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好可怕:女人,你敢说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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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施主将那封印在后山之中的九尾狐妖放出?”方丈大师长长的细眉轻挑,语气十分和善。“大师我知错了,那只狐狸真是太可怜了,它说它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我就一时心软……就……”筱筱口无遮拦,一下子就全招了,将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大师可千万不要将她们赶出去啊!!
和羊有什么关系?
“也罢!那狐妖也算是受尽了半世孤苦,也算是偿还了他之前所犯下的孽债,一月之前,我感觉到镇妖印的不安,掐指一算,那狐妖也该出来了,回到属于它自己的地方,倒是姑娘除了普宁寺的一害啊……”方丈大师的言辞之中无不透露出小心,眉眼间透出一股和气。筱筱总算送了口气,她一听自己还立了功,不禁有些得意,连忙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都是我这个弟弟教的好……”方丈大师的眼轻轻的扫过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没有说话。“对了,大师,我想向您打听个人,不知道,方不方便……”筱筱扮出一副可怜状,希望多问一些关于蛊者的事情,如果那个人真是万楠,那事情就大条了,筱筱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车上那个被扔下去的黑衣人。“旦说无妨,不过还是先请旁边的这位施主回避吧!”筱筱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见方丈将手臂上的长袖一挥,羊便如同被点穴的人一般,远远的送出了门外,而大堂之门紧紧的闭上。羊不安的怕打着看似脆弱的门面,却发现,刚一走进,便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弹开,那个老和尚居然下了结界?筱筱不会有事吧?筱筱不解,她只是要问一个蛊者的消息而已,跟羊没有关系吧?“你知不知道这些蛊者都是些什么来头?有没有一个叫做万楠的女孩子,和我这般大,和我这般高?”筱筱急忙的站起身来,生怕眼前老头的记性不好,用手比划着。大师笑了笑,“只是一群朋友而已,至于他们从哪里来,又去哪里,老衲不关心,至于女施主口中所说的万楠,老衲并不相识……”筱筱顿时生气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把羊赶出去,这不是忽悠人吗?“不过施主不要动怒,老衲并无害人之心,只是善意的想提醒施主而已——人蛇疏途,各有各的正道,还望施主回头是岸,不要越陷越深的才好……”看着大师说的情真意切,筱筱有些明白,这老和尚为什么要将羊赶出去了!“可是羊他不是坏人,他很乖的,从来都不做那些狐妖鬼怪做的恶事……”筱筱费力的想要为羊辩解,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老和尚没说什么,可是她就是不希望这个老和尚说羊的坏话!大师将手中的佛珠放置在香堂之上,转过身来,察觉到筱筱的不安,脸上的倔强活灵活现,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佛门弟子,可是他有义务提醒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否则,她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从那位施主身上的灵气可以看出,暂时是十分清澈的,没有太多的浑浊,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会怎么样,你能听我讲个故事吗?”
蛇族往事1
筱筱有些不知所措,还不能明白接下来讲的故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只能静静的坐下,低下了眼帘。………………盘古开天辟地之际,天地混沌不开,世间一片浑浊,人世间惨不忍睹,不分白日黑夜,杀戮不断,民不聊生。仙界一片焦灼,却又无可奈何,直到天和地渐渐的分开,整个世间的秩序,才重新开始确立起来,可是好景不长,天空出现了一个大窟窿,此时,女娲娘娘主动请缨,费尽毕生心血炼制了七彩补天石,自此,仙界,妖界,冥界,人界,才得以得到真正的安宁。可是一心为苍生的女娲娘娘却只能劳累过度,不治身亡。天帝为了纪念女娲的功绩,将处在仙界和冥界之间的一块洁白无瑕的天然形成、极具灵性的土地——雪域赏赐给了蛇族,让他们得以繁衍生息。而蛇族也成为独立于仙界、妖界、冥界之外的又一灵界,靠着雪域的大地之脉的能量,蛇族曾经盛极一时,可是所有的事物总是物极必反——蛇族的王不甘心只享有眼前的一块小小的雪域,他们想要拥有更多,于是蛇王着手与组建军队,征讨各大大小小的妖族,而妖界与仙界往来甚少,消息无法沟通,妖界只能连成一线做着最后的抵抗!战争激烈,双方死伤无数,结果,却被一向与仙界为敌的冥界之王趁虚而入,抢夺了先机。杀入了雪域,大败蛇王,从此蛇族一蹶不振,伤了元气,而作为蛇族力量泉源的输出渠道——玉池,人间至净之液,也在冥王与蛇王的大战中受到了血污,无法发挥出大地之脉应有的力量。就在此时,蛇族万年一遇的劫难也降临了,蛇族王后诞下了一枚蛇蛋,可是却是一对双生儿,蛇族王室大惊失色,将其中的一个孩子处死,为了维持蛇族的稳定和繁荣,蛇王和蛇后征得女娲后人的同意,将全部的灵力输给唯一的孩子,最终气绝身亡!!…………“等等,为什么要将双生儿其中的一个孩子处死,为什么要征得女娲后人的同意啊?”风筱筱不解,一对双胞胎,不是挺好的吗?这故事真有够悬的,听的她冷汗直流!“蛇族有个传说,‘双子出,蛇族灭’,那是一个诅咒,无法解除的诅咒就像人的宿命一般,至于女娲的后人,在蛇族之中,血脉几乎丧尽,蛇族将女娲的后人当成蛇族的保护神,在王室中享有极高的地位……”大师耐心的为筱筱解答着她心中的困惑。顿了顿,仿佛凝望着遥远的远方一样,讲出了接下来的故事!………………可是,就在蛇族百废待兴的危难时刻,女娲后人透过天帝留给蛇族和人间的通道,私自下凡,最终爱上了一个凡间的男子!
