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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一见倾心,一生不离(出书版完结)by花清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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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俊辉憨厚地笑了起来:“哪里哪里,发挥专业特长而已。”
陆宸和将侍漪晨拉了过来,揽在身侧,不屑地说道:“其实我也可以发挥我的专业特长,改天把这里的花花草草都拔了改种上稻子或者大麦,大家感受一下在稻田或者是麦田里工作,如何? ”
办公室里的人一下子沸腾起来:“我们拒绝在稻田里或是麦田里办公。”
“陆总要是能保证一年四季油菜花开,我们勉强可以接受。”
侍漪展暗暗地笑了起来。
陆宸和神秘地冷笑了一下:“我待会儿跟张总说,本季度奖金,每人扣一吨稻子和一吨麦子。”
“陆总,麦子要到明年春夏才收割呢,你这也太狠了,一扣扣半年。”办公室里开始骚动。
这世界再没有比扣粮饷更能鼓舞士气的了。
“噗……”侍漪晨忍不住笑了起来。
“麦子不够,允许用油菜籽做抵押。”陆宸和嘴角噙笑,口中虽这样说,但看着侍漪晨的眸光闪动,眸底深处蕴藏着幸福的光彩。
他拉过立在一旁暗暗发笑的侍漪晨,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与外面的大办公室一样,陆宸和的办公室里摆了几盆盆栽植物。最有特色的是其中一面白墙,几个白色的小陶碗里分别垂悬着一种绿色植物。它的叶片细长柔软,一粒粒圆润肥厚的圆心形叶片,从泥土里伸出来,由着陶碗的边沿一颗颗向下舒展垂散,几近落地。乍一看,像一朵朵绿色的小花,远看又似一串串在风中摇曳的风铃。
陆宸和见她盯着看了半晌,走近她的身侧,轻柔地道:“这是佛珠吊兰,因为形似展翅跳跃的仙鹤,故古有‘折鹤兰,之称。佛珠吊兰不仅是室内极佳的悬垂观叶植物,而且也是一种良好的室内空气净化植物,家里种植个一两盆,空气中的有毒气体即可吸收殆尽,故又有'绿色净化器’之美称。它还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你们女人都会喜欢,叫情人泪。”
“这个名字的确是更加讨女孩子欢心一些。”她轻轻拨弄着那一颗颗肥厚如果实般的叶子,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
“喜欢? ”
“嗯。”她欣喜,以为他会送她。
谁知他却说:“你求我,我就送给你,”
“呸。”果真对他不能有太多期待。
“看你这么喜欢,这样吧,我勉为其难批准你跟我的情人泪们合影自拍,前提是照片得留下来。”
她无语抿唇回首’这时他已经脱下工作服,浅紫色的衬衫露了出来,与之前几次见到他穿黑色衬衫感觉不同,优雅的淡紫色,衬得他整个人格外阳光灿烂起来。
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射在他身上,她仿佛又看到他身后伸展出一对黑心的翅膀来。她忍不住抽动着嘴角,在心中念叨:上帝啊,你当初造人的时候一定是打了盹,否则这样外表完美无瑕的男人为何拥有一颗撒旦之心?
陆宸和牵着侍漪晨的手,带她参观了研发中心。见过大棚种植后,侍漪展更好奇无土培植,她像个渴求知识的孩子一样,看着实验室里各色蔬菜,什么豆芽、西红柿、黄瓜、苦瓜、樱桃萝卜、生菜、四季小葱、芹菜、香菜、小白菜、小油菜……原来无土培植是这么回事。
她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一盘盘豆芽,完全只需要水就可以。
陆宸和告诉她,这种连营养液都不需要的豆芽销量相当的好,因为纯天然无添加无污染。如果可以,她也可以在家里试着种。
参观完了研发中心,陆宸和又牵着她的手在花卉园里转了转。有好几次她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就是这样紧紧地握着,不放松,不给她任何机会脱逃。
几番争执下来,她放弃了。慢慢地,淡淡的暖意在她的指尖蔓延开来,直到整个手都热了起来。他的手并不像他的外表看上去那样不事劳作,微硬的触感是货真价实的薄薄茧子。除了佩服之外,她不禁对他开始有些好奇,住别墅,开豪车,有家不回,独自一个人居住,干着一份许多年轻人都不太愿意做的事,宄竞他是怎样一个人呢?
她跟随着他四处观赏。离开花卉园之后,他又牵着她的手去了另一个地方
随着风景的变化,眼前是一片一望无边的稻田,眸光所及之处到处闪动着金黄的光泽。大部分稻谷已经成熟,随风弯着腰,金灿灿的一片,远远望过去,一阵风吹来,稻子在风中摇摆,就像是掀起的层层巨浪。
“原来风吹稻浪就是这样的感觉,真漂亮! ”她喃喃地赞叹。
陆宸和远远地眺望,“我第一次看到稻浪和麦浪的时候,没觉得溧亮,但是有种很温饱的感觉。”
“你还真是缺乏诗情画意,怎么能想象出温饱画面的,你宄竞是饿死鬼投胎呢?还是你从小当过乞丐呢?我从头到脚看你,哪里都不像呀。”
“都不是。”他可以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是他看到稻浪和麦浪就是有种说不出很温饱的感觉,“难道你在大街上看到连饭都吃不上的乞丐,你不觉得温饱对他们来说是最幸福的事吗? ”
“好吧,我承认,你的人格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升华,”
“承蒙夸奖。”
她看着他,嘴角忍不住绽放出一朵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暖心笑容。
相处之后,不仅对他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还有—种说不清楚的轻松感觉。
“给你猜一个谜语:喜看稻菽千重浪。打一个车牌名?”
