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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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着黄药师坐下,吹着茶,说些一路上得‘见闻’,蓦地里,一声极具穿透力哭号响了起来。
我不由得脱口道:“谁家死了爹,这孝子哭得可真敬业”。 身旁的人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再听听”。我竖起耳朵又听了会“没人吹唢呐,难道是卖身葬父?”还是冷哼。
“逼良为娼,卖身葬自己”我进一步猜测
这回回答我的不再是冷哼,而是:“小二,再沏一壶茶来”
好吧!原来我彻底被无视了。
算了,我是不指望这尊大神来给我解释了,于是只得竖起耳朵继续听。在那响亮的哭号声周围,有一圈无法抑制的议论声,
只听一个尖细的女音道“考了十年连榜都未考上,真是个窝囊废”
“十年寒窗为的不过是一朝中举,衣锦还乡,可怜可怜”是个男子的声音文绉绉的。
“怎地就恁地倒霉作弊被抓了呢”是个柔弱的女音,声音里饱含同情
“你不知道,作弊的是三王爷的门生,他只是个替罪羊”不知是哪位爆料帝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呀,你怎地知晓的”之前那个尖细的女声惊讶地问道
“我跟你说,我堂叔的二姨妈的干儿子的相好的四表哥在三王爷府里当差,他说的”
听了半响,终于听出点眉目来。原来这大嚎大叫的人是个书生,来这北京城是为了考试,考了十年都没有考上,这次好不容易准备充足,眼看着中个进士是没有问题的了,谁料想碰上了官二代,做了替罪羊被挤下去。
“万恶的科举制,果真害人不浅,万恶的官二代,哪个时代都这么嚣张”良久对以上听闻做出评价。
黄药师冷笑一声道:“不过是皇帝老儿作践人的手段,偏有这么些蠢材爱被愚弄”
“这也怪不得他们,‘读书考试,升官发财’人人都想,‘读圣贤书,事科举考’也是这些寒门子弟‘忠君报国,光耀门楣’的唯一途径”我吊着书袋说道,尽力让用词深沉些,好显得自己还是有文化的。如果照历史课本上写的来看,这些古代读书人还真是挺悲催的。其实又何止是古代,在现代不也有那么多人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公务员考试的大军里面。千百年来,希冀以考试来改变命运的思想竟是如此一致。
“‘忠君报国’‘圣贤教化’,哼,若那皇帝老儿昏庸无能,蠢钝如猪亦或是混淆是非,滥杀无辜也要听那圣人的话忠他敬他?那这圣人不就是在教人助纣为虐之道吗?”黄药师极为不屑地说道。
“其实这不能怪圣人的,圣人教的是‘忠君报国’,这‘忠君’与‘报国’本是两回事儿,但后人太过迂腐,偏偏将它们合在一起讲,捆绑销售,硬生生曲解其中的含义,误了大事的人多不胜数”我本想说比如岳飞,比如诸葛亮之类的,转念一想跟个古人废话那么多干嘛,他们的思想观念怎么能接受这些,还是就此打住喝茶的好。
“多不胜数?”身旁的人又是一声轻笑“你数几个来瞧瞧”
正待放下茶杯的手不由得一顿,我怎么忘了,这人是黄药师,是金大神笔下那个率性放诞,离经叛道的非典型古人,不可以常理推断的,既然如此和他说说也无妨。
“那些个不出名的就不说了,只说两个有名的,岳飞和诸葛亮。”
“岳武穆奋力抗金,却引得皇帝猜忌被杀,也是大节所在,怎能说是迂腐?”
