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女主大作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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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才是真正的解脱,最后终于承认自己是女巫,承认自己曾经骑着飞行扫帚在黑夜中参加女巫的集会。
她浑身颤抖着被人架上柴堆,看到广场上围观的群众,还有那举着火把的牧师。他年轻英俊,却穿着黑色长袍,犹如死神一般屹立在火刑架旁边。夫人怨恨的瞪着亚伦,她终于明白,他才是天使脸蛋的恶魔。于是她举起双手,做出最后的挣扎,她想说丁丁才是真正的女巫,她是冤枉的,可是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只发出一片呜咽。她伸手抓挠着自己的喉咙,仿佛感觉到那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丁小玲愤恨的瞪着亚伦。
“她以前生下色素变异的孩子,这里的人民早就对她心怀芥蒂,他们更希望她就是女巫。”亚伦看着那燃烧的熊熊烈焰,俊秀的容颜上带着凄迷的笑容:“如果你想救她,为什么不一早就承认自己是女巫?”
“你……”丁小玲张口结舌,她想要帮助格朗夫人,却也不想傻傻的去牺牲自己的生命。
格朗城主没有办法领回妻子的骨灰,他伤心欲绝,与自己恩爱的妻子最后被烙上耻辱的印记悲惨的死去。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格朗夫人最信任的女佣布莎向格朗城主报告说,丁小玲陪同夫人去教堂做礼拜,而后夫人便被举报说窝藏了女巫。知道艾琳达事件的人们不难猜出善良的夫人因为心里内疚而去教堂做忏悔。
那么无意中在忏悔室外偷听到夫人的话的丁小玲会不会就是那个举报的人呢?
“先生,我没有做过伤害夫人的事,您要相信我!”丁小玲被锁在庄园的地窖里,失去妻子的悲痛让格朗城主失去了理智,他认为是丁小玲的举报害死了格朗夫人。
丁小玲瑟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在食指尖上燃起一点火光,为自己取暖。她饥寒交迫,没有人给她送饭,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庄园里的管家带着一众奴仆将她带了出去。
在宽敞的庭院里,格朗先生阐述了她出卖主人的不忠诚的罪行,管家高高的扬起皮鞭,重重的抽打在她的脊背上,疼的她一阵战栗。
虽然心中恼恨,但格朗城主依旧按照法令,对犯了“过错”的丁小玲鞭打三下,然后扭送至昂桑修道院。
在忒迷斯城,被主人遗弃的女佣将沦为奴隶,她们没有人身自由,或者被卖往异邦,或者送至修道院成为侍奉上帝为自己罪行终身赎罪的修女。
修道院的铁门被叩响,修女嬷嬷打开大门,看到遍体鳞伤的丁小玲,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慌张的问:“这孩子犯了什么过错?”
“犯了不忠诚的罪孽。”管家冷哼一声,将丁小玲丢在地上。
“我没有。”她啜泣起来,眼泪滚落腮边,委屈的呜咽道:“我想回家,我要辞职,这是什么破工作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3夜 天使修女(上)
深夜里晃动的人影吵得纳纹睡不着觉,她披上外衣手里提着火光暗淡的油灯,幽暗的走廊里回响着女子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她顺着声音的源头,走进平日里闲置的一间卧房,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将一只耳朵凑了上去,女子的痛呼声更加清晰了。纳纹推开房门,看到趴在床上,露出光裸的伤痕累累的脊背的女人。
“是你?”纳纹将油灯挪向丁小玲的脸庞,只见她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干燥发白。远不像她在教堂里遇到的那个无忧无虑的样子:“你怎么受伤了?”
说到自己的背上的伤痕,丁小玲真是觉得字字血泪。格朗先生只说要抽她三鞭子,可那个变态的管家足足给了她三十鞭子,后背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她忍着剧痛,哆嗦嗓子说:“求你,帮我上点药可以吗?”
