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夺爱,拒做总裁夫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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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了墙壁上的挂钟。
哒,哒,哒。
时间有时候可真是无情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走着,从来就不会理会世间
发生的悲欢愁苦。
“距离零点还有30秒……”呐呐地答道,沈静安的心不由剧烈颤了颤,
30秒之后她就将永远成为楼冥轩的玩物,从此再无翻身之日,从此再也做不
回那个骄傲自由的沈静安了。
“够了。”楼佑析灿然一笑,凌空打了个响指,随着吵杂的脚步声响
起,拿着皮箱的黑衣保镖们迅速进了卧室,训练有素地站定,唰唰地便打开
了手里的皮箱。
红色的钞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皮箱中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钱!
“这是八亿。”冰冷的沙漠之鹰在手里转了一圈,楼佑析笑着往后退了
一步,顺手捞起皮箱里的钱,唇边的笑容堪比野兽阴鸷,“还在零点之前,
麻烦楼总收下这些钱呢。”
音落,手中那叠钞票便被毫不客气地砸向了楼冥轩。
……
没有躲闪,厚厚一叠钱砸在脸上,宛如刀子般冰冷而无情,不知为何,
楼冥轩突然怨恨起钱这种毫无感情的东西了。
他后悔了,他不该提出什么“八亿就解约”的荒诞赌博。原来这个世界
还真有他掌控不了的东西。瞧吧,他作茧自缚了,瞧吧,楼佑析带来了八
亿,瞧吧,沈静安该离开他了。
心,又麻又钝,好痛……
“楼总。”Eric从楼下跑了上来,一向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竟然带着几分
焦急和担心,看着卧室里的情景不由愣了愣,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忙跑到
了楼冥轩那边,歉疚地低声说着,“对不起,是属下办事不利,我……”
“有什么事情吗?”红色的钞票自他脸上落下,洒了一地,和着胸前滴
血的红色液体,分外扎眼。他现在没有心情指责人了,深沉的目光直直射向
了楼佑析,全身上下都透着恼怒的情绪!
“冥轩……”Eric还没有汇报,门口便传来了另外一抹底气十足的男
音。身形依旧挺拔的中年男人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步子铿锵有力,眉头紧
蹙,带着难以忽略的冷漠。
是楼姚琛,楼冥轩和楼佑析的父亲。
中年男人走到了众人面前,昂贵笔挺的西装套在身上,稍薄的唇瓣微
抿。面无表情的眉目之间依然渲染着年轻时的果断和理性。深邃的眼眸如
海,和楼冥轩一般,透着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冷漠。
“……”意料不到楼老爷子真的会大老远从美国赶回来。沈静安愣了
愣,不由疑惑地看着身边的楼佑析,温润的男人只是柔和一笑,示意她不用
担心。
“我当是谁呢。”从g上站了起来,楼冥轩点燃了一根烟,唇边扬起的笑
容染上了几分冰冷傲慢,桀骜不驯。看着楼姚琛的目光也没有客气,楼冥轩
冷哼道,“老爷子,你怎么回来了。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孩子找你哭诉
啊。”
小孩子指的自然是“楼佑析”,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即使被奚落
嘲讽,楼佑析也没有半分不满。微微一耸肩,笑容中如往常温和。
“你是不是把佑析和我的资金冻结了?”楼姚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泛
着铁一般的冷意,“楼冥轩,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父亲,佑析是你弟弟!”
“弟弟?”楼冥轩的笑容带着嘲讽,俊逸的脸上像是蒙上了层寒冰般阴
鸷,“我可不记得我有‘哥哥’这样的身份。”
“以前记不起来没有关系。”楼姚琛的回答冷漠,真的很冷漠,“若是
以后也记不起的话,那就连同自己的姓氏也忘了吧。”
“……”楼冥轩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自家父亲的想法。他在想,自己是
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他的父亲会这样厌恶他。
楼冥轩仔细地看着父亲,想要从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中读懂一些情
感,可是并没有。
心,凉了。轻轻呼出,白色的烟雾缭绕,迷蒙了楼冥轩眸底的浓郁哀
伤……
“楼姚琛!”刚巧走在门口的楼老夫人听到楼姚琛的话,心里的怒火不
由燃起,一波又一波。踏步走了进来,她愤怒地一砸拐杖,冷声道,“你说
什么?!”
