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爱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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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一口气,这下才算是放心了。
可她这才刚睡着没一会儿,门就砰砰砰的响起来,她几乎是一个激灵就从梦中惊醒。
很显然,她选择了最差的自卫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呦,辰哥,那镯子不让摘——真滴是因为旋姨么??说谎话滴孩子可是会长长鼻子的!!
part 5中间部分修了,记得回去看哈,么么O(∩_∩)O
ps:关于乃们讨论的……辰哥以后能不能翻身的问题,我会告诉你们有杀手锏咩?
嗷呜,这样剧透真滴好么。。。
、Part 9 (7。23更新part 92)
Part 91
宋流丹抱着被子坐起身,她正准备下床去开门时,敲门声却停止了,寂静的有些诡异。
完了,这是宋流丹的第一念头,她怎么就又不小心拔了老虎的须,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从床上跳下去,慢慢踱到门口,打开了锁。
走廊的灯半昏半暗的,江屿辰就倚在墙边儿上,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行啊你,需不需要我给你换把锁?”
他扬了扬手指,一串钥匙叮叮当当的作响。宋流丹这才觉得真是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这是江屿辰的宅子,他就算是没钥匙,但凡是动动口,就有人把门给撬开。宋流丹也明白了,他刚才敲门,那就是想看看她的胆儿有多肥,看她能扛到哪一步!可是她没骨气,宋翼在他手上,她做不了什么。而她被他折断了翅膀,早就飞不起来了。
宋流丹咽了咽喉咙,干干笑两声:“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在家里呢。”
江屿辰讥嘲的勾了勾唇,伸出两根手指去抬起她的下颚,一点点的靠近:“现在知道我在家了,知道该怎么做了?”
最后一个字音落时,他的唇已经凑近她的唇边,两个人四双眼睛直勾勾的对视着,宋流丹没法子不紧张,浓厚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薄荷气味缭绕在鼻尖,她差点忍不住发颤。待江屿辰真的吻下去,她骤然偏过头,“不要——”而他冰凉的唇落在了她的脸颊。
江屿辰微微眯起眸子,手指慢慢地收力,下颚传来微弱的疼痛感,宋流丹皱着眉头被他掰正脑袋,江屿辰仿佛没生气,“你如果这么喜欢待在这屋子里,我就给你把窗户都钉上,再把锁孔里给你灌上滚烫的铅……我保证,以后你的世界就清净了……”
宋流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眼睛骤然瞪大,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江屿辰反笑了:“瞧把你吓的,我就那么一说,你听听就算了。”
她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被江屿辰打横抱起走几步扔到床上,然后他压下来,他高大,身子又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就这么压下来,宋流丹觉得重死了,胸腔里的空气都仿佛要被挤出来似的,而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进攻都让她觉得难受,喉咙难受,心难受,全身上下都在排斥着。
他一定也感觉到了,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焦躁,仿佛很不满意她的反应。她别开头不去看他,又被他重新扳回来:“又不是第一次了,矫情什么呢?”
他还没进去,宋流丹已经无法忍受了,她说话带着刺:“如果我再怀孕了怎么办?你预备再推我一次让我流产?”
不知为何,江屿辰也突然有些烦躁似的:“那是意外。”
意外?宋流丹只觉得好笑,所以她真的笑了:“好,就算那是意外,你不是也准备亲自送我进手术室呢?”
“你——”江屿辰被她堵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过了会儿,意兴阑珊似的从她身上翻下来:“你可真会扫兴!”
宋流丹拉过旁边儿的被子盖上身,没说什么,他走,她求之不得,绝不会开口留他。“你要解决生理需要,外边儿有一大波女人。”她不可能没觉察到他的身体反应,她也知道他身边儿的莺莺燕燕从来没断过,就算是他从不主动玩女人,可挡不住一大波前赴后继往这儿扑。可是他有什么好的呢?
没想到这话竟然气到他,他怒极反笑:“行啊!外面那些女人可比你有趣多了,对着个木头,我也没什么兴致!”
