也不见丝毫的简陋,反而处处透出一股自然的精致韵味。屋里虽然不大,但还是有木制的隔板把屋子分为前后两间,后间休息,前间待客。
前室是小方桌配双椅,靠墙还放着一个小书柜,除此之外再无它物。通往后屋的月门上挂着一条竹帘,那檀香的气味就是从里屋传来的。
方诺闻着那香味清新,但又隐约透着熟悉,可一时间也想不起是在哪里闻过的。
索性伸手掀开竹帘,向后屋走去。一是想要看看这屋里什么布置,有没有被褥;二是想要仔细闻闻这味道,想想究竟在哪里闻过。
内室比前屋稍微大点,一张木床靠墙摆放着,占了好大的地方。床上天青色的帐幔垂着,帐上绣了些素雅的云朵;青绿色的流苏随风一吹还轻轻飘动,倒是别有一番雅致。
可方诺正好奇大白天这床帐为何放下,就猛一眼看到了床下的脚榻上竟然放着一双靴子。那靴子是羊皮刷白的,靴口、鞋尖还绣着如意纹饰,竟然是双男靴!
方诺这才知道这屋里有人,忙着想要退出去。却不料帐帘一动,一只素白修长的大手探出来把帐子掀开,露出一张如仙俊美的脸来。
那男人对着方诺一笑:“姑娘,好久不见了。”
第087章
方诺一见那男人的俊脸,眉头就是一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在这儿。好半天见对方仍然带笑看着自己,才挤出一句话来:“你是铎钶?漪涧的朋友是你?”
“正是。”铎钶一笑,把帐帘挑高,用帐钩挂好,但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又慵懒的躺会到床上。手里还把玩着一只白玉雕刻的小猫。
那小猫只有鸡蛋大小,却雕刻的活灵活现,在铎钶的一双大掌中好像乖顺的能发出呼噜似的。
见方诺只问了那一句之后又是好久没有开口,铎钶一笑、再笑,笑的满室春意盎然,美不胜收之后才开口道:“姑娘怎么了?被我手里的白玉猫儿咬掉了舌头吗?”
方诺这才回过神来,但马上就换上了一脸的戒备,大声的说道:“我还正要找你呢,竹林里的那些姑娘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毒手?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又怎么能算是毒手?何况她们处子的仍是处子,我可没有占她们半点的便宜。还白白的搭上了一年的粮食、银子,供养她们白吃白住呢。”
铎钶说的随意,眼睛虽然是笑眯眯的带着点调侃,但可以看出并不像是在说谎、隐瞒。
“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些姑娘死了大半,又失踪了大半?”方诺相信烈焰,所以烈焰分析过这事情不是铎钶所为。而现在看来,铎钶走的时候那些姑娘真的还没遭毒手就是了。
果然,铎钶的细长的桃花眼瞪了一下,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问方诺道:“我离开之时不是告诉烈焰,要把那些女子送回来吗?”
“可我们晚了两天,就发生了惨剧。我们还想要找你回去当面对质,证明不是你所为。可后来……她们的族人都不想追究了,我和烈焰也只能暂且离开。”
方诺说的有些无奈。想起那些惨死的姑娘,真心想要再为她们做些什么,就算不能立刻找到真相,起码方诺也不会放弃追寻真相的机会。
“真的和我无关。”铎钶又恢复了慵懒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盯着手里的白玉小猫儿。过了一会儿才抬眼对着方诺一笑:“我那俊美又清纯的表弟呢?在门外?”
“没,我们走岔路了,分开几天了。”方诺的心头一涩,想起烈焰心里闷闷的疼。好几天了呀,也没有烈焰的消息。
上次自己偷跑掉才几天的功夫就给他找到了,现在算算,他是不是快来了?还是说……他永远都不会来了。
“看你那小女人酸溜溜的模样,就知道你们吵架了。不如就安心住在我这里好了,我也能养你一辈子。而且我比烈焰的容貌、武功都不差多少,也是你的上上之选呢。”铎钶说着说着,眼睛眯了起来,上下的打量着方诺,把方诺打量的浑身发毛。
“你……你看什么?我不会跟着你的。”
“不是要你跟着我,只要你留在这里就好。没见那门口的匾额上写的什么吗?这里就是你的金屋,你就是我的娇娃。”
“滚你的,大白天锁着门,我还当这里没人才进来的。早知道你在,我死也不会进来。”方诺啐了一口就往外走。
她这才想明白,这些人武功卓绝、轻功了得,进门还哪里需要钥匙呢。漪涧拿钥匙去开大门,肯定是为了方便涟渊和自己进门的。
“别走。”眼前白影一闪,铎钶已经直接从床上飞身下来,跃到了方诺面前。如果不是方诺收脚快,真的又撞在他身上了。
“你干嘛?”方诺退后一步,一脸戒备的看着铎钶。
“你怎么来的?”铎钶却是一脸的正色,好像这个问题多么重要似的。
“大门走进来的呀。”方诺白了铎钶一眼,这才发现他飞快的挡住自己,竟然还没有穿鞋呢。自己怎么来的就这么重要吗?
