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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绑你在身边-第12部分

小说: 绑你在身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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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山庄除了着火的地方以外,陷入一片漆黑。
众人忙着灭火,修理电闸,别墅内外一片混乱嘈杂。
等火被扑灭,电闸修好,一切恢复正常之后,坤曼才发觉,齐枕雨不见了。
她燃起一支雪茄,对一干垂头丧气站在面前的下属冷冷地下令:“伤了不要紧,别危及性命就行。记住,一定要抓活的。”
齐枕雨的运气非常好,他沿着公路跑了没多久,就遇到一家自驾车出游的泰国人。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很好心地停下车,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齐枕雨感激涕零地上了车,又是用英文,又是用出国前突击学习的简单泰语,还有最原始的打手势,跟他们做交流。
原来这家人是从曼谷来旅游的,丈夫是个高级工程师,妻子在家做全职太太,现在要去清迈。
齐枕雨当然不敢说自己的真实情况,不过幸亏他早早为逃跑准备了一套说辞,就说自己是从版纳过来自助旅游的,不幸的是,昨天在河上不慎翻了船,所有的东西都遗失了。
那家人非常同情地问他现在怎么办,他说准备去曼谷找中国大使馆帮忙回家。
于是,这一家人就非常好心地把他送到清迈往曼谷的大巴车站,还给了他一千泰铢,相当于人民币二百多元,足够他坐车去曼谷了。
齐枕雨千恩万谢,可是男主人除了告诉他自己名叫阿努猜以外,就再也不肯透露什么信息了,还对他说泰国全民信佛,做善事是为了给自己积德,不是为了求得什么回报。
齐枕雨于是再三表示了感谢,看着那辆汽车缓缓驶离直到不见,这才转过身,准备进站上车。不料就先看到大巴车下站着一个人,手里正拿着一张打印的图片寻人,另一个人则拿着一大叠同样的图片,正挨个给大巴车的司机分发。
不由齐枕雨倒吸一口冷气:坤曼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已经追查到清迈的车站了!
他一秒都不敢耽搁,立即转身离开。
大巴车显然是不能坐了,而且照这个样子来看,只怕火车站、机场、码头都已被她封锁。
怎么办?被抓回去的后果,真是连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容容,你说的没错,逃跑的套路是少不了的,而且,就凭齐枕雨人生地不熟,坤曼又那么有势力,结局也正如你所料,呵呵,不过,其实一切都有隐情,我喜欢埋线,呃第二卷开始,黑帮情仇登场,但是特别隐晦,所以,呃,跌宕起伏可能还是没做到 :P


、原点

东躲西藏了大半天之后,齐枕雨没想到的是,竟然会被突然出现的巡逻警察逮住,盘问一番之后,将他带进了警察局,那时候外面刚刚开始下雨。
一位三十多岁标准泰国女人长相的女警官对他进行了例行审问,一边认真做着笔录。
齐枕雨抹一把头发上刚刚淋到的雨水,把自己对阿努猜一家说的话,对女警官又说了一遍,问他们能不能送自己去曼谷的中国大使馆,实在不行就把自己当偷渡者遣返回去也可以。
女警官说,这种情况她要去请示一下长官,看怎么处理。
齐枕雨被戴上手铐,坐在审讯桌前,由一名男警官暂时看守,颇有些忐忑地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有另外两个男警官过来,示意他起来跟他们走。
齐枕雨站起来,问他们要怎么处理自己。
肤色略白的那一个警官说,因为齐枕雨什么证件也没有,所以他们怀疑他是偷渡来的,要按非法入境的程序来对待他,一边押着他往后门的方向走,一边对他笑笑,用怪腔怪调的蹩脚中文对他说:“怀家!”
