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军婚,错上军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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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逸风蹲在路旁,大口大口地抽着烟,阴霾着脸,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就在刚才,他从天香阁一路追赶过来,当追到这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只见一辆面包车横空出世,挡在了秦卿的面前。旋即,面包车上蹿下两个大汉,蒙着脸看不清模样。
嚓!在他眼皮底下,嫂子竟然被绑架了。他有点儿炸毛,却无处发泄,只能猛吸着烟。嘴里骂骂咧咧。
“次奥,这些该死的兔崽子,总有一天要搞死你们。”狠狠地将指尖的烟头摁灭,杜逸风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吱嘎……军用吉普车一个急刹,一个漂亮的飘逸加甩尾,稳稳当当地停靠在杜逸风面前。
欧阳楠飞快地打开车门,窜了出来,脸色阴沉,“怎么回事?”才几分钟怎么就出事了。
“被人给劫走了。一辆面包车,车牌遮住了,附近的监控都在查找。”耷拉着脑袋,杜逸风有气无力道,他知道老大对这个嫂子很稀罕,所以他心里才更难受。
“没用的家伙。”
厉声训斥,沉吟片刻后,欧阳楠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镇定!镇定!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
“封锁城区所有出口,二十四小时设置路障,严密盘查可疑车辆。走,会基地。”话音刚落,欧阳楠飞快地窜上吉普车,杜逸风也飞快地跟了上去。
京都市北郊,一座废弃的造船厂。
头疼欲裂的秦卿,微微抬了抬厚重的眼皮,一缕阳光透过屋顶铁板上的缝隙,投射在她的眸底。
脑袋瓜微微胀痛,眸子半眯,细细开始打量起四周。
四周除了锈迹斑斑的铁板,什么都没有,就连天花板和地面,都是铁板。她仿佛置身在一个铁锈的铁桶里似的,锈迹斑斑,略显破烂。
身体一扭,这才发现她的小身子,被一根黝黑的皮带绑在一张生锈的铁椅子上,双手双脚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宛如一只粽子般。
这是哪里?
她只依稀记得,她从那个吃饭的地方出来,心情低落,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走着,一片茫然。突地,后脑受到重击,没有感觉到疼痛,眼前骤然一黑。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裹得像个粽子一般,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被绑架了。
眼珠子乱转,不停打探着。整个房间内,静寂得可怕,窗外响起几声厚重的轮船启迪声。这里应该是在海边。
哒哒……一阵硬物撞击铁板的声响在房间外传来,循声望去,透过微开的铁门缝,她看到一个高大而挺拔的身影,浑身透着一股怪邪的气息,心肝儿不受控制地一缩,旋即狂跳起来。
嘎吱……生锈的铁门被人推开来,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眉头微蹙,秦卿抬眸望去,只见,一张噙着邪魅笑容的男人脸庞在她视线里慢慢放大,由远及近,近在咫尺。
不得不说,男人的脸很帅气,甚至有点妖孽。
刀削般的俊庞凛冽如峰,鼻梁高挺,下巴如雕塑般迷人,凌厉,唇线修长,抿着邪魅的弧度。那双湛蓝的眸子,迷人而璀璨,却透着锐利的锋芒,极富侵略性。
男人一点点靠近他,完美无瑕的俊庞凑近,唇角上扬成狂傲的弧度,浅淡的目光瞟着她,眼里没有波动,却异常漂亮,眸底那一抹湛蓝,如深海的漩涡,能吸人魂魄。
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倨傲霸道,与欧阳楠的气势相比,眼前的男人透着一股邪性,让她有种危机感,不敢靠近。
如坐针毡的秦卿,小心肝乱颤,撇过头,不敢与男人那侵略性的眼神相对。
“美女,让你受惊了。”项阳棋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女人的下巴,唇线扬起倨傲的弧度。
“……”感受着男人指尖传来的冰凉,下巴被钳得一阵生疼。她被迫与他对视,静默的男人那湛蓝的眸子肆无忌惮,落在她的身上。
半晌,男人扯唇一笑,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指,随身拉过身边的一张铁椅,重重地坐了下去。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翘一翘,妖孽般的脸上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让人看着心底生寒,湛蓝的眸子直视着,冰冷冰冷。
沉吟了片刻后,项阳棋伸手撩拨了下女人略显凌乱的秀发,手指轻触着女人细滑的肌肤,“啧啧……太子爷的女人就是正点。”
“色魔!”