“可以。”纳纹点亮了丁小玲房间里的油灯,窄小的居室里燃起一豆灯光,为这阴冷的夜镀上了一层暖色。她的手轻轻的抚过丁小玲背上的伤口,那些带着血痂微微翻卷的皮肉让她一阵战栗,于是问道:“你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呢?”
丁小玲幽幽叹息,好想快一点离开这个人命不值钱的未开化年代,她说:“我们夫人被当做女巫处决了,格朗先生认为是我害了夫人,于是把我赶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纳纹了然的点点头,在这座昂桑修道院里,像丁小玲这样的修女特别多:“嬷嬷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主家驱逐的修女,我想她对你一定会很好的。”
“是嘛?”想到修女嬷嬷苍白的脸色,还有她颤抖着不断地在胸口画十字的模样,丁小玲仿佛看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纳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丁小玲依旧痛苦的趴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整间卧室里充斥的她背部的血腥气息,血液的甜腻味道盖过了床榻上发霉被褥的霉味儿。
小窗上的彩绘玻璃被撞得啪啪响,丁小玲艰难的回头,只看到跳动的黑影,缤纷的玻璃就在剧烈的撞击下成了碎片。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背上就是一阵奇异的刺痛。一只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黑色蝙蝠趴在她的背上,红色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伤口上的血液,等到血液凝固的时候,它就会用尖利的牙齿撕扯伤口,使那原本就狰狞的伤口变得更加凄惨。
“你妹的,你嫌我伤的不重是吧?”丁小玲一手撑着自己的腰,猛地从床上跳下了,使劲儿的在地上蹦了两下,想要把后背上的蝙蝠给甩下去。
结果她感到脊背上一阵刺痛,蝙蝠的利爪紧紧地扒住她细嫩的肌肤,说什么也掉不下去。她气急败坏的用手将背后黑色的生物扯了下来,蝙蝠的利爪在背上添了四道伤口,她忍住手心里恶心的触感,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生物用力的往地板上一摔。蝙蝠猛地扇动着黑色膜状翅膀,终于在即将坠地的瞬间急转弯,它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扑扇着翅膀从破碎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去你妹的。”丁小玲依靠着床头的靠垫,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阵模糊,蝙蝠指甲上的毒素为她带来一阵眩晕。
黑色的蝙蝠飞出窗外之后在窄窄的房檐上稍作停留,胸口的绒毛处留下殷红的血迹,刺目的血滴滴落在丁小玲的窗台。它扑闪着翅膀,转了个弯拐进修道院阴冷幽暗的走廊里。
蝙蝠躲在大理石柱后的阴影中,翅膀扇动几下,变成了穿着黑色风衣的金发男子。他脸色苍白,嘴唇上残留着猩红的血液,左手掩住胸口处的伤,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低声说:“真是个暴力的女人啊。”
走廊尽头的门扉“吱呦”一声打开,纳纹拖着她长长的睡衣裙摆走了出来,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提着小药箱,捡了半天,终于把丁小玲能用得上的药全都收了进去。黑衣金发的男人看到纳纹之后飞身而去,他迅捷的就像一道模糊的影子,纳纹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苍白而带着锋利的指甲的手掌就捏上了她的脖子。
“别出声。”男人压抑的出声,他胸口的伤口汩汩的流淌着鲜血,虚弱的就要摔倒。
“你受伤了?”纳纹艰难的出声,她深棕色的眼眸看到黑色衣襟前的一片暗色,那溶于黑色中的血液带着不可忽视的甜腥。
男人就这样保持着挟持的动作,将纳纹重新带进了卧室中,他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纳纹的房门反锁,他是伤的太重慌不择路才跑进修道院的。
“我这里有药,我可以为你包扎伤口。”纳纹心跳飞快,朦胧的月色中隐约的看到金发男人英俊的容貌,他的眼睛是鲜血一样的魅惑神色。
