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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网王]忍足君,请注意!-第47部分

小说: [网王]忍足君,请注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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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的生活势必是要走在惊险的边缘。

来日本后她就开始有预感,一个巨大的锤炼很快就会来了,而最准确的感觉应该来自运动会的第一天下午,就在她见到了那个自称是父亲的男人。

然后事情也变得糟糕了些,那个从忽然蹦出来的父亲身后忽然蹦出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自称会成为自己的后母。但这一切都要在她保证足够安分的情况之下。

因为她终于明白过来了,那个母亲竟是被上一代的狗血秒杀掉的炮灰。

“果然是被你看见了。”从别人口中她知道了女人的名字——西林雨。

她没有回答,看着西林的神情似乎并不在意她知道的事情。没错,就在看见西林的那一刻,原本停留在记忆里有意无意被模糊掉的那场车祸似乎渐渐明晰了起来。

也许是记忆太过痛苦而被埋藏在了深处,如今过去的那一幕似还原了一般。窒息的感觉吞噬着她,身体开始不能自主的颤抖。

离操场有些距离,嘈杂的声音传到这里已经淡了许多,而耳旁充斥着是女人的声音,

“你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改变什么,除非你想让云琳出点什么事情。”

云夕握着身侧的手紧了紧。

西林看了她一眼:“你父亲他们不会知道,不然也不会六年后才来找你们。”

“这点我也好奇。”她直白的说。

“你不需要明白,除非你想再经历一次死亡的感觉。”

忽然而来的一脚,她放在口袋中的手被迫抽了出来,紧随着手机落在了地上。

应着‘咔嚓!’一声,很快得手机镜面朝四周破裂了开来。西林抬起那只压在上方的高跟,笑了,“心机倒不小。”

可惜没你厉害!云夕想。不过令她震惊的是对方纤弱的身体下是那么好的身手,“那次树林里的人是你?”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最后我会放手?”西林问,但并没有等她回应的意思,“因为真的很像。”

云夕知道这话的意思,如果说云琳像那个还没来得及见面就没掉的母亲,那她则是跟便宜父亲很是相似。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还能救自己一命!以后可得好好保养才行。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临危不乱,最大的缺点就是面对事情的状态不对。就像现在她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而忽略了西林赤、裸裸的警告。

当你还不了解对手实力的时候,你要注意不要触碰她的底线。尤其对手还是个坏到会威胁你的生命的人,重要的是还是个因为爱恨而扭曲了内心无法自拔的女人。否则,下一刻,你可能就是一具尸体。

她觉得如果能够挺过这次的事,她会成为一个哲学家。

云夕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确实是做过了,以至于危险来临的时候,躲都已经迟了。

满满的血色,升起的害怕令她明白了即使死过一次,但再次面对死亡,她这已经做好成为英雄而不断被锤炼的身心也依旧颤抖起来。

云夕听到那声叫喊,已经来不及了,离得太近,身体在空中画出了一个抛物线,有什么阻隔了自己的呼吸,意识开始模糊,心脏在那一刻跳动极慢……极慢……让人以为它下一刻或许就不再跳动了。。。。。眼中最后的印象是那惨白的脸,然后。。。。。陷入无垠的黑暗。

熟悉的场景,就像梦里无数次的回放,而此刻又回到了现实。就像六年前那般,只是换个人护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考了一天的试,下午口试在考场等到四点,结果就冻感冒了。

冬天真的好讨厌,好冷,大家要注意身体啊!!!

还有这几天应该会日更,文快完结了。

新文综漫,主网王,据说是大爷的文。我弄了个全文存稿,骗骗收藏啥的,

不过存了几个星期才存了两章【捂脸

唔。。。。。。也不知道说啥,那就先这样了。

今晚会继续码字,不知道能不能再出一章。

不过十点半以后学校断网,就没法更新,到时候大家就不用等了。

 第五十五章

 

风吹起窗帘;已是十二月的天。

忍足放下手中的书,咳了一声,视线落在了杯子上,而后转向身旁伏在桌案上的人。

睡的可真沉!无奈只能自己动手。

在车祸中,昏迷了五天的他也在昨日回到了家。

近两个月的时间都在医院度过,所幸没有大碍,只是伤筋动骨后需要百余天的修养。

可是走动有些吃力,动静大了些,很快的就弄醒了云夕。她揉揉眼;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你脚伤还没好,叫我就可以了。”

忍足说:“我怕你再打我一拳。”

“噗——”她承认有点小脾气,比如说,睡觉的时候被打扰了,身体会比脑子冲动些。就这点,忍足颇有受害感言。

她将倒好的热水递给他,“废话真多,喝你的水吧!”

忍足笑得灿烂,举起打着石膏的手,“你看,我手还疼呢,不好端杯子。”

“知道牛怎么喝水的吗?”

忍足,“。。。。。。”

最后,她还是端着杯子凑到了忍足的嘴巴。看着因为她而受伤的忍足,回想起了那日,即使现在依旧觉得惊险,就在最后的那一刻,是忍足护住了她,而她在那几天哭的很惨,因为她害怕忍足会像那个母亲一样就那样离去了。

她跟忍足说过,如果他出事了,痛苦的是家人。他不该那么冲动。而忍足只是轻松的回了她,作为绅士,他有必要保护女士。

胡说!她知道忍足不想给她压力,而以这种较为官方的回答方式面对她。

但是这一次,她沦陷了,很深,很深。其实就在忍足倒在她身上,满身是血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

两个月,她除了上学,便是去医院照顾忍足,而在此期间,她解决了一件事情,如今是松了口气。

》》》》》》》》

月余日前,

秋末已有了冬日的寒意,到了清晨,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的温暖。

病房内,显得宁静。浅浅的呼吸,似下一刻就没了生机。

这个星期,房门开开合合,进出的都是些出色的少年少女,让医院护士、病人们看花了眼。

氧气罩下的人一脸的惨白,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云琳,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合眼,去休息吧,让阿姨来照顾云夕!”

