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忍足君,请注意!-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啊,真热,病情加重了。你去把窗户开大点吧。”云夕觉得脸越发的火热,伸手便去推他。
“嗨嗨。。。。。。”
月光下,望着忍足的侧脸,云夕忽然觉得很柔和,心动了,回想着下午他说的那句话,“你下午真冲动,不怕我把你的混双资格给吹了。”
“很想和你试试双打,站在同一个战场,而不是对立。”
“可是双打的默契不是一下就能形成。”
“对默契我一点也不担心,至少在吐槽迹部这方面。”
云夕闻言大笑,每次都能气得迹部脸色发青,都成了一种乐趣。可怜的迹部大爷在不知情的时候,已经成了二人娱乐的对象。
忍足无奈的望着她,终于是恢复了呢,“我不喜欢你躲着我,就像今天。”
“嗯!”只是她一时没能适应而已。
“昨天是我太突然了,不过我不会放弃。”
“嗯!”
房间的气氛又变得沉静起来,良久,直到平稳的呼吸声响起,忍足才收回望向夜色的目光,无奈的摇摇头,他又不是第一次经历感情,如今可是败在她的手里。
留下沉睡中的人,忍足悄悄退出了房间,而他也没有发现她嘴角的笑意。
翌日,天色大亮,云夕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请了半天的假,拉上西园寺便在厨房捣鼓了一个上午,很神秘,自愿者们也是很好奇。门口处,蹲了好多人,可惜只听见厨房里颤人的笑声,和刀具摩擦作响。
她们不为别的,只为给网球部一个惊喜,或许说是惊吓才合适。
“啊——啪嗒”偌大的餐厅,先后爆发几声惨叫,筷子与大理石碰撞的声响尖锐而清晰。
“这。。。。。。这个。。。。。。”迹部铁青着脸,指着盘里的菜色,“什么鬼东西?”
忍足颤抖着手夹起盘中的红色物体,应该是番茄吧,可这模样为何这般像。。。。。。嗯?蟑螂。看清楚后,眼角开始抽搐起来。“想不到西园寺,手工这么厉害!”
“唔——”慈郎、向日再也忍不住趴到桌子底下,一阵狂吐,好不可怜!
而邻座的各校网球部当下退散,各自捧着碗碟,面露同情的望着他们。
“呵呵,过奖了,我国中的时候还获得过石膏雕塑冠军呢,这只是小意思,别看我平日玩的是艺术,最擅长的还是刻老鼠,不过云夕说先让我试试手,所以可惜了,不然那栩栩如生的老鼠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西园寺掩嘴笑得无比的温柔,众人似乎看到了一只腹黑的雏形。
“嗯嗯,这更大的惊喜自然要留在后面喽!”云夕弯着嘴角,淡淡的扫过冰帝众人,“看着我做什么,不是很饿了吗,吃吧!”
