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逃之夭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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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夭夭冷冷地说:“你送你的小乔哥回去吧,剩下的不用你管了。”
苏颐蹙眉,很难得的表现出不太高兴的样子。他走到乔瑜身旁蹲下,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小乔哥,你回去吧。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找你。”
乔瑜心口抽疼的厉害,他抬袖胡乱抹去眼泪和鼻涕,狼狈地爬起来:“我、我走了。”
苏颐笑了笑,用极轻的、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对不起,小乔。”
乔瑜深吸了一口气,险些再度泪奔。
乔瑜跌跌撞撞向来时的路走,苏颐走回李夭夭身旁,却被佘蛇手中的剑吸引了目光。
“佘师兄,这把剑哪里来的?”
佘蛇漫不经心地拿在手里掂了掂:“弥鱼伯,陪葬品。”
佘蛇嗜古剑如命,昨晚从棺材中拿出了这把宝剑就没再离过身,故苏颐整理宝贝的时候没有发现,眼下才注意到。
苏颐说:“能让我看看么?”
佘蛇把剑递给他。
这是一把长约二十厘米的铁剑,剑鞘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苏颐在任何一个朝代的文物里都没有见过类似的。剑上的锈蚀不多,显然被佘蛇处理过,拔剑出鞘的时候毫不费劲。
苏颐将剑拔出一半,剑身的寒光是积淀了三千年的阴气所成,摄心夺目,令他微感不适。
他将剑推回鞘,嘀咕道:“这不像中国古人造的剑,我以前没看过这样的……”话音未落,目光定在剑身靠近剑格的底部,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抢过李夭夭手里的手电对准剑身猛照。
李夭夭皱着眉头凑上前:“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苏颐才表情微妙地抬起头:“佘师兄,这把剑你可能保不住了。”
佘蛇眉梢微耸:“什么?”
苏颐指着剑身上的花纹,似哭又似笑:“这不是图案,是文字。”顿了片刻,在众人一脸莫名的表情中接着说道,“虽然我不认识内容,但这不是金文,这是楔形文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C++,求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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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已补全) 。。。
“据现代学者考证,周穆王西行之地可达到里海与黑海之间,约是两河流域这里,就是今天的中东地区。楔形文字从公元前三十世纪开始使用,到周穆王即位的公元前十世纪已经在两河流域使用的很普遍了。”小乔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说话还带点鼻音。
他刚才已经走出很远,却被苏颐追了回来。苏颐将这把剑给他看,惊讶之下他便将私人恩怨抛之脑后,跟着李夭夭等人再次来到他们租住的农宅。
小乔接着说:“我国大约是春秋时期才开始广泛使用铁器,两河流域地区比我们早一些,公元前十世纪已经进入了铁器时代。”他顿了顿,瞥了佘蛇一眼,“如果这把剑真的是鱼伯的陪葬品,那它足以改写中国的历史,把中西方文明的交流提前数百年。”
佘蛇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它不是。”乔瑜还在发愣,佘蛇将剑抢了回来:“我骗你的,它不是。”
乔瑜一脸痴呆。
余鱼窃笑着拍了拍佘蛇的肩膀:“老佘啊,别说它是西周的,就算它是民国的,这剑你也保不住了,交出去吧!”说着向乔瑜举手:“报告长官!他企图私吞文物,东西是我看着他从棺材里掏出来的!”
乔瑜:“……”
佘蛇凶狠地瞪他。这要是换了别人,一脸煞气的佘蛇早将人镇住了,可余鱼和李夭夭这种跟着他一起穿开裆裤混过来的家伙当然知道他冷冰冰的面具下是什么,丝毫不受他威胁。
“咳。”乔瑜清咳一声,被佘蛇杀伤力十足的眼神扫到,颤巍巍地说:“佘~~兄弟,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你~~上交吧~~”
佘蛇死命抱着宝剑,一副你敢过来我就跟你拼命的表情。
苏颐忙出声化解尴尬:“小乔哥,这些楔形文字是什么意思?”