“怎么不迂腐,迂腐至极啊,试想,这岳飞若是能将‘忠君’和‘爱国’两件事分开考虑,在接到那‘莫须有’的罪状时大可置之一旁,‘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古已然,他若是继续挥师北上,驱逐胡虏,待‘收拾’了‘旧山河’再‘朝天阙’不迟。届时金人已灭,百姓安居乐业,可不好得很吗?这才是真正的‘爱国’,是以黎民生死为己任,心系天下的‘爱国’而不是一味盲目的‘忠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都有些口渴了,于是抬起手中的茶猛喝了一大口。
“这番见地倒是不俗”黄药师说道。那当然,咱好歹也是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教育的不是,我这心里正得意着,只听他接着说道“只这饮茶的样子太俗气了,没个女孩样”
在听完这句讥笑的话后我楞了两秒,然后淡定地说道“反正我看不见,反正这里也没有年轻英俊的公子”然后继续牛饮杯中的茶水。
听了我这颇为无耻的言语,黄药师大笑了一阵后向以往点菜一样吩咐他炒几个素菜送过来。据他所说,我的眼睛正处于治疗阶段,适合吃得清淡点。待到饭菜上桌子时,那哭得天地晦暗日月无光的书生已不知去了哪里,客店之中安静了许多,只听见些杯盏交错之声。
“照你的说法,这‘爱国’当先于‘忠君‘了?”黄药师问道。
“嗨,这‘爱国’哪那么容易的,国家那么大,若非身系高位何必去纠结这种‘忠君’‘爱国’孰先孰后的问题的,若是我说,这人那还是应该‘爱己’有生之年吃好喝好,无愧于天地便是了”说完,我狠狠地扒了口饭,以行动贯彻自己的言语。
“好一句‘有生之年吃好喝好,无愧于天地’,姑娘真是见解独到”这说话声音爽朗豪迈中气充足,却不是黄药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了···
有好心的童鞋指出分段问题,做一下修改。
、热闹的客店(下)
“小女子胡言乱语,叫英雄笑话了”我站起来福了个万福说道。
只听黄药师冷冷道“什么英雄,不过是个爱插话的臭叫花子罢了”,我看不见那人,不知其身份年龄,相貌职业,按着所谓的行走江湖的规矩称一声英雄纯属正常,但黄药师突然来这么一句,到显得得是我在讥笑这这叫花子了,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叫化怎么了,我这叫化也是个五官端正,眉目俊俏的俏叫化,不像有些人长得奇丑无比也就罢了,偏生还要出来这丢人现眼,我看了都替他臊得慌,小姑娘你是看不见,不然肯定吓得屁滚尿流”
黄药师奇丑无比!!!!惊天’内‘幕‘啊!!!!在我的印象里,黄药师就是电视上那一般大叔的样子,再不济也不至于奇丑无比啊!!还有,如果他奇丑无比,黄蓉那花容月貌怎么来的,若说黄蓉她娘爬墙,那黄蓉的聪敏才智又怎么解释?
我这正思考着遗传学上难以攻克的壁垒性问题,忽听黄药师淡淡地说道 “丑也没什么的,只消将那爱美嫌丑的眼珠都剐了,人人似我徒儿这般,天下也就太平了”。威胁,这红果果的威胁,是在威胁那叫化子呢,还是在威胁我,是我刚刚思考时的表情太过纠结了吗?还是黄药师真的丑到无法见人?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只听‘啪’的一声,以及杯盏碗碟落地而碎的乒乓声。显是二人已经动上手了。不多时,客店里乒铃乓啷的声音不断响,混杂着人们的尖叫声,逃亡声在其中。
我想了想,这黄药师是美是丑跟我也无多大关系,反正我最终都要跑路的。从眼下来看,还得指望着他给我医治眼睛,以及开付近期的伙食费住宿费。想通此节我清了清嗓子发挥唐僧精神开口道“这位英雄不可以貌取人,须知这‘妍蚩优劣宁相远,大都只在人抬举’,所谓美丑不过是些世俗之见而已,再者家师虽然貌不惊人,但侠义心肠,急人所需,心怀天下,实在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内在美,内在啊!内在!英雄你懂不懂什么是内在?”
