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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第13部分

小说: 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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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如果你天天都是那副脸色,估计江湖上的人都要改称你为‘东海鬼见愁’了”。还别说,他戴面具的时候,到挺适合这绰号。
黄药师斜了我一眼:“‘东海鬼见愁’,这万儿可真够难听的”
我刚想反驳‘黄老邪’也不见得有多好听。便听噔噔之声传来,楼梯上走上来三人,衣着服饰统一,应该是某个帮派的帮众。此时客店之中生意有些冷清,一楼零零散散地坐了几张桌子,二楼更是只有我和黄药师这一桌。
那三人上楼后,也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距离我们这桌不远,说话的内容清晰地传了过来。
“华山论剑的事听说了吗?”说话的是路人甲,他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向另外两人问道。
“怎么没有?听说啊,是全真教教主王重阳拔得头筹”路人乙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看,那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都被他给打服了”路人丙附和着。
真TNND,我好不容易将黄药师的注意力从华山论剑上转移开来,这不知打哪来的三个草包又再提起,我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我恨恨地盯着路人丙的背影,默默地诅咒他待会吃饭咬到舌头。做我对面的黄药师听了他们的对话倒是一脸平静,只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就不知道他是真淡定还是装淡定了。
“哎,听说了吗?这回华山论剑,可闹出不少事呢?”路人乙这故作神秘的口气,一听就知道有事儿爆料。作为华山论剑运动会贵宾席的观众之一,我实在想不起,华山论剑期间闹出了什么事能以如此快的速度上传到江湖之上。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路人甲好奇地问道
“你俩可知道,这到华山论剑的人都有谁?”路人乙卖着关子
“切,这谁不知道,不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大高手吗”路人丙不屑地说道。
“哼,你倒是认得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你可知道这称号这排位怎么来的?”
“这个?倒是不知,只是江湖中的人都这样叫罢了”路人丙的气势一下子弱了
“师弟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路人甲有些不耐烦
“这南帝北丐好理解,我不多说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中神通嘛,那重阳真人本是修道之人,道以通神,也不难理解,这三人的称号都与身份有关。那东邪西毒却又不是这般,这二人之所以如此称呼是与其行事又关,那蔡州府的案子你听说了吧?”
“嗯,虽说金狗可恨,但那人的手段也太过残忍了些”
“这蔡州府的案子就是东邪黄药师做的”
“原来如此,倒也真有本事,据说那蔡州府的衙役有些早年都是绿林黑道中有来头的人物,武功不弱,都是些曾经独霸一方的恶棍,单只一个对付起来已是十分不容易,何况那么多个聚在一起。要真是都被同一个人杀的,那人的武功之高,还真是难以想象。”
“废话,武功不高能够资格去华山论剑吗?那黄药师武功有多高,自是不必说的。行事酷辣也可见一般。那西毒欧阳锋来自西域,是用毒的好手。我说的事儿,就与这两人有关,我觉着吧,这事多半就是这两人的其中一个做的”
“什么事?快说快说”
“在这华山论剑前,传言有人以活人炼药,那人抓取活人之后直接扔进药缸里,等捞出来时,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被那药腐蚀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活是活不成,一死半会却也死不了,就这般生生地将人折磨人至死。前后一共抓了数十个人,其中好像还有丐帮的人。又有人传闻炼药那人身材颀长,长相奇异,身边跟着个妖艳的女子”路人乙说得好像他就在药缸旁边看的一样。
听到这里即使没有黄药师前面那番推理,我也知道这人就是欧阳锋,他身边那个妖艳女子,自然就是柳寻玉了。这两人多半早前狼狈为奸,后期因为某样分歧,估计是杀黄药师一事,而分道扬镳。这才致使柳寻玉对白惠下毒威胁段智兴的事情发生。
“我看多半是那东邪”路人甲继续笃定地说道:“那欧阳锋不知为人如何,不过单从蔡州府这件事看来,这黄药师多半不是正人君子,这事八成是他干的”
尼玛,你都不知道欧阳锋的为人,就如此肯定这事情是黄药师做的?哪有这样的逻辑。真想冲过去测量一下路人甲的大脑含水量。
欧阳锋是西域人,长相与中原人天南地北。黄药师时常带着面具,看上去是副死人脸皮。这二人都是长相奇异,身材颀长的人。古代没有照片,江湖中人大多不通文墨,会画像的也不多。这样根据特征众口相传,以至于让黄药师背了黑锅。
“哼,这人手段如此毒辣,平日里的坏事只怕也没少做,叫我看洛阳金刀纪家的小姐”路人甲从洛阳到衡阳,从衡阳到咸阳,把能泼的脏水都往黄药师身上泼了个遍。
这几个草包如此污蔑他,连我都淡定不了,想过去抽他两耳光更别说黄药师了。只见他脸上的浅笑已经渐渐变冷,我想他下一步动作应该是一拍桌子然后飞身而起,海扁他们一顿,才是正理。然而,我看到的事实是,黄药师招呼小二结账,付钱,走人,看都没看三人一眼。待我们走出客栈之时,那三个草包已经将他形容成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江湖魔头,他仍是不发一言,结了账,放下茶杯,信步踱出客栈。
走出迎晖客栈时已傍晚,落了数日的鹅毛雪总算消停了片刻。雪云散尽,暮霭微曦之中,金黄的夕阳映着皑皑白雪,别是一番瑰丽景象。
“他们那么说你,你一点儿也不生气?”我回头看了一眼百步开外的迎晖客栈问黄药师。
我真的很好奇,他不能为华山论剑的结果释怀,让我觉得他不像是《射雕英雄传》里那个洒脱自如的黄药师。但在被人污蔑时,他又像没有听到一般,一脸平静,难道他真的不介怀?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黄药师反问道。
“他们这样污蔑你,败坏你的名声,传出去似乎与你不利啊”
“那又怎样?”
