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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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掉自己的长裤,项燕将身子挤在烈火的身子间:“恨也是种感情,我不在意,总比我什么都没在你心里留下的好”话音落,一个抽动,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啊……”比起玉柱那冰凉的感觉,这低入身体的却的滚烫得吓人,一瞬间就惹的烈火忍不住将之紧紧夹住不放,项燕浑身一颤,没在动作,似在感受着这种被紧紧夹住裹住的快感,两人的呼吸不由得都沉重了好多,直到半响后,烈火这才喘息着低腻的道了一句:“霸道专制的卑鄙小人……嗯……”话都还没说完,项燕却突然又朝里面顶了顶,让烈火忍不住的只想咬紧牙根。
低头看他这脸上布满了潮红的模样,项燕勾了嘴角,带着笑意的纠正烈火的话:“我这叫大男人主义,没有这样的气魄,怎么够格当你夫君,是不是?”说话的同时,项燕缓缓抽动起来,直逼的身下的烈火的忍不住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低头含着烈火的茱萸轻轻舔舐,项燕口齿不清的道:“下个月的十八,是个不错的日子,你说我在那日入赘了好不好?”
烈火被他压着,身下两人的地方紧贴的撕磨,每一次的顶弄总是会将烈火的身子往上送去,一口含住烈火的茱萸猛然一吸,同时一把抓住烈火的事物,项燕就三管齐下的攻击起来,直逼的烈火承受不住胡乱呻吟起来,连项燕到底说了什么都没听得太清楚,只是隐隐的听见他一直在耳边问自己好不好脑子混沌得厉害,身体里面胡乱串烧起来的全是被项燕撩起的欲念,最后为了摆脱他的折磨,于是烈火点头:“好……”
得这个字,项燕双眼蹭得一两,两手掐着烈火的腰,就狠狠的挞伐起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屋里伴随着烈火突然拔高的呻吟层层回荡。
“啊啊啊……项……项……啊啊……你慢点……慢点……唔!……”烈火胡乱的摇头,好似承受不住项燕这突然的凶猛,整个身子抖成一团,床幔咯吱咯吱得响个不停。
项燕没理,将烈火的身体对折,双腿挂到自己的腰上,就狠狠的顶弄进去:“你那天穿嫁衣好不好?”
“唔……啊啊……啊……”烈火被他顶弄得几乎承受不住,双手被绑住的感觉,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身体里面的孟浪一浪一浪的打来:“好……啊……你慢慢点……唔,受受不了……啊……”
项燕眼睛亮了,每一下都格外用力,烈火被他折得膝盖都可以磕到肩头了,口中的呻吟根本就控制不了:“项燕……项燕……要出来了……不行了……啊啊啊……”
项燕依旧没有听他的,狠狠的直捣黄龙:“我带花轿来接你好不好?”问着这话的时候,项燕的眼里全是闪闪的笑意。
烈火有一瞬间的怔愣,可还没多想项燕突然重重的猛然用力,撞的烈火的思绪当场就支离破碎:“啊——!”自己肯定要被他拆了。
“好不好?”没听见回答,项燕一边狠狠顶弄一边追问。
烈火早已承受不住,这会子被他逼得湿润了眼睑:“啊啊……好……好……你慢点……慢点我受不了……你慢点……”
得了这话,项燕挑眉,心里这才满意,一手握住烈火的事物,项燕一边狠狠的顶撞,最后随着一声低吼与那酥骨的扬声呻吟,两人都一起洒了出来,烈火软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又想不起来,最后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殊不知,当天下午,项燕就交代云刃去找裁缝给烈火准备嫁衣。
第十六章:无事生非神马的
自打那天之后,烈火现在夜夜都与项燕同榻而棉,虽有时候会因为被项燕压压戳戳又捏捏的而出现暴走的情况,可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还是乖乖睡在项燕身边。
这几日,盛京里热闹得不得了,烈火隐隐的听说好像是因为谁要办什么喜事来着,反正来头不小,就连太皇太后的行宫也跟着张罗起来。烈火不明情况,心底里却有些焦躁起来,因为他突然想起项燕以前好像说过要跟那什么来着,可到了盛京后就没动静,所以这两日脾气有些不雅I理想,谁见了他都躲避三舍。
项燕就像没发现他的狂躁一样,一大清早的带着云刃,两人就骑马离开了驿馆,烈火不知他在搞些什么幺蛾子,眯了眯眼一个翻身而起,居然就这么跟了出去。
“少爷,他……?”