齐枕雨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回家”,然后就从后门被带了出去。
因为下雨的缘故,天黑得比平常早。
但是,一出门,一束强光就蓦然打在脸上,齐枕雨本能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随即就感觉到押着他的警察换了人。
强光消失之后,他才看到面前停着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
车门打开,一个人从车里出来,旁边早有人殷勤地把伞罩在她的头顶。
那个人,是坤曼!
天上落下的雨水仿佛都凝成了冰,浇得齐枕雨浑身冷透。
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坤曼一步一步来到面前。
无视一旁点头哈腰满脸谄笑的那两个警官,眼里盛满冰冷的愤怒,坤曼一个字都没说,直接扬起手,左右开弓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
盛怒之下,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齐枕雨被这两记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破裂,鼻血直流。
直到被塞进车里时,他还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头也昏昏沉沉的,被打得麻木的脸颊却终于恢复知觉,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山庄时,天已经全黑了,别墅里早已灯火通明。
坤曼自始至终没有跟他说一个字,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齐枕雨知道今天不会善了,索性也沉默到底。
直到被扒光衣服吊起来,他也只是带着一丝绝望的神情闭上了眼睛,却仍是一言不发。
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他很清楚,却并不那么恐惧,他只是有些遗憾,违心地委屈自己那么久才终于辛苦地逃出去,却连一天都不到,就又回到了原点。
皮带狠狠地抽打在身上,带着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剧烈的痛楚,留下一条又一条青紫红肿的伤痕。
齐枕雨始终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牙,一声不响,直到昏死过去。
被冰冷的盐水浇醒,继续承受残酷的毒打时,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坤曼的愤怒。
再一次昏死过去,再一次被冷水泼醒,毒打继续进行,伤痕逐渐密布全身。
越来越多的伤痕交叠在一起,处处渗出新鲜的血迹。
又一皮带抽下,正好落在一道皮破血流的伤痕处,顿时鲜血四溅,他终于不堪痛楚,失声惨叫。
现在执刑的阿孟已经是换的第三个人了,这时候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坤曼,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让继续打下去。
坤曼的眼里,却始终只是一片无动于衷的冰冷,沉默地看着听着,连一点叫停的意思都没有。
阿孟当然不敢擅自停手,便又回过头来,把手里的皮带狠狠地抽了下去。
又有一条新鲜的血迹渗出,齐枕雨终于闷闷地哼了一声,软软地垂下头来,再一次昏死过去。
这一次,连用了两桶冷盐水,他才被泼醒来。
不过,阿孟刚刚抬起手,就看到门外快步进来一个人,沉沉地喝了一声:“住手!”
那是林佑邦,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夺过阿孟手里染满鲜血的皮带,转向坤曼说:“阿曼,你是要把他活活打死吗?”
坤曼抬眸瞥他一眼,冷冷地说:“我打我的人,你跑来管什么闲事?”
林佑邦叹一口气,取出一支雪茄塞进她嘴里,又为她点上火,才说:“阿曼,伊淳只有一个,齐枕雨也只有一个,打死了就没有了。你确定,打死了他,你不会后悔吗?”
坤曼一言不发,只是吐出浓浓的烟雾。
林佑邦又说:“阿曼,你忘了阿淳死的时候,你什么感受吗?”
坤曼终于抬头看看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齐枕雨,对身后摆摆手,说:“送他回房间,叫苏攀给他治伤。”
阿孟吁了口气,连忙和其他人一起把他解下来,但是还没等到被送回房间,齐枕雨就已经再次昏死过去。
接下来好几天时间,齐枕雨几乎都在昏迷中度过,偶尔短暂的清醒过来,感受到浑身剧烈的痛楚时,却觉得还不如昏过去舒服。
终于有一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看到坤曼坐在床前的藤椅上,嘴里懒洋洋地叼着一根雪茄。
齐枕雨一下子惊得彻底清醒过来,随即就又被浑身的伤痕痛得吸了口气。
“醒了?”坤曼茶褐色的大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齐枕雨“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坤曼缓缓吐个烟圈,曼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齐枕雨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希望我说什么?”
