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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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消息齐连尹当然高兴,可是容貌尚未恢复柳青可不会让齐连尹近身,不然办事的时候看到一身的血管,谁还有兴致,所以闹的齐连尹暗地里将胡嫣然诅咒了又诅咒,同时加快了对付秦子衿的步伐。
既然府里有人怀孕,妇科圣手来了柳青也不能让他只给自己看病,趁着请安的时候给府里的众人请了平安脉,轮到大房的时候,紫苑这个怀孕的人,却被排在了柳玉的前面。
柳玉咬碎了一地的银牙,也害怕太医看出紫苑中毒的事,可是太医诊断后却说紫苑胎像平稳健康,倒是让柳玉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来,看着太医向自己走来,柳玉急忙伸出了手。
上辈子她有过孩子,所以柳玉从不怀疑自己不能有孕,可是快一年的时间没有消息,她也急了,希望太医能给看出点什么来,太医神神在在的走过去,盖上一方丝帕在柳玉的手上,然后摸着山羊胡子,最初神情自若,但是渐渐的,那脸色就不好了起来。
见到太医如此,周围的人也变了脸色,柳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不想听到太医接下来的话了。可是见到太医如此神色,老夫人和刘氏那里忍得住。
柳玉可是世子妃,若是身子有什么问题,国公府没有嫡子,难道还让庶子来袭爵吗?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刘氏见太医神色不好,急忙问道:“太医,我儿媳怎么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刘氏才会关心柳玉,柳玉心中紧张,盯着太医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而太医在高门大院行走的久了,见到这种情况,却十分为难。
“这······”
太医神情晦涩,逼的刘氏不得不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医你给个准话!”
太医拧眉,对刘氏如此急躁有些不满,可是事关子嗣,这些人着急也是应该的,所以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柳玉,只得叹息一声,尽量将话说的委婉一些:“国公夫人,世子妃身子好的很,没病没灾的。只是她身子天性寒凉,怕是不好受孕,不过也没关系,找些上好的药材调理调理,还是有可能的。”
其实,太医很想说这世子妃怕是众生无孕了,可是高门大户之中,说话也讲究技巧,所以太医没有说死,听到这话,刘氏和老夫人没险些背过气去,而柳玉则是指着太医厉喝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你医术不精可不要怪在我的头上,来人去请另外的太医来,快去!”
女人这一辈子最终依靠的是什么,是儿子,所以得知自己不易受孕,柳玉怎么能不激动,她不相信这样的事实,所以急忙让人去请了另一个太医来,气的这妇科圣手当场提着药箱子就走了,连侯府的银钱都不要了。
“老夫的医术是太后和皇后都认可的,你们既然怀疑,那么我也不看了,简直欺人太甚!”
太医也是有脾气的,甩手出了国公府,而上房因为这样的消息已经乱成一团,柳玉拿着名帖好不容易请了另一个大夫来,可是那个大夫一看,可没有妇科圣手那么委婉,直接说世子妃身子健康,但是终生无孕。
这一下,大房出了怀孕的紫苑兴高采烈的,其他人都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刘氏和老夫人听到这消息气的破口大骂,而柳玉则受不住众人嫌弃的眼神,整个人晕了过去。
等到齐连箫回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大房已经闹僵了,刘氏嚷着要休妻,柳玉受了刺激和刘氏吵了起来,言辞间忤逆不当,让赶过去的齐连箫气的心肝儿直疼,看着柳玉那一副泼妇样,齐连箫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当年心心念念娶回去,甚至不惜伤害柳青将她休弃的女人。
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时候心心念念,得到了就各处寻找缺点。
“玉儿,胡闹什么!”
齐连箫一把抓住柳玉的胳膊,将她推进了房里,可就在这时候,挺着大肚子的紫苑听到齐连箫回来了就上来看热闹,结果被疯狂的柳玉一推,直接倒在地上见了红,结果,大房就慌忙的寻找大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紫苑的孩子大了保不住,小产后竟一尸两命,而柳玉作为害死这个孩子的罪魁祸首,自然好过不到哪里去。
一时间,国公府的闹剧不断上演,梁氏带着三小姐回娘家躲清静去了,而柳青则待在蘅芜苑里,看着柳玉变成了一个疯婆子,听着刘氏天天喊着休妻,老夫人躲进了佛堂里不想出来,而齐连箫,则颓废憔悴的,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她就分外的高兴。
这样不行,自己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柳青决定出门逛一逛,而齐连箫因为屋子里的烦心事,也出门走走。
在花园里遇到的时候,柳青脸上的血管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不知是不是经历过毁容之事倒是更显地风华绝代了起来,齐连箫站在青石路上看着和丫鬟们说说笑笑的柳青,一时间辛酸苦涩,竟是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忽然想起来,当年柳青还是世子妃的时候,他从不用为府里的大小事务操心,即便是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娘亲,柳青也有办法收拾的服服帖帖,除了时不时来向自己告状,从不生事;他更想起来,他的第一个孩子其实在一年前就应该降生了,如果不是他混账,说不定现在孩子已经可以骑在他的脖子上,软软的叫着爹爹了。
鼻子一酸,齐连箫忽然记起,四年前的那一次桃花会,容貌绝色的小姑娘闯入了自己的房间,一张俏脸绯红,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灵动而充满生机。
怕就是那一刻,他动了心,所以当小姑娘理直气壮的来向他把表白时,他欣然接受;可是后来,他和柳青为何变成了这样,是因为柳青善妒?还是因为柳玉的出现?齐连箫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齐连箫立在一丛迎春花后,就那么看着柳青,直到齐连尹下朝归来和她说笑着离开,都无人发现齐连箫艳羡的目光。
为何有些东西,直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大房那边的情况柳青自然知道,说白了,柳玉和齐连箫能够遭到报应,她自然十分开心,虽然这件事她推波助澜不少,却没想到这大房的人如此给力竟然闹到了这种地步,柳玉不能怀孕想必那紫苑出力不少,所以紫苑的死,倒是并不可惜,只可惜了那个孩子。如今齐连箫的颓废,刘氏和柳玉的疯狂她都看在眼里,于是,她找了一个机会,回到了闲置许久的青柳苑,在那里,祭奠了她那个无缘的孩子的在天之灵。
至于以后大房如何,柳青已经不想理会了,过着自己的日子,不希望别人打扰,时间一晃而过就是两三个月,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柳青也准备和齐连尹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只是在这个时候,齐连尹却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薛郡王谋反,皇上一怒之下下令彻查,紧接着牵扯出了三王府,秦子衿被收押天牢,而也不知是谁送来了秦子衿在济南府豢养亲兵的消息,罪证确凿,皇上大怒,决定私自处决了秦子衿,以免造成恐慌。
“豢养亲兵?”
