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爱你-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承睿眸色闪了闪,也没说什么。宋流丹捏了捏儿子的脸颊:“丹姐和睿哥带你去,不好么?”
善善的小脸上不免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可小家伙也是极懂礼貌的,还是象征性的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个不大好看的笑:“谢谢丹姐和睿哥。”
幸而善善的注意力很快被游乐场吸引过去,到中午时分三个人去游乐场附近的陕西面馆吃饭,宋流丹点了份油泼辣子面,薛承睿点了份臊子面,善善玩了一上午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指名要了份香菇面,又点了他最爱的肉夹馍。
善善吃得一张小嘴油兮兮的,薛承睿笑着拿纸巾去给小花猫擦了擦嘴,善善咽下了口中的面,才很有礼貌的道谢:“谢谢睿哥。”
宋流丹露出很温馨的笑意。
解决完午餐后,从餐馆里出来,不想……竟然碰见个不速之客。
、Part 30
宋流丹做梦也没想到方潇潇和薛承睿会是前男女友关系,尤其方潇潇还是方琳的侄女;这世界也太小了。宋流丹跟方潇潇算不上多熟识;也就是从前方潇潇挺喜欢宋流丹自己设计制作的饰品;从她那里淘了不少小东西;又曾邀请过宋流丹参加方家的聚会;也就是在那儿,宋流丹还撞上了跟自己外貌很相似的海汐。
宋流丹不知道在游乐场外遇上方潇潇是意外亦或者是她有意为之;反正方潇潇表现得挺自然的;而薛承睿看见方潇潇第一眼就蹙了蹙眉头。
方潇潇似乎挺喜欢善善的;捏着善善的小脸逗他玩;可是善善这小家伙对陌生美女的免疫力十分的高,所以尽管方潇潇费了心思逗他,善善依然是淡定如常道:“阿姨,丹姐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哟。”
没想到这虎头虎脑的小家伙会说出这么“小大人”的话,方潇潇更觉得善善可爱了:“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你懂么?”
被小瞧的善善眨巴眨巴眼睛,昂着小下巴解释道:“意思就是……阿姨,你不能看见我可爱,就随便摸我。”
方潇潇愣了一愣,然后笑容更盛了,“流丹,你儿子太可爱了!”
宋流丹弯唇揉了揉善善的小脑袋:“宝贝儿,阿姨喜欢你才跟你玩的,你可不能没礼貌哦。”
善善仰着头看了宋流丹一眼,皱了皱小鼻子,又扭回头对方潇潇说:“阿姨,只要你不摸我,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方潇潇乐得不行:“好,我不摸你。”她注意着善善的五官,觉得跟记忆中的某张面孔几乎能够重叠。
薛承睿看了眼笑容满满的方潇潇,一把抱起了善善,问他:“小鬼,不是说还想玩气枪呢?”