“我需要的不是药。”男人微微低头,张开苍白的嘴唇,白森森的牙齿凑近了少女纤细的脖颈。他刚要享用美好的晚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迷迭香味道。那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让他胃里一阵抽搐,就这样男人捂着自己的肚子,佝偻着身子蹲了下去。
“你怎么样了?”纳纹将男人搀扶起来,扶他在床上躺下:“你的手好冰,你一定是失血过多了。”
男人脸色苍白,四肢冰冷,就连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纳纹很快就将这一切归功于他鲜血如注的伤口。于是她打开药箱,用小巧的医用剪刀剪开了他伤口上的衣服,将等待着她的丁小玲抛诸脑后。
男人枕着自己的手臂,虽然强忍着剧痛和涌动在喉间的饥渴,却在嘴角噙着一抹笑,好整以暇的看着皱眉忙碌的少女。她似乎是修道院里的修女,长摆睡衣外披着黑色的外套,头上的头巾经过先前的折腾已经微微滑落,露出了额头上整齐的黑色发根。
纳纹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探究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剪开的衣服碎片,胸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在男人的左胸上,有一个狰狞的十字形伤口。
“这是被什么东西刺的?”纳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样深的位于左胸的伤口仿佛要置他于死地。
“是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女孩儿刺的!”男人猛地起身,将纳纹压在身下,一只手托着她尖削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少女的惊呼声中摘下她的头巾,掌心轻抚着那黑色的绸缎一般的长发。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不自觉的用舌尖舔舔嘴角,露出锋利的白牙,喉头滚动,强忍着嗜血的欲望,若不是那该死的迷迭香气味,他一定会好好地美餐一顿。
“你是吸血鬼?”纳纹失神的出声:“修女嬷嬷说你们讨厌迷迭香的味道。”
“说的没错。”他记得那个修女嬷嬷,三十年前他袭击了她,但却因为她迷迭香味的洗发水而最终收手,那种怪异的植物香气让他胃里作呕。男人轻佻的用手捏了捏纳纹的下巴尖:“既然知道我是吸血鬼,你还想要救我?”
“我以为你对我没有恶意。”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妙龄少女独有的单纯,那青葱岁月的瞬间美好打动了这个饱经沧桑的时间猎手的强悍心灵。于是,他鬼使神差的交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该隐。”
“啊?”纳纹低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在圣经里无数遍提到的,因为杀戮而被烙上上帝的印记的男人的名字如雷贯耳。
“告诉我你的名字。”该隐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在自己的怀中发愣的少女。
“纳纹。”
“纳纹,这个名字我听说过。”该隐微微眯起眼眸,仔细的回忆着那被记忆中的星河所掩盖的往事。在忒迷斯城的边缘,住着一户商人,商人的妻子跟随丈夫外出经商的时候看到东亚女子的黑色长发,于是便想若是自己也能生出头发乌黑,嘴唇殷红的女儿就好了。
白皮肤金头发的白人夫妇怎么会生出黑头发的女孩呢,该隐不禁笑笑。等到妇人生产的那一天,他却不自觉地来到了城郭,他不断地安慰自己,才不是向往着人类的生活,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心罢了。他化作暗夜中的精灵,扇动着黑色的膜状翅膀,倒吊在商人家院子里的一刻古树上,然后他看到了,看到那名妇人生下头发乌黑,肌肤雪白,嘴唇殷红的女孩。
该隐不明白,自己的愿望成真,商人的妻子却是百般惶恐,她不仅仅惧怕忒迷斯城黑色禁忌的严酷法令,更害怕自己的丈夫怀疑自己的不忠。于是,当天夜晚她就串通接生的产婆,哭泣着告诉自己的丈夫,孩子已经因为脐带缠头而夭折了。
产婆抱着女孩,想要将她在黑森林里的冰河中淹死,可就在这时,附近的加百列教堂里传出了牧师讲到的声音。
产婆听到牧师的话语,觉得自己正是在聆听上帝的教诲,上帝慈爱世人,不允许她做这样的罪孽。于是面对良心的谴责,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