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琵琶精的非常穿越by洄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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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意了你的修渠之法,今后有关的用度调遣,你一力听从太师安排就是,不要令孤失望。”
见纣王答应下来,姬昌大喜,他当初听伯邑考这个建议时,也是万般不赞同的,先不说到底能不能修成这惊天长渠,单是需要调动边关守将一事,恐怕就会被有心人怀疑西岐居心叵测。
但伯邑考当初只是淡定道:“父亲,你无须担心,只要闻太师在,他定会同意此法。”长子做事,素来稳妥,姬昌一向对他信服,见他于此事说的这般笃定,姬昌也就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这次来朝歌,为了长子能得到大王认可,明年顺利的因袭侯位,他也就赌一把了,没想到竟真被长子料中了,姬昌喜出望外,忙躬身道:“多谢大王恩准,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王信赖。”
北邙山上,左右没什么事情可做,白玉阙也就闲闲的倚着大树坐了下来,静静的俯视着脚下安详广阔的朝歌城,心中乱七八糟的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封神榜的剧情,奈何那些年代久远的记忆却越来越模糊。
她只大略记得,女娲娘娘用招妖幡招来三妖,派遣她们下凡迷惑纣王,以顺应天意协助武王,最后,武王伐纣,殷灭,三妖死。
至于殷周之间一系列对后来中国产生巨大影响的战役,其具体细节,白玉阙却完全不记得了。
最让她困惑的是,雉鸡精喜媚本应在最后时刻和其他两个妖怪一起被杀,现在却早早的死掉了,历史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微妙的转折,那么,自己和苏妲己,会因为这一线转折获得生机吗?
对未知历史沉甸甸的忐忑压得白玉阙喘不过气来,她索性不再想这些事情,用移物术招来不远处一枝楚楚可爱的小野花,拿在手里细细赏玩。
白玉阙昨晚因为做错了事情,心里忐忑愧疚,一宿没睡踏实,这会儿天高云淡风和日丽,气氛正好,她也就不自觉的忽视了远处的坟包,不知不觉间,竟倚着大树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白玉阙突然感觉被一双邪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浑身都笼罩在一层强烈的杀气之中,她忙睁开眼睛,就见面前一米开外,蹲着一只人面狮身的妖怪,正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贪婪的瞪着她,丑陋的面容上一片狰狞。
白玉阙吓得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顷刻间一股腥风扑面而来,却是那妖怪猛的扑了过来,白玉阙这时早已忘记了任何法术,脑中空白一片,呆呆的看着那张狰狞丑陋的大脸越来越近……
突然,妖怪的大脸上显出极端痛苦扭曲的表情,白玉阙还来不及细看,“砰”的一声,那妖怪重重地摔在地上,肚腹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它挣扎了几下,最终慢慢慢慢的化作一股黑气,彻底消失了……
白玉阙呆呆的看了半响,又呆呆的转过头去,就见身后不远处,一高大男子身穿墨衫,满头长发肆意飞舞着,如寒冬雪松一般笔直的站在那里。
白玉阙死里逃生,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拖着被吓得软绵绵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闻仲前,仰着脑袋真挚道:“呼呼……闻仲,刚刚……谢谢你救了我。”
闻仲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被人当面称呼自己的名字了,这傻乎乎的小妖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这种感觉倒也不差。
闻仲冷然的看了小妖一眼,淡淡道:“法力低微,却总是随意乱走,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要是以前被这般讽刺,白玉阙早顶了回去,可是现在人家刚救了自己,所谓欠人嘴短,白玉阙不敢顶撞,只得“虚心”的受了。
她转头看了看妖怪消失的地方,奇怪的问:“刚刚那妖怪为什么要袭击我?我貌似不认识他呀……”
闻仲平静道:“自然是为了攫取你的内丹,得到你的千年修为,你连妖族最低级的修炼之法也不知道。看来,妖族近年愈发不成器了。”
又被鄙视了!还牵连到无辜的族人了!白玉阙努力压下怒火,平静的咬牙作出扭曲的笑脸,故作欢快道:“闻仲,你要明白一点噢,既然是低级的修炼之法,像我这么高端大气的妖,自然是不屑了解的,懂么?”
