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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给你,我怒放的生命-第62部分

小说: 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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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方那人抢了小方块随手往身后一扔。“我需要加班加点儿把事情坐实咯,省得落下欺瞒长辈的口实。”说着动作迅速地褪下长裤。

看见他剑拔弩张的命根子,程诺呼吸一窒:“停!”抗拒地推他。

“走起!”他掰开她雪白的大腿,挺腰用力一送,将二人融为一体,这才三下五除二剥了上衣,厚脸皮的说:“你自己瞧瞧,我这一半在里一半在外的卡着,多难受。”说罢往两人身体结合处左看看,右看看,唉声叹气。

“靳圣!”身下红着脸的人隐忍着被火速勾缠起来的**,可笑的又从枕头底下掏了个小方块出来,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你爸真绝,二话没说就把你的终生指定给曾求实了,可轮到我求亲,他出的条件刁钻得吓死人!我很受伤!”上方心理失衡的某只再次夺走小方块,朝脑后一扔。

程诺见他眼光如狼,心底有些委屈。“那也不能拿我撒气呀。”

“让我进来就不拿你撒气了。”他孩子气地笑,腰往前一送再一旋,推磨一般,“这么死紧的,不怕我骨折么?”

下面的人满脸通红:“又骗人!”

“没文化真可怕!”上面的人咬着牙一点一点往里头挤,很快憋出了汗,急红了脸。

“我就是一文盲!”下面的人也咬了牙,硬绷着。

“不经过王后同意我哪敢弄个小靳圣出来?求王后放行,本王真的很疼,真会骨折的。”他十分严肃、相当正经地保证。

程诺心软了,刚松开腿,他一下便抵至她身体极限处,似是无限舒畅,昂起头闭上眼睛,狼一般嗷了一声。

俯首,他朝她露出感激而餍足的微笑,程诺顿时看痴了,她的王真是俊得翻泡啊,于是不等他开疆僻壤,勤苦耕耘,她浑身的火焰就噌的燃烧起来,自然败得一塌糊涂……

****

贪欢到天明,程诺像一尾被海浪冲上岸的鱼,蔫耷耷的躺在炙热的沙滩上,靳圣就是她的沙滩,几乎吸干了她的水分。眼见到了早餐时间,肚子也饿得不行了,靳圣却霸着她的身体,任她软硬兼施就是不肯出来,还强词夺理地说不多加耕耘,土地板结,不肥沃种不出好庄稼什么的。

她羞恼地拧他耳朵,骂他贪得无厌。

再次听见她饥肠辘辘的声响,靳圣终于善心大发,笑着退出她的身体,抱了她去浴室,没等他做什么便被她去轰清扫一片狼藉的小卧室。

程诺洗完澡出来,最负盛名的锦记鸡汁汤包外卖也送到了,靳圣冲了一大碗薏仁麦片粥,让她枕靠在自己臂弯里,拿瓷勺吹凉了喂她,每喂一口粥再喂一口鸡汁汤包,还不时亲亲她香喷喷的脸蛋,欢喜得不行。怀里的人却没他那么松懈,为谨防他狼性再起,一再警惕地回避。靳圣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我都说了今天一定不那个你了,你给我点儿信任好不好?不然怎么一致对外?”

“你把老唐看做敌人?”程诺斜睨着他。

“你爸他——忒气人,我说出来你都不信,他给我设了三道坎儿,一道比一道残忍。

“嗯,这才符合老唐性格。”程诺局外人一般评议。 “说吧哪三坎儿,让我也被残忍一下。”

“第一,必须得到曾求实的同意;第二,辞去市政一切工作;第三,拿出五亿元参股投资他名下的地产。”

程诺很不地道的笑了:“够血腥的哈!你答应了?”

