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帝王狂宠赌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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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就是自由没了。
呼!呼!呼!暴风不会像沙尘暴一样夹杂着沙尘,只是像龙卷风的一瞬间经过,只要经过那一瞬间也就安全了,忽的,声音原来越近,随心把整个脑袋都埋在那冰冷的胸膛上,所有人都抓紧了那块石头,狂锐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埋在怀里的女人,嘴角轻勾,大手抚摸着她如墨的长发,对周围的一切根本不放在眼里。
随心感觉到周围的凛冽,只要松开自己的手,那么就会被埋没在沙漠中,跟活埋有什么区别?可她在狂锐的怀里却没有感觉有到有一丝丝的风透进来。
时间仿佛静止,一切都尘埃落定,静的仿佛连对方的心跳声都能听见,随心知道这阵风过去了。
突然,眼睛有点微微的疼痛,“想瞎,就别揉。”刚要用手去揉却听见“容嬷嬷”冷漠的声音传进随心的耳朵,闭上眼的随心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一样,双手下意识的抓紧她身前的衣服,寻求那让她安心的感觉,眼睛何时进的沙子,她都没感觉到。
几人看着随心闭上的双眼,心里全都一紧,沙土进了眼睛不是小事,要是一个小时后没有弄出来,只有一个可能,永远失明。
“好疼,还有点痒,怎么办?”随心第一次觉得要是没了眼睛,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没了这双眼睛,她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不由的都失了分寸,小手紧张的攥紧狂锐的大手。
“第一,哭出来。”白枫好笑的看着随心紧张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不过还真没有看过这个女人在他们面前流过泪,就算是被当家掐的快死了,也没见过她掉过眼泪,沙土顺着眼泪哭出来自然就没事,可问题是,随心,她会哭吗。
随心听完差点想起来掐死他,叫她哭,没这种可能,从小她在苦在受不了,也没有掉过一滴泪,现在叫她掉泪?怎么哭?没哭过啊,“操,到现在你们有看过我掉过一滴泪吗?第二呢?”既然“容嬷嬷”说这是第一,那就肯定有第二,她宁愿这次可以喝药什么的,她才不是矫情的人,可叫她哭,这比叫她做什么都难,被狂锐折磨到现在也没有哭过一次。
狂锐看着随心闭着的双眼,冰冷的脸显得更加的阴沉,阴鸷的鹰眸警告的看了一眼白枫,放在随心腰间的手抽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脸颊划过她的樱唇,在外人看来这是暧昧到极致的画面,可在他的眼里却只是抚摸。
“第二,第二就是…。”白枫被当家的那鹰眸里泛出的寒光给吓了一跳,说什么也不敢把第二条给讲出来,白枫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说什么第一,他要是把第二条给说了,当家会不会直接毙了他,当家的这种的眼神很少出现,今天却用在了他身上,说不说?要不说了立刻死,要不说的话,现在死,而且随心也不可能用这种办法的。
“你他妈的倒是说啊!是不是要扎针?”不会要扎眼吧?说了一半又不说了,搞什么飞机?
随心整个身体被狂锐固在怀里,腰间的大手不知何时改到她的脸上了,啊!不行了,好痒,抽出右手就要忍不住的要揉眼睛,却被人一把打掉她的手,紧接着就听到狂锐冰冷的声音。
“在敢揉,我就剁了你的手,白枫,她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狂锐阴狠的对着随心和白枫一吼,如果要是在揉一下,那双黑瞳就真的废了,看来这次回去,有些事是该处理了。
“说啊!白枫,别把随心惹毛了,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赶快说吧!当家不悦了。”
威廉跟风扬忙凑到白枫的耳边,想必跟当家有关系,如果不是,白枫不会结巴到这种程度,看到当家对随心的态度变得还真快,两人都笑嘻嘻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枫。
“第二就是,只要有个人能把她眼里的沙土给舔了,那也——也就可以了。”我的妈啊!这个办法谁能帮的了随心啊?他们要是上的话,当家肯定会直接废了他们吧!
所有人听完浑身一颤,给随心舔眼睛?他们谁敢?谁愿意?谁敢不要命的做这种牺牲啊?恐怕他们就算看着随心瞎了也不敢碰她一只手指头,不过如果要当家来随心的眼睛,会不会太怪了点?几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都不敢应声。
随心听了容嬷嬷的话,心里一紧,什么?叫人来舔她的眼睛有没有搞错?突地,感觉到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腰际,另一只大手抬起她的头,紧接着一抹冰凉的温度紧贴在她的眼瞳上,这?这是狂锐的温度?怎么会?冰冷的唇舌像一只狗一样的舔着随心的紧闭的右眼,“嘶——疼——老——老大。”怎么还咬上了?现在不用看狂锐的脸色就知道他此刻的脸有多么的阴沉冰冷,让随心没想到的是狂锐竟然真的会来舔她的眼睛,就不怕里面有眼屎?
“睁开。”一声霸道的声音传进几人的耳里,冰冷的鹰眸警告的扫视了一眼惊讶看戏的几人,几人看见狂锐警告的眼神,立刻站起转过身去,不敢在看着刺激性的一幕。
随心听见狂锐霸道冰冷的声音立刻忍着痛睁开了黑瞳,朦朦胧胧的看着贴近她的狂锐,在看了一眼四周的几人都背对着他们,随心第一次体会到狂锐惩罚性带有温柔的认真的舔舐,却让她记忆深刻一辈子。
“老大,老大,行了——嘶——难受。”舔的她右眼都是黏糊糊的,不难受才怪,这四周的气氛她感觉怪怪的,黑瞳泪眼婆娑的望着还在给自己舔舐的狂锐,现在终于是安全的了。
终于狂锐的唇离开了她的双眼,没等她反应过来,狂锐手一抓就把她拽了起来,带进了他的怀里,“走。”说完直接越过其他几人,往前走去。
黄沙滚滚,大漠孤烟。
越往前走,越觉得有让人惊慌的感觉,像是又要发生什么事似的,虽然狂风暴已经过去,可风沙却依旧飞扬,那辆车已经报废,只能用走得了,腰间的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随心却没有露出不悦,也许是习惯了,她也不曾想到经过这一次的生死,她对狂锐的感情早已发生了变化。“到了。”
孤狼的话一落,所有人都抬起头望着前方,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么宏伟壮观的巨无霸立在沙漠中,就像一座宝塔一样,里面到底蕴藏了多少的宝藏?
