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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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弟弟关我什么事”烈火啐骂,扭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别这么靠着我,热!”
“嗯?热吗?可这里是马车上,那个……不太好,会被吉吉拉他们听见的”
这话让烈火微微一愣,想到他在说些什么,当下就烧红了双颊:“你这混蛋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项燕无辜:“不是你说热的吗?这大冷天的还会热,难道不是你浴火上来了?”大冷天的不是这玩意上来了,谁还能热啊?是吧?
“你你你你!”这混蛋那来的歪理!
烈火给他气得说不出话了,项燕却心情颇好,两手将人搂在怀里,笑道:“逗你玩的,看你气得脸色跟那西瓜皮似得一条一条的”
“你才西瓜皮!”
“是是是,我是西瓜皮,被你踩了一脚所以就赖在你身上了”
“放手!”
“做什么?”
“不准抓着我!”
“我没抓你啊,我抓你弟弟”
“不准抓!”
“可你弟弟喜欢让我抓啊,你看,它大了”
“相……呃……嗯嗯……”
“这样哼哼唧唧的不是乖很多了么?来听话我给你揉揉”
“嗯……呃……你放……”
将怀里这被自己揉的软了身子的人搂住,项燕低首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嘘,云刃他们可就在外面呢”
车板上,吉吉拉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扭头朝身边驾车的云刃看去,这人依旧脸不红心不跳,正经八百的驾着车,吉吉拉目光一转,特别惦记的看了一眼云刃耳朵上的玩意,隔音耳塞,他也好像要啊,吉吉拉望天泪滚,跟着项燕这种人恐怕会短命好几年呢。
一行四人在赶了半月路程之后,这才总是到了盛京城里,烈火坐在马车里面,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城门,脸上的神色就越渐阴霾起来,项燕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瞧着他这副样子,挑了挑眉:“在想什么?”
“关你屁事!”项燕的话,让烈火拧紧了眉,神色更臭的撇开了脸。项燕不以为意突然又道:“听说你是这可汗的四儿子,要不改明儿我去跟你可汗提亲怎么样?”热热闹闹的把婚事办了,昭告天下,烈火是他的人,然后谁不准打主意。
烈火皱眉,没有理他,马车才刚穿过城门,还没行出多久,对面就迎了大批的军队,将他们围堵起来,云刃看着这个情况,面色多了阴暗,吉吉拉则睁大双眼,满是恐慌的样子左右看去。
这阵仗,吓人了点吧?
“奉大汉旨意,烈火未经传召擅离封地,即刻拿下关入大牢!”
马车刚一停下,烈火就知道接自己的人来了,项燕听这动静,才刚拧了眉宇,烈火就突然起身下了马车。
那领兵而来之人,一身华衣锦服汉人般的打扮,高坐马背之上的他,看着烈火独身一人下了马车,眉梢冷笑:“拿下!”
这是个什么情况?
项燕坐在马车上稳如泰山动也不动,只是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烈火眸光冷然一扫那些欲想朝自己走来的士兵,眸低的狠厉当下就将人震在了原地,不敢再动,还未开口,另一边就听见那达达的马蹄声响突然传来,烈火等人扭头一看,就瞧见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身淡黄襟衫,衣摆四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广袖长裤,头顶玉冠,身上的衣襟用那银丝绣这流云般的文案,浑身贵气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
那少年领着大批人马而来,见着前方高坐马背之上的男人,稚嫩的脸上现出了几份老沉的笑意:“二皇兄,这么巧?你也是奉旨来接四皇兄的吗?”
那人冷笑,眯了眯眼得样子显得特别傲然:“奉旨是奉旨,不过我是奉旨捉拿烈火!”
少年不以为意:“那二皇兄可有父汗的手写书卷?”看他神色一凛,少年轻笑:“没有父汗的手写书卷,这人我就不能让二皇兄带走了”
“你想违抗父汗的旨意?”