靳圣将怀里的人勒紧,坚定地点头:“让咱闯刀山火海也得答应啊!现在不光事关捍卫*情,还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

“你打算抢银行么?”程诺笑着将他好看的眉按摩一番。

“我挖地道。”靳圣胸有成竹地调侃,“挖个三年五载,一定能弄走金条。再把你未婚夫捉去刑讯逼供,直到他签字画押,同意解除婚约为止,再然后——”

“笨呐。”程诺捂住他正在喋喋不休的嘴。“我们可以学尚涔,远走高飞啊,硬碰硬弄得两败俱伤多不划算。”

“私奔?不行不行,就算你愿意,我还舍不得你颠沛流离呢。再说了,我已经接受你爸的挑战,临阵脱逃可不像男人干的事儿。”

程诺夹了一只汤包塞进他嘴里:“嗯,咱们输得起。”

“谁说我会输了?”靳圣傲气十足地说。

看他不像在吹牛,程诺急于知道他的对策。

“该你喂我了。”靳圣偏偏拿乔装大爷。

在嘴对嘴喂饱靳大爷之后,他才不慌不忙地说出此次北京之行的重大发现。

“万能的上帝啊,你是说我干妈的女儿,那个轮廓像我的女孩冒充我、把曾求实给骗上床了?”程诺不可思议的捂住两颊,仿佛听见有异形进攻了人类。

“没错。”靳圣酸秀才一般捋了并不存在的胡须。

“什么没错?!天大的错!可怕的错!”程诺急得拍靳圣脑袋。“她是你干妈的亲闺女,可不就是你和曾求实的表妹么?她昏了头啦,这是**!”

“曾求实这下完蛋了!”靳圣笑得肩膀直抽抽。

程诺倏地推开他,不认识他一般:“还笑!你好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肿么回事哦,都乱套了都精分了咩(⊙o⊙)…?

72【晋江原创独发】71 

“变态女人!”整晚失眠的唐庭威猛然掀开被子;将边上躺着的女人吓得不轻。

过欣翻身坐起;蹙眉问:“怪我没管好豆豆。要我大清早的给你跪下赔罪么?”

唐庭威看也不看她,下了床。“我去院子里走走,你不用跟来。”说完离开卧室。

昨天下午;送宗俊离开后,他给曾求实打了个电话;不想他在法国订制结婚钻戒;还说知道程程喜欢什么款式。听着那小子欢乐的语气;想到他也会跟当年的自己一样空欢喜一场;他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开口。

“程程最近有些奇怪;你不觉得么?”他决定还是绕个弯儿说。

“她千变万化的;哪天不奇怪倒是怪了。”那头宠溺的语气溢于言表。

他试探性地问:“程程也让你做智力题了?”

宗俊说被袭击的外宾不止一次见过“程程”。她在使馆附近遇到这男人;主动上前搭讪,一顿晚餐之后已有共赴**之意,但她要求男人先做完一份智力测验卷再上床,而且男人答题时她就在一旁看着。等男人做完所有题,发现她竟然走了。这男人气得要命,这才引发了第二次撞见后的肢体冲突。

“嗯。我答题时她还吓唬我万一智商不行,她就不要我了。”曾求实在电话那头笑得开怀。

他心念一动:“明天我生日,却不见她人影儿,连她助理都不知道去向,你知道么?”

曾求实吃惊的嗓音传来,“太不孝顺了这丫头!我也一个礼拜没见到她了,说是忙着开拓俄罗斯那边的市场。前天跟我电话联系过,后来就一直关机。”

曾求实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测:那个冒牌女人只对体貌佳,智商高的男人有兴趣,并非为了钱财,而是借种!

这关机意味着那女人目的已经达到,估计再也不会跟曾求实联系了。他担心这小子知道真相后出意外状况,愣是没敢在电话里明说。

****

唐庭威背着手在白梅林里边走边叹气。假程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真程程又铁了心要跟靳圣在一起。而靳圣,面对他的刁难居然迎刃而上,对程程是志在必得。万一难不倒他,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了。

远远的看见唐念北穿着晨练服跑进院子,他心头舒畅了些,毕竟二儿子已经出来了,曾家就是怪罪也怪罪不到他头上——他提出的那三个条件明摆着是偏向曾家的。竞争机制无所不在,输了曾家,赢得了神家,仅仅五亿元的投资对他来说就是大实惠,他永远是赢家。

他看着二儿子跑近了,满头大汗,不禁有些心疼,“别一口吃个大胖子,锻炼身体讲究的是循序渐进。”

唐念北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面无表情地在他面前停下,喘着粗气问:“那个女人就算跟程程长得很像,是怎么骗过曾求实的?”

