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女主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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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文员,既拿钱又轻闲,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我说错了吗?”
好啊,居然说了这么多,冯子衡脸立刻阴沉下来,冷声说:“妈,一笙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只是试探,没想到您还真的跟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玩阴的是您吧!”
“你……”吕蓉张着嘴,万万没想到儿子这是套她话呢,而她傻傻的都招了,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砰”地一声,一只昂贵花瓶被冯子衡甩了出去,他的眉都竖了起来,眼睛吊着。
“啊!”吕蓉被吓的叫了出声。
“妈,我说了肯定要娶程一笙的,您要是再背后下绊子,别怪我不回这个家!”他说着,一脚将地上的凳子踢出去,正中墙上的巨大液晶电视上,只听一声巨响,噼里啪啦碎玻璃掉在地上。
佣人们都站在角落里不知所措,垂手低头一声不敢吭,这家里最可怕的就是少爷发疯了,见什么砸什么,有时不小心被飞来的东西砸伤也是有过的。
吕蓉一听这话马上软了,哄着儿子说:“你别急、别急,妈下次肯定不再说她了,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
可见冯子衡这性格完全是宠出来的,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霸王!
冯子衡阴狠地瞪了母亲一眼,重重地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其实以前他也不是非程一笙不可,只是长的漂亮、又不让他碰,所以他多半心思都在别的女人身上。但是现在出了事,他才越发体会到程一笙的好。
比如她得体、从来不给他难堪,对他很尊重。他看的出,程一笙对他尊重完全不是别的女人因为钱才对他高看一眼,程一笙那是良好的修养。他不敢确定她很爱他,但是她对他的包容还是让他很感动。最起码她没有利用姚芊的事扮柔弱,在电视上哭诉指责他,提高自己的地位与曝光率,这样的女人,也许开始不会上心,可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便会享受她种种高素质,从而离不开、看不惯别的女人。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口气,心中隐有决定,将来想好好待她。对于母亲说的他根本不信,程一笙身上有一股正能量,绝对不是那种用身体上位的女人。这点看人能力他还是有的。
程一笙虽然不爱他,却也做着一个女朋友该做的一切,她的做法一直是他要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给的,诸如大度、诸如端庄等等,如此一来,便令冯子衡不得不念她的好。
第二天,果真如程一笙所料,事态又有了新的进展。姚芊现身了,但是让程一笙意外的是,姚芊那张脸可真够精彩的,勉强可以看出模样,整个人破相不说,一张嘴还是漏风的。
姚芊哭诉,她这是被冯子衡打的。程一笙觉得冯子衡对女人可都是怜香惜玉的,竟然会出手打女人?看来这次姚芊把他惹急了。
姚芊提供了她与冯子衡在一起的证据,并且两人的性爱视频也公布了,这下冯子衡怎么也赖不过去。
方凝冲了进来,瞧程一笙认真地看着电脑,表情没有异样,就好像看别人的热闹,方凝拉过椅子坐到她身边问:“嘿,这下怎么办?你还跟他耗下去?”
程一笙揉揉额,有些头疼,看样子殷权不把她跟冯子衡弄散了不罢休。她靠在椅子上,叹道:“看样子真要分了,不然大家真以为我想嫁进豪门,别有用心。”
“那薜台怎么办?你要分了岂不是给他机会?”方凝替她担忧。
程一笙转头看向方凝,轻声一笑,说道:“看着吧,现在也该我反击一下了!”
“咦,你有什么好办法?”方凝眼前一亮,追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那略带俏皮的笑立刻变得有些神秘,显然对自己的新办法非常满意。
冯子衡看到姚芊蹦出来不由急眼了,他万万没想到姚芊竟然还有胆子接受采访,活的不耐烦了?看来他下手还不够狠。他当即杀到姚芊家,然而已经人去楼空。他又找到姚芊工作的地方以及她的熟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冯子衡虽然混却不傻,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这么多家媒体报道采访,为什么没有一家跟他通过气儿的?还有姚芊,她在N市毫无背景,敢上电视还提供视频就已经很不正常,居然他都找不到人,这就更不正常。
冯子衡意识到这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他第一个便想到殷权。程一笙提醒过他,是不是报复他不在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殷权八成看上程一笙,让她分手,殷权好介入。不管怎样,这对他来讲是奇耻大辱。
冯子衡立刻打电话给程一笙,电话那头很沉默,他能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他脑中不由浮现她呼出的香气,仿佛萦绕在鼻间,他张口便说:“笙笙,这一切都是殷权搞的鬼,你不要相信!”
“那些证据是真的吧!你背叛我也是真的吧!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们分手吧!”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现在想起殷权已经晚了,当初她提醒他的时候,他不当回事,不过能想起到底是好的!
冯子衡听到她要分手,心肝颤了颤,不再打电话,马上开车到了电视台找她。他的事现在已经沸沸扬扬,冯子衡冲过层层记者,闯了进去。就算他再无法无天也不会在她的工作单位造次,他倒是懂得让前台给她打电话。
冯子衡从来没想到他玩女人也能玩出这么轰轰烈烈的场面,倍受瞩目。他走进会议室,见程一笙已经站在里面了,听到门响,转过身。
今天的她穿着黑色丝缎旗袍,衬的她脸润白如玉,眉梢带俏,只是她现在很严肃,妩媚中带着端庄,当真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想起她身着各种旗袍的千姿百态,想起她各种生动神情,仿佛已是昨日,令他徒生怅然,有些揪心、有些不舍。
她定定地看他,等着他开口,他几近控诉,声音带了丝颤抖,他说:“一笙,你想过这怪我吗?你不肯和我亲热,我是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生生忍着?我也是没办法才找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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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程家家规
程一笙听了冯子衡的话,露出一丝讥诮的笑,“你那全是借口,我们父辈的人没有婚前发生关系的,难道他们就过不得日子?”
