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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绑你在身边-第3部分

小说: 绑你在身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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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曼不笑了,对着阮伟雄扬扬下颌,示意他松松劲儿,然后再次用脚尖挑起齐枕雨的下巴,冷冷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吗?”
齐枕雨虽然已经满脸冷汗,但还是用力推开了她的脚,抬起头,对着那双已经充满了杀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放我回去,我想办法凑钱还你。”
“呸!”坤曼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说,“我还以为,真的多么有种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齐枕雨本来不想再跟她杠下去了,想着只要人家放他走就行了,但被她那么轻蔑地啐了一口,刚刚努力压下去的怒火便又窜了上来,忍不住说:“我觉得那样的话很伤人,所以才不想说第二遍的。怎么,你倒很上瘾,还想再听一遍?”
坤曼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一抬手,“啪”地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咬着牙说:“你找死!”
齐枕雨没想到,一个女孩子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手劲儿,那一记耳光竟打得他耳朵里嗡嗡直响,半边脸颊立即火辣辣地疼痛起来,随即,就看到一滴血落在地上,竟是被打得连鼻血都流了下来。
心头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想到自己的经历和处境,他也豁出去了。烂命一条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他回过脸来,毫不示弱地对上眼前那双冰冷的茶褐色眼眸,露出一抹讥诮的神色,说:“你不是个真正的女人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变态呢?”
坤曼勃然大怒,手一扬,对着他另一边脸颊,就又给了一记耳光。
鼻血成串地砸落地上。
但是,齐枕雨很快回过脸来,接着说:“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有什么啊,作为本地最富盛名的特产,你不是应该高兴和自豪的吗?”
坤曼没有再动手打他,而是倾身过来死死地盯着他,慢慢地说:“我是不是女人,总有一天,会叫你知道的。不过,我倒想先看看,你是不是男人!”
然后,她慢慢地倚回椅背,对身后的人招招手说:“把他给我扒光了吊起来!”
齐枕雨虽然已经豁出去了,但听到这句话,还是不由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变态,要把他吊起来也就罢了,而且居然还要扒光了!
想到那样的羞辱,他真的吓了一跳,趁着身后阮伟雄放松警惕的时候,蓦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他的钳制,撒腿就往门外跑去。
但是,他忘了阮伟雄是练过功夫的人,反应敏捷得超乎他的想像。所以,齐枕雨才迈出脚,就被他一个扫堂腿卡倒在地。
随即,身后的人就赶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压住了他。
齐枕雨很清楚落到他们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所以那时候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今天就是死,也要跑出这里去,绝不能被那样羞辱和折磨。
于是,他几乎是拼了命一样地反抗起来。
人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所以,他虽然没有练过什么功夫,但那样拼尽全力的反抗,到底还是很有用,三四个人竟然一时都不能将他完全压制住。
但是,阮伟雄却很快就反应过来,瞅准时机,一记手刀对着他后颈狠狠地劈了下去。
齐枕雨终于软软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被一瓢冷水泼醒来的时候,齐枕雨满心都只剩下绝望了。
不用说,当然是被绑住双手吊了起来。
而且,也确实被扒了个精光,连一根丝线都没剩下。
脖子后面仍然感到一阵阵钝痛传来,两边的脸颊更是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鼻子里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流血,反正冷水顺着身体流下去的时候,里面仍然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色。
他垂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境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刚才虽然在愤怒之下骂坤曼不是女人,但真的当着这样一个妙龄女子的面,被扒光了吊起来,他还是感到了深深的羞耻。
坤曼仍然那样翘着二郎腿斜倚在老板椅上,茶褐色的大眼睛里闪着冷冷的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眼前年轻而赤裸的男人身体,却一点也没有羞赧或者尴尬的神色。
说真的,齐枕雨的身材很好,宽肩细腰翘臀,双腿修长笔直。看样子应该是经常运动的人,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又很结实,一点也不显得瘦弱。
阮伟雄弓着腰,轻声问:“曼姐,要怎么修理他?”
坤曼瞥了他一眼,说:“把你的皮带解下来给我。”
阮伟雄二话不说,立即解下腰里两指宽的皮带,双手递了过去。
坤曼接过皮带,站起身来,慢慢踱到齐枕雨面前看着他,抽出嘴里的雪茄,仰起脸来对着他喷了一口烟。
齐枕雨一直闭着眼睛,所以一个猝不及防,就被烟呛得咳嗽起来。
他止住咳嗽之后,终于睁开眼睛,冷冷地俯视着坤曼。
坤曼望着他,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说:“是男人,就别出声!”
然后,扬起手中的皮带,就往他胸前狠狠地抽了下去。
清脆的声响落下,齐枕雨虽然痛得浑身一颤,但竟然真的咬着牙一声都没响。
坤曼眼里露出一抹欣赏的笑意,点点头说:“有种!我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就又是一皮带狠狠地落下。
齐枕雨再次浑身一颤,但仍然死死地咬住牙,一声不响。
坤曼眼里笑意更深,手起手落,就又抽了他一下。
这一次,正好抽到齐枕雨胸前敏感的地方,剧烈的痛楚使他忍不住想要蜷起身子来,眼里不由染上了更深的愤怒,终于开口说:“你们这里没有法律吗?还是,你根本就是不懂法律的野蛮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侵犯人权,非法禁锢,滥用私刑!”
听到这些话,坤曼放肆地大笑起来,说:“法律?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法律!”
嘴里说着,就又在他身上狠狠抽了好几下。
齐枕雨张大嘴巴喘了口气,徒劳地想要缓解越来越多的伤痕带来的痛楚。
坤曼看到他痛苦的神情,脸上的笑容便再次带上了一抹快意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再告诉你一句,在这里,你有没有人权,我这个野蛮人说了算!”
说一句,抽他一下,看着他脸上越来越深的痛楚之色,坤曼的笑容渐渐染上一丝疯狂的味道:“我就是非法禁锢你了,怎么样?我就是对你滥用私刑了,怎么样?”
齐枕雨已经说不出话,冷汗从额上一滴一滴地沁出,但他就是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
坤曼笑着说:“怎么,你打算告我吗?好啊!等你有本事从我这野蛮人的地界里跑出去再说!”
她脸上笑得残酷,下手更是残酷,每一次手起手落,都在齐枕雨身上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甚至有些伤痕的交叉处,已经冒出了一颗颗鲜红的血珠。
齐枕雨不再说话,不再闭眼睛,也不再低头看自己身上越来越密集的累累伤痕,只是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她,很久之后才从齿缝里磨出两个词来:“疯子!变态!”
坤曼听到这两个词,下手更加疯狂,直到打得她自己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再看齐枕雨,只见他的头软软地垂了下来,眼睛终于闭上,已经昏死过去。
从始至终,他都倔强地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惨叫,甚至没有一声呻吟。
坤曼扔掉手里的皮带,抹了抹鼻梁上的细汗,终于露出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说:“妈的,真是痛快!”