“不过是在教冥轩如何做人罢了。”见自家母亲来,楼姚琛也没有什么
表情变化。对上楼老夫人愤怒的目光,他依旧面无表情。
“冥轩比你优秀多了,还用得着你教吗?”楼老夫人自然是站在楼冥轩
这边的,拄着拐杖,她是真恨不得给楼姚琛来个狠狠的一棒。站在了楼冥轩
身边,老夫人瞥了一眼楼佑析,不禁冷笑一声——
“楼姚琛,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有楼冥轩一个孙子,其他垃圾可别随
便认祖归宗,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话中矛头已经被指向了楼佑析,楼姚琛眉眼微挑,倒是一点儿
都没跟老夫人客气,表面恭敬,实际上,态度还是非常强硬的,“妈,佑析是我儿子。”
“你死了这条心吧!凡是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的,我绝对不会承认!”
“妈……”
“……”楼姚琛的那点事情楼冥轩可不想理会,深吸了一口烟,浓浓的
烟雾缭绕,俊眉一挑,犹如希腊天神的脸上漾起明媚的笑意,冲沈静安慵懒
地笑道,“安安,过来。”
深深的恐惧泛起,抬眼对上楼冥轩的目光,沈静安不由惊慌地往后倒退
了一步。
“对啊,安安快点过来,不要站在外人旁边。”老夫人这会儿才注意到
现场的奇怪气氛。看着沈静安站在楼佑析身边,不由着急了,忙拼凑出一脸
慈爱的笑容,温柔地看着沈静安。
“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楼佑析摊了摊双手,很好心地继续解释
着,“八亿的资金已经给你了,你该遵守赌约,放安安离开的。”
“八亿?”很明显,老夫人也是注意到了皮箱中的钞票,瞥了瞥那些
钱,非常不解地看着自家亲孙子,“冥轩,赌约?什么赌约?”
“老夫人。”楼佑析从来就没有喊过老夫人奶奶。老夫人不承认他这个
孙子,楼佑析也不承认老夫人的存在。这会儿见老夫人困惑,还是非常好心
地解释着——
“大哥同安安打了个赌,若是三日之内,安安凑齐了八亿,他便同意和
安安解约哟。”
“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楼佑析,老夫人现在满
肚子都是火气,拉着楼冥轩的手臂着急地问道,“冥轩,什么解约不解约
的?冥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人,感谢这些日子你对我的照顾。”沈静安站了出来,分外愧疚
地看着老人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力挽回了,“正如佑析所言,
我和楼总打了个赌,凑齐了八亿,我就不再是楼夫人了。”
不再是楼夫人?
楼冥轩不禁暗自轻哼一声,碾灭了手中香烟,扬着线条分明的下巴,他
桀骜不驯地看着沈静安,笑,分外阴鸷,“请问,我有说过这么荒诞的赌约
吗?”
“……”这话一出,最最震惊的就是楼佑析了。俊脸之上的温和笑容消
失无踪,楼佑析气恼地看着楼冥轩,低喝道,“楼总,人就该说到做到,你
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对啊,他就是无耻了,旁人又能拿他怎么办?
悠然一笑,他的笑容里渗透着阴谋般的得逞。楼冥轩意气风发地迈步走
向了沈静安,声线华丽,慢条斯理地说着:“夫人,我们……”
他想说,我们可不能解约,更不能离婚,这辈子,沈静安都只能和楼冥
轩在一起。
可惜,沈静安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楼冥轩刚要牵住她的手,沈静安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开,低垂着眉眼,轻
声道:“楼总,佑析说得对,做人就该遵守承诺的。”
“我又没有立下承诺哪里来的遵守可言?”