“你偷听了我跟宗俊的谈话?”唐庭威有些不高兴。当然二儿子的疑虑他也想过,只是男人嘛,见了女色就只剩下血脉贲张了,哪还有功夫辨别真伪?

“念北,你跟女人接触得太少了。她们就是**汤,就是大麻,明知有害还是会沉陷,还是会飞蛾扑火。”

“我要出家。”唐念北突然沉沉的说。

“你说什么?!”唐庭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听得分明。

“除非你告诉程程真相,让她自己选择留下还是离开!”唐念北抬起苍白的脸,仰望蓝天。

“我不想整夜整夜失眠,被良心折磨得面无人色。我需要救赎!”

唐庭威倒退着向后走,直愣愣地看着儿子,仿佛不相信这些话出自他的口中。

“半小时前,我在马路上狂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我对自己说,如果迎面有车开来,不要躲开!但是真当有车开来的时候,我看见的是我妈活着时慈祥的面容!她在摇头!我的人生已铸成大错,但是不想一错再错!”

唐念北说完这话,根本不看父亲也变得苍白如纸的脸颊,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在他快进屋时,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物体倒地的声响,心头一震,他倏地转身看去,唐庭威倒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

*****

靳圣在程诺鄙夷愤怒的目光中不得不如实交待:“瞿苒是我奶奶一个老姐妹的后代,家里太困难,她出生不久就被送给我奶奶抚养了。这事长辈们都知道,但小一辈的人不太清楚。”

“这个瞿晓君太过分了,她一心想当单身妈妈,也不能找曾求实下手吧!”程诺无法理解那女人的行为。

靳圣握住她的手,“无巧不成书啊。瞿晓君嫉妒你由来已久,她经常抱怨她妈妈只能寒暑假去看望她,母爱都被你占了大半。她出交通意外差点丧命,还毁了容,小姑妈忍痛放弃教育事业,一心陪伴女儿左右。瞿晓君康复后,坚持要求照你的样子整形,小姑妈拗不过她,便随了她的意。去年,瞿晓君辞去工作,独自一人周游世界,年前突然心血来潮告诉小姑妈要去北京认祖归宗,结果没住多少天就不辞而别了,我爷爷奶奶派人找遍北京也没找见她,确认她没出境,赶紧让我爸想办法,扩大范围寻找,我爸问小姑妈孩子父亲是谁,小姑妈不肯说,我爸生气,说不说就不帮忙找,幸亏我奶奶心细,发现镜框内曾求实的一张近照不翼而飞,大家照这个线索将Z市圈为重点,果然查出瞿晓君来了这里冒充你跟曾求实玩地下幽会的游戏。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她如何知道你跟曾求实订了婚的。因为曾求实从没有告诉过我爷爷奶奶。”

“捉到她之后我一定狠狠教训她一顿!”程诺悻悻地说,“曾求实这个笨蛋,瞿晓君再怎么像我,跟我毕竟是两个人嘛。”

“丫的是笨!吞壁虎那次我就发现了。换作我,决不会上当!”靳圣乘机自夸。

“说得好听,如果瞿晓君瞄定了你,你能躲得掉?!指不定跟她日夜贪欢,不到夏季就当上不必负担责任的爸爸了!”程诺越想越心惊。

靳圣危险地眯起眸子,一只手往她怀里探进去,“我想当个昏君,体会一下没日没夜贪欢的滋味。”说罢,唇贴上她的丰盈,咬下去。

不等程诺呼痛,他已转移阵地,又在她锁骨和肩头挨次留下啮咬的印迹。

“你是不是被狗咬过得狂犬病了?”程诺尖声责问,揪扯他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靳圣坏笑,随即也惨叫起来。程诺拽不开他脑袋,便在他脖颈里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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