善善一听说气枪,兴奋得不得了,直嚷嚷着要回到游乐场里去。
宋流丹哪会不明白薛承睿是什么意思,可方潇潇一副聊在兴头上的模样,哪有要离开的意思。最后,宋流丹只得说:“要不你们俩先去玩会儿,我好久没见潇潇了,跟她聊一会儿。”
宋流丹多少知道点儿薛承睿在美国的那些风流事,可在国内薛承睿挺老实的,他虽然讨女人喜欢,也从没见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所以宋流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坐在咖啡馆里跟薛承睿的前女友聊天,不免就觉得尴尬。
可是方潇潇浅笑嫣然道:“我要是一早就知道承睿说的女友就是流丹你,肯定不会跟你争。”
这话宋流丹听出了两层意思,如果方潇潇一早知道了,也许就不争了,可现在这假设不成立,她现在一头扎进去了,陷得深了,不争也得争。可是再一看方潇潇这么落落大方的模样,宋流丹觉得自己不该把她想得这么复杂,倒显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宋流丹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说:“抱歉。”
方潇潇笑起来很漂亮,“我跟薛承睿那都是早八百年的黄历了,翻篇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我瞧着,他这几年还真是一点没变,他这人就是玩心重,什么新奇玩意儿都非得试一遍才好。”
宋流丹抿唇笑笑:“可不是,有时候我觉得他的心性比善善大不了几岁。”
方潇潇端起咖啡杯慢慢地啜饮一口,才笑着道:“我看得出他是真疼爱善善,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是善善的亲爸呢!嗳,其实也不会,俩人长得一点都不像。”
一听这话宋流丹不免觉得尴尬,从前跟薛承睿保持着单纯的朋友关系,宋流丹对薛承睿疼爱善善的举动是心怀万分的感激,可现在她同薛承睿是以交往为目的的试验期,那善善的身份在旁人看来必然是尴尬的,因为……善善毕竟不是薛承睿的亲生儿子。
注意到宋流丹微微变化的神色,方潇潇适才抱歉的道:“流丹,sorry啊,你瞧我又说错话了。”
宋流丹扯了扯唇角:“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说得没错,薛承睿真的很疼爱善善,我有时候想,即便是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了。所以,薛承睿真的是值得珍惜的好男人。”
方潇潇捏着杯身涂着红色丹寇的指尖微微颤了颤,又莞尔道:“三年前你突然间离开,我还向逃逃询问过你的去处呢,那丫头说她不知道,我还以为她骗我来着。没想到你是真的躲起来去生孩子了!”
回到B城之后宋流丹还没见上逃逃呢,也不知道这几年她过得怎么样,容骁对她好不好。方潇潇不无艳羡的说:“你放心,容骁简直是把逃逃捧在手心儿里疼呢,哎呦,那甜蜜的,羡慕死人了。”
宋流丹舒了口气,“看来逃逃的选择没有错。”她真的寻到了良人。
两个人也没聊多久,方潇潇还有工作要忙,就离开了。
宋流丹找到游乐场去时薛承睿正和善善一大一小在榕树下啃冰棍呢,宋流丹捏捏善善的脸颊,无奈道:“你这孩子,是不是又逼着睿哥给你买冰棍了?吃这么多,小心变成小胖墩!”
善善小嘴鼓鼓的,还有点儿小委屈呢:“丹姐,我这礼拜才吃这一根。”
薛承睿也说:“小孩子胖乎乎的多可爱。”
宋流丹翻了翻眼皮:“就怕他长大了也胖乎乎的。”她朝着善善叹了口气,“宝贝儿,肥胖可是人类的天敌!小心以后没有女孩子肯嫁你!”
善善吃得正开心,才没工夫理她呢,薛承睿一手揽上宋流丹的肩头,笑眯眯道:“要不然咱们先给他备个童养媳?”
宋流丹噗嗤一乐:“薛先生,你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呢?”
薛承睿也笑,过了会儿,薛承睿有意无意的问她:“那个……你们俩刚才都聊什么了?”
宋流丹轻轻抬起了眉角,就知道薛承睿这家伙肯定会想着从她嘴里套点话,她抿唇偷偷笑了笑,转过脸神色如常般道:“好几年不见了,也就是互相慰问下近况啦。哦,对了,她还夸你来着……”
听了前一句薛承睿刚要舒口气,一听后面那句“她还夸你呢”,薛承睿显得更加不自在了:“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呀?”宋流丹故意添油加醋的,“薛承睿,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以前对人家特别不好,所以这会儿才这么心虚呢?”
薛承睿一听话就有点儿急了,这不是坏他名誉呢:“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亏待过身边的人呐?我要是对她不好,她能到现在还想着我么?”
“呵呵……”宋流丹假笑了两下,“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吧?”
薛承睿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倒被宋流丹给套了话去,顿时蔫了气儿似的举双手投降:“我发誓,我跟她真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都早八百年的黄历了,我现在一颗心从里到外都刻着你的名字!”
