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乖,碗里来 作者:家养鬼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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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酌言看着手中的三张地图碎片,有些疑惑,她记得当日孙青说过小孟应该只给了孟怀山一份地图,而景文帝的说法则是给了孟怀山两份。多出来的那份自然是藏在书橱之中的那片,看来小孟私自截留了一份,可是孟酌言着实有些想不透她为何要如此,按照皇帝的说法这图上所绘之部署早过时,这么一片没有多大用处的地图,孟怀山为何要偷?或者小孟知道这地图对孟怀山重要的原因,所以她私下留了一片,以防日后的变故?这个小秘密,看来景文帝也不知道。
孟酌言此刻已经大概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现在自己现在玩的是无间道,还是个双重间谍。既要做孟怀山的探子,又要帮助景文帝制衡孟家的势力。照目前的状况看,明显是偏向景文帝一方,在前任小孟的内心里,爱情的重要程度已经远远高于了亲情。孟酌言也能理解小孟的想法,一个庶出的女儿,想来她从小在孟家也没有受到过多少重视,估计见到孟怀山的次数也不多,父女之间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原本心底有了喜欢的人,不料孟怀山又将她扮作男装送上朝堂,如此一来,她和皇上之间更加不可能了,所以小孟的心中难免会对孟家有怨。后面又发现景文帝对自己的心意,原本还在心中摇摆的天平彻底倾塌了。如果那夜小情侣没有闹别扭,这样的情况应该会持续下去,但是景文帝应该没有料到自己的几句重话竟让将小孟逼上了绝路,而一觉醒来的小孟的身体,已经换了主……
吵架需谨慎,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ω^)↗
☆、无事不登三宝殿
孟酌言接下来在景文帝的书房中继续待了半个时辰,了解到了不少两人之间的细节,景文帝很有耐心,面对孟酌言的疑问都详细的一一解答,孟酌言突然有些感动,这大概是自己到这大齐国以后对自己最好的人了,而这人偏偏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看着景文帝那温柔的目光,和善的微笑,孟酌言明白了前任小孟为何会不惜背叛家门也要坚守自己的感情,这种温润如玉男人,放在寻常百姓家都会迷倒一片女孩,何况头顶还带着九五之尊的光环。
半个时辰之后,孟酌言终于找了个机会以身体不适离开了皇上的书房,看着景文帝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孟酌言实在不敢继续再待下去了,这孤男寡女的,万一自己一个立场不坚定说不定就沦陷了,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破……
回到丞相府,孟酌言第一件事就是把怀中的三个地图拿了出来,又翻出书橱中的那一片,趴在桌子上拼了起来,很快,地图就拼好了,唯独少了右上角的一块。孟酌言仔细的看着这张地图,果然是大齐国的地图,图上很详细的绘制了各地的边界和地貌,各城的名字也都在旁边详细备注,在西北方面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圆形标记,这应该就是景文帝口中的以前齐国的军队分布。
孟酌言拿着地图端详了半天,并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她觉得孟怀山老谋深算,应该能猜得到景文帝早已变更了部署,但是他为什么还执意要这张图呢?难道这图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地图是很普通的羊皮绘制,孟酌言找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夹层,她甚至有种用火烧烧的冲动,小说里不是都这么讲的吗?用火一烧就会出现一张新的图……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传来了敲门之声。孟酌言急忙将地图收起,分别藏在书橱里和床榻上,收拾完毕,她坐在床头开口道:“进来。”
进来之人是鸳鸯,鸳鸯的神色有些凝重,她对孟酌言说道:
“大人,有客人来府上要见你。”
“客人?是谁?”孟酌言有些奇怪的问道。
“是一位大人,看起来很年轻。”鸳鸯回答道。
孟酌言有些疑惑,随鸳鸯来到大堂之中,看见坐在椅子上品茶的人,孟酌言暗自吃了一惊,来者竟然是洛青侯。
孟酌言突然有些头疼,刚刚才消化了御书房中的情况,现在又来了一个,难道小孟和这洛丞相也有点什么?脚踏两只船什么的自己可从来没试过……
孟酌言打起精神,走到洛青侯身边道:
“原来是洛丞相到访,有失远迎。”
洛青侯起身微躬了□子作揖道:
“孟丞相身体不适,洛某原本不应叨扰,无奈却有事情相问,所以冒昧登门,还请洛丞相不过怪在下唐突。”
孟酌言立刻回到:“哪里哪里,洛丞相客气了,请坐。”
两人相对而坐,孟酌言看见洛青侯神情有些沉重,目光中带着几分犹豫,手里握着茶杯,半晌没有出声。
孟酌言有些尴尬,心想:你不是有事想问吗?怎么还要选个吉时再开口?
两人又这么眼对眼的瞪了一会,孟酌言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不知洛丞相此行有何指教?”
洛青侯又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其实,今日在朝堂之上,在下说出孟将军之事实属情非得已,孟将军乃我大齐的功臣,在下深知孟将军的为人,断不可能做出投敌之事。”
听到洛青侯此言一出,孟酌言有些意外,此刻洛青侯的态度和今日上朝之时大为不同,朝堂之上虽然未有过激言语,但是语气中却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此刻洛青侯的语气却极为缓和,大有向自己示好之意。这究竟是为何?孟酌言心里有些戒备,但是脸上则是笑容满面道:
“洛丞相客气了,在下知道洛丞相也是为我大齐的安危着想,家兄之事,在下相信洛丞相定会查明原委,还家兄一个清白。”
洛青侯闻言点头道:“在下定当尽全力。”
上午说东的是你,这会说西的也是你,兄台你这是人格分裂前兆么……
孟酌言一边在心底吐槽,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洛青侯的表情,只见后者眼中有些疑虑,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关于今日朝堂之上,孟丞相提到的在魅香楼看见洛府的金牌一事,可否请孟丞相详细说下。”
孟酌言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货的主要目的是在这呢……
孟酌言点头道:“不知道洛丞相想知道何事?尽管问来,在下若是知道定当悉数奉告。”
洛青侯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那目睹此事的校尉现在可在府中?在下问他即可。”
孟酌言笑了下道:“这个真是不巧了,孙校尉今日有事出城了,恐怕要两三日才能回来,洛丞相不如先说说,若是在下不知道,等孙校尉回来再说。”
洛青侯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其实,在下今日回府中调查之后,并未发现有人拿金牌出府,洛府的金牌只有两块,一块在管家手中,另一块在在下手中,两块金牌今日都未曾给他人使用过,所以在下只是想问问那日孙校尉在魅香楼之中看见了几人,都作何打扮?”