蛇族往事2
为了那个男子,她不惜放弃了一切,蛇族的长老和王族苦苦相劝,可是都不能改变她的心意,最终只能拂袖而去。而她也因此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被剔除了一身的蛇骨,收回了所有的法力,从蛇族的神,一下子成为被蛇族所唾弃的对象。最终彻底的堕落为人,是人就有生老病死,而曾经与她相依为命的男子不知去了何方,现在,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蛇族为了杜绝悠悠众口,将蛇族通往人间的通道彻底的封印!……………………“我的故事讲的差不多了,至于门外的施主是如何来到人间的,我已经无从得知了……”大师捋了捋下巴上长长的胡须,耳边传来越来越大的敲门声。大师突然将筱筱的左手手掌轻轻的翻了过来,筱筱有一丝的抵触,但是听了大师接下来的话,没了言语。“如果你留在这人世间的话,看来你命中注定克夫……”大师说的意味深长,悠远绵延。“大师知道这情人痣?”筱筱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才不要跟一个陌生人共度一生呢!就算是克夫,没男人要,有羊就够了!大师点了点头,细细的看着她掌心的红痣,娓娓道来,“情人痣,只是蛇族的美称,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绝命痣,男女双方如有一方背叛了另一方,便会绝命身亡!是门外那小蛇给你种上的?”风筱筱额头上的冷汗直流,摇了摇头,仿佛在讲一句很久远的话,“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妈妈,我好痛……”风妈妈轻轻的为筱筱吹着,吹着吹着筱筱也觉得没有那么痛了,便傻傻的笑了笑,看着妈妈眼中的泪水,不明所以。…………“它会找到你的,然后将你一口一口的吃下……”大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筱筱冷汗直流,在门被撞破的前一秒,拉住了大师!“大师,你是说,也是一条蛇?”筱筱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冷君翊,不会吧,什么时候人世间变得这么不安全了?大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天机,不可说,不可说!!大师衣袖细细的一挥,一道腾空而起的人影立马摔落在地面上,拍起层层的灰尘。风筱筱面色大惊,急忙的跑到羊的身边,“羊,你没事吧?”“姐姐,着老秃驴没对你怎么样吧……”羊的眼神中有着藏不住的担心和忧虑。筱筱苦苦的一笑,回头尴尬的看了一眼依旧笑咪咪的大师,狠狠的拍了羊一把!“没大没小的,姐姐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说罢赶着羊满堂跑。
小鱼,当然是小鱼
看到姐姐没有什么异常,羊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她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的打啊!临走前,大师叮嘱道,“女施主如果吃不惯现在的食物,完全可以给做饭的小和尚直说出来……至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羊终于发现了筱筱脸上的一丝苍白,但是碍于眼前和尚法力之高深,不敢轻举妄动。筱筱不想让羊担心,呆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红痣,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绝命痣,这就是冷君翊一直缠着他不放的原因吗?可是她怎么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种上了这颗痣,她对冷君翊,除了是个给她补习的好人外,她对于他没有丝毫的印象啊!“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羊关切的声息,让筱筱有些失神,瘪着嘴,叹了口气,娇嗔道,“还不是让那个小和尚的馒头和稀饭给撑到了,不过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大师说了,小和尚以后给我们开小灶……”看着眼前的两道身影越走越远,大师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欢乐是如此之雀跃,又哪管明日的东南与西北!屋外的阳光灿烂的可人,一个身披黑色大袍的妇人轻轻取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头的白发,可是脸颊上的青春让人无法忽视,她究竟是一个老人,还是一个年轻人?“楠儿,你要撑下去,婆婆还等着你继承家族衣钵,将我们万家在蛊者中发扬光大啊,你可不能就这样去了啊,你父母的仇,还等着你去报啊……”妇人的坐在木床的床沿边,双手紧紧的一只枯黑如死人骨的手腕。一滴滴的泪水,滴在其中,妇人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子容颜,她本来以为楠儿已经熬过去了,谁知道,今早刚吃完早饭,她便急急的回了房,就卧床不起了!除了她身体种蛊的右手,毫发无损,可是现在昏迷的她,究竟能支撑多久,妇人也不确定了!…………潺潺的流水在石间流动着,水中的鱼儿欢快的游弋着,仿佛发现岸上的动静,一下子便钻进了石头下,没了踪影!“羊,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愿意做高大的苍天大树,还是愿意做一条和我在一起的小鱼?三秒钟作答,逾时不候——”躺在羊宽阔的肩膀上,筱筱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突然间眯起眼,直直的质问着一脸错愕的羊。“……当然是小鱼,小鱼——”羊立刻便反应了过来,看来这个小女人又没有了安全感。“算你识相……”筱筱傻呵呵的笑着,用食指轻点着羊高高的鼻头。羊长大之后,她都没来得及像现在这样好好的看着他呢!粗看之下,一头乱糟糟的披肩头发,不修边幅,减十分!
姐姐,她很不对劲
不过细细的再看一眼,就会马上发现,我们家的羊,长得可真是好看呢——光洁的额头,两道风韵有力的剑眉,眉与眼之间的距离恰到好处,一双如同天然玛瑙一般的水灵灵的眸子,中长的睫毛,微微眯起眼时,散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忧伤气质。“还真是个好看的人儿呢……”筱筱浅浅的笑着,手指不安分起来。顺着鼻翼高|挺的弧度,筱筱调皮的手指触及羊如月的面容,肌肤吹弹可破,羊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筱筱眼中的那一丝迷蒙,看不清那其中的颜色。如梦又如醒,如羽翼的一道灼热呼吸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