“没事,随他,当没看见”
入了林子,云刃就隐隐察觉到了有人跟着的踪迹,等发现是谁的眉宇拧了起来。项燕笑笑,两人当做并不知道,继续御马朝前行去。
这次跟云刃出来,主要是想解决一些人,这些人从他出征南晋就一直尾随着追到了这里,几次对他痛下杀手,项燕当然知道,李淳最忌惮的人除了他父亲,而后便是自己,想来没有看见自己的尸体他怎么样也不安心,就怕什么时候自己回去了取他性命。
入了林子深处,项燕与云刃都拉住了缰绳,烈火远远的跟在他身后不敢现身怕被项燕知道,其实项燕老早就发现了他,只是当不知道,可他自己还以为自己隐藏很好,至少还是瞒住了云刃好长一段时间来着。
想着再过些时候就是自己跟烈火成亲之日,项燕可不希望那个时候有人出来闹场,所以就带着云刃出门钓钓鱼来了。
“徐达,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现在我自己送上来了,你怎的还不现身?”重伤项燕,逼的云刃带着他一路逃到科尔沁的人,便是这名叫徐达的人,此人乃李淳身边护卫,功夫高强并不输与宫中的大内侍卫,且这人卑鄙心狠就跟邪派中人似得,项燕重伤之时,云刃可没在他手里少吃苦头。
项燕话音落下,一阵凉风吹来,卷起了他衣袍,项燕才刚眯了眯眼,树林深处,就看见一人好似御风而来一般,显瘦高挑的身影,翩然而立,不过眨眼间便落在项燕跟前,同时四周也涌出了数十来名一身黑色纱衣,颜面半遮,面巾似纱的女人,将他与云刃齐齐围困中央。
眸光一转,看了看四周的女人一眼,项燕轻笑,颇不正经的道:“可惜啊,要来的这些都是小倌娈童的话,指不定我还真舍不得下手,不过女人的话,看起来就跟个萝卜干差不多了,没意思”
云刃立在一旁,听他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徐达一身长衣,有些书生气息的模样,却因为项燕这话而眸色一凛:“我还没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来!”话音一落,身影晃动却是猛然朝着项燕攻击。同时间四周的女人也是齐喝一声蜂拥而上,云刃见此,拔出马鞍上的双剑,握在手里就是一番狠辣的厮杀。
项燕与徐达交上了手,两人的身子纠缠一起,却是同时施展轻功朝上飞跃而去,地下的战场顿时变成云刃一个人。
项燕与徐达飞跃高空,两人的身子就像是只小鸟一般,全然不受半点束缚,双方出手是又快又狠,直让人看不清楚,云刃跟地上的这些女人纠缠已久,这些人虽然只是女人,可那狠辣的劲头全部属于一个男人,而且功夫高强,只是这些女人就像是傀儡一样,没有痛觉,任凭云刃一刀刀的砍在她们的身上,她们全都没有半点反应,只有被云刃一剑穿心而过这才会彻底倒地不起,没了耐心的云刃,摸出腰间项燕给自己的弹珠,借以内力弹至那些女人身上,轰的一声,当场就将之炸的四分五裂,这等威力,绝对在项燕用琊孜来试验时候的三倍之上。这一动静当下就将其他的女人震得不敢异动,一个个的全都盯着云刃的手,看他什么时候又会把这玩意拿了出来。
项燕与徐达掌心相碰,两人的身体同时朝后越去,脚尖一点便如履平地的在那树叶尖上停了下来。
双手环胸,项燕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惬意,嘴角的弧当真是意气风华叫他看来喜欢得紧,当然要是他说话能正经一点就更好了。