反正我是不懂的。
“什么狗屁内在,谁耐烦去看,你是没见着你这师父的脸,你若是见了那还敢拜他为师,早吓得跑到天涯海角去了”那个被黄药师叫做臭叫化子在拳掌呼呼声里大声叫道。
能跟黄药师一边打架一边开玩笑的叫化子想来也只有那么一个。
“哼,能做我黄药师的弟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真有那不懂得惜福的,我便打断了他的腿,让他好好受这福气”
我听完不由背脊发凉,若是别人或许会觉得他在危言耸听,但我知道他这是说到做到的,曲陆武冯四人不正是被他打断了腿吗?看来我跑路的事得好好计划,不能轻举妄动。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魔头,那蔡州府上下七十三名衙役都是你杀的?”那叫化忽而发问
“是又如何?臭叫化子莫不是怕了,还是说你与这些朝廷鹰犬一路,你是来替他们报仇来着”黄药师直言承认了,说实话,一路走来,我也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去杀的,不过我眼睛又看不见,这估计也不是那么准的。
“哈哈哈,杀得好,蔡州府尹这金狗横行霸道,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做,该杀”
“既是该杀,你又哪来那么多废话?看招”
“只是你杀便杀,为何非要将其一一肢解,弄得整个蔡州府一片血腥,而且,该杀的只蔡州府尹一人,另外那七十二名衙役何其无辜”
“若不是他们助纣为虐,蔡州府尹这金狗又怎能如此横行”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掐着架。
我正为无法观看这场华山论剑的预热赛而惋惜。忽然听有人叫道“师兄,这边有人打架,快来瞧啊”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睛的跑过来凑闹,尼玛,这战场会不会越扩越大,殃及到我这条无辜的瞎鱼吧。
只听一个中气充足的声音远远传来,“黄岛主,洪帮主,华山论剑之日尚早,二位何必心急”,一阵清风拂过,那‘心急’二字已是到了耳边。
店中剧斗的两人想是住了手,一人道“重阳真人别来无恙”,另一人道:“王老道不在终南山修行,跑这中都来凑热闹了”
“呵呵,老道这不是来劝和的吗?”顿了下,接着说道:“二位怎地动起手来,这要伤了个好歹,他日华山论剑之时不能全力以赴,我等另外三人赢了也不光彩啊”
这王重阳的情商和智商想来真的不是一般的高,我以前看电视时,那些人劝架一般总会先问,‘你们为何动手?’或是,‘大家住手,这其中有误会’一类的,其结果是越打越凶,根本无法停手。但这老道一上来,先说了厉害关系,华山论剑前,你俩丫的就掐吧,到时,若有个伤残不能全力以赴,可别说我们捡便宜来着。
这样一来,只听两声冷哼后,那二人果然不再动手。
“二位想是还未曾见过,不如现下老道做东,请二位喝杯水酒如何?”
两人俱都说道:“但听重阳真人安排”
这回我可囧了,要说我也穿越了一年多了,于这个时代的礼仪规矩也有些许了解。这长辈说话吃饭,晚辈是当站在旁边伺候,做些端茶夹菜的活计,可现在我这眼睛?只得说了句“弟子梅超风见过重阳真人,见过洪帮主”后便干站在那里。
“伯通,你与这位姑娘在此小坐,黄岛主洪帮主,请到楼上雅间,贫道有事商议”
“与这瞎眼小姑娘在一块有何乐趣,我要跟师兄你们一起,你们定是要瞒了我悄悄比试武功,那才好玩得紧”周伯通果然是‘天真浪漫’‘快人快语,想到什么说什么地随口胡说八道,活该在桃花关了那么多年。
“伯通,不得无礼”
“什么雅间不雅间,叫化子吃饭不上桌,咱们吃饭说话就在这里叫一壶酒,一只肥鸡便了”是洪七公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洪帮主生性豁达,不拘小节,老道佩服,只是不知黄岛主意下如何?”
“我那瞎眼的徒儿在这里,也不便扔下她”
“如此咱们就在这坐吧,小姑娘你就坐下吧,眼下你身后的那条凳子可是这厅里最后一张了,呵呵”听了王重阳这话,我哪里还敢坐凳子,赶紧往旁边一闪,坐到了地下。
“实不相瞒,贫道此次到中都,是打听得洪帮主在此有事相商而来,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