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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穿成病号伤不起-第44部分

小说: 穿成病号伤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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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听得双眼放光,啧啧声不停:“本事不小哇!哥哥还真小看了你啊!!”激动地双手互搓,“让我也参加一个吧!”

“你还想参加什么啊?”白玉堂推门而入,笑着接口。

“咦,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秦欢转头望去,见白玉堂身旁还跟了一个脸上带疤的年轻男人。那身姿步态,看着像个军人,也许就是这家伙找来的病人。

白玉堂笑道:“你说巧不巧,我刚出门就碰到大山哥来这吃饭。呵呵,我就顺便把他邀请过来了。”热情地为双方介绍,说到秦欢时称这是自己的知己好友,对李随云两人却只以同学一笔代过。

李随云见这叫大山的年轻人,生得黝黑高大,似山般沉稳壮实,脸上那道长疤更增加了他原本就够彪悍的气势,看起来好一股铁血军人的范儿,不由定睛细看。

然后,她细心地发现这人眼中有着阅历,脸上带着风霜,伸出来的手臂,粗壮强劲有着伤疤,是一个身经大战的老兵啊!

大山对秦欢很热情,对李随云就一般了。但让大家完全想到的是,这人一看到李卫,就一脸惊疑,见李卫轻皱眉头,竟吓得瞬间立正,恭敬地给他敬了个礼。

李卫也站起身,严肃地回了个礼。两个军人站在一起,顿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在大家眼里,先前看着很彪悍的大山似突然矮了半头。但事实上人家站得比刚才还挺直呢!

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这只是一种感觉。旁人不自觉地把俩人做了个对比。一下就显出高下强弱了。然后,本来强悍的大山就似突然变弱了一样。这就叫小巫见大巫。就跟李卫站在李大将军身边的效果一样。

秦欢和白玉堂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惊疑不定。秦欢更想:“秦爷我这次挨得不冤啊!谁会想到能碰到军中的猛人呢?难怪啊,遇到他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啊!”

李随云不由笑问:“大山哥,你认识李卫吗?”

大山搔头傻笑道:“我怎会认识长官呢?但他身上的气息,我绝不会认错?”

事实上他先前还只是怀疑。可李卫稍一皱眉,他竟感到比对着上司还可怕,几乎不加思索地就给他敬了个礼。好在,他够机灵啊!瞧这人回礼的姿势,果然是他长官啊!

白玉堂闻言更惊疑了。因为,他知道大山哥今年已经入选鹰卫了。这李卫是什么来头,竟让向来桀骜不驯的大山哥这般恭敬啊?

“白大哥,大山哥就是你找来的病人吗?”李随云问。

白玉堂还在想李卫的事。大山就抢着回答:“是啊,我在战场受了很多伤。趁这几天休假,来让白伯父诊治。”

他昂头挺胸地说着,看起来很自豪的样子,一心想给长官李卫留下个英勇豪迈的好印象。

李随云笑道:“哦,小妹如今正在学医。你能让我号号脉吗?”

她长得美丽,这一笑起来就更让人动容了。大山想都不想就答道:“好啊,玉堂刚来找我,说的就是这事啊!你们才开始学习,需要多积累经验,我正好给你们当一个病例。”显然这人不知道白玉堂的险恶用心。

于是,李随云就坐在大山对面,脸色一正,心神迅速沉静下来,专心号起脉来。

大山的神情很放松。他觉得这御生堂的学生就是不错,不管这号脉的功力如何,看人家这架势摆得多象那么回事啊!

秦欢和白玉堂两双眼,四只眼睛,密切地关注着他们。不过,两人的想法却截然相反。秦欢想要再次见证奇迹,满心都抱着期待。而白玉堂却坐等李随云出丑,嘴角飘起一丝冷笑。

这些人中,只有李卫对李随云最有信心,根本不担心她会失误。瞥见白玉堂嘴角的冷笑,他不屑地想:“这就想难到我们小姐?哼,等会儿,有你吃惊的!”

