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爱凌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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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林雨略带娇嗔的说:“这就是我跟你说过帮过我的人啦,胡子哥回头你可得好好帮我谢谢人家呗。”
胡子哦了一声看无心的眼神更多肆无忌惮的探究:“看不出来,瞧着瘦瘦小小有这能耐?”
看他怀疑林雨不乐意了:“怎么,你不信我?”
胡子拧了把林雨的脸蛋似笑非笑:“我能不信你这骚娘们吗?”
讨厌,林雨一拍手两个人又是一番打情骂俏的,胡子却又笑了下对着垂下眼皮不言不语的无心道:“既然是老熟人一块吃个饭吧能碰上也是缘分!”
这边正说话那边一排车突然就由远及近的开过来,哧溜一排停在了门口挨着萧枭几个的车子,这动静整得挺大几个人不由都扭过头去看,就看到上头下来几个穿着笔挺黑色西装的而为首一个却是熟人。
杠子爷在手下几个簇拥下下来看到萧枭先打了招呼:“唷萧少您几个怎么也在?”
萧枭八风不动只是眼神有一丝讶异:“杠子爷这是吹哪路风了这阵仗?”
杠子爷嘿嘿一笑:“整个马甲让您见笑了,有个道上的朋友出来罢了,听说梁少出了点事?我当是玩笑莫非真的?”
萧枭似笑非笑了下也不回答,杠子爷是个聪明的也没多问:“有事吩咐一声,您可别客气。”
萧枭一点头,杠子爷知道这些太子爷们不乐意他多纠缠,也识趣的寒暄几句脱开身,转身过来眼风一扫,瞧见无心这边一愣,走过来笑道:“薛老大你这还刚出来就美人在怀倒是风流依旧嘛。”
他扫视了眼两个女人林雨不在意可看到无心愣了下,咦了声再走近脸色微微一整:“许小姐,您好。”
他这刚刚混混的样子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几个人都很是意外,无心依旧面无表情,胡子眼睛里头微茫就是一晃:“合着你也认得她?”
杠子爷看了看几个人表情有几分探究,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挺恭敬对无心道:“许小姐您这是来看梁少的?”
“甜甜。”萧枭这时候已经走过来喊了一声,站在无心身边说了声:“我们该走了过几天再来接人。”顺势推了把无心示意她去车上,然后似笑非笑着对杠子爷道:“杠子爷有空去天堂坐坐很久没瞧着您啦。”又似有若无瞧了眼另外两个:“过来多叫几个朋友大家乐呵乐呵。”
杠子爷忙呵呵笑着:“一定捧场。”
萧枭也不多言扭头就往自己车上走,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胡子捅了捅杠子爷:“怎么?认得的?瞧着来头不小嘛。”
杠子爷收回目光有点含糊的说:“也就帮着几回忙罢了那可是有门脸的,哪是咱们这号能攀扯的上的?”
胡子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不是三头六臂不也照样在里头蹲过了吗?”
杠子爷知道这位是什么都敢做的若是旁的也就算了,可刚才那个跟梁瀚冬可是有瓜葛梁瀚冬什么人惹谁也别惹这头怪兽,点了根烟递过去:“老兄,刚出来别说兄弟我没提醒你,好歹咱原来都是一个师傅,刚才那个你可别打主意,那不是你能惹的。”
胡子不言语一双眼滴溜溜转着,一旁林雨听得不耐烦:“薛天胡你们说什么呢有完没完!”
杠子爷一笑:“你家小嫂子发火了还是先安抚下美人吧。”
薛天胡不以为然展开猿臂把林雨一把搂过来:“小野猫等不及爷收拾你了?”
林雨在他怀里挣扎却是丝毫撼动不了,杠子爷冷眼旁观这家伙逗弄女人玩的开心像是没再去想刚才的事,略松口气随口道:“天林前些天找我说他最近有事,没法子来接你,我看他最近忙乎着面都见不着,你出来了记得看着些这小子,他比你还野可别又惹了什么事出来。”
薛天胡一边逗林雨一边斜睨杠子爷:“几年不见,你好像比老爷子还啰嗦了。怎么,上年岁了不敢玩啦?这可不好,兄弟我还指望着您一块干票大的呢!”