闻仲额头青筋蹦跶了两下,面无表情的戏谑道:“嗯,看来我刚刚倒是不应该出手,也好看看高端大气的妖在狮子精面前筛糠的英姿。”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玉阙的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凑到闻仲面前,怒道:
“你够了没!救了别人的命就可以随意讽刺别人吗?以为自己长得帅了就很了不起吗?实话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我是妖力低微,可是这都是我辛辛苦苦修炼成的,哼~你想有这么低的修为,还不配呢!”闻仲嘴角剧烈的抽了抽。
“而且——”白玉阙仰着脑袋看着眼前那张完美无缺的俊脸,继续无耻的自欺欺人道:“你一点都不帅!简直丑的要命!哼哼~”闻仲依旧面无表情……
白玉阙这一番话说的极是畅爽,说完长呼了一口气。见闻仲半天不说话,不禁得意起来,咱打不过你,可是咱换一种方式,照样打败你,哈哈哈……
闻仲看着这这小妖一脸“比无耻,你比得过我么!”的得意样子,努力掩住眼底一丝笑意,缓缓道: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帅,也没有讽刺你,我只是实话实说,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这么低的法力,我的确不配拥有。”说完面无表情的转身,掩住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白玉阙五雷轰顶了半响,心底喃喃念叨:“够毒!够狠!四两拨千斤,闻仲,算你厉害……”
白玉阙一转眼见他要走,猛然间想起镯子的事情,忙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急道:“闻仲,我的镯子呢?快还给我呀~”
闻仲转过头,皱眉道:“这等邪魔歪道的法器,留着何用!”
白玉阙恳求道:“不对,法器怎么能分善恶!好人用了就是善器,姐姐和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它怎么就成了邪魔歪道的法器呢,你快还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第10章 卖身成扫院小厮
一言出,闻仲眼神动了动,似是思索了下,淡淡道:“嗯——我府上还缺了个打扫庭院的人。”白玉阙何等人,立刻就明白闻仲的意思了,这真是赤果果的趁人之危,堂堂一国太师,殷商王朝最顶端的人,家里会缺一个扫地的小厮吗?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玉阙一脸急切诚恳的道:“我去给你打扫——我去!我去——”
最后两个“我去”,她故意把音调拉长,闻仲自然听不出其中的含义,白玉阙暗暗得意,嘿嘿,我勒个去……这就是咱现代人的智慧呀……
闻仲点了点头:“明天就开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绿光莹莹的东西,白玉阙一把拿过,捧在手里仔细辨认,正是那只碧灵镯,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衣袖得到解脱,闻仲转头,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原地,白玉阙欢天喜地的捧着镯子亲了半响,也迫不及待的施展瞬移决回去了。
四野寂寂,良久,远处一株粗壮的巨树下,一个青衣人影无声无息的现出身形,他丰仪绝美,只是看起来神色淡然无波,正是伯邑考,他静静的凝视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讶然。
白玉阙直接顺移动苏妲己的寝宫里,屋内空空如也,她本想留在这里等苏妲己回来,又一想,自己进来时并没人看见,若被进来打扫的丫鬟看见自己,定会产生怀疑,于是,只得又施展法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晚饭过后,白玉阙正在屋里闲的发慌,苏妲己来了,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笑着对白玉阙道:“小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玉阙奇怪道:“姐姐,发生什么好事情啦?”