过了一会儿,李随云抬起头来,自信地问:“大山哥,你这次是上臂受了箭伤,所以休假才来找白伯父来治的吧?”

“不错,妹子,你看得真准!我就是来治这伤的。”大山笑道,觉得她是有点本事,不是虚有架势啊!

秦欢瞥了白玉堂一眼,意思是说:“看到没有?我这妹妹是有真本事的吧!”

白玉堂不以为意地回了他一眼:“老兄,她若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就实在太差劲了吧?”

等李随云详细描述出大山这箭伤的具体位置,当时受伤的情况和如何处理这伤势时,大山真是大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真怪了!你这说的怎么就跟亲眼所见一样啊!”

白玉堂也不由动容了,因为他自问没那个本事啊!他觉得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超过了那么多。这对一向骄傲的他是个很大的打击。

瞧见白玉堂的惊容,秦欢无声欢笑起来。他觉得自己眼光果然一流,看中的人就没有错过啊!

李卫看得解恨。他嘴角不由上翘,等着看白玉堂受到更大的打击。

这时,李随云严肃地问:“一年前,你大腿受过刀伤对不对?”

“对啊!”大山乖乖点头。

“怎么没做彻底治疗?你知不知道,这刀气已伤到经脉?难道想老了以后瘸腿?”李随云严厉地问。

“不,我不知道啊!”大山被她连串的问题弄得惶然。怎么突然觉得这妹妹好可怕呢?

。。。。。。。。

“你小时,大约五岁时,是不是从高处摔下过?”李随云问。

“是的,是的!”大山已经汗如雨下,惊惶不已了。

他觉得这女孩实在太可怕了!她怎能这样轻易地就揪出他从小到大受过的重伤呢?要知道,有一些伤势,连他自己都淡忘了啊!

被他那样子逗乐了,李随云强忍着笑,继续做专业大夫,冷声道:“那伤当时没处理好,在肩部几处经脉留下暗伤。难道这些年每逢下雨阴天,你就没感到肩部有些发酸,不够灵活吗?”

“对啊,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注意到啊!”

此时,大山已经完全被她的医术折服了,甚至忘记了她的年龄,满脸担忧地恳求道:“你说这些伤,我该怎么办啊?我一两年,武功老没长进,是不是跟这些伤势有关啊?”

看到这一幕,李卫不由乐了,想到当初小姐给自己号脉的情景。当时他也如这大山一样惊诧惶恐啊!想到经脉的暗伤已好了大半,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瞧到这里,他忍不住想欣赏一下白玉堂面对如此神奇医术的反应。谁知,却见这家伙神情呆然,就似一尊木雕。而秦欢正担心地望着他。呵呵,这家伙该不是受打击太大,被一下弄得失了魂吧!

他大步走过去,目光不善。秦欢大惊,立马护住白玉堂,“你想怎样?”

“我听说治失魂症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那人一耳光。”李卫道,嘴边绽开一朵笑容。秦欢大怒,就想阻止。

谁知,白玉堂却清醒过来,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呢?”

“白玉堂,你服还是不服?”一个女声这时响起。

白玉堂抬起眼来,瞧见李随云自信骄傲的神情,浑身不由一震,心脏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热流,却又伴随着细微的酸涩,低头道:“唉,我服了。”

这时,秦欢似感到他的失落,一般揽住他肩膀,大声笑道:“兄弟,别沮丧了。我们都是最杰出的!”