小乔说:“应该是署名一类的,你抄一份给我,我带回去查过之后告诉你。”
苏颐将楔形文字的内容誊抄一份交给乔瑜,乔瑜走前再三叮嘱:“佘兄弟啊,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么重要的东西真的不能独吞啊~~”“佘大兄弟,你再想想吧,这东西上缴国家不得了啊,留在你手里顶多有个收藏价值。”“小佘同志啊,不是我说~~”
“哗!”
佘蛇抽出宝剑,杀气十足地盯着他。
乔瑜攥着小纸片落荒而逃。
过了一会儿,众人准备洗洗睡觉。
农宅里没有浴室,只能打井水冲洗。李夭夭怕苏颐用凉水冲澡会加重胃病,特意为他烧了一壶热水。
佘蛇和余鱼随便擦了几下身体,洗去脸上的尘土就入房睡了——农宅共两层楼,顶楼是主人堆放东西用的,底楼租给它们,有一间厨房和两间卧室。余鱼和佘蛇睡一间,李夭夭和苏颐一间。
李夭夭等水烧开,狗腿地笑道:“宝贝~~我帮你洗。”
苏颐受宠若惊:“啊?”
李夭夭不由分说脱下他的脏衣服,将冷热水混到适宜的温度,蘸湿了毛巾替他擦背:“宝贝~~太轻太重了你说啊~~”
苏颐小心翼翼咽了口口水:“夭夭,你怎么啦?”
李夭夭眯起眼睛竖起兰花指对着苏颐狂戳:“人家说了要对你好嘛~~讨厌~~”
苏颐:“……”
李夭夭替他擦完背面,又转到正面,擦到胸口时忍不住故意捻着毛巾围着那两点打转,一边暧昧地说着:“宝贝~~舒服不舒服啊?”
苏颐两只耳朵红红的,支吾着应声。
李夭夭脱下他的裤子,一边用毛巾替他擦腿,一边俯身含住他的乳尖不断嘬弄。苏颐的肤色白的病态,几乎透明的肌肤不一会儿就因充血而微微泛红。
李夭夭沿着他胸口一路吻下来,对着苏颐那半抬头的欲望迟疑不足两秒,低头含住了。
苏颐吸了口冷气,轻扯他头发:“还、还没洗……”
李夭夭衔着那物口齿含糊:“没关系。”
他开始吞吐,苏颐配合地嗯嗯啊啊呻吟起来。李夭夭喜欢听他绵羊一样的浪叫声,服侍了一会儿,自己也动起情来。
苏颐将他拉起来,不顾自己的欲望还未得到抒发,解开李夭夭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地掏出他的家伙吞吐起来。
李夭夭舒服的直喘气,不由强势地摁住他的脑袋前前后后,在眼前白光一闪的同时回过神来:咦,不是自己伺候这只小绵羊吗?怎么又被他给服侍了?!
李夭夭气急败坏地把刚井喷过的小黄瓜从苏颐嘴里抽出来,把毛巾往他身上一甩:“自己洗!老子睡觉去了!”
苏颐可怜巴巴地捡起毛巾:“噢……”
李夭夭朝天翻了个白眼,炸着毛跑了。
再说乔瑜在清晨的微光里顶着兔子眼往回走,一路低着头思考刚才那把宝剑,撞上人了都没回过神来。
“哎哟!”
“咕咕咕!”
乔瑜被撞的退后两步,手里抄着楔形文字的纸片飘落到地上。他抬起头,看清自己撞到了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肩上还蹲着一只雪白的老母鸡,正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乔瑜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走神了。”
中年人是个眯眯眼,看上去十分和蔼可亲。他操着一口陕西方言:“小兄弟,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不对头啊。你是不是被恶鬼缠住啦?”
乔瑜愣愣地看着他。
中年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右手提着,左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点着符纸念念有词。
乔瑜目瞪口呆。
中年人念完一套咒语,将符纸递给他,笑眯眯地说:“拿回去放在枕头底下,缠着你的脏东西自然就走啦。”
乔瑜一愣一愣地接了。
中年人伸手:“算你便宜点,五百块。”
雪白的老母鸡:“咕咕,咕咕咕!”
乔瑜:“……”
乔瑜气得脸色涨红,板着脸将符纸拍在他身上,拾起地上的纸片就要走。
中年人伸头看了一眼,奇道:“咦,楔形文字嘛。来自东方的……贵客?”
