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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绑你在身边-第32部分

小说: 绑你在身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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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共识之后,齐枕雨就去跟其他几位合作者见了面,发现都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彼此介绍熟识之后,齐枕雨把自己前期已经搜集整理好的资料拿出来,然后大家分工合作,开始着手酒店的设计和制图。工作中,发现这个团队因为大家都很年轻,所以充满了活力,而且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很让人舒心。
齐枕雨是个比较有主见的人,但他个性却又相对温和,遇到分歧,也很懂得沟通,所以那几个年轻人都比较信服他。
终于又回到工作中,听着周围的人一口一个“齐工”,白天的时候,他常常会有种又回到了从前的感觉。
阿多因为伤重,还没有跟他出来。那么不爱说话的阿助,有天竟突然对他说:“齐哥,你最近好像很爱笑了。”
齐枕雨不由就愣了一下。
但是同时,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无耻了许多。以前听说什么被富婆包养或者做夜店牛郎,他都会打心眼里强烈鄙视。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沦落到被人包养的地步,居然还活得心安理得的,真他妈越来越不要脸了。
而且,就在他打算重新出门工作的前一天晚上,坤曼又从抽屉里取出了那对护腕。齐枕雨看了那东西一眼,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就自觉地把双手伸给了她。只是,感觉到冰凉的护腕环绕在腕上的时候,他别过脸去,紧紧闭上了眼睛。
但是,坤曼接着就塞给他一款最新版的智能手机,不用问,齐枕雨也看得出那东西价格不菲。
坤曼说:“明天去上班,要跟新同事认识,这个拿着用吧,免得别人觉得你很奇怪。要给谁打电话,也方便些。”
然后,她就去洗澡了。
齐枕雨窝在沙发上,打开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姓名一栏只填了一个字:“曼”。
第二天晚上,他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坤曼在毫不避讳地翻他手机。
齐枕雨还是什么话也没说,不管自己承不承认,坤曼心里始终当他是她的私有物品吧。
一个她花了三百万泰铢买回来,从头到脚都属于她的男人。
反正,他的手机里除了几个新同事的号码以外,就是父亲的号码了。
至于阿秀,他已经不敢打电话给她了——清楚地了解坤曼的为人之后,他又怎么敢随意再给阿秀惹麻烦?就算三年合约期满真的能回去,知道他这三年来的遭遇,再看到他胸口那个烙印,阿秀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吗?何况,真到了那时候,谁知道坤曼会不会放他回去呢?如果她再次出尔反尔,就这样禁锢他一辈子,除了去死,他还能怎么样?
而阿秀,他根本就不敢想起关于她的一丝一毫,一想到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做着从前只有彼此才会做的事,立即就会觉得心痛如割。
同时,最让他觉得自己无耻的是,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和坤曼在一起的这种生活模式。
晚上一起吃晚饭,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睡在同一张床上,早晨一起吃早饭,然后亲密地手挽手出门各自上班,竟仿佛老夫老妻似的。
虽然,在家里的时候,他仍然不怎么有笑容。
但他只要不刻意去想自己的身份,好像也不是那么特别难受了。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有些不敢去想了:先是一百五十万泰铢的赌债,然后是请教练的费用。最后,前两天阿助才无意中跟他说起,第二次落到巴裕手里,为了找到他,坤曼乱七八糟给了曼德森将近一百万美金。
他齐枕雨的一辈子,又能卖几个钱呢?
清莱的雨季即将结束的时候,酒店的全套建筑施工图纸终于完成。
齐枕雨看着坤曼为酒店取的名字是“曼酒店”,又想起度假村的名字是“坤度假村”,就忍不住有些暗暗好笑。
不过,坤曼看了酒店的设计样稿,别致的造型非常符合她的要求,果然颇有些像是一颗心的模样,觉得很满意,便特意在“坤曼度假村”为建筑设计团队办了一个小型的酒会。
那帮年轻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坤曼,大赞老板年轻漂亮。
坤曼一袭浅蓝色晚礼服,长发高高盘起,挽着齐枕雨的手臂,给他们挨个敬酒,说:“辛苦了,谢谢大家对阿枕的支持。”
那帮小年轻一个个瞠目结舌之后,接着便全都笑着对齐枕雨起哄:“齐工,不厚道啊,居然不告诉我们,原来这么年轻漂亮聪明能干的女老板,竟然是嫂子啊!”
齐枕雨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他其实并不知道,私底下,人家一直以来都对他十分好奇,不知道他一个搞建筑设计的,为什么除了有司机有专车之外,还出出进进都带着三四个保镖,搞得跟黑社会老大似的。
现在见坤曼如此对他,才略有些明白:有这么年轻富有的女老板做女友,想必这位齐工家世十分显赫,只不过为人很低调罢了。
坤曼对酒店十分重视,特意请人挑选开工的吉日。
很费了一番功夫,才请到一位当地颇有名气的大师,他为酒店挑选的破土动工吉日是在五天后。
如此一来,建筑设计团队的众人便可清闲几天,大家决定乘此机会到附近玩几天。
齐枕雨知道坤曼不会同意他跟着这些人出去,便找个借口婉辞了。
谁知其中有个叫吴伟嘉的又说,他自己会开车,齐工既然打算在家里陪嫂子,那么能不能把车借给他们出去玩几天,并特意保证,一定会好好爱惜车子。
齐枕雨既意外又为难:车,是坤曼的,虽然是特意为他配的,但他哪里有权利把车借给别人。但如果这么一件事都要请示一下坤曼,他也真不知道别人又会以怎样的目光看他。
想了一下,终于还是面子占了上风,他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等大家走了,才打电话给坤曼,说了借车的事。
坤曼倒没有介意他先斩后奏借车的事,只是很明确地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许去。”
齐枕雨一脸苦笑,挂了电话。
还好,他早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没打算跟着他们去。
好长时间一直为设计制图忙得昏天黑地,天天早出晚归,而那天大家都出去玩了,齐枕雨一个人早早下班回家时,竟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但是坤曼很高兴,因为齐枕雨最近一直忙于工作,两个人几乎都没什么在一起的时间。
齐枕雨看着她的神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等他洗完澡躺在床上,坤曼就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半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手在他胸口那个烙印上轻轻地摩挲流连。
可能心里始终有抵触的情绪,所以一年多以来,齐枕雨在床上一直很少主动,而且他也渐渐发现,坤曼更喜欢女上位的姿势。
只要不把他手脚锁起来,其实对于谁上位的事情,齐枕雨倒不是那么在意,所以,她既然喜欢,那就由她了。
只是,听着他微微喘息起来的时候,坤曼却突然趴在他胸口上,问了一句:“阿枕,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
齐枕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愕然地看着她:“怎么会有孩子?”