“是啊,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李随云也笑着走过来。

“伙伴吗?”白玉堂眼中一亮,豁然开朗。看到两人真诚关切的目光,他心中不由一暖,发自内心笑了出来。

“我喜欢‘伙伴’这个词。”秦欢高兴惨了,伸出双手来,搭在两人肩上高声欢呼,“哈哈,医界的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对,属于我们!”白玉堂大声呼应。

“属于我们!”李随云对他们欢笑。

看到这一幕,大山和李卫无法不被感染,心情都异样激动。他们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见证了多么历史。

这一天,未来医学界最富盛名,最天才的三人联合到一起了。这一天,拉开了医学史上一个重要的序幕。。。。。。。反正,之后学医的人无不对这一天满溢赞词。

而很多年后,大山都老了,最爱对人说,这一天,他亲眼见证了医界三巨头的崛起,在那个光辉灿烂的时刻。。。。。。。






、小组新建

第五十一节

三天后;在御生堂的一个小院子里。

“就快到了,都给爷提起精神来;小心一点!”秦欢走在院中的青石小径上,再次严厉地对下人强调,“谁若敢伤了爷的宝贝,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身后的四个小厮忙不迭地点头,战战兢兢地捧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着他那些制药的锅碗瓶盆;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一行人那股小心劲,简直跟捧着易碎的珠宝玉器一样啊!

因为,小厮们都知道就算是摔坏了珠宝玉器,少爷都可能饶过他们。唯独弄坏了少爷这些制药的家伙;那下场肯定无比凄惨!

秦欢先跨进高高的大石门,等所有小厮都安全通过了,才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条走廊,过了前厅,进了后院,在一道标着“实验室”三个醒目黄字的大门前停下,轻敲了三下门。

实验室,那是什么玩意?小厮们都很疑惑,却不敢多问,只小心着自己拿的宝贝,乖乖等在门前。

“你来了啊!”白玉堂欣然打开门,朝他身后一望笑道:“喝,把你那些家伙全搬来了!”

“那当然,以后少爷就在这扎营了!”秦欢欢笑道,大步走入。

进门就见墙上挂着一副一人高的大型人体经脉穴道图,他不由雄心勃勃地想:“早晚要把这普通货色换成精品宝图!”又看看四周,见屋中不似昨日那般空旷,增添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心中更觉满意。

略一扫视后,他的目光很快停在了靠窗的两个炼药台上。纯黑色大理石打磨的炼药台光滑如镜,在阳光下发着微光,说不出的美丽!

就如琴师看到宝琴,剑士看到宝剑一样,他这个炼药师,一看到这两个炼药台,心中一下火热了,快步走到那还空着的炼药台边动情地抚摸着,还用修长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满意地叹息了一声。这是他亲自出马挑选出的上等货,真是既结实美观,又防火耐用啊!

见属于李随云那张炼药台上摆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就更加兴奋了,脸上绽放大大的笑容,指挥着小厮们把自己的东西,一一往那还空着的炼药台上安放,一边不断嚷着:“喂,轻点,轻点,想把爷的东西弄坏吗?”

他那股小心激动劲,让一旁的白玉堂瞧得好笑,那些铁锅、砂锅什么的,哪有那么容易坏啊?但这情景让他看着实在开心,这下他们兄弟齐心,再加上李随云这伙伴,他就不相信他们会做不出成绩来!

“三哥,我来了!”一个兴奋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哥俩一听这声音,都不约而同皱起眉来。秦欢更夸张地护住自己的东西,大惊失色道:“喂,别让她进来啊!真伤了我这些宝贝,我可要生气的啊!”

白玉堂无奈地去开门,一看见门外的情景,却气得立马跑过去,大声责问:“白玉柔,你怎么这样背着我的穴道铜人啊?”瞧见铜人脚底有些擦痕,心疼得直皱眉头,掏出手绢擦个不停。

“三哥,那点痕迹根本不影响你使用。没看到妹妹我头上大颗的汗珠吗?”白玉柔很不耐烦地说。那高大的铜人比她还高一个头,她背得又粗心,难怪会触地摩擦了。

“我没叫你背啊?家里那么多下人,你不会使唤啊?”白玉堂瞧得直摇头。

“哼,不识好人心!喂,这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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