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夺爱,拒做总裁夫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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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先天性心脏病,沈浅白就是因为这个才病逝的,而秦晴则是在病发之前选择了自杀。
刚查到内幕的时候,楼姚琛也很难置信,纵使他再怎么考虑,也没有想到沈静安和楼佑析竟然会是表兄妹。
表兄妹?
开什么玩笑!
他努力了多久,又计划了多久,好不容易可以拥有沈静安了。现在又跑来和他说,沈静安是他表妹。
不接受,坚决不接受!
“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返身回到了窗前,盯着楼姚琛,楼佑析愤怒地低吼着,“你骗我的是不是!就为了阻止我和安安的结婚。你竟然连这样的谎言都编的出来!”
“这是真的。”看着楼佑析绝望的神情,楼姚琛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口吻里是难掩的沧桑感,“佑析,沈静安的妈妈和你的母亲是姐妹,她们……”
“你没有资格提起我的母亲!”愤怒地打断了楼姚琛的话,楼佑析大脑里浑浊一片,“安安也不是我表妹,不是!”
“佑析,其实你心里早就怀疑了不是吗?”苦涩地笑了一下,楼姚琛心疼地看着自家儿子,“安安被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时候,你就疑惑了吧。你不是也去调查了吗……”
“闭嘴!你给我闭嘴!”红了双眼,心上像是硬生生加了个烙铁般生疼,看着楼姚琛眸底怜悯的目光,他不由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呢喃着重复话语似乎要让自己相信一般,“不会的,我和安安不是表兄妹,不会的……”
“佑析……”
“我叫你闭嘴!你听不懂吗?!”悲从中来,愤怒遮掩了理性,楼佑析一拳揍向了僵硬的玻璃,神情惶恐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楼姚琛,我恨你,恨死你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现如今的局面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楼姚琛心里的歉疚比谁来得都要深,看了一眼楼佑析,他眼里的情感很悲伤,“佑析,收手吧,你恨的只有我一人。”
“你做梦!”恶狠狠地瞪了楼姚琛一眼,楼佑析冰冷地说道,“我绝对会让你尝到比我母亲十倍、百倍、千倍的痛楚!”
转身离开,不带留恋,灯光牵扯出来的身影像是从地狱里攀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狰狞得让人心底发寒。
看着楼佑析离去的背影,楼姚琛不由低头闷声哭了出来。
事情怎么会进行到今天这一步,到底要他怎么做,楼佑析才能放下仇恨……
***
窗外的风干涩而冰冷,远处的苍穹很低,灰暗得如同哭过一般。
草草解决了晚饭之后,沈静安就待在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了,嘭一声,撩得她的心脏骤然就紧致了起来。
回头,对上楼佑析铁青的俊脸,沈静安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紧张地看着男人:“佑析?”
“……”勾唇轻轻一笑,楼佑析返身坐在了沙发上,朝沈静安伸出了双手,脸上的神情十足的温柔,“安安,过来。”
“佑析。”惧惮地看了楼佑析一眼,沈静安不由握紧了身侧的拳头,伪装着镇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像很不开心。”
“不开心?”挑眉反问,一抹狠戾自楼佑析眸底滑过,转瞬即逝,灿然一笑,他站了起来,向沈静安走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马上就可以拥有安安了,我怎么会不开心。”
“……”他的每一步靠近都让她惊恐。想要伪装坚强,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后退着。脸上的笑容勉强到不自然,沈静安瞥了一眼房门,尴尬地笑着,“佑析,你喝醉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着,她就要迈步开脱,可是那点小动作楼佑析一眼就看穿了。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想要逃跑的沈静安,他皱了皱眉,眸底的神情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安安,你是不是在害怕我?”
“没……没有。”脸色苍白,沈静安心虚地应道。
“那你为什么要跑?”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好看的脸颊滑下,一直勾到了腰际处,楼佑析动作迅速地顺着她的衣角滑了进去,脸上的表情倏地一冷,连带着话语都阴鸷了起来,“既然如此,只能让你尽早成为我的女人了……”
“不要!”整个身子被牢牢钳制住了,察觉到楼佑析的意图,沈静安一下子就挣扎了起来,焦急恐慌得声音都沙哑了,“楼佑析!我们还没有结婚,楼佑析,我求你……唔……”
抗拒的话没有说完,楼佑析直接吻了上去,吻,霸道而嚣张。无视掉沈静安的反抗,直接带着人就往沙发上倒了过去。倾身压住,他蛮横地撕开了沈静安的衣服,眸底涌动的情感冰冷。
“表妹?不可能的,楼姚琛肯定是在骗我,你我怎么可能会有血缘关系。”低头覆上了她娇柔的唇瓣,楼佑析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就算是又如何!我想要得到你,不折手段!”
“不要!唔!”热切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沈静安却感受不到一点儿温暖,剧烈的恐慌逼得她泪水滚落。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尖叫地哀求着,“楼佑析!求你不要,不要!我会恨你的,我会一辈子都恨你的!”