这人渣竟然吃她豆腐,该死。秦卿心里冒火,瞪眼怒视。
手指向下一划,直接捏住了女人的脸颊,项阳棋的眸底闪过一丝狠虐,怪笑连连。“啧啧……这脾气还真不小。”
咝咝……被捏得一阵生疼,秦卿咧着嘴,疼得直咬牙,眸底的怒气更甚。
“哈哈……你这生气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啊。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淫笑,色魔,项阳棋眸子眯成了线,色芒闪烁。
尼玛,遇到个色魔,这次完蛋了。
心肝儿一沉,脸色旋即变得惨白。现在,她不怕死,但是,她怕害怕被糟蹋了。
心儿凉拔,凉拔滴。
后悔不该赌气,后悔不该离开那个禽兽男人。如果有他在,她就不会被人绑架,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怕了吧。”项阳棋敛起唇畔的淫笑,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女人的脸颊,眼波儿荡漾,“我会成全你们,让你的男人来陪你一起死。”
我的男人?难道他想用她来威胁他?
真是扯淡!真是可笑!
那禽兽男人跟她没一毛的关系。估计,他正和老情人卿卿我我呢。哪有时间来管她的死活。
皱眉,心里泛酸,抽了抽鼻子,脑袋瓜子里飘过男人的影子,斩钉截铁道:“老娘没男人。”
“没男人?那要不要尝尝男人的滋味?”眼神直勾勾,直视着她,眸底荡出一份春情。项阳棋随手解着身上衬衫的纽扣,露出麦色的古铜胸肌,健硕而有力,“保证让你满意,爽上天。”
混蛋!色魔!
他难道现在就想提枪上马?
次奥,禽兽不如!诅咒他不举!
“稍等!”眼看没有办法,她只能拖时间,希望有人来搭救她。心里儿怕怕,出口提议道,“我帮你把他引出来。”
微愕半秒,项阳棋笑得有些炫目,瞟着女人的眼神里尽是嘲讽,“看来,爱情也没有想象中伟大。”
爱你妹,你绑架之前先搞搞清楚好不好,那正牌夫人不去绑架,绑架老娘有个鸟用。
心里一阵埋怨,脸上却讪笑着,乖巧地点点头,“还是小命要紧。”
“够坦白,我喜欢。”项阳棋打了个响指,一脸暖明不明,“事成后,你就跟着我好了,哈哈……”
跟你妈!等老娘恢复了神功,非得划花你的小白脸,让你抖擞,让你吃老娘豆腐。
“大哥,无线电准备好了。”不知何时,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站在门口,宛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
伸手舀过无线电话筒,对着女人挑了挑眉,“等下知道怎么配合吧?”