坤曼咯咯地笑了:“因为,今天不是安全期。”
齐枕雨又愣了一下,才问:“你没有准备安全套吗?”
“一年多了,你用过那玩意儿吗?”坤曼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缓缓收拢,低声地笑着说,“我喜欢真实的你。”
齐枕雨无语,顿了顿才说:“我以为,你吃过避孕药了。”
坤曼抓着他的头发,手指微微用力,迫得他头往后仰去,仍旧笑着说:“我从来不吃药。”
齐枕雨抓住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另一手挡住了她吻到自己颈中的嘴唇,冷冷地说:“那就不做了,明天去买药吧。有男用的避孕药,你去买来,我吃。我在国内见过一种,吃一次可以管四个月。”
坤曼的眼神冷了下来:“吃一次管四个月的药,你也不怕有副作用?”
“反正,比有孩子强。”齐枕雨直视着她的眼睛,眼里的坚决不容置疑。
坤曼眼神变得更冷,咬着牙说:“混蛋,你就不能说声你会负责吗?”
齐枕雨一下子想起白天的事,不由露出满脸好笑的神色:“阿曼,你这样的女人,需要一个你买回来的男人说负责吗?”
坤曼的眼神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复杂,她顿了顿,声音终于略略柔和下来,缓缓地说:“我确实不需要你负责。但是,阿枕,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因为父亲不肯承认,被别人叫野种吗?”
齐枕雨吸一口气,冷冷地说:“谁要生孩子,谁自己负责!正因为我不打算负责,所以,我从头到尾也没打算过要孩子!”
坤曼终于再次不悦,茶褐色的大眼睛威胁性地对上了他的眼睛,声音也再次变得冰冷:“如果,我执意要孩子,又一定要你负责呢?”
齐枕雨的眼神与声音,更是冷到了完全没有温度,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那么,也许你会后悔一辈子,连同他一起!因为,我会恨你至死,也会,恨他至死!”
坤曼咬着牙问:“你说什么?”
齐枕雨毫不退让地答:“我说,我会一直恨你们,到我死去为止!”
两人终于都不再说话,平静而冰冷地对视,谁的眼里,都没有妥协的意思。



、惊变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坤曼完全没了兴致,于是熄灯睡觉。
唯一叫齐枕雨觉得意外的是,坤曼居然没有将他锁起来硬上。
这样一想,才发觉从那次谈判之后,坤曼对他似乎真的有了很大改变。
想到她改变的原因,齐枕雨却更加觉得烦恼:先是明明白白说爱他,现在,居然跟他谈到孩子,下一步,是不是就该跟他谈结婚了?这个女人,如果真像她所说的那样爱上了他,并因此禁锢他一辈子,该怎么办?
而他,只是一直抱着三年后就可以离开的幻想,才可以暂时麻痹自己,得过且过下去。真要谈到一生一世,他就不可避免地会想起当初的折磨和羞辱,如今的禁锢和占有,对她便只剩下痛恨和厌恶。那样黑暗和绝望的人生,他要怎样的勇气,才能活得下去?
好在很快就又投入工作,齐枕雨忙起来就忘了这些烦恼。
圣诞、新年、春节,再一次接踵而至。
齐枕雨仍被要求陪坤曼去出席各种活动,去年的好奇,今年已成调侃:“阿曼,你俩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坤曼总会笑着回答:“不会太久啊。”
齐枕雨也只能尴尬地陪着笑,不敢拆她的台。
好在坤曼只在旁人面前这样说,单独跟他在一起时,倒是什么也不说。
齐枕雨暗暗放心的时候,突然又怀疑起来,或许坤曼只当他是玩物,什么结婚之类的问题,根本就是他自己想多了。
清莱的天气渐渐炎热起来的时候,他却发觉坤曼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有天晚上躺在床上,坤曼竟长长地吐了口气。
难得看到她这么心事重重的样子,齐枕雨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坤曼翻个身,抱着他,闷闷地说:“彼猜想在我这里洗钱。”
齐枕雨微微一怔,顿了顿才问:“你没答应他吧?”
坤曼摇摇头:“没有。我最近资金周转稍有些问题,也不知道他消息怎么那么灵通,居然就来找我,说要为我新修的度假村投资。”
听得齐枕雨也有些担心,便又问道:“资金周转的问题,很严重吗?”
“也不是很严重。”坤曼说,“只是,需要跟银行那帮董事们喝喝酒。”
“喝喝酒就能解决?”齐枕雨问。
“是啊。”坤曼顿了顿,才又说,“但是,我这两天胃不大舒服,不想跟他们喝酒。”
齐枕雨这才发现,这个一向强悍健康的女人,脸色似乎少见地略略有些苍白,不由微一迟疑,突然问了一句:“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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