他们还在想云夕那不吃亏的性格,什么时候才会报复他们呢,要知道是这么损的招式,他们可不敢劳烦她老人家大驾。
“看什么呢,也想吃是吧,厨房里还有呢,当夜宵也足够哦!”轻飘飘的一句砸来,原本看戏的人瞬间振奋,齐齐摇头,强压着反胃,垂头快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的极为揪心,最后虽然没有让他们吃下那‘血淋淋的蟑螂’,但也足够让他们反胃了好几天。
瞧慈郎那瘦下的脸蛋,瞧向日那略黑的眼圈,在瞧其他人无精打采的模样,恐怕只有‘造事者’才如此这般的自然吧。
‘啊欠——’有人在说她坏话呢,球场上,正式加入混双的云夕揉了揉鼻子,眸光扫过四周,果见几双幽怨的‘电波’时不时投射而来,然她只是耸耸肩,一击截击,网球在对钞轰然’炸开了花。
第37章 宿舍楼下有风险
树林间,一处平地似突得陷下米余深的大坑,其左右两树,枝干相交,垂下数条藤蔓。
这时,远处跑来二人,疾步似同调,同时跃起,双手握住藤条,他们知道在这密密麻麻垂下的藤条中,唯有两条是相连,无论是一人抓错,或是二人握下的时刻不一,都会落进身下的泥坑。
一个多月的时间,二人全然适应了这丛林的训练,纵身划过半空,稳步落地,而后朝着前方的溪流而去。
“啪——啪——”
二人踏上摇摆的木桥,在稳住身形的同时,扬手击打对方回击的网球。桥面越来越窄,直到最后,二人几乎相擦而过。可他们之间的网球却没有落下的迹象。
下了木桥,不待他们稍作喘息,密林四周前后不间断的射出数点光亮,二人错身回击,静若清风,动若雷电,利落于一瞬间的呼吸。
嗖——此刻,一球旋转着气流漩涡而来,眨眼间便临近身旁,然正欲击中那颗带着棒球帽的后脑时,但见她微微侧首,球擦起耳畔的发丝。
同时,在她正前方的那双镜光一闪,球以更迅猛的气势回截了去。与此同时,又一球至身侧而来,但见她旋身反手扬臂。
“啊——”球刚没入树林一处,树上便掉下一个红发少年,倒挂在枝头。
“扑哧——”伴着轻笑,周围树后前后出来几人,方才那几球便是由他们发出。
“嘻嘻,越前,是我让小夕先出手,这球是我赢了。”远山双手背在脑后,晃荡着身子,好不得意。
“切,还差得远呢!”龙马将球拍夹在臂下,转身便朝树荫处走去,全然不理会树上吼叫挥舞的远山。
“啊啦,你们这次可是破了手冢、谷水组的记录,看来默契度越来越佳呢。”
一处草坡上,宫本朝走来的忍足和云夕挥了挥手,赞叹道。
“总不能老让你看笑话吧。”
云夕无奈教练的打趣,翻身坐在草地上,望着紧随而至的手冢国光与青学的经理谷水知清。
的确,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因这男女生体能的差异,云夕几乎跟不上忍足的节奏,几次踩脚落后,几次落入泥坑,几次接球不及翻入溪流,不过她不愿拖忍足的后腿,每次训练都记录下差距,而后不断的加强自身的体能。
云夕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运动量已经超出平日的三四倍,除却训练基地,这里便是第二场地,远程长跑、负重登山、林间反应力以及默契度练习。。。。。。明明疲惫至极,却越发有劲力,这或许就是因为他的信任吧。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发现被我迷住了。”忍足插着口袋,站在她的身前,微微前倾,恰恰遮去了她身侧投射下的灼热。
“扑哧——你自恋了。”
“啊拉,不是吗,宫本教练好像是这么认为的呢。”
闻言,云夕顺着忍足的视线望去,下一刻便默默的撇开脑袋,那扎眼的目光是怎么回事,教练我建议您换个行业吧,整一个八卦。
集训的时间很紧迫,众人无不全身投入其中,最终他们要面临的是与同伴的角逐。而参加大赛的队伍也在昨日落下了帷幕,但在最后的团队加训之前,木村等教练决定让众人过个轻松一晚。
宿舍楼前,清出了一片空地,架起得烤架,烟火升腾,嗞嗞作响。
欢闹吵杂的声音盖过了这一方夜色,即便球场上多么严肃的少年少女,这时,都活力非常。
后方的球场,本该静寂无声,却依旧传出网球击打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淡淡的月光洒下,是一张讶异的容颜,那一层银色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似蒙上了一层轻纱,美伦美焕。
“我只是来问问你,为什么躲了三年又回来?”女生带着怒气的言语,打破了原本的清宁。
“我说不是躲你信吗?就像三年前,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们不是不信吗?”土御门握着球拍的手一紧,尔后又松了开。
“大家都看到了,为什么你还要狡辩,只要道歉,道歉的话,百绘就会原谅你,大家也还是朋友。”
“不可能,百绘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单纯女孩,澄里你这么多年还没有发觉吗?”