“不用了,西林阿姨,小夕不喜欢陌生人碰她!”

云琳冷冷的道。

“云琳,你西林阿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样太失礼了!”土御门流堂皱了皱眉道,回应他的是一个冷淡的背影,云琳原谅了父亲,但不代表接受一个有企图的女人。

西林不介意的摇头,“不要紧,流堂你也别怪她了,这孩子是因为太担心妹妹了。”

“云夕的性子跟他母亲一样,倔强的很,遇到这么大的事也不来找我们帮忙,看到他我就像见到了他母亲一样。”但他不知,不是不愿意找他们,而是被迫不能这么做。

“是啊,是跟大嫂很像呢。”西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了暗眼神,而她没有发现在她转头的那一霎那,床上的人眼皮颤抖了一下。

“你们先回去吧,小夕有我照顾就行了。”云琳说。

“我留下来帮忙吧。”西林提议。

“那麻烦你了!”土御门流堂感激的笑笑,随后担忧的看了眼床上的人,离开了病房。

夜深人静,黑暗的病房里只有滴答滴答的心脑电图发出的声音。

床上的人呼吸微弱得似下一刻便要离开人世,而床边趴着的人也沉沉得入睡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背着光线看不清模样,但周身散发的戾气却是令人发颤,尤其是那双眼,冰冷而满含厌恶。

手轻轻的划过那张脸颊,似流连那细腻的手感,不舍得放开,片刻后,来人发出了一声冷笑:“长得真像流堂大哥小时候的模样,可惜了,性子跟了那个女人。”

自从十岁那年跟着父亲来到土御门本家。那时,她第一眼见到土御门流堂,便已经有些心动了。毕竟即使年龄小了些,但十五岁的他已经长的极为冷俊英挺。

后来,她发觉喜欢上他的时候,已经深深陷在其中,甚至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他。而坚信只有无论哪方面都极为优秀的她,才有资格站在这样出色的人身边。

很快的,土御门流堂继承了土御门家族的势力,她将自己的目标定在了他身边的位置。而这之前她需要变得更强,她开始跟着父亲进行古武术的训练。

西林家算是古武家族,但很少有人知道西林是土御门家族的分家,而西林的父亲则是负责土御门家这一代的武术训练。

不过这武术多半适合男生,对女生来说很难,无论是招式还是速度都极为苛刻,强硬,以至于每回结束她是青肿一片,都是伤。

有人劝她放弃,但最终她不愿意。

她赶走了很多很多的情敌,到底有多少?或许连她自己都数不清楚了,可笑得是,到底在他的心里她一直只是妹妹。

起初她自欺,以为他是太过冷情,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妹妹也好,至少在他心里还有一处地位,终有一天,她会等到。

整个病房是她的自语,西林眸光一沉,手下狠狠的捏着云夕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是后来,出现了一个女人,你们的母亲。”

那个人的出现,一切都变了,不过是个中国留学生,土御门流堂却迷恋上了她,最后还结婚生下了孩子。她不甘心,想过放弃,但最终内心扭曲了。她一直等着他们分离的那一天,一开始还天真的认为大哥只是喜欢那女人不服输的个性,久而久之一定会腻的吧。

任哪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过好胜吧,在她看来就是这样,这是传统日本女性的思维,可是这一等却等了许多年。

西林一边回忆,面色越是凄迷,目光虚无的望向趴在一边的云琳,也不管她会不会听见,“云琳,曾经不是问我为什么不结婚吗?那是因为你妈妈抢走了我结婚的对象,而我苦等了十多年!”

“既然是苦等,又为什么要等?”一道微弱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西林雨猛然抬起头,对上那双迷离的黑色瞳眸。

她大吃一惊,猝然缩手,而当目光落在那张脸上,映着走廊上的灯光,唇瓣极尽惨白,看着虚弱非常,说上几句话都带着痛苦和喘息。

她觉得是自己多虑了,继而冷笑一声:“哈哈——你醒了又怎么样?看你现在只能借着氧气罩呼吸的样子,很累吧!干脆让我来帮帮你吧!”

“你、你想。。。。。。干什么?”云夕摇头,欲躲避那双伸过来的致她于死地的手。

眸中闪过恨意,“你害死了母亲,难道。。。。。。你还想。。。。。。。害死我吗?”

西林雨闻言,顿了下手,“你本来就该死在六年前,可惜的是你母亲把你护得太好了,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如果当初你们没有来日本,或许我也不会几番动手。”

云夕肯定道:“几番?那次在动车站推我的人也是你!”

“说起来,每次都是忍足家的少爷再场呢,这次也是你害了他。”西林雨嘲讽的笑笑,全然没有发觉此刻云夕说话的样子哪里像个有病的人。“本来想你安分点,我还可以放过你,不过你有意无意在流堂大哥面前提起你母亲。这让我不得不让你离开。”

可笑这就让她产生了危机吗,这样的爱真是廉价,云夕嗤笑,她不过是想弄明白母亲当年发生的事情,谁知竟触怒了她,“离开?以死的方式吗?”

“是的,就跟你母亲一样,消失。”她笑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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