随心只有在网上见过金字塔,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金字塔,随心难以理解沙漠中竟然都能制作成这样的工程,高度无法估计,宽度无法估计,呈三角状,反正就是四个字,无法估计,它的美,它的壮观,它的屹立,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如果是素心在这,她敢保证这里的宝物没有一件能逃得过素心的手。
狂锐见随心瞪大了双眼,那眼中的震惊让人不想发现都难,不有眉头紧蹙起来对着怀里的女人一声怒吼,“别露出这种见鬼的表情,我丢不起这个脸。”
随心眨巴一下眼睛,旁边闷笑出声的夜鹰这时候接口,“里面只不过是死尸和破铜烂铁而已,有什么值得你这么震惊的?”里面就算有再多的金银珠宝他们也不会看一眼,他们不会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这就是他们此刻来的目的,这些就能让随心惊讶成这样?的确有点丢脸。
“你没见到的东西还多着呢,在狂家首先,就要学会淡定,”风扬讥笑的看着随心,还没说完就把她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狂家虽然不像白道要出面洽谈各界名流,出现各种晚会,但身为狂家主母代表的那是整个狂家,就必须有狂家主母的样子,看随心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就使劲的对着孤狼摇头,但也不敢太露骨的对随心评头论足的,当家会用眼神直接秒杀他。
“你他妈别跟我提淡定,我就是一俗女,还有,我这样……”还没说完用手抖抖身上的破烂衣服,“这叫洒脱,懂吗你?”淡定?她哪一刻不淡定?在狂家要装成大家闺秀?噗!那她宁愿被狂锐掐脖子呢,现在她才知道要当一个俗女真他妈的爽。
几人都看着随心的趾高气昂的样子在看到当家时候瞬间又变成了逆来顺受的样子,几人不由嘴角都挂满笑意,看来她所说的洒脱对当家那是隐藏起来的,随心不是那种矫情带有做作的女人,如果是她也不会活到现在,这份所谓的俗,当家那是没有任何的异议,在狂家当主母不需要像他们做属下的本事,下面人所要的就是你为狂家做过什么?有什么能力?有什么让他们信服的本事,只需要这些就足够。
在这个女人为他们冲开沙尘暴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个女人做狂家主母也许会不错,还有当家对随心的特别待遇让他们也说不出任何的异议,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训练她。
随心抬头看见狂锐一直盯着她,他又想做什么?那冰冷的鹰眸满是不悦,冷酷的面孔让随心身体不免又是一颤,操!这身体老是颤啊颤的,早晚会被狂锐给弄散架不可,她又没说错老是这种眼神看着她,渗人的慌。
“必须学。”一道冰冷的声音对着随心说道,一些必备的特技她必须要学会,待在他身边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就只有死的份,没用的人他从来不留,更何况是他的妻子,狂家未来的主母。
随心听到狂锐的这一句随心所欲的笑容挂满整个脸颊,对着狂锐一笑,“我——会学。”这时候她是认真的,也知道狂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叫她装做作装淑女,而是要跟着他们几个学特技,也知道狂锐需要的不是属下,他根本就不缺,更不会要一个女人来当他的属下,他是要自己做狂家的主母,他的女人,这时候要是拒绝那她就会死,肯定会死,学就学,做就做,只要不要她的命,什么都可以商量。虽然她看着狂锐的有些自己心里的某些东西在变,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看狂锐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不懂,就是从经过森林一直到狂锐为她舔舐眼睛的灰尘的时候。
腰间的手一收,随心的身体立刻往前一倾,狂锐抬起脚就往金字塔里迈,孤狼几人也跟着他们后面前进着。黑道帝王狂宠赌妻——分割线他们谁也不知道在他们的远处有一架飞机缓缓的停在半空中,准备降落,一双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屏幕里那抹黑色的身影,知道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才收回视线,右手捏紧素心的细腰,可她却没有喊一声痛。
“柏森,到前面降落。”黑炎望着怀里跟那女人一模一样的黑瞳,抚上她的白皙的脸颊,明明他捏的很痛,却依旧没有哼一声,跟那女人一样,是硬骨头,嘴角的笑意更甚,貌似喜欢她的反应一般,突地,站起身来,拽着她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这双黑瞳从来没有正眼仔细的看过他,即使是在他们在床上,也没见这双黑瞳看过他,哪怕一眼,更别说是呻吟。
“你就这么恨我?信不信我挖了你这双讨厌的双眼?”黑炎钳住她的下巴,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狰狞,琥珀色的双眼因恨意变得更加凶狠,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激发他的耐性。
那双黑瞳听见残忍的话,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是,我恨,当然信,不止这双眼就算是整个身体你也早已要了,想要我死,你随时都可以。”想要她的命,他黑炎何须要她的意见?可笑,现在竟然来问她恨不恨他?她恨不得杀了他,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黑炎被素心的昂首挺胸不怕死的态度,消除了他的怒气,松开她的下巴,指着远处的金字塔嘴角露出最诱惑人的笑意道,“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