坤曼蓦然起身,把手指插进他又长长了不少的头发,狠狠收拢,往后一扯,咬着牙说:“混蛋!为什么要逃跑?”
齐枕雨闭了一下眼睛,说:“我想回家。”
坤曼的愤怒,清清楚楚全都发泄在扯着他头发的手指中,冷哼一声,说:“你说话是当放屁的吗?明明答应过我,要陪在我身边,把阿淳欠我的都还给我的!妈的,你像个男人吗?”
头皮被她扯得生疼,可齐枕雨却只是皱了皱眉,就那么直视着她,冷冷地反问:“男人?你有过当我是人的时候吗?” 
坤曼露出愕然的神色,竟无言以对。
齐枕雨看着她,感觉到头发里她的手指慢慢放开,便重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坤曼的手指却很快就又再次收拢用力,她咬着牙,带着柔和的磁性却又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齐枕雨耳畔响起,一字一句地说:“一个花三百万泰铢买回来的男人,你想让我当你是什么?”
齐枕雨没有睁眼,只是脸上再次现出痛苦而屈辱的神情。
坤曼恨恨地松开了手,转身出去了。
那天,齐枕雨刚刚痊愈到勉强可以下床走路,坤曼来了。
只是,她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人推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炉,炭炉里插着一块烙铁。
看到这些东西,齐枕雨不由一怔。
不等他开口询问,坤曼身后跟着的三四个人,就已经走到床前,七手八脚将他按在床上,摊开手脚锁铐起来。
齐枕雨惊惧地看着坤曼,问:“你又要干什么?”
坤曼站在床前,俯视着他,淡淡地说:“给你打上属于我的标记,叫你时时刻刻都记住这个事实:你,是我的。”
齐枕雨看着她从炭炉里拿起那把正三角形的烙铁,目测边长都在十厘米左右,已经烧得通红,慢慢移向自己胸前,不由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起来:“坤曼——不,阿曼,不要,曼姐,不要——”
坤曼却无视他的挣扎求饶,面无表情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将仍旧伤痕累累的胸膛袒露出来,就把烙铁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一道白色的烟雾在眼前腾起,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
齐枕雨惨叫一声,挣扎的动作蓦然停止,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昏死过去。
醒来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不管坤曼如何软硬兼施,他都不肯再说一句话。甚至,一看到坤曼,他就愤怒地闭上眼睛别过脸去。
坤曼怕他像上次那样寻死,就叫人再次扒光他的衣服,把他锁在了床上。
维持生命新陈代谢的东西,又变成了针头和管子。
每天都有人来给他上药擦洗,顺便给他翻身按摩,他只负责不断地呼吸就好。
就在这样无望的生活中,他始终倔强地沉默着,连正眼都不看坤曼一下。
直到有一天,林佑邦来看他。
坐在床前的藤椅上,林佑邦燃起一支烟,送到他嘴边。
齐枕雨的手脚都被结实的镣铐牢牢锁在床栏上,整个人呈X型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丝被,几乎没有一丝能动弹的余地。
不管是谁来跟他说话,他都不做任何回应。
但是,林佑邦把烟送进他嘴里的时候,齐枕雨终于吸了两口。
看着林佑邦把烟拿走,他轻轻吐了一口烟雾,开口的时候,声音喑哑得几乎不成声调:“邦哥,谢谢你。”
林佑邦看看他胳臂上埋着的软针头,又看看从丝被下面延伸出来的导尿管,终于叹一口气,说:“阿枕,何必这样活着呢?”
齐枕雨轻轻闭了一下眼睛,低声说:“我也不想。”
林佑邦摇摇头,叹道:“那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齐枕雨便又闭上了眼睛,痛苦地皱起眉头,许久才又睁开眼睛,说:“对不起,邦哥,辜负了你一番好意。而且,不瞒你说,我真的没法不恨你喜欢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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