“过去的女人都保守,婚前不会跟男人上床。可是现在的女人都开放了,就你婚前不肯跟我在一起,别人都勾引我,我当然经不起诱惑!”冯子衡狡辩道。
“说到底你还是不爱我,如果真的爱,你也不会跟别的女人亲近!”程一笙说出实话。
“你也不爱我,否则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冯子衡反击道。
“你这样的男人,我敢爱么?无疑是飞蛾扑火!”程一笙看着他,认真地说。
他只觉得她澄澈的目光好似将他看透一般,像她这样聪慧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以前的种种?她说这番话,足以说明一切,他不由问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还容忍我?”
程一笙沉吟道:“其实开始我对你是有好感的,只不过你越来越让我失望。”她定了定,又说:“既然不爱,就更没必要较真了!”
“如果不是殷权从中作梗,也许我好好对你,你会感动最后嫁给我对吗?”他在说“殷权”二字的时候非常狠,好像要将殷权咬碎一般。
“你应该明白,问题出在你我身上,别人只是诱因。再说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你会想要收心吗?你会和姚芊分手吗?更何况你也了解,我在感情上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肯定不会嫁给你!”不是她要维护殷权,而是她并不想激他不自量力地去找殷权麻烦,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虽然她不会嫁他,她跟他也没仇,好和好散是她的最终目的。
冯子衡知道,当姚芊拿出那些证据的时候,他与程一笙之间已经完了,程一笙不是看中物欲可以委曲求全嫁进冯家的女人。他说这些做这些只是不甘心而已,为什么不甘心?他并不认为这是爱,只认为这么一个适合做老婆的女人,就算遇到这种事情仍旧可以保持理智不胡闹的女人,错过了实在可惜。
现在她要分手,他竟然会感觉很难过,他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问:“究竟如何做,我们才能重新开始?”
他问出这话,着实令她意外,他竟然不想分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又不是爱她非她不可,至于如此吗?即使心中不解,她还是态度认真地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想适合你的女人很多,你还是……”
话说到这里便停了,因为已经足够。
冯子衡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他面无表情,脸色很难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任谁看都是失意而又落魄的人。
不用问,大家从冯子衡脸上已经看出结果。程一笙坐在沙发上,微微松口气。一年的恋情总算划上个句号,虽然也算是和平分手,但闹的如此满城风雨还是很令她意外。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应付,她整理好心情,站起身面色严肃地走出会议室。
薜岐渊心情很好,一连阴霾多天的脸总算见了晴,自然是因为程一笙恢复单身。殷权则不屑,这女人如此轻易就分了?他准备的后招都用不上,莫非真是他把她看的太复杂?其实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这种想法刚一出,他便否定了,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他还是要先看看她打算怎么做才好。
这天下班,程一笙回到父母家,冯子衡的事父亲已经亲自给她打电话过问了,她说今天回来细讲的,刚好进行整治薜岐渊的计划。
程一笙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里准备丰盛的晚餐,父亲程佑民坐在客厅,没有看报纸、也没有看电视,像是专门等她回来。
“爸!”程一笙将门口买的水果放在桌上。
程佑民严肃地问:“这两天报纸上登的那些怎么回事?”
这是开始审训了!
程一笙坐到父亲对面,神色自然,心平气和地说:“子衡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们今天已经分手了!”
程佑民面色更沉,长长出气,低声说:“我早说那种富家公子靠不住。虽然咱们家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书香门弟,没必要攀什么豪门。从小我就教导你想要什么一定得靠自己努力去争取,靠那些邪门歪道就算你暂时得到了,迟早也要失去的。任何人都不如自己努力来的实在可靠!”
“爸,我明白!”虽然这番话她从小听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此刻她没有丝毫厌烦,心态就如同第一次听一般。事实上这些年她也遵从父亲的教诲而做,父亲是一个非常严谨而认真的人,在有些人看来会显得古板,可程一笙却明白,父亲是在本着做人的原则,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他既是严父,也是程一笙生命中的导师,对于父亲,她非常尊敬!
程母林郁文端着汤出来,看见女儿立刻说:“回来了,快点先洗手吃饭,看看一会儿都凉了!”
程一笙看眼父亲,程佑民站起身说:“先吃饭吧!”
程一笙这才跟着站起身,去洗手吃饭。饭桌上气氛很好,没有提及刚刚发生的这件事,这是程家向来不成文的规矩,一切不快乐的事情都不会带到餐桌上,所以即便她有多么大的心事,在餐桌上都是开心、轻松的。
吃过饭,果真林郁文跟着女儿就进了房间,程一笙知道这便是开始了。父亲的教诲一向都是简单又严厉的,三言两语就完。比如冯子衡的事闹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过一句两句便过去了,绝对不会再旧事重提。但母亲不同,母亲是带着母爱的唠叨,感慨加询问,有时一件事得说上好几天。
父母的性格如此鲜明,她真不知道父亲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