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人生赢家by儋耳蛮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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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薇觉得人格又一次遭到他的羞辱,她忍下情绪,索性把话摊开:“卓总你还不明白吗,不是别人的问题,是你自己。你自私、卑鄙、心胸狭窄,我为什么要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卓伦硕一愣,浮出个冷笑:“你倒还真敢说,我就是这样的人了,又如何?”
男人伸手去抓她的手腕,阮薇的眉头全数皱起来,如盯着怪物一般地防备他,冷淡地说:“放开我。”
卓伦硕当然不退让,下手的力道反而更重。俩人纠缠起来,他的手势很粗鲁,视线发狠像是盯住一只再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男人突然把阮薇往后推了一把,她的脚撞到桌子,吃痛的同时身子猝然一歪,整个人趑趄地往一旁倒下去,竟然当场摔在地上!
卓伦硕也没想会真弄疼她,他脸上一愣,第一反应居然是要去扶。
这时候走廊上传来簌簌的脚步声,门铃响起的一刻,阮薇顾不得狼狈,趁着卓伦硕还没有反应,从地上起身,几乎是扑着过去开门。
卓伦硕从后边抱住她,硬邦邦的胯骨压过来,惊恐之余阮薇用脚下五厘米的高跟朝他踩下去,他痛得又又窘,等阮薇开门抬头一看,眼前站着的赫然是朗赞!
俩人贸然地对上视线,目光一碰的刹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朗赞先是有些吃惊,直到发现她的房里偏偏是多了一个最不应该在这儿的人,再看她连站都站不稳,神色中的焦虑与不安显而易见,他很快就明白这不对劲的气氛是为何。
卓伦硕倒是根本没急着要走,他本就不忌讳朗赞,见他这个点还来阮薇的住处,自以为俩人理所当然是要情情爱爱一番,于是眼底泛起讥讽与愤怒。
他站在原地抚平胸前衬衫的微褶,“没想到朗总今晚还有兴致,看来是我挑错了时候。”
朗赞忽然笑了,只是声音听上去缓慢而冷酷:“难得在这个点、这个地方撞见你。”
他转身去看愣在原地的阮薇,原本还硬邦邦的声音立刻就变得柔缓:“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卓总聊。”
阮薇一边到走廊关上房门,一边又觉得有些好笑,这里是她的家,怎么他要她出去?
这俩人该不会真在她家打起来吧,可转念想起朗赞当过兵,应该吃不了闷亏,她看不见究竟里面是什么状况,只好在门旁听动静。
门被合上的瞬间,朗赞将手骨捏得咔咔作响,卓伦硕几乎都要以为,他会马上挥拳冲过来,莫名就涌起一种畏惧感。
下一秒,朗赞还真就抡膀子上来揍他了,抬手就是一招杀伤力极强的泰拳,打向他的眼窝!
卓伦硕以前也练过空手道,学着几招防身,但在朗赞面前显然根本不够人看,他被人一拳揍得扎扎实实,对方的手法又快又狠,根本没法躲得开。
朗赞挡着卓伦硕毫不奏效的反击,他自己却是拳拳到肉,杀伐果决!
卓伦硕痛得冷汗直下,背上的衣服一阵汗湿,可一个大男人又不好意思喊疼,只好愤懑地吼他:“那女人还说我卑鄙自私,你也不过是仗着‘暴力’解决你的愤怒!朗赞,你们这些人可真够虚伪的。”
话说出口,他被朗赞又是轻松地一记迅猛侧踢,居然整个人仰面,四脚朝天倒在地上,朗赞准确无误踩着卓伦硕的肋骨,居高临下地俯视竖起戒备的男人。
“如果我只会用‘暴力’和‘愤怒’解决问题,你早已经废话不了。”
朗赞不是第一次想要干掉卓伦硕,只是这一次的感觉却是最为剧烈!
这男人其实从来都不是不够强大,而是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来权衡轻重,来维持心目中的公正。
你可以说这种想法和做法很蠢,可如果假借“爱”的名义大肆践踏别人的人生,轻易毁灭别人的家庭或者夺走普通人的性命,那和害死阮薇父母的那些人有何区别?