柳青拧眉,不相信这个说辞,见齐连尹面色有异,问道:“怎么回事?不应该啊,秦子衿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证据确凿?谁送来的证据?”
虽说柳青下定了决心要斩草除根,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她想要证据就有人送上证据,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齐连尹却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豢养亲兵,但是这消息,是我祖父送来的,并且一起带过来的,还有给你的一句话。”
“什么话?”
“祖父说,三王爷已经知道你是杀害胡嫣然以及胡家灭门的凶手,手中已经收集了不少证据,所以,三王爷必须死!还有,祖父说你做事太冲动不够狠辣,他不希望每一次都给你收拾烂摊子,这一次是,八年前也是。”
什么!
这么说,八年前胡家庄子一夜之间干干净净,竟是齐老爷子做的,那么这么说来,一个官员的消失在朝堂上没有引起议论竟也是齐老爷子在背后谋划?如此说来,这老头子在那个时候机缘巧合的出现,竟是知道了什么故意为之吗?
简直,简直!
柳青脸色发白,经不知道该气愤还是感激,想到那个成天没正行的老流氓不知身在何处还在为自己打算,柳青倒是明白的,可是老流氓可不是个吃亏的,他对她这么好,没有所图她打死都不信。
“青儿,祖父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齐老爷子带回来的话信息量很大,齐连尹不知道祖父为何会在柳青那么小的时候就注意她,柳青的确是文定侯和苏氏的女儿他是确定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索性也不想了,反正祖父那个人站在那种高度,做出的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
事实上,柳青也是如此想,等到几日后,东北传来老爷子从自己的铺子庄子上拿了无数的好东西去讨好一个金发美女的消息的时候,柳青才知道,这天下,果然是没有白吃的午餐的。
老流氓!
不说齐老爷子大肆挥霍让柳青肝颤,京都这边,秦子衿因为密谋造反,明日即将行刑,可是就在这种时候,却传出了秦子衿越狱的消息,齐连尹被紧急宣召将奔出去,却还是派了人保护柳青,嘱咐柳青不要随意外出,柳青也知道兹事体大,躲在房里处理账本,可是当府里华灯初上的时候,蘅芜苑外却传来了一声惊呼。
“小姐,快走!”
红裳冲进来拉着柳青就要跑,可是一出门,却和一身戾气的秦子衿撞上,秦子衿拿着剑就要刺进拦着他的七月的胸膛,柳青见状推开众丫鬟,大喝一声提着鞭子冲了上去。
“守住院门不要让人靠近,你们先出去,这边我来解决。”
秦子衿功夫不错,被折磨了这么多天却丝毫不减灵敏,一双眼睛盯着柳青,说不出是憎恨还是厌恶。
“秦子衿,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于秦子衿,柳青不知道该是个什么感情,可是这种时候,除了动手,她没有别的立场,所以扔下鞭子拔出软剑就要朝着秦子衿攻去,可是秦子衿却突然停止了攻击,直直地撞在了柳青的软剑上,软剑虽然柔韧,但是锋利无比,所以,毫不费力的插入了秦子衿的胸膛。
“扑哧”一声,那一瞬间,秦子衿的眼中,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却让人觉的分外的不安,柳青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子衿,却发现这个素来有些阴沉的三王爷,竟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明媚阳光的笑容来。
那一瞬间,柳青只感觉到皓月拨开云雾,红日爬上山巅,天地间的一切景致瞬间明朗了起来,而记忆中那个已然模糊了容颜的少年,就这么硬生生的,和眼前这个男人重合了。
柳青的手忍不住颤抖,而此时秦子衿却还不罢休,将柳青的剑往身体了送了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陈旧的小荷包来,小荷包上别扭的绣着一丛文竹,看起来却像是杂草,只需要一眼,柳青就知道,那个荷包,是她当年绣的。
她从出生到现在,只绣了一个荷包,那个荷包,被她随手给了那一年冬天那个倔强而冰冷的少年。
秦子衿拿着荷包,解开细带,抖了抖,里面就掉出了三个铜钱来,砸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激的柳青心尖儿一颤。柳青记得,那一个冬天,她喜欢拿着同前去吃羊肉煲,硬拉着那个倔强的少年一起,丝毫不顾忌他愿不愿意。
她还记得,寒冬之中,那个少年不情不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