“你刚才问我漪涧?你认识他?”铎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
“嗯,他就在外面,还有他哥哥一起。”方诺指了指外面,也不知道漪涧知不知道这屋子的主人其实还在,或是现在就忙着看涟渊的情况,还顾不上这边?
“哥哥?涟渊?”铎钶的脸色这次很明朗了,就是一脸的震惊。
“嗯,你都知道了还问我。”方诺又退开一步,想要绕开铎钶的身边。却被涟渊一把抓住了胳膊,急着说道:“跟我走。”
“干嘛去呀?这儿不是你的别院吗?”方诺挣扎一下,却没有挣脱开。铎钶的手劲儿很大,但显然是留着力气,这才算没有抓疼她。
“别问那么多,很多东西都是你想不到的,也招惹不起的。快走。”铎钶真的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拉着方诺往门口方向走,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又转身回来去开后窗。
“你还没穿鞋呢。”方诺指着他的靴子好心提醒着。好笑铎钶怎么这个样子,不像他仙人似的美貌外表啊。
“嗯。”铎钶却全不在意。路过床边的时候伸手把靴子拎起来,却没有立刻就穿上的意思,可见他现在有多么的急了。
方诺索性就跟着,也好奇他为什么这样的急。而就在铎钶将后窗推开,还没有来得及和方诺跳出去的时候,一道黑影就从窗下站起来,带着一声问候:“铎钶,好久不见。”
“漪涧!”铎钶的脸色又变了变,看着漪涧的表情带着那么点的哀怨和不甘。
方诺倒是奇怪了,这两人怎么回事?漪涧明明说这里是他一个朋友的别院,没有想到是铎钶的。而铎钶听到漪涧和他哥哥来了,竟然要慌忙的落跑?
可就算是涟渊、漪涧兄弟是铎钶的债主,可铎钶自己跳窗走了就是了,怎么还非要拉上自己?
难不成以为自己能做个人质,绑走了能免了他欠债的利息?
脑中不断的想着却没有头绪,方诺发现自己傻子似的站在铎钶和漪涧的视线里。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怪。
“你们干嘛都看着我?”
“你不能留在这里,跟我走。”铎钶一手拉着方诺,一手拎着他的靴子,那造型和他此时冷峻的外表很不相称。
“她是我哥哥请来的,只住几日,给我哥哥解了蛊毒就走。”漪涧一双眼睛也紧紧盯着方诺,恨不得从窗外伸手进来,把方诺扯过去似的。
“涟渊的毒会是那么容易解的?还是你们当她是……”
“我们当她是恩人,只要能救我哥哥,一切皆可。”漪涧一下子打断了铎钶的话,声音还挺大。
“不行,她是我表弟的女人。”铎钶的声音却冷了下来,抓住方诺的手又紧了紧,眼神都闪出冷光,好像生怕漪涧伸手过来抢人似的。
而那句“我表弟的女人”,不仅让方诺的脸红了一下,还让漪涧突的瞪大了眼睛。
过了好半晌才颤着声音问道:“是他青梅竹马的那个,还是……”
“都是。”铎钶的话好像把漪涧打入了地狱一样。就算方诺不明所以,可是看着漪涧现在的样子也能猜到个大概。
漪涧大概是问自己是不是烈焰青梅竹马的那个方诺儿,还是烈焰成人之后又看上的小情人;而铎钶的意思里外、横竖都是方诺一人儿了。
可这事和烈焰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别打哑谜,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要走、要留我自己心中有数。究竟怎么回事,你们明白的说出来,我自己可以判断。”方诺说着甩了一下手,虽然铎钶还紧紧抓着,可他转头看到方诺一脸的倔犟,犹豫了一下才放开方诺的手。
可两个男人仍然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方诺左右都看了看,最后选择去问铎钶。毕竟他是烈焰的表哥,也算是自己未来的亲戚,就算是看在烈焰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铎钶这件事和烈焰有什么关系吗?如果关乎到他的安全或是别的什么,我就立刻和你走。”
铎钶没有想到方诺会这么问,应该是没有想到方诺最先想到的不是她自己,而是烈焰吧。摇了摇头,铎钶回答:“没有,和烈焰应该没有关系。”
“那就是说,提起烈焰只是因为你们都认识他?”
“是。”这次回答的是漪涧。
“漪涧,那你们找我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和烈焰的事情吗?”方诺知道这个问题不严谨,因为没法解释自己现在和烈焰的关系已经和他们原本订婚的时候不一样了。
“知道……,不,不知道。”漪涧回答的也是一团糟,继而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说道:“我们只知道烈焰和方家女儿有婚姻,但不知道你就是那个方家的女儿。我哥哥去找木灵芝先生的时候,先生时而糊涂、时而明白,说也说的不清不楚,最后还是那位方夫人让徒弟画下一张画像,让我们去找你的。”
方诺点点头,这样的解释倒是没什么问题。可铎钶那么紧张的样子究竟为了什么?
又看向铎钶,铎钶还是一脸戒备的等着漪涧,良久才说道:“黑水族正在内乱,日前前尊主突然暴毙而死,现在的尊主又是飘忽不定、亦正亦邪。涟渊这次出走必定牵连甚广,你留在他们身边,无异于自寻死路。”
看了一眼方诺,铎钶又补充道:“涟渊的蛊毒,你解不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