“不敢,父汗的旨意我又怎敢违抗呢?但这太皇太后的懿旨,想来二皇兄与我一样更不好违逆的”
看那二皇兄面色因为自己这话兀然一沉,少年垂眸,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老嬷嬷,还未说话那老嬷嬷随即打马上前朗声说道:“传太皇太后懿旨,宣,四殿下柯尔喀烈火于别院行宫见驾,不得有误!
老嬷嬷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亲信,平时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太皇太后,皇宫里面,除了大汗,谁见了她都得礼让三分,这会子少年把这尊大佛请了过来,就是大汗恐怕也不得不放人。
于此,那人只能恨恨咬牙:“既然有太皇太后的口谕,我也不好违逆她老人家的意思,只是在父汗回来之前,此事,还未完!”话音落下,那人拉紧缰绳掉头就走,由他带来的人马,全都纷纷跟着他离开,一眨眼就都不见了踪迹。
少年看他离开,收了脸上的笑意哼唧的骂道:“什么玩意”话音落下,就扭头朝马车旁的烈火看去。
“四哥!”
再次看向烈火时,少年的脸上满满的全是笑意,翻身下马,就一个箭步朝烈火扑了过去,两手将人抱住:“幸好我及时赶到,要在晚一点,恐怕就得把祖奶奶请出来了”那时候烈火指不定就被下了大牢。
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屁股上,烈火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笑容似乎有些勉强:“皮猴,也亏得苏嬷嬷一把年纪还跟着你跑”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要换了别人,克尔察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呢”少年哼哼:“不过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不怕被人欺负了”
烈火笑笑,还没搭话,项燕就从马车下来,将挂在烈火身上的少年像拧小鸡似得拧到一旁:“虽然知道你们是兄弟,但还是要请你别对我夫人毛手毛脚的”
少年扭头,眨巴眨巴两眼的朝项燕看去,没看见脸,就看见了个胸脯,然后抬头以那仰视的角度,这才将人看清楚了:“你是谁啊?”他们兄弟团员关个外人什么事?
项燕轻笑,一派惬意的神色,特么的正经风度:“我叫项燕,是烈火男人,你可以叫我六哥,也可以叫我姐夫”
这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
少年有些楞了,烈火却一个手拐狠狠的给项燕拐了过去:“不准对我弟弟胡说八道!”
“四哥……你们?”袖子断在了一块么?
“咳不胡说了”项燕轻咳一声,摸样显得格外正经:“烈火是我夫人,你可以叫我哥夫”
啊?少年睁大了双眼。
烈火头上青筋挑动,一巴掌就给项燕呼去:“给老子滚!”
一把抓住烈火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项燕一脸深情的样子轻笑:“打是疼,骂是爱,这又打又骂的,小舅子,瞧你四哥这是有多爱我呀”
小舅子站在原地,嘴角抽搐的样子,完全石化了。
第九章:儿婿祖母神马的(抓虫)
才刚入了城门,结果烈火就被小舅子带走去见那个什么太皇太后,而项燕则被小舅子安排人给送了驿馆里面,虽然不太想让烈火离开自己的身边,但项燕也觉得把人看得过紧似乎不太理想,于是最后项燕答应先去驿站。
“怎么样了”
房间里,项燕上身赤膊,半回头的样子看向身后的云刃。
云刃拧眉:“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连痂都脱落了”
在项燕的背上,有一条刺目的岛上,斜斜挥砍下来的样子好像要将他的身体给砍成两半一样,伤口虽然愈合结痂了,可依旧还是那么狰狞。
项燕轻笑:“看来是时候回报一下了”穿好衣服,项燕勾唇轻笑。
云刃站在一旁,将那些药箱盒子收拾干净淡淡拧眉,就听项燕又道:“你去找些硝石,硫磺,白石粉,蔗糖,跟木纸线回来,越多越好”
听他这话,云刃有些不解:“少爷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项燕轻笑:“做不了手榴弹,做个炸弹总该勉强可以凑合吧?”