早八百年的黄历……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宋流丹看着薛承睿这模样可真叫一个信誓旦旦,其实她就是跟他开个玩笑罢了,谁没点儿过去呢,再说了,宋流丹看着方潇潇那人还挺好的,她笑着去拍薛承睿高高举起的手:“得了,跟你开个玩笑,别整的跟打仗似的。”
薛承睿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拍着胸膛故作委屈的叹气:“我说丹妹,我这心脏不好,你别总吓我行不行?”
宋流丹就笑:“男人么,时不时吓一吓才听话么。”
玩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去,薛承睿把宋流丹和善善送到酒店,他还得赶回薛家。宋流丹送他到酒店门口,临走前,薛承睿跟宋流丹商量:“要不然过几天咱们回G城去?”
宋流丹怔了一怔,叹了口气,问他:“那你是不是应该帮我辞职报告从我经理那儿拿回来呢?”
薛承睿差点把这茬事给忘记了,捏着喉咙咳了两声,讪讪笑笑:“等回去我给你开个格子铺,干嘛非得起早贪黑的去那小破地方上班?”
宋流丹拧他的耳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薛承睿,你骗我回来不止是让我假扮你女友吧?”连工作都在暗地里帮她辞了,很明显,薛承睿最初就是想把她拴在B城,完成他“就地正法”的美好蓝图,这不是半路上杀出了江屿辰,这家伙一看情形不对,就想着撤回根据地了。
薛承睿也挺郁闷的,他这计划这么美好,居然夭折在半道儿上了,幸好现在宋流丹还肯给他个试用期,否则让他灰溜溜的看着宋流丹跟那什么前男友重修旧好,他不郁闷到吐血才怪。
宋流丹看着薛承睿的车消失在夜色尽头,正准备转身进大厅呢,冷不丁从身后传来个男声:“玩得挺开心的?”她几乎被吓得失了魂,一扭脸,果真是江屿辰,宋流丹当即皱了皱眉头:“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江屿辰脸色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不让我见儿子就是为了那个男人?”
这话宋流丹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儿:“我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我不可能埋颗定时炸弹放在善善身边儿。这同薛承睿没半点关系,你别往他身上泼脏水。”
结果她发现她跟江屿辰的思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恐怕现在江屿辰的眼里薛承睿就是阻挡他和儿子亲近的绊脚石。江屿辰盯着她,忽然叹了口气:“我已经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他那也叫退步么?宋流丹深呼吸几次,才稳着心神同他谈判:“第一,在我同意你跟善善相认之前,你不准告诉他真相,我儿子还想,经不起折腾。第二,你不准干涉我的私事。”
他们俩站在酒店旁边的梧桐树下,灯光很暗,淡淡的洒下来,宋流丹看着江屿辰蹙起眉尖,一双眸子里似乎有挣扎的痕迹,半晌,他才开了口,声音带着微微的黯哑:“第一点,我同意。至于你的私事,你做什么工作交什么朋友都是你的自由,但如果是谈婚论嫁……丹妹,不可能。”
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了,宋流丹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抿着唇角,面色冷淡的看了江屿辰半晌,她在想,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她抚了抚额角,“江屿辰,你究竟是恨我……还是爱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种种迹象,都让她不得不怀疑。
江屿辰亦是一怔,目光深沉的锁着她,明明那句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还是说不出口。她突然间弯起唇角,仿佛是在嘲弄他的胆小与怯懦,然后转过身子,一只脚已经迈步。江屿辰忽然惊醒似的,探手捉住她的手腕,在她的抗拒下加大了力气,逼迫她定在原地。“有一点,你说得没错,父辈的事都成为了过去,我爸你爸的那些恩怨——都应该烟消云散了。”
宋流丹觉得喉咙很疼,深深地吸了口气,疲惫道:“一直以来,我跟你之间都是由你来掌控。你想回来,我就必须等着你,你想走了,我不敢拦你,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