“据我所知,李淳那老家伙不是很喜欢你的□花吗?怎么舍得让你出来奔波?难道他不怕你的□花被人摘了去?”关于李淳,项燕以前的时候调查过,这个老不休的私生活简直不堪入目,跟皇帝纠缠不清,又男的女的乱搞一气,好像连他儿子都给拐上了自己床,项燕对他简直佩服得不了。
项燕的话,让徐达的面色闪过了一丝厉色,一咬牙,手里银丝闪现,扬手一甩,就朝项燕身上挥去。项燕身子一轻飞身跃开,顿时一颗大树硬是被徐达手里的银丝齐齐划断轰得倒地,弄得尘埃飞扬。
看徐达将这东西拿了出来,项燕每一次的闪避都显得小心起来,这银丝甩动的时候根本就看不见,要是它扫到身上卷了胳膊或者是腿什么,项燕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完了,看项燕闪避起来徐达步步紧逼,硬是将项燕逼的飞身回了地面,银丝甩去落在地上当即就见得一跳深深的痕迹宛如地面裂开的痕迹一般显现出来。
项燕回身一闪,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尖一动,口中也不知是念了些什么,仅是一个眨眼顿时就看见无数的文字一串串的犹如金条一般闪闪发光的在项燕的四周打转,徐达才刚一惊,项燕却是赫然一剑挥去,铺天盖地而来的气息压得徐达几乎无法呼吸,这一剑来的又快又狠,须发运行功力才刚护住自己几处大穴眼前就只瞧见一条金龙,凶猛的朝他扑了过来,顿时宛如天上下了金雨似得,全朝着徐达攻去,直击的徐达的身子,朝着地上砸去反弹又狠狠的砸去。
项燕的长虹贯日,厉害之极,可群灭亦可独杀,特别独杀之时的功力更是群杀的四倍之上,中此招者,没有谁能全身而退,可也就在徐达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后,项燕才收招,空气里面却突然传来一阵腐烂之气,项燕淡淡蹩眉,眨眼间一道黑影闪过,地上的徐达已不见了踪迹,项燕二话不说,突然运了轻功朝着一旁紧追上去。
“少爷!”云刃看他突然离开,拔出自己插在那女人心脏处的长剑,便上紧追上去,但奈何项燕身手太快,才两个眨眼就不见了踪影,他想追也不上。
烈火藏在远处,看着这边的情况,眉宇拧得死紧,完全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方空气里面那浓浓的血腥味道随风传了过来,想着项燕的身影,烈火的唇咬得死紧死紧的。
第十七章:无力云刃神马的
追着那阵腐烂之气,项燕的身影只一个眨眼便离开了林子,来到一处满是乱石的黄山之上,四周静静悄悄,安静得只听见他衣襟被风撩动的声响,项燕追着此处便不见了那人的影子,一时间便双手负在身后,微微眯了眼眸的注意着四周的动向。
项燕小的时候,是被他老爹用药浴泡在长大的,他们兄弟里面可以说除了幺第项倾城每个人都是被那些药浴一直泡到大的,一身的铜皮铁骨耐打能力极强,小时候闻着药浴的时间长了,渐渐的反而把这嗅觉也练得跟那狗鼻子似得,项燕两手负在身后,那一派潇洒从容的样子好似他此行是出来玩的一样,在周围寻了一圈,都没发现徐达和那人的影子,项燕虽然心里狐疑,但他可以肯定,这两人必定就在附近,因为空气里的这腐烂之气,显得是这般刺鼻。
徐达被项燕的长虹贯日所伤,这一招他接的结结实实,就算被人救了,也根本就活不长,说句实话,徐达这人他并不担心,而让他不得不认真的是哪个将徐达救走的人,当日出征南晋,战场上,如果不是那人项燕也不会受如此之重的伤……
拧了拧眉,项燕没什么耐心再与之耗费下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