“那你觉得我不了解你吗?”抬头看着楼冥轩,美眸似晶莹泉水清澈透
明,沈静安继续道,“楼总曾说过我是世界上最懂你的人。”
我知道楼总喜欢喝咖啡,很讨厌牛奶。我也知道就算楼总晚上再怎么晚
睡,早上就八点半之前一定会起来。我还知道楼总玩飞镖的时候会用左手,
楼总生气的时候习惯性皱眉头……
楼总,我太了解你了,那么楼总是觉得我会预测不出来你现在的行为
吗?
惨然一笑,沈静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录音笔,眸底是哀莫大于心死的
凄凉。
从何时起,他们的相处竟然要这般处心积虑,明争暗斗,你防着我,我
也防着你。
录音机里悠悠传出了楼冥轩戏谑嘲讽的嗓音——成啊,三天之内凑齐八
亿,我就解约如何?
楼冥轩不知道沈静安什么时候留了这么一手,脸色白了白,心头猛地一
颤,恍如被刀砍一般,疼痛瞬间就蔓延到了全身各处。
***
“冥轩,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说出那么荒诞可笑的话来!”一听录音
机里的声音,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安安哪里做得不好了,你为什么要这
样?”
转而看着沈静安,老夫人哀求地看着沈静安,原本苍老的脸庞这会儿仿
佛更加苍老了:“安安,冥轩他就是一时糊涂,安安……”
“老夫人,是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楼总,对不起楼家。”想表现得好一
些,唇边的笑容却是分外凄凉,沈静安愧疚地说道,“三个月来,真的很感
谢您的关爱和照顾。”
上前一步,沈静安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钻戒。
水晶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分外绚烂的光芒,自它在手里已经三个
月了。
不过,它终究不属于自己……
冥轩,对于你,不知该有所期待,还是该有所释怀。也许时间会告诉我
该怎么做的。
将钻戒放在了楼冥轩手里,沈静安嗓音温和如水,平静中却带着几分疏
离:“这枚戒指还给你,我相信,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比如裴珮,比如大大小小和楼总暧昧过的女人们,总有一个人适合……
087 她是楼冥轩穿过的破鞋
沈静安的这次离开,楼冥轩没有阻止
象征着永恒爱情的钻戒就静静躺在了他掌心,些许凉意渗透,却是几乎
凝注了他所有的思维。
楼冥轩还记得,单膝下跪向沈静安求婚的场景。
绚烂的灯光,缤纷的玫瑰,空气里溢满了拉菲的醇香气息。
“七月初七,你的生日。”楼冥轩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
红色的液面散开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在灯光下泛着不真实的细碎亮度。他笑
了,很温柔,“非常特别的日子呢。”
“特别?”沈静安巧笑倩兮,唇红齿白,“特别只是因为少见到罢了。
楼总有兴趣可以调查一下,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在七月初七出生的人可是一
抓一大把。”
漂亮的女人穿着一条红色裹胸长裙,白希的香肩圆润如玉,墨黑的长发
巧妙地挽成了一个公主发髻,看起来别样的妩媚妖娆。楼冥轩从来没有想
到,有女人可以把红裙穿得这般好看。
“……”暗自哂笑一声,楼冥轩仰头喝了一口红酒,醇香的红酒在口中
蔓延开来,莫名的,他觉得体内有一股冲动正伴随着酒香膨胀起来。凝着沈
静安漂亮的水眸,楼冥轩轻声道,“可是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
“……”微微一愣,沈静安的脸就红了,没有理会男人,她径自坐在了
椅子上。
漂亮的桌子,奢侈的菜肴,浪漫的蜡烛,以及,红酒,光是闻闻那香
味,沈静安就知道,那是拉菲,她最喜欢的红酒品牌。
没有丝毫的拘谨,沈静安端着高脚杯,仰脖啜饮了一口,脸上立即出现
了享受的神情。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