他的又一声反问让我一时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原先以为他大抵会说些跟‘这种人不配’‘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等这种傲娇话,然后在心里干生气。谁知他竟会意再反问于我,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好。
见我不说话,他冷笑一声说道:“就算炼化尸粉的真的是我,就算我真以活人来炼药,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是能将我剐了,还是将我烩了?”
是啊,就算他真的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些徒有正义的小啰啰又能把他怎么样。这天底下能奈何得了他的也不过就那四五人而已。所以,何必跟这些无名之辈认真。在射雕的后半段里,黄药师被郭靖柯镇恶全真七子等人误会也不愿解释,难道也是因为实力上的自信,而不是怕跌份?
“说的倒也是,像你这样的人与他们生气,就是抬高了对方的身份,反倒便宜了他们,划不来的”我开着玩笑与他说道。
黄药师偏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算计的倒更清楚”
“那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咚’地一声,后脑勺挨了一下。我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黄药师。干嘛打我,难道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你这‘高徒’可还想得起谁是你师父,嗯?”那上扬的尾音,上扬的唇角,使我忽然醒悟,于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只当他是个朋友,忘记了说那些乱起八糟的拗口称呼,忘记了古代的天地君亲师,忘记了那所谓的纲理伦常,尊师重道。难道他很介意?他这样说是不是在提醒我,提醒我不应该如此目无尊长?可是他不是一向都不在乎这些世俗之礼的吗?
嘿,真是的,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一开始拜师的时候,尊敬师长的态度就是装出来的,本就没那么虔诚,再后来师父前弟子后的敬语自称,也不过为着他饭票的身份而讨好他。既然中间缺了那么一大段,他都不说什么地照付账单。以后我也懒得再装下去,就这么着吧,随心所欲地相处。也没多少日子了,等到了扬州,各走各的,谁还会在乎那么多来着。
“我这‘高徒’的师父不就是你吗,唉,瞧你这记性,怎么练这个都记不住,我成为‘高徒’的可能性还有待商榷啊!”我在一旁故作忧愁地叹着气。
听了我的话,黄药师明显一怔,或许他想不到我会这样满不在乎,胆大包天地回他一句。他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忽而笑了。
自下华山来的这一天中他笑了三次,一是他笑着为我解释欧阳锋与丐帮的恩怨,二是冷笑着解释他为什么不与路人甲乙丙生气。这两次笑多少有些勉强,有些负气。而现在,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笑而为何,只是那眉梢眼角却写着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打马天涯看落花
打马天涯看落花
柳芽新绿,飞燕衔泥,冻土新融的土地上钻出一两丛青翠的小草。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寒意,但已经足以吹化池面的坚冰。是以,我和黄药师行到颖州时便弃马乘船,改走水路,去往庐州。
说是弃马乘船,实是不得已之举。
因为···
···我不会骑马···
离开华山后不久,黄药师不知从哪个大户人家‘找’来两匹骏马。我看着他手里两头高大健壮的枣红马,激动得凑过去左瞅瞅右瞅瞅。别笑话我没见过世面,现代马场的会员费高得惊人,哪是我这种苦逼的工薪阶层消费得起的,更不用说骑了。再者,每个看过武侠小说或者武侠剧的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打马天涯看落花,仗剑江湖行义侠。仗剑江湖什么的,我是不用想的了。不过骑骑马过一把女侠瘾,感觉还是不错的。
“你会骑马?”问句中的肯定成分占了很大的比例,想是黄药师看我绕着马兴奋地转来看去,故有此一问。
“不会”兴奋中的我瞬间僵在了那里。激动了半天才发现竟然忽略了不会骑马这个重要的问题。这种手拿钥匙坐在驾驶座,却硬是找不到钥匙孔的感受,还真不是一般的郁闷啊。
黄药师将手里的缰绳一扔,手里的鞭子往马臀上抽去。那两匹枣红马长嘶一声,迈着欢快的脚步向远方奔去。
马刚跑开,黄药师转头对我说道:“不会骑马,那还是走路吧”
“不会骑,你可以教我嘛”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枣红马着急地说道,走路,像从上虞县来华山时那样,晓行夜宿,磨一脚底板的水泡?算了吧,我才不要,虽然我不知道那时候黄药师为什么不骑马要走路,但在有马可骑的情况下我才不要走路。
“你学得会吗?”黄药师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地势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这里不是草原,没有一马平川的地势,想要学骑马是有些困难。即便这样,我还是想要学骑马,因为想占‘价格差’的便宜,因为武侠梦,因为不想走路。
为了骑马,我无耻地发扬了唐僧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你教我我就会了嘛,你不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你要教我骑才知道我会不会嘛,我会不会骑你要教了才知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你教都不教就把马打跑实在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脖颈间的某处蓦地一疼,我顿时哑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想必是被点了哑穴,他出手太快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看清。那滔滔不绝的口水话就此间断在对对黄药师的师德质疑上。对面的他额角挂着黑线,一甩袍袖,转身拎起我,运起轻功,往马跑远的方向追去。
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的光景,便看见那两匹枣红马撒着蹄子漫无目的地瞎晃在官道上。黄药师放下我,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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