秦卿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心里乱糟糟的,为自己的后路开始忐忑起来。说实话,她还真没想过,自己能把那家伙给引出来。
军事基地,猎豹指挥部。
欧阳楠如雕塑版站在窗口,手指间夹着的烟头,袅袅冒烟,双眸远眺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此时的他,和这鬼天气一样,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
“老大,怎么办?”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的杜逸风,沉默了良久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沉默不语,紧抿的双唇微颤着,手掌紧紧攥紧,凝着天空的眸子冷冽如冰,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们对付的是我,她暂时不会有事。”
绑匪的嫌疑人已经锁定,但是整个京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不见他们的踪影。他心里升起一阵无力感,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老大,都是我的错。嫂子如果……”
“没你的事。她不会有事的。”打断杜逸风的话,欧阳楠剑眉紧拧,如果真的要怪,只能怪他,怪他没有留住她,明知道灭豹组织一直盯着他们。
唉!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他一定会救出她,让那些人渣生不如死。
啪!办公室门被推开,郑刑瑜神色焦急,“老大,电话。项阳棋的。”
转身,冲出办公室,心急火燎的样子,哪里还像平时镇定自若的太子爷。
军事基地,监控室。
整个监控中心,所有人着装整齐,神情肃穆,落针可闻。
欧阳楠飞奔至电话旁,一把舀过电话,话筒里传来一阵女人的求救声,“救命,救命,快来救我。”
心猛地提起,呼吸一窒,嘴角一阵抽搐,沉吟半秒后,欧阳楠爆吼出声,“项阳棋,你他妈的敢伤害她,老子灭了你。”
爆吼声在监控室内回荡,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动容。
太子爷动怒了!这世界要疯狂了。
突地,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怪笑声。
“哈哈……太子爷,别动怒。要想你女人没事,就乖乖地听话,照着我的吩咐办。”
赤裸裸的威胁,赤裸裸的挑衅。
深呼吸,欧阳楠尽量平复着暴躁的情绪,沉着声道:“不要伤害她。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好,果然是重情重义的男人。把牢里的兄弟给我放了。一个小时后,我联系你,到时候你亲自将他们送过来。记住,你不照办,那么你就等着给你女人收尸吧。”
靠!竟然敢威胁他,找死。
“你敢!”欧阳楠呼吸略显厚重,脸色阴沉得恐怖,声音凛冽如冰,“让她说话,要不然免谈。”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后。响起女人的声音,“救我!救我!”
“你没事吧。”身板一挺,微微颤抖,心里忐忑。
“能有啥事。大不了一死!”女人话锋一转,这话特么膈应人。
欧阳楠双眸紧闭,凝神聚力,如老禅入定般,沉吟数秒后,放柔了声音,“不要怕。没事的。”
“嘟嘟……”听着电话里响起的忙音,欧阳楠猛地睁开眼,剑眉一挑,大声命令道:“封锁附近海域的港口,对沿海一带进行严密搜查。”
“是。”
众人神情肃穆,动作飞快,分头行动,将搜索区域锁定在沿海一带。
杜逸风跨前一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根递了过去,“嫂子会没事的。”
接过烟,掏出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了口,俊庞泛着刺目的寒光,黑眸暗沉阴冷得宛如嗜血猎豹。
“希望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刚才在电话里,他依稀听到了轮船的汽笛声,所以他才把搜索的区域锁定在沿海一带。
京都是个沿海的城市,不过沿海的区域并不大,而且因为近几年的海水污染严重,沿海一带的居民纷纷搬离,反倒是成了一个荒凉的地带。
废弃的造船厂。
秦卿靠在椅背上,双眼望着锈迹斑斑的铁板,愣愣出神,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竟然说要来救他。
这肯定是他的缓兵之计。这男人就是虚伪!哼……
想通了这一点,她讪讪一笑,耷拉着脑袋,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难免失落。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
对面,项阳棋睨了眼女人,掀唇,怪笑,“配合的不错。”
刚才女人对着电话,装出来的喊救命的模样,真有点演技派的范儿。
“配合得再好,也没用。他才不会来。”秦卿心里不爽,直话直说道。
“哦?”项阳棋看了眼失落的女人,不同意道,“我看他一定会来,他应该很稀罕你。”
他稀罕我?扯淡吧!人家怎么会瞧得上我呢!
唉!在这世界,她一点依靠都没有。
心里莫名地叹息,心肝儿拔凉拔凉。
瞥了眼女人,项阳棋甩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乖乖地待着。”虽然一切都算顺利,但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废弃的船舱内。
秦卿微微扭了扭身子,眸子瞟着虚掩的门口,脸上浮现一抹欣喜,“嗬,老娘的缩骨功竟然没退化,真是天不亡我啊。”
只见,她微微缩了缩脖子,原本被牢牢的捆绑住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