他果然没有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宋流丹在报纸上看到他的相片,身边儿陪着娱乐圈正当红的女演员。李妈见她盯着报纸看了好半晌,立刻从她手里抽出来收起来:“小姐,这些八卦小报就爱瞎写!咱不看了啊!”
宋流丹笑笑:“我没事。”不是她让他出去找女人呢,她为什么介意?她才不会介意,他不回来最好。
她要去参加宴会,跟逃逃一起。逃逃是她最好的朋友,在酒吧里做调酒师。因为上次宋流丹逃跑居然没告诉她,逃逃气得鼻孔冒烟,只差要跟她绝交。宋流丹摊了摊手,道:“没办法,告诉你不就等于告诉了容骁?”
逃逃翻了翻白眼儿:“我嘴巴很严的!”
打死宋流丹她都不相信这个超级大喇叭:“好好好,我相信不会说,可依照容骁那么狡猾,他稍稍使点儿伎俩,你不就全招了?”
提起容骁那个腹黑狡猾的个性,逃逃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叹了口气:“这倒是真的。”
其实宋流丹既然没逃跑成功,这件事儿也就算翻篇了。可作为朋友,宋流丹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逃逃:“关于你和容骁的关系,你确定不再进行重新定位?”
逃逃知道,宋流丹就是顾忌容骁的身份:“他早就金盆洗手了,容家的娱乐场所做的全是正当生意,我保证!”见宋流丹还欲开口,逃逃又快速补了一句:“他从前那些女人我也不介意,既然他是hunter,那我就做他的终结者!”
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宋流丹索性闭了嘴。即便两人是最好的朋友,在感情上她也不能过多的指手画脚。她只是担心,容骁的背景那么复杂,真的会对逃逃这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动了真心?
这宴会是本城名门方家操办的,而宋流丹从前在D&A珠宝公司时,与方家的小女儿方潇潇打过交道,所以在受邀之列,而逃逃只要听说有宴会,就双眼放光,势必要去蹭吃蹭玩。
两个人穿着礼服来到宴会厅,一个温静娴雅,一个朝气蓬勃,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穿着长及脚踝的紫色晚礼服的方潇潇笑着走来:“你们俩迟到这么久,待会儿可是要罚两杯!”
宋流丹婉拒着摆摆手,她可是不胜酒力,而作为调酒师的逃逃有职业病,就喜欢品尝各式各样的美酒,偏偏还是千杯不醉。“两杯哪够啊?红酒白酒洋酒咱随便儿整!”
逃逃的性格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方潇潇挺喜欢她的,三个人聊了一会儿,方潇潇就被方家的长辈唤走了。
宋流丹端着杯橙汁眼睛四处扫着,冷不丁的捕捉到右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口橙汁呛在喉咙里,她连咳嗽了好几声,逃逃递了张面巾纸给她擦拭:“看到什么了让你紧张成这样?”
逃逃顺着宋流丹的视线望过去,那不是江屿辰是谁呢,逃逃努了努嘴:“我要是你,就半夜爬起来给他一刀!”
宋流丹无奈的苦笑:“他学了很多年的自由搏击。”
逃逃嘴角狠狠一抽:“要不然咱试试下毒?”
宋流丹戳了戳逃逃的脑门:“他的战斗指数不会比你家容骁弱……”
逃逃彻底泄气:“那咱还是……从长计议吧……”
江屿辰应该也看见她,因为宋流丹感觉到某一刻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他身边儿都是些生意场上的朋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突然间听见有个娇俏的女声喊了一声:“辰哥!”
随后逃逃和宋流丹就看见从走廊里走出一穿着浅蓝色蓬蓬裙的小美女娇娇的走来,然后挽上了江屿辰的手臂,而江屿辰朝她笑了笑,那笑容温暖的让宋流丹觉得刺眼。
她别过头去,不再继续“观赏”,逃逃气哄哄的取了杯红酒一仰头全闷了:“这么名目张大的红杏出墙,擦!”