孟酌言道:“洛丞相是怀疑有人冒用洛府的金牌?可是即便旁人不识,那京城府尹周大人怎会认错?”
洛青侯面色有些微青,没有说话。孟酌言见状继续道:
“在下记得孙校尉说当时楼中有两个人,其中一人身材健硕,面色黝黑,穿一身黑衣,腰间佩一把长剑。另外一人身着青衣,两人看起来像是主仆二人。”
洛青侯闻言继续问道:
“那青衣男子,孙校尉可曾描述过相貌特征?”
孟酌言说道:“身材颀长,浓眉大眼,高鼻阔唇。”一边说,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叶姓帅哥的模样。“是个相貌端正的男子,眉宇间有几分霸气。”
听见孟酌言的话,洛青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孟酌言见状试探的问道:
“不知洛丞相对于此人可否熟悉?”
洛青侯连忙摇头道:“在下不曾熟悉,听孟丞相所言,此人在下并不认识。”
看着洛青侯那一脸的苦瓜表情,孟酌言摇头,心中暗叹:
洛青侯啊洛青侯,你朝堂之上舌战群臣的本事不错,可惜这撒谎蒙人的技能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不过既然洛青侯非要在脸上糊层窗户纸,孟酌言也不能不识相的去戳破。只得继续说道:
“嗯,看来这两个贼人胆子不小,竟然敢冒充洛丞相府中之人。洛丞相定要严查此事,否则岂不是坏了大人的名声?”
洛青侯闻言起身点头道:“多谢洛丞相告知,那在下今日就此告辞了。”
孟酌言也起身道:“洛丞相客气了,以后若有空,还请洛丞相多来府中走动。”
正当洛青侯转身要离开大堂之时,孟酌言在身后不经意的说道:
“对了,洛丞相,在下想起孙校尉当时说过,那日的那支箭似乎原本并不是朝着周大人而去的,只是阴差阳错才射中了周大人,而那箭尾的羽毛,则是北戎特有的青雕羽,所以那两人想必和北戎有所瓜葛,洛丞相不妨从此处着手调查一下。”
只见洛青侯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子说道:
“多谢孟丞相,在下知道了。”
孟酌言微笑道:
“洛丞相客气了,能为洛丞相分忧,实属在下的荣幸,家兄之事也有劳丞相了。”
洛青侯的脸色此刻已经变得有些铁青了,孟酌言隐约能看见他额头微微凸起的青筋在跳动……
送走了洛青侯,孟酌言回房后长出了一口气,趴在了床上。
其实那日在魅香楼之中看见那叶姓男子主仆二人,孟酌言就有些怀疑,因为那二人的身材看起来不似中原之人,尤其是那黑大个,近两米的身高放在哪都是鹤立鸡群的感觉,古代人又不补钙,这身高应该都是先天遗传,根据大齐国的地图来看,北戎相当于现代中国地图中的东北一带。孟酌言回来又查了下,得知青雕正是北戎国的特产雕类。所以孟酌言心中就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两位兄台不会是跨国偷渡来的吧……
这样一来,洛青侯此行的目的也明了了,看着他紧张和焦虑的神情,孟酌言猜测到他必然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但是他没料到那日之事除了周大人之外还会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他要来试探下孟酌言对那两人的身份了解多少。要知道,如果这两人果真是从北戎而来,那么背上通敌罪名的可就不只是孟慎之一人了。
今日对洛青侯所言,孟酌言也是报着三分试探七分忽悠的想法,不过席间看到洛青侯那越发变青的脸色,孟酌言此刻已经可以断定那两人身份必然有古怪,而且既然能拿到洛府金牌,那么由此得知那两人必定和洛青侯关系匪浅,想到此,孟酌言突然灵光一现:那叶姓帅哥是不是就在洛青侯府中呢?
好奇心害死猫,孟酌言决定了:今夜就凭着自己这三脚猫的轻功夜探洛府。
☆、月黑风高偷人夜
自打下了这个决定之后,孟酌言一下午都兴奋的坐立不安。连晚饭都吃的心不在焉,没吃几口便匆匆回房。
傍晚时分,孟酌言在衣橱里翻了半天,终于在下面的夹层中翻出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她放好衣服,招来了鸳鸯,告诉鸳鸯自己有些头晕,要早点睡,叫旁人不要来打扰。
鸳鸯下去之后,孟酌言在屋中耐心得等了一个时辰,待到天色全黑,才匆匆换上了夜行衣,前任小孟这偷钱的行头都是成套的 ,从头巾到面巾到腰带到鞋袜一应俱全,还有一个黑色的小背包,里面放着绳索和勾爪等常用的爬墙工具。孟酌言准备妥当之后,在镜子前转了个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门缝中看了看外面没人,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临走之前还在桌子上抓了两块桂花糕塞进了怀中当夜宵。
古代的夜晚不像现代这般热闹,除了有些特殊的日