杠子爷摆摆手:“不玩了玩不起,这些年看着兄弟们一个个进去出来的,忒没劲还是老实点好,天胡你和天林也安生点早年那些钱够过日子就好啦,咱混日子不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嚒,有了就别瞎弄了,好好过日子呗。”
薛天胡没接茬咧了下嘴,却搂过林雨猛然就是一口哈哈一笑:“这花花世界老子还没玩够呢,不好好乐乐多没劲,你说是吧宝贝嗯?”
第四章 逛街
不管梁瀚冬和莫同坤之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这俩个人又使了什么手段,对于两个惯常博弈的高手来说开始游戏和撤手都只是个轻松的问题,反正无心不关心过程结果就是那在外人看来轰轰烈烈的贪墨案渎职案经济犯罪如同风过池塘吹皱一波水纹,当风过去,也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不过一周之后就到了梁瀚冬可以被放出来而他的公司据说也被解冻了。
天气已经入了伏所以看守所外的空气里带上令人烦躁的干热,铁丝网下的大铁门轰然打开一缕阳光肆无忌惮的投射过来,梁瀚冬不由抬手挡了挡。
近十天的禁锢封闭的世界有种摧枯拉朽般的残忍,带给他身体摧残的同时却有一种接近了死亡般的解脱,然后他再去回顾自己,更纯粹的发现他曾经带给许甜的痛苦,以及自己的残忍。
走出大门外方寸之间就是自由,可自由一步之遥的地方却已经留下了血泪,热浪蒸腾的空气把视野浮染的有些扭曲,门外几辆豪华的轿车看起来都不是那么真实。
但是他一眼就看到站在车门口的许甜,这个为他倾尽了一生爱恋的女人被他残忍的夺走了青春里最美好的东西,可她依然还是那么乖巧顺服的站在那里,只隔着一方门,里面的是地狱外面有她就是天堂。
他伸手抹了把脸几天没刮胡子那脸上此刻实在是不能看的,他胡乱揉了揉头发,身后里头的看守人员递过来一个小包:“你的东西请拿好。”
他摆了摆手:“不用了都扔了!”大踏步从门里跨出来径直走向了无心。
“甜甜。”他站在无心面前对几个兄弟的招呼置若罔闻,当然他这种德性萧枭几个是习惯的没有谁说什么,而看着梁瀚冬站在面前无心是有些恍惚的,这个胡子拉杂的男人依旧有令人迷醉的风采,即便是沧桑和颓废也遮挡不住他身上的这种醒目的特色。
他这个人就像是一种毒进入到你心里就生根发芽侵蚀了血管,他像掠夺者一样滋蔓你想要把它清除出去也就像裂血割喉一样疼痛。
他已经让你上了瘾你再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想到这里无心突然就朝着梁瀚冬笑了一下平淡而怅然。
她伸手抚摸了下他的脸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像古老的风琴:“冬子你还好吧。”
这一刻梁瀚冬有种想哭的感觉在这样天地朗朗下,他突然很想抱住这个女孩说一千遍一万遍的对不起,他这样执拗的留住她想尽办法用卑鄙的手段直到最后,她还是被自己逼着留下来,他试出了她的内心。可这样的许甜被自己伤的千疮百孔的,然而这一刻她依旧是当年那个女孩,依旧那么纯善眼神平淡一如当年那样望着自己,可这些天的折磨想一想无心整整过了五年他又怎么会不懊恼不后悔呢?
站在许甜面前梁瀚冬充满愧疚可他却没法子放开,许甜那么轻柔的声音虽然没有了当年的甜糯可知道她还在,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梁瀚冬就觉得心里头是平静的人生是有希望的,他说什么也没有法子放手。
所以愧疚充斥他的内心酸楚溢满了胸膛,可他只是把手伸出来盖住抚摸自己脸庞的小手看着无心,一遍又一遍喊:“甜甜,甜甜。”
无心没有回答不过她也没有挣脱任由梁瀚冬深情的望着自己牵着自己的手,她就像一个纵容自己孩子的母亲用一种豁达的态度对待梁瀚冬。
两个人气氛暧昧的站着大白天演绎生死重逢,后头几个兄弟实在看着碍眼了,范殷达忍不住嚷:“哎哟我说俩位,要亲热回去行不你们这不埋淘咱吗?看着眼热能不能别刺激兄弟几个啦?”