卓家是黑道发家,两家真要在此时对垒,那不是一桩易事,整个南法市都得被震一震,动辄死伤无数,皆是无辜的亡魂,失去工作的、被迫背上黑锅的,诸如此类,有些人必定会失去原本安生惜命的地方。
朗赞不是私欲极强的那种人,他虽然有掌控欲,却只是对想要的东西特别的执着。
所以哪怕觉得愤怒,有些账还是要记着,等到一有机会,就要对方加倍偿还,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今晚也很显然,他有些失控地当真揍了他,因为卓伦硕踩了他的底线。
朗赞起初也是真喜欢这女孩儿,性格又属于得把对方了解透彻才觉得有把握的强迫症,所以追求她的时候才更显得面面俱到,但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好像他俩的关系又早已经不在他的掌控。
他想,这真的是没药救了。
一个被踩底线的男人,是不需要理智的。
朗赞的表情简直要人不寒而栗,“阮薇是我的人,你要再敢动她,我就算一天之内动不了你们卓家,我也能在一天之内要你死、无、全、尸。”
朗赞的目光朝卓伦硕刺过来,如同飞矢:“你也不去打听,我是从哪儿回来的,我要你消失,你以为还能有证据找到我头上?”
虽说朗赞这只是吓唬人的口头警告,但足以把卓伦硕这种常常用特权来办事的富家子弟给蒙住了。
他确实是知道朗赞从部队退役的,而事实上他无法知悉的却更多。
当年朗赞服役的神秘特种部队“英刃”,是一支无往不胜的幽灵军队,他们的任务完成度、惊险度,超乎普通人的想象,他们在和平年代执行最危险的行动,是真正从死亡里走过的一群战士。
并不夸张地说,朗赞现在要一脚把这男人踹出几米开外,那是根本不用费他力气的一件事。
卓伦硕还想从朗赞那里拿回主动权,但却无力地发现,他根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直到朗赞挪开脚的一瞬,他才快速起身,一脸阴翳地咬着牙。
“不过就是玩个女人,你也真够较真的!”
朗赞冷笑着威胁:“如果我是你,现在最好闭嘴。”
卓伦硕的肋骨、眼窝、与身上几处都是重伤,疼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他知道这梁子是彻底结下了,勉强挺直腰板,离开公寓的时候仍是眉头一拧,那凶狠的意味极深。
阮薇却是如释重负,一下子好像身上的力气都被人给抽走了,她听见朗赞说:“本来只想来恭喜你一句,顺便说声‘晚安’,又担心太晚你会不会已经睡了,现在看来……还好我来了。”
阮薇瞥了他两眼,对方正上下打量着她:“没想到他居然敢来你公寓,是我太麻痹大意。”
朗少董决定过会就去找保安系统的负责人,必须把卓伦硕拉进黑名单,永世不得翻身!
朗赞语气是很严厉,但他微侧着头,光看模样简直像是在同人赌气。阮薇面对他这样的慷慨,总让她措手不及。
她一时又觉得他在这个夜晚不期而至,令自己心跳如擂,整个人像掺和了浓浓的酒意,想入非非,也不禁开始琢磨,如今对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还是想爱而不敢靠近吗?
那么爱又到底是什么呢,如果只感激他对她的帮助与庇护,那当然不是爱;可如果每时每刻都想要与他为伴,只要他在就会觉得安心,甚至,想要的东西变得更多,亲吻、拥抱、唇齿相依,想要最华而不实的属于他亲口给出的承诺……
阮薇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好在这时候朗赞插话了:“刚才怎么回事?你以后也要更防着他。”
她不想要朗赞担心,只说:“没有,就是一言不合,我想赶他出去的时候,你正好来了。”
俩人又随便聊了几句,他看时间实在晚了,准备告辞。
“那么,晚安。”朗赞揉了揉她的发,正欲转身。
“等等。”阮薇不经意喊住他,话一出口才发现要收回已经晚了,只好问:“要不要坐下来喝杯咖啡?”