听得这话,云刃随机明白过来,当下将药箱放到柜子里,转身就走,项燕站在屋里,一手负在身后,一手食指轻轻摸着桌上茶杯的杯口,那一双眸里闪着的全是寒烈之光。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云刃到底还是给项燕把这些东西全弄了过来,分量都不在少数,院子里面,项燕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吉吉拉搞不懂状况扭头看他:“项燕,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项燕轻笑:“自然是有用了”言罢抬头看看天色,已然接近了黑夜,想着某个被小舅子带走的人项燕复问:“火儿回来了没有?”
“没有”
听云刃回答,项燕挑眉:“我去接他回来,你们两把这些东西找个干燥的地方放好了”交代完了,项燕踏步就走。
老婆可以有自己交涉的同性朋友,但绝对不可以夜不归宿,所以项燕现在十分理直气壮的去找自己老婆去了,路上时心里还在想或许应该给自己的火儿定定规矩?可都还没想好要定些什么规矩,结果翻墙进来的时候,项燕蹲在房梁上,远远的就瞧见自己老婆跟他小舅子,还有一个陌生男人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女人正相谈甚欢。
搞什么?对着自己烈火可从来都没笑过,每一次都怒气冲冲的样子很不爽,从没对自己笑过,可现在却笑这么开,那双眼睛笑起来时弯弯的那月牙似得,眼尾上翘,美腻又好看,可是项燕这会子却只瞧见了满肚子的气。
自己老婆不对着自己笑,却对着别人那叫什么事?于是这一刻开始项燕自己自己的夫纲和家规要怎么定了,眯勾唇轻笑,项燕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大大方方的踏步上前。
烈火与大家坐在院子里面,一瞧见项燕那从天而降的身影,脸上还挂着一幅十分之君子的招牌笑容,莫名的只感觉到自己后背一凉,忍不住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股间的□。
与烈火坐在一起的几人,见他面色瞬间黑下,一双眸子直定着一旁看去,众人好奇也跟着扭头过去,结果那个小舅子当下就傻乎乎的来了一句:“六哥夫?”
“什么六哥夫?”那一头花发的女人听这怪异的称呼,满脸不解的朝小舅子看去,小舅子回神,支支吾吾的却在组织语言怎么介绍才好,结果项燕却特别风度的朝着他两手作揖:“在下项燕,看天色晚了,故来接火儿回家的”
“谁让你来的!”烈火恨不得拿刀子扎他似得咬牙切齿。
项燕轻笑,那神色特别的宠溺而又正经:“你本来就认不得路,我怎么能不来接你回去?要是你把自己弄丢了,我该要焦急了”是的,烈火是个路痴,认不得路,走得远了会把自己搞丢了,这还是在被项燕劫来盛京的路上发现的,要不然谁以为烈火真会乖乖坐在马车里面跟着烈火呢?
眨巴眨巴两眼,弄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那一头华发的女人双眼蹭的一两,看着项燕的神色顿时多了几许……兴奋?
“项燕,你过来”看烈火被他气的筋脉跳动,那满头华发的女人,挂着一幅和蔼亲切的笑,朝项燕招了招手。
看了烈火一眼,项燕大方上前,这一上前就瞧见了那被烈火当在身后的男人,走进了看才发现,这男人的身形也长得健硕高大,模样看来大概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可是下颚的青涩胡渣却衬托得他格外的男人魅力……难道烈火喜欢带胡渣的男人?
项燕挑眉,心里暗暗思附。
“听我小曾孙子说,你跟我家臭小子的袖子断在了一处?”
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项燕不由得楞了一愣,烈火坐在一旁,听了这话,脸色兀然一变:“祖奶奶你!”
“闭嘴!”祖奶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一双眼睛直盯着项燕看。烈火气煞,牙根咯咯直想,猛然扭头就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