、卖身

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
齐枕雨有那么一会儿是恍惚的,以为还在版纳那个租住的小屋里,明天还要早起去工地。
但是很快就被剧烈的痛楚唤回了现实:不,这里不是版纳,是泰国清莱。下午的时候,被那个变态的女人扒光了吊起来,打得伤痕累累,直到他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现在,是在哪里?他不知道。
他只感觉得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双手被绳索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紧紧地捆在一起。
两边的脸颊肿胀灼痛,身前一片密集的剧痛,肩臂因为被绑得太久而酸痛麻木,嘴唇与喉咙因为焦渴而干涩疼痛,真觉得生不如死。
下午被吊起来毒打的时候,他那么硬气地咬着牙,一声不响。但现在,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黑暗中,想起远在天边的故乡与亲人,恐怕今生再也回不去见不到的时候,眼泪却不知不觉就那么顺着眼角流泻下来。
不,他不想死,他连二十五岁的生日都还没过,还没有跟青梅竹马的爱人结婚,还没有实现自己出去畅游一番的理想。他真的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异国他乡,莫名其妙地死在这个变态的女人手里。
想到这里,他停止了无用的哽咽,试着想要挣开束缚,但捆着他双手的绳索结实柔韧,绳结也打得十分牢固,他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而且这么一番挣扎之后,被长时间的捆绑弄得血脉不通的肩臂,更是因为突然的活动而变得麻痒异常,很快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齐枕雨挣扎出一身大汗却完全没有一点效果之后,不禁想起以前看影视剧中的那些主人公,被囚困的时候,总是能轻易地找到各种脱身的工具与方式。今天才发觉,那些果然都是骗人的,现实中轮到自己的时候,原来根本就无法可想。
他泄气地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肩臂终于不那么难受了,而视力和体力也都略有些恢复之后,便又决定试着坐起身,摸索一下关押自己的这个房间里,看看是否能找到弄断绳索的东西。
但是,拼着一口气才把身子撑起一半,就觉得身上有伤口因为用力而崩裂,一阵剧痛传来,力气不由一泄,他就支持不住,重又重重地倒回了地上。
这一回,动静大了些。听着门随即就被哗地推开,齐枕雨这才知道,门口居然还有看守。
看守推开门之后,立即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天花板上的大灯立即将整间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这么强烈的灯光,齐枕雨本能地闭上眼睛别过了脸去。
门口的人问:“醒了?”
齐枕雨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刚才残余的泪痕,便更加用力地把脸别过去,一声不响。
没想到那负责看守他的人,却向他走了过来。
走到他身边,一眼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居然就笑了:“嗬,下午我还觉得你很硬气呢,这会儿怎么哭了?”
齐枕雨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也不看那人,对他的取笑充耳不闻。
那人便从他身旁绕过来,又在这一边蹲下了身。
怎么就有这么可恶的人,专门跑过来就为了取笑他哭过吗?要是换了他自己,被人家骗到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被扒光了吊起来毒打一顿,会比自己硬气到哪里去?
这么一想,也就不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齐枕雨于是冷冷地睁开了眼睛。
蹲在他面前的,居然是白天那个守在邦哥门口名叫阿孟的男孩,手里正握着一条大毛巾,看样子是想要来给他擦眼泪。
齐枕雨瞪了他一眼,就把脸转向另一边,躲开了他的手。
阿孟愣了一下,才说:“啧,居然还是这么死硬!”
然后,他就不由分说按住齐枕雨的额头,三把两把擦干了他脸上的泪痕,一边说:“不把脸上的眼泪擦干,我怎么给你上药?真是!”
说完,他把那条大毛巾揉成一团,站起身扔到身后的床上,又去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大大的塑料盒子,重又回来蹲在齐枕雨身边,揭开塑料盒的盖子,用手指挑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出来,按住齐枕雨的额头,把药膏涂在他青紫红肿的脸颊上。
齐枕雨手脚都被捆着,平平地躺在地上,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把那种药膏涂满双颊。
药膏的效果可能还不错,原本肿胀灼痛的脸颊很快就感到丝丝清凉,没有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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