接着又觉得都该睡觉的点了,似乎咖啡不太妥当,于是改口:“要不喝杯牛奶?”
她还没卸妆,眼妆已经有些晕开了,可反倒有种说不出的韵味,看上去有种坚韧与柔美相辅相成的美感,看得人心头一热。
朗赞眼眸换了更深的颜色,“这邀请在国外是一种性暗示。”
阮薇不妨他会说得这么直接,闹了个大红脸:“你这样耍流氓真是……”
他自顾自打断她:“不要放糖,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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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朗赞坐在沙发上,凌厉的眼睛却堆满笑意;眼波一扫;一个字也不用多说;谁都能看出现在他的注意力全数放在那间开放式厨房,欣赏某人贤惠而又耐看的身影。
阮薇在煮牛奶,白色的液体噗通噗通地翻滚,她呆呆地杵在那儿,心思显然也不在炉灶上面。
“Is音乐盛典”落幕的凌晨;俩人居然像老夫老妻似得;煮牛奶来喝。
她换下高跟鞋;踩着柔软的垫子;此时特意做好的发型松散下来,状态恣意又美妙,是不可多得的真实。
朗赞托起她端来的马克杯,嘴角牵动了一下,然后像在为一桌重要人物说祝酒词:“恭喜阮小姐获得‘最具潜力新人奖’,切勿骄傲,来年争取夺下更高的目标。”
阮薇笑而无语,眼前这温馨居家的平实感,让她心口像被一只小型爬虫蛰了一下,这又让她想起,那一晚俩人在夜排档的幕幕光景,仿佛天地浪漫到充满火树银花,再美好不过。
如果她是植物,她的根就是她的命,那么朗赞,就是一直令她得到光合作用的阳光。
“我们的相处,其实,就可以这样简单,难道不好吗。”朗赞始终都是冷静地在说着这些话,但看得出他眼底深深藏着的目的,“你难道,没有期待过?”
以前,她从没想到自己的生活可以如此充满波折与精彩,是因为和他相遇,才有这突如其来的一段旅程,他的追求是种意想不到的侵略,但好在这男人的出现不是恐惧,而是无上的惊喜。
俩人一齐静了下来,阮薇几乎有些无从说起:“我……”
我期待过。
朗赞洞察力极强,能从她的眼睛中找出答案,他这时也不在追问,而是放下杯子,整个人向她的地盘逼近。
阮薇感觉到他的气息凑近,手脚几乎软绵绵的,浑身失去力气,耳边的心跳声像是发自自己的身体,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像上了一层釉色,落在她的眼里,觉得惊心动魄。
他一寸寸、一分分地进攻,四周气氛升温,英俊而成熟的脸慢慢来到眼皮子底下,他的眼睛又一种已被压制的冲动,就像一只笼子锁住野兽,只有靠得更近,才能看见那跳跃。
俩人的唇瓣几乎都要碰触,她垂下视线,正巧又落在他衬衫的领口处,她看过他衣服下的肌肉线条是如何柔韧,强壮又性感。
他已经在一个成人的世界,她却是初来乍到,只要看到他,她就知道这一点。
阮薇心虚的厉害,原本的不甘心却不知不觉消失无踪了。
就在她以为他会上来亲吻自己的时候,他却收住动作,嘴唇堪堪从她的擦过。
阮薇涨红了脸,一颗心猛地松懈下来,又隐隐有期望。
俩人紧紧看着对方,朗赞不再对她调戏,只是说:“阮薇,你知道,我喜欢和你呆在一块。你是我唯一不用去费劲应付的人,总能让我找到自己。”
而他亦何尝不是呢。
阮薇听着这样的话,心头掠过一阵酸酸的感动,但要如何,才能令她得知俩人的时机已经成熟。
他们相识的机遇,起源于那时招新,后来成为了同路人,不论故雨新知,他一路陪伴,着实不易。
那么,能不能,就让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