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葱boss-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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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谁?——我不许他杀掉那个人,他的表情可真有趣。”
丹持:“……”
“你再多吃一点,”波尔没注意到狼人的无奈,仍旧兴致勃勃,“对了,你也不想那个家伙死掉,为什么,他又是你从前认识的人吗?”
其实不需要恶魔催促,丹持确实饿得厉害。他喝干净手里的汤,接过波尔掰成一半的面包圈,尽管波尔亲切得令他异常警惕,但狼人仍然老实地摇头回答:“不,我不认识他……但他还那么年轻,不该就这么死掉。”
令狼人诧异地,波尔竟然一副同意的样子点了点头,趾高气扬地回答:“是啊,没错。他还是个‘小孩子’嘛。”
奇怪的重音让丹持不由得盯着波尔看了一会……总觉得他好像在炫耀什么。
之后丹持根本没有机会从餐车上拿起任何东西,波尔把每一样准备吃掉的东西都分给他一半,亲热的劲头让狼人浑身发毛。等他表示自己吃饱了,波尔把餐车上所有东西风卷云涌一样扫进自己的肚子,拿起一只勺子来咬出几个牙印之后,盯着丹持看了一会,把他抱过来放在巨大的床铺中间,俯下身亲吻他。
丹持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惊恐过,觉得昨晚的情境如果再现,他一定会因为心脏承担不了强烈的负荷而死去。这样想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丢脸地翻身向外爬着想要逃开,却被拽住脚踝一下子拉回恶魔身边。这次没有翅膀和黑暗的掩护,丹持看着波尔因为欲望闪闪发光的蓝眼珠,还有那张令人炫目的脸,惊慌地用手撑在波尔胸口,却没有能力将他推离自己半分。
恶魔的吻技比起昨晚来,称得上突飞猛进,他的吻落在他脖颈上,顺着狼人削瘦后背上的脊骨一路向下……治愈术虽然可以治疗身上的伤口,却补偿不了他流失的精力,当波尔的柔软的嘴唇落在他尾椎上时,狼人整个人红得像只虾子,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向前倒去——虽然他早就领教过波尔在床上有多么不知廉耻百无禁忌,可是被亲吻这种地方还是让他感到无法忍耐的羞耻。
波尔揽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怀里,咬着他热气腾腾的耳朵,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贾克斯说……你从前是个角斗奴隶?”
对面着博尔瑟菲斯永远敏感得禁不住任何挑逗,狼人喘息了一会,心里暗暗庆幸他不再继续下去,“是的,他抓住了我——但我逃掉了。”
波尔扳过丹持的脸,看着他回答时那种轻描淡写、并不刻意的骄傲,高兴地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一面用手揉捏着狼人的身体,一面继续问:“屋外那个小孩也是角斗奴隶,你有没有像他一样,被贾克斯命令着和别人做过我们昨晚那样的事?”
丹持楞了一下,扭头去看波尔。他的身体在恶魔掌控中因为被挑起的欲望持续发热,柔软得像个娼妓,可是心却一点点冷了起来。
“您……嗯……为什么要问这个……”
“那么说是有?”波尔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加大了起来,狼人疼得摒住了呼吸,却没有像大部分时间一样羞窘地躲闪自己的视线,像是在他脸上搜寻答案。恶魔一下子沮丧起来,他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悄悄凑到丹持耳边说,“我还没和别人做过——我真讨厌贾克斯!你看起来也不喜欢他。如果我要杀他,你一定不会还是想要阻止,对不对?”