“她只是喜欢哥哥。。。。。。”幸村澄里面上终是露出犹疑。
“喜欢?”一顿,“哼,就可以欺骗大家,那当初你们可没对我那么善良。”
土御门转身离去,不愿再与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争吵。
幸村澄里这次便没有阻拦,因为她现在的心情很乱,有些事情似乎变得更加迷惑。
“澄里!”
“哥哥,你都听到了?难道是我们错了吗?”幸村澄里回头望向来人。
“或许真相只有百绘才知道吧。”幸村轻叹了口气,放在身侧的收不由紧了几分。
突然,一棵树的后面,一抹纤细的人影晃动了下,随后便消失在原地。云夕不是故意听墙角,只是吃饱喝足跑来树下小憩,却不想正巧碰上这一出。
本想等他们离开后在出来,可此刻揉着她的腰便把她拖走的是什么情况,遂压低声调唤道:“喂喂,我可以自己走。”
“大家都在找你呢,你倒好,跑来偷听人家的家事。”忍足不顾她的反抗,拖着她就往外走。
“你。。。。。。”云夕可气他仗着身高力大,挣扎了几下,只能耸拉着肩膀。然就在此时,余光一瞥,恰巧触及近身处的一道阴影,眸光当下紧缩,反射似得扑身。
忍足还未回过神,便被扑倒在地。而下一刻,侧身响起的破碎声,令二人浑身一颤。
“今晚有点‘热情’。”忍足扶正镜框,望向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热情’。”云夕咽了咽口水,二人相视,沉默,尔后缓缓抬头朝上方望去,却是空荡荡的无任何异常,那身旁碎了一地的花瓶是风吹下来的?今晚的风,好大?。。。。。。
“啊——”
就在二人正欲收回目光之时,一道惊叫划破了整个夜空,顷刻,宿舍楼似颤抖了一般,传来纷乱的踩踏声。
第38章 紧张的宿舍楼(上)
无风的室内,帘子一晃而动,窗外枝叶窸窣作响。伴着黑夜的虫鸣,寂静而显得森冷。
这时,楼道间忽然响起一声惊叫。本在前方烧烤的众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有即将进食的,未来得及入口的食物掉在了地上,有正在嬉闹的,顷刻似定住了一般。火苗映着一张张惊异的面孔,直到叫声再次传来,不知是谁先跑了出去,回过神的大家一并朝宿舍楼赶去。
“出什么事了?”
当众人来到三楼,所见到的便是土御门靠着身后的楼梯护栏,满脸的惊恐,而眸光直直的望进房内,急切的开口,却说得不利索。
“房间。。。。。。有人。。。。。。阳台。”土御门指了指窗帘后方。
可待拉开阳台的窗帘,却是一片安静,没有任何的声响,更别提有什么人影。众人不由回望向土御门,然后者亦是一脸疑惑。
与幸村澄里在球场分开后,她便准备回房,可刚推开门,就感觉到了异样。不待她稍作反应,抬眸恰对上了一双满是戾气的眸子,因为房间合上帘子的缘故,视线变得模糊,只是那一瞬,她确是捕捉到了闯入者的目光,然下一刻,对方一闪而过的诧异却未被她所注意。
她本能的后退,失声惊呼。来人眸光一暗,翻身越过拦路的柜子,向她步来。
土御门被捂住了嘴,那冰冷的触感自对方的手套传来,她急切的挣扎,反手朝后抵去,只盼自己那点身手能够脱困。因为家族的缘故,土御门虽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却也学过几招脱险的招式。
可谁知,几番挣扎,对方除却起初片刻的愣神,之后竟是轻松,甚至说是早已预料般的将她扣住。
只那一瞬,土御门感觉来人有种莫名的熟悉。
或许是即刻而至的脚步声,对方稍一迟疑,便朝外跑去。
“什么人也没有?土御门桑不会出现幻觉了吧。”有人出声。
“我对周围一点点的变化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