乔瑜停住脚步,一脸不置信:“你认识楔形文字?”
中年人摸摸肩上的老母鸡,眼睛更弯了:“哎呀小兄弟,我是亚细亚人啊,你看不出来吗?”
乔瑜皱着眉打量中年人的脸,他的鼻子比较高,嘴唇也算丰满,若只看脸的下半部分,说是中东人或许的确可信。可是那双眯眯眼……
中年人说:“哎呀,小兄弟不瞒您,其实我是混血,我奶奶是韩国人,一不小心就隔代遗传啦!”
老母鸡:“咕咕,咕咕。”
乔瑜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又晃了晃手里的纸片:“你……真的认识楔形文字。”
“嘛,我刚才念的咒语就是楔形文字的读音嘛!”
“……”
乔瑜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那你怎么跑到中国行骗来了?”
中年人:“……”
乔瑜推开中年人,嗤笑一声,摇着头走了。
中年人在他身后唤道:“哎呀小兄弟你别走嘛!这道符纸你不买要倒霉的!……哎呀回来回来,算你三百好了!……两百!”
声音愈来愈远,乔瑜苦笑着叹了口气:失恋就算了,出门还遇到骗子,回家查查黄历去!
欢好之后的乏力令李夭夭和苏颐睡的格外久,直到日暮时分才起身。
按说两个鱼伯墓也挖完了,宝贝到手了,这里的事也该结束了,可那把刻有楔形文字的铁剑的出土却让他们无法就此脱身。
李夭夭和余鱼持幸灾乐祸态度,苏颐和小乔都认为事关重大,不可就此私吞,佘蛇却死活不舍得交出心头肉,一时陷入僵局。
晚上七点的时候,四个人正围坐在屋子里吃饭,一只大白鸽突然从门口飞冲进来,猛地栽到饭桌上,掉进一盆没什么油水的青菜里。
四个人吓了一跳,李夭夭反应最快,拎着鸽子翅膀将它提起来:“四牛!”
苏颐目瞪口呆:“这么快就回来了?”
四牛不断扑腾,撒下一桌羽毛。
“咳咳。”
这时天已暗了,农村的小路上没有灯光,屋外漆黑一片,可视度不足一米。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影,飘飘然晃至门口。只见他身着青色直裰,手持长须麈尾,白发白胡飘然坠地,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影摇曳,仿佛数百年前的幽魂再现。
“嘶……”苏颐手里的瓷碗掉在地上,咣当一声脆了。
李夭夭等人呆了三秒,争先恐后地扑上去:“师父~~~”
道士打扮的老者笑眯眯地挨个摸他们的脑袋:“乖。”
苏颐的下巴直接砸地:“师、师父……”
李夭夭扯扯南宫狗剩的白胡子,又抓抓他的白发,小声问:“哪里来的?”
南宫狗剩一把拍开他的贱爪子,小声回答:“漫展上偷的。”
李夭夭伸手在他怀里摸啊摸,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我要的东西你带来没有?”
南宫狗剩一脚将他踹开,笑眯眯地冲苏颐招手:“徒媳妇?”
苏颐受宠若惊地走上前:“嗯、嗯!”
南宫狗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中:“听三狗说你胃不好,这药是贫道亲自为你配的,一共七粒,每天一粒,服用期间不可见光,一周后你胃出血的毛病就好了。”
苏颐讷讷接了:“三狗?……呃,多谢师父。”
南宫狗剩眼睛眯的不见眼珠,笑着说哎呀既然是徒媳妇就不收你钱了,要知道这药材里可有玉帝的胡子和太上老君的口水,这种仙丹寻常人没有一百万贫道一颗都不卖他。说完后转身拉着李夭夭走出几步,背对着苏颐手一伸:报酬拿来!
李夭夭嘀咕着老子出宝贝人情都让你做了,却还是乖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镯和一对银耳环以及一只小玉狗交给南宫狗剩。
南宫狗剩拍拍他的肩:“老人家来一趟不容易,车费都没跟你算。”
桌上的菜是不能吃了,余鱼打水替四牛洗了个澡,问道:“师父,今晚你住这不?”
南宫狗剩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