苏妲己袅袅娜娜的走到梨花木椅子上坐下,道:“今日大王一下朝,就去我那里了,就连奏折也搬到我寝宫去改了,刚刚闻仲那煞星总算忍不住了,派人过来催促大王到御书房议事,往常大王一听闻仲催促,总是片刻不停的去了,今日我佯装心疾复发,他一直陪我吃过晚饭才去御书房见闻仲~”
白玉阙也忍不住高兴起来:嘿嘿,闻仲,让你一副别人都欠你钱的拽样,被姐姐整了吧?你就自个儿生闷气去吧……转念一想,白玉阙忍不住道:“姐姐,大王对你越来越好了,你的目的也算暂时达到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
苏妲己淡淡道:“接下来,自是要一步步完成咱们的任务了。”
白玉阙生生打了个寒噤,道:“姐姐,我们……我们可以不做那些事情吗?如果任务失败了,咱们自然活不成,就算任务侥幸成功了,咱们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血腥,真的能封神吗?”
苏妲己突然冷下脸来:“小玉!我们早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莫非忘了,当初从我们三人接受任务那一刻起,族人们的性命就一手掌握在女娲娘娘那里了,若咱们胆敢生出忤逆之心,那么多条命就全没了,事到如今,由不得我们了。”
说道最后,苏妲己已经转为低落,白玉阙也静悄悄的不出声,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半响,白玉阙低低道:“姐姐,我懂了。”苏妲己摸了摸她低沉的小脸,温言道:“小玉,你不要害怕,事成之后,姐姐就算拼了性命,也定然要保你周全。”
白玉阙心中又是迷茫又是感动,她胡乱的擦了把眼泪,突然想到镯子,忙从怀里掏出来,献宝似的递给苏妲己,强作欢颜道:“”姐姐,你看,我把这碧灵镯给你拿回来了!”
苏妲己先是大喜,接着又是大怒,扭着白玉阙的耳朵道:“小玉!你这个蠢丫头!谁让你跑去找闻仲的!我给你说的话,你全忘了吗!”
白玉阙“哎哟哎哟”的叫唤了半响,苏妲己看她叫的凄惨,终于放了她,白玉阙摸着耳朵眼泪汪汪的道:“姐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
苏妲己拿这死心眼的蠢丫头没办法,只得问道:“小玉,你用了什么法子拿回来的?”
白玉阙道:“姐姐,你放心,我并没有冒险,只是答应闻仲,明天起去他家里给他打扫院子就好了。”
苏妲己似是极为吃惊,细细问了半响,才终于相信白玉阙没有脑子发热胡乱说话,她瞪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将白玉阙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大一会儿,才恍恍惚惚的说道:
“小玉,要不是你还是这么一副懵懂蠢笨的样子,相貌也仍是平平常常无甚惊艳,姐姐会以为……会以为……闻仲看上你了……”
白玉阙心中一动,咦,莫非闻仲那厮,真的看上咱了?不过回想起那张冰冻三尺的俊脸,她转瞬又否定了。摇了摇头,道:“姐姐,你想多了吧,他那种几万年的大冰山,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人味,恐怕只是想整我罢了。”
苏妲己点了点头:“也对。不过——”她转过头自言自语:“闻仲这个煞星,若哪一天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那恐怕太阳就从西边升起来了。”白玉阙重重点头,表示认同。
第二天,白玉阙一觉睡醒,已是中午了,她记起昨日闻仲的话,忙胡乱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皇宫外面的大街上,白玉阙转了半响,还是没找到挂有“闻府”匾额的建筑,她正累的头晕眼花,忽的身边走过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白玉阙顾不得什么,忙上前一把拉住那人的袖子,道:“那个……公子,请留步,我想打听个事儿。”
那人转过身来,看了白玉阙一眼,眼神中讶色一闪而过。白玉阙却一下子被眼前的年轻男子吸引住了,这人虽是一身简单青衣,却衬得那修长的身形如江南烟雨里一抹淡淡的轻烟,飘渺而空濛。
一张柔和端丽的脸,却因为那双黝黑静寂的眸子,显出不染凡尘的高远寂寞之气来,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