特意从南方生意场赶回来的潘子也撇撇嘴:“就是为了接你兄弟把妹子都撇下了,早知道咱也一块带回来亲热了,哎哟酸死人了都!”
萧枭一撇嘴:“行啦都上车吧,梁子好歹把你身上这一身脱了回头烧了去去晦气。”
几个人起哄着把二人推进车调转车头,几辆车如同出笼野兽车屁股冒着烟将这一处的建筑抛在了后头。
车子性能好没多一会就进了市区,穿越过摩天大厦就汇入了热闹的街区的车流。
车速行经缓慢,透过车窗能够看到外面人流非常大这一带是一处很热闹的街区,许多狭小的巷子口外摆着小摊而隔着几米远是林立的高楼购物区。
时不时有结伴同行的人们男男女女牵着手并肩而行言笑靥靥的走过,这地方很普通在这些太子爷眼里大概是远比不上前面的大型购物区的。
但是无心这个时候看外面目光有些专注,一直牵着她手注意着她神情的梁瀚冬顺着她目光看到外面,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一个高中一个初中都是爱玩的时候,坐在家里派的车子里路过同样的街面时她曾经拉着自己手说想要去逛一逛,两个人走出去许甜很开心看这个玩那个吃路边的小吃摊都不愿意回家了。
在他看来这实在上不了档次的玩意许甜直到很多年后都会提起,毕竟家里管得严她是没有机会跑到这种地方吃路边摊的。
趁着车子因为前面路窄停下来让道他突然就拉了拉无心说:“走,一起去逛一逛吧。”
也不等无心说话推开门就出去了,顺势回头对着开车的萧枭说:“不必等我回头我们自己回去。”
看着梁瀚冬穿着皱巴巴衬衫牵着无心离去的背影那头另一辆车上范殷达跳下来过来问:“喂老大他又抽什么邪风了?”
萧枭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回味一下逝去的青春和感受纯纯的爱情吧。”
范殷达一歪眉毛啊了声,萧枭一摆手:“走吧人家要走纯情路线咱们还是不要煞风景了,来,哥请客咱们去喝酒。”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有很多年轻的情侣和学生走在街道附近,每一条巷子都有很多的门面连街口都有很多不知哪里来的路摊,就这么大咧咧摆放在人行道上有金银器有首饰有瓷器也有吃的,都是些廉价的东西可是卖相却也很好,尤其是那些小摊贩买鸡蛋饼灌肠炸货麻辣烫的,围拢着许许多多的人生意很是红火。
空气中有种油腻的香气那些卖衣服的都仿佛布料上染了层油,梁瀚冬拉着许无心的手漫无目标的走着,其实他是不懂这些的,在他认知里这些很不上档次甚至以前他是腻烦的,要搁着往日他大概早拂袖而去就像当年,许甜吃了这家跑那家他起初是有点耐心后头就烦了,扭头走人也不管把一个小姑娘就扔在了大马路上,许甜后来自己一路走回去一脸油腻一脸灰尘,被许父好一顿呵斥小丫头还挺笑呵呵的。
可今天梁瀚冬挺有耐心陪着无心就这么走着,这里的烟火气让人曾经厌恶可如今看起来却是不一样,能够牵着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走在大街上其实是一种幸福,来来往往每一个脸上有烦恼有快乐,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故事而他们也是这芸芸众生之一,生活的气息这样的浓,他以前从未感受过现在他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站在一个冰糖葫芦的摊位前,那一水的冰糖葫芦里头包裹着各色水果葡萄橘子菠萝和山楂,看得人心痒痒回头问无心:“想不想吃?”
无心细眉婉柔的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