她纠结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他鄙夷地看她,嗤道:“啧啧啧,真为你的智商着急,以后有了小孩该怎么办?”
这话有深度含义,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有话,只当他嘲笑她,下一刻,她忽然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谁要跟他生小孩。她追着他打起来说:“你找死!敢笑我智商低? !你才智商低! ”
他一边退走避让,一边挑衅地笑道:“事实胜于雄辩。坚持幻想固然很重要, 但还是要接受现实,药不能停。”
“你去死! ”
“有本事你来追我,追到我,我站着不动给你打三下! ”他忽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黝黑的瞳眸闪着晶亮的光彩。
“我除非跟你一样神经病了……”她不屑,但话说了一半突然一个纵身忽然冲向他。
他反应很快,一双修长的腿跑得很快,无论她怎么拼尽力气,根本追不上他, 就在她要泄气的时候,蓦地,他一不小心被脚下一块石头绊住,身体一个踉跄滚了下去,整个人陷进了软软蓬松的稻田里。
她见他那副狼狈的模样,开怀地大笑起来:“哈哈哈……知道吗?你这就叫作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对她的嘲讽置若罔闻,潇洒地翻了个身,便在稻谷上躺了下来。
她看着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忍地说:“喂,你这样很造孽。稻子还没到收割的时候,你就这样把它们压扁了。”
“这是早稻,这两天就要收割了,你要不要也过来试试?很舒服。”他冲着她招手,唇角边的微笑和眸底暗藏的光彩都似在诱惑着她。
她犹豫。
他继续诱惑她:“小跑两步,然后跳着扑过来,就像扑向你的床一样。我经常这样,这种机会对你来说可不多哦。”
她开始心动。
“Don't be care!e on!”
她呼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加速快跑,然后猛地跳跃,双手舒展,就如在家里跳向柔软的床那样。
身体落在稻谷上,那蓬松的感觉与床有些明显的区别,可以说并不是太舒服, 微硬的稻穗扎得她甚至有些痛,但扑鼻而来的稻草清香,让她整个人放松,这种感觉却与扑向床是完全不—样的感觉。
“自由式跳跃的姿势很不错,以后举办一个跳稻田比赛,你一定能得冠军。”
她学着他那样,翻了个身,湛蓝的天空仿佛一下子盖了过来。头顶上压过来几束稻穗半遮着她的脸,阳光透过稻穗之间的间隙,星星点点地洒在脸上,温暖依旧。
她闭着眼,忍不住感叹:“真的好舒服……”
“当然舒服了,过去的人大多都睡稻草床垫,这可比现代的席梦思床垫舒服多了。 ”
“可是这样很有罪恶感。”虽然心底有种糟蹋粮食的罪恶感,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要飞起来,这是她从来没有过放松的感觉。
“人生本来就是不断地制造罪恶,有罪恶才能带来快感。”
“噗!”这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邪恶?
渐渐地,周围一下子静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偏过头看向陆宸和,他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
“喂。”她轻轻唤了他一声,他一动不动。她又唤了他几声,他依然还是不动。
这样也能睡着?
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头,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禁心念:看来务农这个职业是相当的耗体力,躺着躺着就能躺睡着。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发现他的睫毛纤长浓密而卷翘。为了看得更清,她将脸凑过去,仔细地研究起他的睫毛。她伸出手,用指尖的宽度比画着他睫毛的长度,得到的结论是:为何生为女人,她的睫毛都没有他长?这可真没有天理。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但是是她第一次近距离且仔细地看他。不可否认,他长得很帅,即便是他闭上眼,也是那样好看得让人着迷。他的五官立体,就像是一流工匠师雕刻出来的一样,五官之中最好看也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眸。他睁开眼的时候,一双黝黑的眼眸就像是高山涧里潭水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很多时候,她不是太敢看向他的眼睛,生怕自已会一不小心迷失在那里,就像现在那一对瞳仁晶亮,清晰地照映着她整个人……
他不是闭着眼吗?她怎么还能看到她自已?
她倏然瞪大双眸,结巴起来:“你你你……”
不是睡着了吗?难道是在装睡?
不好的预感在心底生起,她本能地想要逃开他的身前,却为时已晚,他的大掌快她一步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
措手不及,她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只差几许。
他的眼眸变得越发深沉,就像是草原上慵懒的狮子一样,忽然发现了猎物,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展开攻势。
她的呼吸一滞,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激烈跳动起来。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颤着声音强调:“不不……不许吻我! ”
他不由得轻笑:“好,那换你吻我。”
他霸道地宣告,扣着她后脑的手用力地将她的头拉下。
当她的唇被迫贴上他灼热的双唇,空气在刹那之间变得稀薄起来,属于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
“放开我……”忆起上一次那个吻,当时是怎样的意乱情迷,她惶恐,挣扎着想要起身,他却将她整个人抱了上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霸道的气息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双手一时之间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撑在他的身上。
“不放,除非你吻我。”
“你神经病。”
“我神经病。”他欣然承认。
“你不要脸!”她激动。
“神经病什么时候要过脸? ”他无赖。
“你……”她词穷。
这辈子或许没有这样尴尬过,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只需一个旋身,这样的姿势将完全掉转,她惶恐地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
他的唇在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双唇,并不急于进攻,似在期许着什么。
她的心间就像是有一片羽毛一直在不停地撩拨着,几近崩渍。坚持了没有多久,她终于缴械投降,将唇用力地压向他。
轻快的笑声自他喉间溢出。
这一次,是她先主动吻了他,她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咬了口,似恼羞,又是折磨。
他吃痛,沙哑迷人的笑声依旧。
热悉的气息一点一点纠缠,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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