丹持沉默了一会,那种心脏紧缩的感觉消失了,他却觉得自己异常好笑。贾克斯和博尔瑟菲斯有什么区别?——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让他鄙视,后者让他畏惧臣服,他们都剥夺了他的自由,是高高在上的奴隶主……但丹持自己清楚,当意识到波尔也许会认为自己就像屋外那个少年那样卑躬屈膝地趴伏在贾克斯脚下时,他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当然贾克斯和博尔瑟菲斯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博尔瑟菲斯强悍美丽,是一个真正的强者,而不是一个躲在高贵的身份后软弱无能的废物……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主人,丹持相信没有人会不偏向于恶魔波尔。他这样说服着自己,诚实地回答恶魔,“不,主人……我从没有。”
“怎么可能……你小时候一定很好看。”恶魔说着不信,嘴角却翘起来,坐起来把丹持拥到自己身前。
丹持疲倦地笑了一下,“主人,我在贾克斯子爵府上时,从来都是狼人的模样,是个漆黑的长满长毛的怪物。”
波尔托起丹持挺翘紧窄的屁股,在自己硬起来的性器上磨蹭了一会,对准了慢慢放下。丹持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着力,惊慌地扶着波尔的腿发出沉闷的呻吟。波尔喘了口气,将他重新托了起来。
“……狼人?”他坏心地松开手上的力气,埋头在丹持的脖颈啃咬,“狼人怎么了……毛茸茸的也可爱啊,昨天晚上我……就很喜欢……”
“求您别这样……”又一次直接用全部体重压上波尔的硬挺,想要制止恶魔胡言乱语的丹持不由自主发出尖叫一样的声音,被打断了原来的语句。他连忙闭上嘴,任凭自己随着波尔的力气上下颠簸起伏始终抿紧双唇,神志很快模糊起来。
037罪与罚(8)
我只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那时我受到了魔鬼的引诱。
在波尔漫长又激烈的掠夺中,丹持绝望地发现自己看不到这场性爱的结束的希望。在他身上征讨的恶魔那张完美到仿佛施加了魅惑魔法的脸上,闪烁着单纯而快乐的光芒,好像永远不知疲惫。身体上得到的快感持续累积,渐渐令狼人感到麻木,让他觉得自己也许无法活着等到博尔瑟菲斯愿意停止这一切,走出房间。
丹持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坎比城的,是博尔瑟菲斯把陷入昏睡的他抱上马车,继续前往都城的旅行。爱德华王子缩在马车的一角,城主送给他的兽人少年跪在他的脚边,两个心惊胆颤的生物,刨除他们迥异的身份,从神情上看倒是异常的相似。
波尔没有分出意思注意力给马车内这两个可怜的、因为他而受到惊吓的生物。他抱着昏昏沉沉坐在他腿上的狼人,把手伸进将他包裹得严实的披风下面,毫不厌倦地抚摸揉捏披风下丹持温暖的皮肤。如果偶尔摸到不那么光滑的凹凸伤痕,他就会无意识地用指尖细细描绘那道伤口的形状,盯着马车外慢慢后退的路旁景色,漫不经心地猜测造成它们存在的原因。
虽然□造成的那些肉体上的伤痕都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治愈术来解决,可即使是了不起的博尔瑟菲斯先生也没办法治疗丹持精神上的疲倦。即便健康的身体总能及时给予波尔积极的回应,但缺少了丹持总是徒劳的克制隐忍、在逼迫他发出呻吟之后无法看到狼人羞惭难堪的表情,这才是波尔决定停下来,稍稍休息一下再继续这种娱乐的真正原因。
波尔抱着昏睡中的丹持,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狼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恶魔的脖颈处,整个人奉献出来的体温将波尔焐得暖洋洋,也有了一丝睡意。他手上不老实的动作渐渐缓慢,张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把头靠在丹持长满了并不柔顺黑色短发的后脑上,打起了盹。
恶魔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居住着的那个国度,那个暗红色天空笼罩下,充满了漆黑的石头和黄土岩浆的荒芜世界。他回到了他石砌的城堡里,歪坐在冰冷的宝座上。作为他在异界游览的战利品,丹持的灵魂飘在他王座的扶手边,闪耀着柔和温暖的光芒。他像从前近百年那样,从黎明补眠到黄昏,一天又一天,只要不饿得难以忍受,就懒得睁开眼睛走到城堡外面。
恶魔不断变换着让自己更加舒适的姿势,在某一次懒洋洋的蠕动中不小心用手肘将丹持的灵魂从扶手上推下去。
那片魂火从扶手上摔下去时,波尔的视觉神奇地与它同步起来,不断地向下坠。作为有翅一族,恶魔从来不惧怕下落失重的感觉……可是在梦里,他却没有保留自己飞翔的能力,终于随着不断的坠落惊慌起来。
在重重摔落在地的时刻,波尔猛然从梦里挣脱出来。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对于神经大条的恶魔来说是相当不熟悉的感受。很少做恶梦的波尔带着梦里残留的情绪,下意识地紧紧勒住怀里的狼人,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脖颈,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他一时没有没有完全控制住的力度,让怀里丹持的肋骨发出咯吱咯吱痛苦的抗议声,昏睡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狼人吃痛,也渐渐清醒过来,因为呼吸困难而无力的挣扎。
波尔惊魂未定满心不满,尽管从丹持开始挣扎就意识到他用多了力气,却坏心眼地不肯放松力道。他用鼻尖不断磨蹭着丹持颈间的皮肤,恶狠狠含糊不清地嘀咕,“不要动,你会掉下去的……不要动!”