宋流丹抿了抿唇:“我又不算他的女朋友。”
逃逃恨恨地转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女人,微微蹙起了眉头,仔细端晌了片刻,她拍了拍宋流丹的肩:“觉不觉得她长得特像一个人?”
“谁?高圆圆呐?”宋流丹笑。
逃逃撇了撇嘴:“你就接着装!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
Part 92
宴会过后没过几天,海汐来找宋流丹时,宋流丹觉得挺意外,外人应该不会知道她与江屿辰的关系才是。
“我在辰哥那里见过你的相片。”
这下宋流丹更觉得讶然,而海汐接着道:“他的钱夹里。”
宋流丹端着咖啡杯的手指一顿,她没翻过江屿辰的东西,一次也没有。她不明白,难道他将她的相片放在钱夹中随身携带——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有多恨她?
然而海汐不这么认为,她看起来是个柔柔弱弱的丫头,可眼睛里透露着一股子机灵劲儿,说话又仿佛带着点儿示威的意思:“可是我们在一起之后,他就把你的相片丢掉了。”
宋流丹将咖啡杯放下:“海小姐,你想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你别再纠缠他!”
宋流丹有些无语,现在是她在纠缠江屿辰?若江屿辰肯放开自己,那她真的要去酬谢神明了!“我没有纠缠江屿辰,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如果你什么不满,可以去向江屿辰讲,如果真如你所说,他很宠爱你,应该会答应你的要求才是。”
海汐娇俏的脸色一变,撇了撇嘴道:“那晚在方家的宴会上你们俩只差眉来眼去了,我全都看见了,你还要狡辩不成?”
眉来眼去?呵——宋流丹挑着唇讥笑了一下,居然有人这样形容她和江屿辰的关系,究竟是旁观者清还是这世界疯了?
她望着海汐——那略是熟悉的眉眼,认真的看了半晌,海汐都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了,“你盯着我干嘛?”
声音竟然也有些相似,宋流丹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抿了抿唇,垂头沉吟片刻,对海汐道:“如果你很喜欢江屿辰,我想我可以帮你。”
海汐半信半疑:“你帮我?”
宋流丹笑笑:“我跟他认识快二十年,就像兄妹一样,所以,我应该比你更了解她。”
海汐虽然态度有些跋扈,但看得出的确是尚未出校门的大学生,心计并不重。
宋流丹想,既然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应该要好好利用一下。
周末晚上,海汐在海岸附近的星光餐厅等待,这餐厅已经以江屿辰的名义包下来。待在偌大的餐厅里,海汐有些紧张,朝躲在暗处的宋流丹望去,宋流丹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她无须担忧。海汐笑笑,点了点头。
海汐将黑色长发梳成高高的马尾辫,穿着黑白两色相间的复古裙,颈项里配一串珍珠项链,耳朵上带着同系列的耳钉,并非是名家设计,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配饰。
半个钟头后,江屿辰推门而入,待看清楚海汐的装扮时,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又随即松开。
海汐甜甜的笑,“辰哥,你来啦?”
江屿辰点点头,不动声色微勾了唇:“等了这么久,怎么不先点东西吃?”
海汐笑的甜蜜:“你不来,我吃什么东西都没味道哦。”
认识江屿辰已经有几个月了,尽管江屿辰对她不错,可也没有像今晚这样用一种几近温柔的目光看她。海汐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脸颊也染上了绯色,手指无意识的去摸了摸额角的鬓发。待两人又碰了杯红酒后,海汐记起宋流丹问她不会不会弹奏‘夜的钢琴曲’,海汐自信的扬了扬眉:“当然会!辰哥说,他最喜欢我的手指,纤长笔直的,最适合弹钢琴。”当时宋流丹的脸色似乎有些细微的变化,可没等海汐看清楚,就一闪而逝了。
“辰哥,我弹奏一曲给你听?”海汐道。
江屿辰点了点下巴,持起酒杯正欲再啜饮一口,深红的液体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