“恨?”微微松开了唇,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女人,楼佑析不由惨然笑了起来,眸底流焰冰冷而无情,“恨就恨吧,总比没有一点儿感情要好是吧。”
“不要,佑析,求你,求求你……”沈静安抗拒地挣扎着,晶莹的泪水自脸上滚落下来,瞬间就覆盖住了漂亮的脸庞。楼佑析吻了下来,她发了狠,张口用力地咬了一下。可是楼佑析不松开,吻,深切而冰冷的吻。
佑析,你以为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殊不知,你再这般下去,我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看着身上的男人,沈静安摸索着将手伸到了楼佑析后脑勺,发了狠,对着一个中枢神经位置狠狠敲了下去。
“唔……你!”强烈的颤动感袭来,楼佑析松开了唇,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稍薄的唇瓣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抵不过意识的离去,眼睛一黑,瘫软着身子直接晕了过去。
脑后一块神经中枢主要控制人的意识。但是一旦没有掌控好力度,很有可能,那人一辈子就痴傻了。
可是事态紧急,沈静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慌慌张张推开了昏迷的楼佑析,迅速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关上房门立即走了出去。
“沈小姐?”护在门口的保镖疑惑地看着走出来的沈静安,望了一下卧室的房门,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佑析他喝醉了,我出去给他买个醒酒药。”抬眼,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沈静安冲保镖微微一笑。
不愧是表演系的高材生,她的演技很逼真,虽然说心里的确是慌乱成一团了。
“那……我派人出去就好了。”
“别!”沈静安忙阻止,眼睛转了转,一个想法就溜了出来,微微一笑,她温柔地说着,“佑析工作太忙,每天都那么累,让我为他做些事吧,哪怕只有买药这样简单的事。”
“时间不早了。”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保镖终究不放心,忍不住又加上了一句,“我让小王和沈小姐一起过去吧。”
“……”这要是再拒绝,肯定是要让保镖起疑心的。想了想,沈静安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黑色的悍马缓缓驶出了楼家别墅,现在车子上面只有沈静安和司机两人了。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时值深夜,路上的车子稀少得可怜。从后视镜中,司机看到沈静安站了起来,朝自己这边走来,不由担忧地出声提醒道:“小姐,站起来不安全,你还是赶紧坐下吧。”
没有理会他,沈静安依旧朝他的方向走去。司机尚且疑惑之际,沈静安突然扬手一个手刀直接劈了下去。
毕竟学过两年的跆拳道,沈静安的动作快速而麻利。司机一声闷哼,两眼一花,便直接晕了过去。沈静安忙握住了方向盘,急急踩住了刹车。
“吱呀——”急急的刹车声滑坡了沉寂的夜,车子快速停了下来。沈静安不由松了一口气,忙拉开了车门,直接跳了出去。
夜色凝重,远处黑暗如墨,仿佛猛兽蛰伏一般。风袭来,沈静安不由剧烈颤抖了一下。
车子停在了半山腰上,四周只有叶子沙沙作响的声音。沈静安刚确定一个逃跑的方向,身子突然就被人揽入了怀里,沈静安刚吓得要尖叫起来,那人突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低声道:“别害怕,是我。”
☆、140 一定要在我身边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温暖到沈静安差点激动地落泪。
“是你吗?冥轩……”小心翼翼的,深怕这不过是一场梦境,沈静安柔了嗓音问道。
“是我,安安,是我。”松开了手,将沈静安转了一个向,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漂亮的脸蛋,轻轻抹掉了泪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楼冥轩轻声道,“不哭了,我在呢。”
“对……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想到今天在咖啡厅对男人说的狠话,深深的歉疚自内心涌起。楼冥轩越是安慰,沈静安眼泪掉得越凶。
“不哭了,不哭了,安安,没事了。”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漆黑如墨,犹如大海般波涛暗涌,不知道藏匿了多少未知的危险。柔声安慰了沈静安一会儿,楼冥轩脸上的表情难得的严肃——
“安安,楼佑析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的,我们先离开再说。”
事态紧急,若是保镖没有等到她回去,一定会发现楼佑析被自己敲晕了。楼佑析一醒来,事情肯定会变得越发麻烦起来的。
当下两人没有再迟疑,楼冥轩开着一辆不起眼的机动车,载着沈静安左拐右弯绕进了一个偏僻的居住处。
S市东区的贫民窟。在这边生活的基本上是没有自理能力的老人家,寂静诡秘得不像话。夜风袭来,吹得地上的枯叶沙沙作响。
将车子停在了仓库里,带着沈静安上了楼。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尴尬:“安安,真是不好意思,这边太简陋了。”
的确非常简陋。
二楼只有三个房间,一个不大的卧室,破旧的卫生间,以及连着厨房的大厅。
大厅里的东西非常简陋,一张掉漆的八仙桌,两把椅子,以及一个陈旧的沙发。门口摆着几双拖鞋,乱七八糟的也没个规矩。
廉价的白炽灯光线耀眼,映射出楼冥轩眸底的几分歉意。
这一切让沈静安看了却是不由大笑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料到高傲的楼冥轩竟然还有这般落魄的一天。不知为何,心底滋生的不是感触,倒是幸灾乐祸多一些。
“笑什么啦。”蓦地红了脸,楼冥轩开始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着,“别看我现在这样,再给我七天,不,最多五天,我肯定能夺回楼家的。”
“哈哈。”看着楼冥轩难得出现的小孩子心性,沈静安觉得分外可爱,当下只是开心。像是压抑了太久情绪一般,如今在男人面前,她毫不犹豫地发泄了出来。
“你不相信我哦,是不是。”沈静安笑得夸张,这让楼冥轩少有的觉得不服气。瞪了一眼沈静安,男人像赌气的小孩子一般羞恼得红了脸。
“没呢。”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该怎么维护男人的尊严。这会儿见楼冥轩大概也是到了一个极限,忙收敛了肆意的笑声。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踮脚就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我是在夸亲爱的能伸能屈呢。”
“真的?”环住了沈静安的纤腰,凑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楼冥轩笑得分外明媚。
“真的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哦,这么说下午在咖啡厅里对我说的话就是真的了?”
“哎呀,你坏啊,不要提那件事了嘛。要不是佑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