对于丹持来说,挣扎并不代表着他准备反抗,完全是下意识的求生本能。他涨红着脸,徒劳地试图掰开波尔紧紧箍住他两肋的胳膊,甚至没有意识到遮掩住他赤裸身体的披风已经随着他的动作而松动下滑。
当波尔终于从梦境的情绪中脱身,丹持的这番挣扎却又挑起了他另一种感染力强悍的感觉。他松开禁锢住丹持的手,温柔地拉住下滑的披风,用膝盖将怀里的狼人顶着向外转身,用宽大的披风将他们两个裹在一起。
丹持扶着波尔的胳膊,大口喘气。他茫然地扫视视野中狭小的马车车厢,以及缩在角落里的王子和奴隶,终于慢慢回忆起之前的一切。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丹持还是第一次面对其他人。想到这架马车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曾如何放荡地在波尔身下呻吟,狼人蜜色的脸颊上一点点泛起红晕。
这些红晕还未来得及扩散到他脸颊以外其他地方,丹持就感觉到他身下紧贴着的波尔的身体起了变化。丹持的心脏因为恐惧剧烈的收缩了一下,脸上的红晕立即被苍白取代。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挣扎导致了什么后果。狼人僵直着身体惊恐地睁大着眼睛屏住呼吸,在心底默默祈祷及时的改正错误可以使恶魔失去这一次的兴趣,可是披风下波尔的手已经圈住他的疲软趴伏在小腹的性器活动起来。
狼人绝望地按住波尔上下动个不停的手臂,努力想要将自己的身体转向波尔,合拢被他膝盖分开的双腿。被波尔握住的地方因为总是得到治愈的原因并没有损伤,可是再次受到刺激得到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快感而是折磨。就算丹持在面对博尔瑟菲斯时从来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总是轻易被挑起情欲,但经历了一天一夜几乎没有一刻停息的性事,无论波尔再如何努力用他不断进步的技术挑逗狼人的身体,他的下身也仍然没有产生变化。
但波尔好像不会感到扫兴似的,细致琐碎地亲吻着丹持的脖颈,用手指进出他那已经无比习惯被进入的地方。这一切无声的动作让丹持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出声哀求制止,没有了黑暗和波尔翅膀的遮掩,被博尔瑟菲斯摆弄着直接面对着爱德华王子和兽人少年,这一切都让不愿示弱的狼人难以开口。
王子和奴隶都并不敢抬头直视他们,又有披风的遮掩……丹持咬着下唇对自己说:只要不发出声音,他们不会知道波尔在做的事。他垂下头掩饰自己渐渐失控的表情。之前被过度使用又没有得到清理的地方被波尔的手指不断戳弄,那些被射进深处的粘稠液体慢慢流出来,打湿了波尔的手指,也令他原本无声的动作产生量淫靡的水声。
马车木车轮不停滚动的声音,护卫在王子车驾周围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